《农女小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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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小娘亲-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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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夏天已经带着老叔、老婶过来了,老叔长年打猎难免会有受伤,听到夏天说有人受伤便把自家备的点金创药也给带来了。

就在地上了点药、包扎了一下,夏健这可伤的不轻,夏天刚去找老叔的路上可是一路的血迹,不敢紧医治只怕不行的。

夏天套了车准备往镇赶,一是送夏健的伤要赶紧找大夫,二是这出村就一条路,想着这一路有没有可能追上抢宝儿的人。

老叔和夏天合力把夏健抬上车,没时间让他们想太多,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夏锦让老婶留下来陪林氏,自己则和夏天一起进城,这事还得报官才成,不管这朱老七有什么目的,官府的力量比较大,总比自家人不知从哪找起好,不得不说夏锦在最初的慌乱已经讯速的冷静下来。

出了村子夏天便一路快马加鞭,夏锦坐在车厢里照顾夏健,可能是因为这一路太颠簸刚刚包扎的伤口又渗出血来,夏锦出声提醒夏天,“哥,慢着点、稳着点,这一路不平坦,你这赶路法,只怕还没到镇上就能把他一条命给颠没了。”

其实夏天心里也清楚,只是这心里着急便没了分寸,只想着快点到镇上才好,听了夏锦的话,夏天这车敢的速度没慢多少到是越见的平稳了点。

好不容易到了镇上,夏锦坚持她自己去衙门报官,夏天和老叔送夏健去回春堂,夏天不放心,夏锦必竟还少这要是有人打她主意可如何是好,“让老叔陪你去!”

夏天第一次拿出身为兄长的威严,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夏锦想着这去回春堂有伙计帮衬着,哥哥一个人应该没问题,便同意让老叔陪她去衙门。

衙门门前夏锦敲响鸣冤鼓,不出片刻便传出“啪”的一声响,县太爷一敲惊堂木,衙役分两班位列两旁,杀威棒狠狠敲击地面,并伴着一声震天的“威武”声。

“传……击鼓鸣冤者上堂……”

虽着一声通传,夏锦从堂外走了进来,噗通一声在堂前跪下对着县太爷一伏及地,“民女,夏锦拜见县太爷!”

县太爷看清堂下何人时,着实一愣,这丫头她可是见过的,可不是个轻易肯下跪之人,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何事鸣冤?”县太爷不禁纳闷这还有什么事,是小木也搞不定的,竟然要到这县衙大堂来击鼓鸣冤,要是以那斯的通天手段也搞不定,他能有这本事?

“民女之子冷笑言(宝儿)今人被人绑了,请大人帮民女寻子?”夏锦简单明了的说明事由。

“民女?儿子?”县太爷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夏锦这年纪怎么可能有孩子。

“是民女义子,受民女师父之托收他孙子为义子,便在他外出这段时间代为照顾!”夏锦知道自己是失了分寸才没能把事情说清楚,敢忙解释。

“你且说说事情经过,本官好判断如何搜查。”

夏锦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说了遍,包括朱老七有可能是罗氏之夫,以及夏健受伤之事事无具细都说了一遍。

“你是说,贼人不仅抢了你儿子,还伤了人?”若只是绑架勒索那情节可比绑架伤人轻的多。

夏锦点头称“是”

“来人,搜查镇上大小赌坊、赌档,务必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朱老七,救出冷笑言。”说着抽出一枚令箭扔进一名捕快怀中,那人领命退了下去。

想了想县太爷又抽出一枚令箭扔进另一人怀中,“速请木捕头回衙门述职!”这家伙只怕已经收到消息,不若自己再卖个人情给他。

“夏姑娘请在衙门稍待片刻,稍后应该便有消息。退堂!”

夏锦此时哪能坐得住,恨不能马上出去寻找宝儿消息,只是这县令大人的命令也不能违抗,要是忍毛了人家,只怕一时半会更难找到宝儿信息。

这刚退了堂夏锦随县太爷凌大人来到后堂便见小木忽忙冲过来,他也是刚从暗卫那接到信,衙门便有人送信来让他回县衙。

因着上次花灯会的事,他怕再有人想对夏锦动手便让暗卫时刻跟着夏锦,没想到这次竟然让人截走了宝儿,小木是又怒又急,气自己干嘛不多派两人过去,急的是这宝儿还这么小,万一有人起了歹心可怎么好。

可因着他伤势还没好全,这一路赶来这背上有些刚结痂的地方又挣开了些,这粘粘糊糊沾在身上倍儿难受,他这走路的姿势也略显的怪异。

“锦儿,出了事怎么不来找我?”小木看着夏锦着急的样子不忍怪她,但难免心里不好受,我就这样让你觉得靠不住,宁愿来找这个才见过一面的人,也不愿找我帮忙吗?拜托夏锦是找衙门帮忙不是找某个人好吧,这种飞醋也吃,还真没出息。

“不是的,只是木大哥有伤在身,锦儿不敢劳烦。”听了夏锦的解释小木心情有所好转,原来锦儿是在心疼我啊,想着心里还美滋滋的。

“我没事,伤都好了,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宝儿。”说着还努力挺直了背,拉着夏锦往外走,要是忽略他那难看的走路姿势或许更有说服力,只是夏锦一心想着宝儿,哪能注意到这些。

这两人才走出门,便见老叔和海子冲了过来,说是在村口的草丛里找到被打晕的罗氏了,据罗氏说截走宝儿的就是她前夫朱老七,他家就住在城东大柳树旁。

夏锦他们得到准确的信便直奔城东去了,这城东大柳树下的肉摊还在,卖猪肉的大汉见着夏锦便客气的打招呼,“小姑娘是你啊,今天可要肉啊?”

夏锦正着急这大柳树下哪家才是朱老七家,这见着熟人立马上前,“大叔,你可知道这朱老七家在哪?”

“你找朱老七,他可是欠了你钱了?都半个月没见那兔崽子人影了,自从卖了媳妇儿子就很少回家,这腌渍货也不知死在哪个赌场里了。”还不待大汉说话,便有个妇人从旁边走来手中还跨着个篮子。

“慧娘,你少说两句不成吗?”大汉似乎很怕那妇人,但是看到夏锦他们在场还是忍不住出声劝道。

“怎么?他能做我还不能说了,你说你那七弟妹多好的一个人,挣钱养家,供他吃供他喝,是哪点做的不好了,那个没良心的竟然卖了她,这还不算连儿子也一起卖了,这是人做的事?啊?”那妇人狠狠瞪了大汉一眼,大汉也不敢再出声。

“婶子,你认识那朱老七,你告诉我他家在哪好不好?他绑了我儿子,我只求他把孩子还给我,其他什么都好说。”夏锦似是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着妇人的衣袖。

那妇人见夏锦年纪不大却说有儿子,她有几分不信,但是都是为人母的人,见夏锦这神色也不似骗人的,倒是那大汉认识夏锦挺久的,知道她有一义子养在身边。

“好,我带你去,只是他有很久没回来了,现在在不在家我也不知道。”妇人想想朱老七的作为到是气恨极了的,现在听说他连绑人勒索这事都敢干了,更是恨的不得了。

那大汉举手中剁刀狠狠的砍在猪肉案上,“我跟你去,要真是那小子干的,就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今日非把他送进衙门不可,省得害人。”

一行人忽忽忙忙赶到朱老七家,只是都空欢喜一场,那大汉一脚踹开这破破烂烂的屋门,里面蛛网遍布,桌椅上早已积了一层的灰,刚刚那妇人说他半月没回来过倒不似作假,看屋内的情形只怕半月还不止,但是夏锦还是不放弃,仔仔细细把屋内屋外统统搜了一遍还是没有半点踪迹。

这时衙门的人送信来说有线索了,夏锦一行便向那大汉与妇人告辞离开,离开前夏锦得了那大汉的保证,只要朱老七一回家他便去衙门送信。

回到县衙,夏天早已在县衙等候,这夏健也是幸运的,索性这伤口是避了开了内脏的,只是失血过多,还好送治的及时,保住了一条小命,只是暂时不便移动便留在医馆养伤,跟着夏天来的还有沈清风,他听说宝儿被绑了,便也跟来衙门问消息。

凌大人见人到齐了,便把刚才收到的消息说了一遍,“这朱老七是吉祥赌坊的常客,也是出了名的衰神,逢赌必输偏又好赌,年前卖了妻儿也不够还债,便被留在赌坊做杂役。”

“说重点。”小木听了不耐烦说了半天都是他们知道的。

“重点是最近他和夏家村的一个人走的比较近,这个人也经常出入吉祥赌坊,只是没有朱老七那么衰,虽然常输但偶尔也小赢几把……”话没说完便见一个杯盖兜头砸来,县太爷险险避过。

沈清风心里兴灾乐祸,真该,开玩笑也不分场合,没见着锦儿都急得快哭出来了吗?

“木捕头,请记着自己的身份,不要打断本官的话。”不管你之前什么身份,现在也是我的属下一个捕头而已。

但是小木哪买他的账,“凌凡,你找死!”说着作势要将茶碗也扔过去。

“木大哥。”夏锦急得不得了,这两人还闹了起来,夏锦不得不哀求小木算了。

“好吧,废话不多说,这人就是夏天的前大伯夏大庄,夏大庄最近手气不太好,在赌场连输了近百两,有人看到夏大庄找过朱老七,听说要合作大干一笔,有可能就是指的绑架宝儿。”凌大人见小木已经炸毛,便不敢惹他了,把所有知道的信息统统说了出来。

夏锦之前不是没想过是他,但是受伤的是夏健他唯一的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呢,唯一的可能就是夏大庄怕被村子里的人瞧见,便让朱老七做案他接应,自以为会神不知鬼不觉,只是他没想到这罗氏会是朱老七的前妻,而恰巧又被夏健碰上,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话说这夏大庄设计绑了宝儿,心中也是不安,虽说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但是听朱老七说中出了纰漏只怕会有人会怀疑到自己。

这几天因为赌债的问题他已经焦头烂额,偏偏这时柳寡妇又闹上门来说怀了他的种,让他娶她进门,只是这会儿他哪有这心思。

“你是说,夏天家那个奶娘就是你卖出去的媳妇?那你有没有?”说着比着脖子做了个杀的手势。

“没有,都怪你那好儿子出来搅事,不然哪能出了这纰漏。”朱老七也急燥的狠,也不知也小子死了没有,要是没死只怕人家都知道是他干的了,也不知道这钱有命拿,有没有命花。

“我儿子,关我儿子什么事?”夏大庄想不明白这关夏健什么事,自从柳寡妇住进他们家这小子已经很久没回来了,听说在镇上找了份事做,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就是我办事的时候被你儿子看到了,你儿子上来拦我被我捅了一刀。”朱老七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捅伤了我儿子?”夏大庄一把揪着朱老七的衣领厉声斥问。

“哟,你这急什么?你那儿子一天到晚向着你婆娘只会和你对着干,伤就伤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这肚子里的不是还有一个吗?少了他怎么了?”柳寡妇本来坐在一边修着她的指甲,他们男人的事她一向不关心,只是看到夏大庄那么紧张他儿子就不高兴了,忍不住刺了两句。

“算了”夏大庄想想也对,这儿子不过是继承香火的,既然有了另一个,那么之前那个有没有也无所谓了,夏大庄放开朱老七不再和他算账。

在夏大庄说出这句话时,蹲在窗外咬着拳头忍着不发出半点声响,那个跟了他大半辈子的女人彻底对他死心了,她偷偷猫着腰一步一步朝着柴房摸去,那里关着一个可怜的孩子,或许她把她救出去,还能求着夏天救救自己的孩子,如果他现在还活着。

悄悄打开柴房的门,只见那孩子一双大眼睛警惕的看着门外,小手被反绑在身后,嘴中还塞了布条,小脸上满是泪痕,夏大伯娘悄悄关上门走了进来,“宝儿,你别出声我带你出去。”

宝儿年纪必竟还小不大记得以前夏大伯娘做过的事,自从下午被关在这里,心里害怕及了,此时有人说要带他出去自是很高兴的,也十分的听话。

夏大伯娘小心的帮他解天绳子,这冬天衣服本就厚重,宝儿年纪小,身量也小夏大伯娘便将他小心的藏在裙下,再提上一个篮子遮在前面,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两人缓缓行至门口,夏大伯轻轻的抽出门栓眼见着就要走出门去,却见柳寡妇悠闲的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她要出门,便随口问道,“哟,这么晚了上哪去啊?该不会去偷人吧?就你这长得像老菜皮似的脸只怕没人要吧!”说着还得意的拢拢头发。

夏大伯娘这时只想着把宝儿弄出去,哪有心思理她随口应付道,“家里没菜了,我去菜园子里摘点菜。”

“摘菜?懵谁呢?这季节你家菜园子会有菜?”这柳寡妇也是个精的,平时她要这么刺夏大伯娘两句只怕她早蹦了起来,今天这事有点反常便多了个心眼。

瞅了夏大伯娘两眼突然凑近她身边,“你身后藏了什么东西?”

夏大伯娘一惊莫不是被她看出来了极力镇定下来,只是躲在她群下的宝儿被这么一吓,一个子跌倒在地上暴露了出来。

夏大伯娘心里知道,这次是完了,只怕小命难保,拿起手中篮子向柳寡妇扔去,抱起宝儿就往外冲,只是她低估了柳寡妇,人家到底比她年轻,虽被篮子砸倒在地,却是一把抱住夏大伯娘的腿,死死不放手,“当家的,快来啊,你婆娘要把那小东西放跑啦。”

本来在屋里商量对策的两人听闻赶忙跑了出来,夏大庄见着夏大伯娘怀里的宝儿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把人踹在地上,走上去便是一顿拳脚,夏大伯娘死死的护着怀里的宝儿哭嚎,“别打了、别打了,打坏了这孩子你拿什么换钱!”

夏大伯娘的话像是提醒了夏大庄,柳寡妇见夏大庄停了手心中很是不忿抱走夏大娘手中的孩子,对着夏大庄道,“现在你可以打了,这种吃里扒外的婆娘就要狠狠收拾。”

柳寡妇一句话成功点燃了夏大庄的怒火,既然孩子已经不在她手中,下手也就没了顾忌,这夏大伯娘之前受的伤本就没有好全,这下又新伤加上旧伤很快就躺在那里不动了,夏大庄这才停下了手,伸手探探人已经没了气息,这可把他吓着了,虽然平时经常收拾她,可没想过闹出人命来。

柳寡妇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这人都死了后悔有什么用,“趁着天黑扔了山里面去,这一夜过着只怕连尸骨也被野狗啃了,怕什么!”要不怎么说这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还一点不假。

只是他们没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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