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忍不住,在这人的身下,四皇子蹙眉难忍地轻咛婉转。
忽而,健硕男子修长的指尖探向四皇子的乳(和谐)首,极其暧昧。手法娴熟地刮搔一下……“唔啊……”身下四皇子白皙的胸膛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皮肤呈现美丽的瑰丽潮红,他双眼潮润,朦胧却勾人,袒露的手臂缓缓勾住健硕男子的脖颈:“要我……”
“啊!疼!”
前一刻天堂,下一刻地狱。
健硕男子玩弄四皇子乳(和谐)首的指尖陡然用力一拉一扯一拧,下一刻,四皇子疼得尖叫出声,抬眼望向健硕男子,不小心望进了那男子眼眸深处……顿时。滚烫在情欲中的身体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淋了一盆冰水,冷的四皇子原本潮红瑰丽的美丽唇瓣刹那惨白失了失去好颜色。
男子笑,温柔而蚀骨:“殿下太自以为是。以为我偏爱男色,就能用身体将我迷得神魂颠倒?说起来,原以为皇子在床上,总会有有别与常人的独到之处。可殿下的味道……尝起来,也不过尔尔。比起娼*门男*妓那些个玩物。也就那样。”眼神独冷,笑却温柔,仿佛似是不觉得他出口的言语是多么伤人。
放下手,四皇子摊到地上,嘴唇依旧颤抖不止。
但健硕男子忽而邪笑:“殿下现如今这个样子,还能看出些可爱来。”说罢。蹲下身,倾身覆唇深吻,缠绵悱恻。恍若深吻之人是自己深爱之人一般。
谁若说他无情,都会觉得冤枉了他。
长吻罢,抬脸淡笑,温柔如斯:“殿下不知,我比你更想尽早找到当朝太子妃殿下呢。她可是轩辕太子殿下的软肋。有了她……”却倏然顿口不言,只笑得更加深沉和……志在必得。
“我……我不想再和你合作。我后悔了。你出去,以后不要再来找我。”经过此番,四皇子害怕,这人……这人根本没心没肺,和他那个二哥一样是个怪物!
输给二哥,他能保住性命,从此老老实实,一样可以过上闲散皇子的日子。
可是眼前这个人,他根本摸不清楚他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样可怕的举动来……皇位他想要,但更不想把自己的性命搭上去。
“殿下似乎还没有想明白。你我之间,你以为是谁做主?不会一直自以为是吧?”健硕的男子展颜一笑,说不出的明媚温雅,忽而拇指探向四皇子的唇瓣,粗粒的拇指摩挲起来:“虽然有更好的替代品,……但动他的话,会打草惊蛇呢。还好,你和轩辕云霆是兄弟,还有一处极为相似。”手指愈发温柔地摩挲着四皇子的唇瓣。
看四皇子的眼时,是冰冷,视线锁住四皇子唇瓣时,是温柔眷恋。
竟然有人对待一个人,会将他身体的每一处切割成一块一块的来看。
四皇子脸色煞白,心里太恐惧,不小心咬伤了嘴唇。
“啪!”下一秒,一个巴掌毫不留情扇了过来:“谁给你的胆子,咬伤嘴唇的?”
这是他自己的嘴唇吧,他咬伤了自己的嘴唇,因为这个原因被人打了一巴掌?四皇子惶恐,真的后悔当初答应与这人合作。
一会儿健硕的男人眼神又露出来了怜悯和关怀:“不疼,我来替你疗伤。(作者:呕~)”覆唇而上。或温柔缱绻,或小心翼翼,仿佛呵护心爱人。
四皇子唇瓣被温柔地辗转,轻尝。但他却感觉不到,唇瓣麻木的只剩下害怕的哆嗦。
“殿下,下回你咬断了舌头,也别咬到嘴唇。我会心疼的。”男子拍了拍四皇子的脸颊,“乖,明天我会再来的。”
等到健硕的男子早走了没影儿了。四皇子才颤微微地撑着地面爬起来,“混账!混账!竟敢把本皇子当做替身!混蛋!混蛋!”
四皇子一袖子挥倒八仙桌上的物拾,冒着白烟的三爪龙腾虎跃香炉鼎,被挥倒在青砖地上,翻了个个儿,里头的香片洒了一地!
还是不够泄愤,一看窗户上的海棠,三两步疾走过去,捧起海棠花盆,就要连盆带花一起摔掉。
举过头顶,却不敢真往下摔了。
想到那男人的阴蛰,他若是明天来看不到这盆海棠,不知又会做出什么可怖的事情来了!
“来人!”放下手中海棠花,气愤地唤了一声!
“四殿下。”屋外进来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眉清目秀,害怕地垂着脑袋,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露出一小块脖颈来。
四皇子眯起眼一会儿,举步到小太监身前,一把攫住小太监的下巴:“长得不错……眼生的很,是新来的?”
小太监战战兢兢,“回四殿下,奴昨日被分派来的。”
“唰!”四皇子一把剥了小太监的衣裳。
“四,四殿下?”小太监怕的脸色发白。
四皇子正怒气当头,一把抓住小太监,剥光他的衣裳,不顾小太监的恐惧和挣扎……
PS:
之前我们家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发了晚了。对不住亲们了。稍后三更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一章 明天
福州福城
“为什么非得今天把事情做完?你身体元气大伤,真想找死啊!”雷向枫一手抱一个,坐在书房旁的靠椅上,瞪着正在奋笔疾书的女人。
“我睡不着,醒着也是浪费时间。”梦寒月连头都没有抬起一下,手中忙碌着。
“那我让张婆子给你炖了汤药,喝完就会想睡了。”
“我不喝药,每天都喝,还嫌不够?”梦寒月依旧坚持。
雷向枫要是再看不出来,这女人根本就是在找借口搪塞他的话,他就傻了。“嘭”一下从靠椅上站起来,把两小鬼放摇篮床里,转过身,走到梦寒月身边,抬手过去,就抢了梦寒月手中的毛笔。
梦寒月皱了皱眉,“你又发什么神经?”
“去睡觉。”看一夜天色,“已经快到子时了,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等到明天再做吗?我又不催着你给我赚钱。”
“拿来。”梦寒月面色微冷,向雷向枫伸出一只苍白细弱的手,“把笔还给我。”
笔!笔!笔!就是这该死的笔!你心里只有笔!雷向枫恼火,把毛笔拿在手中,“嗝嘣”一声,当着梦寒月的面,就给掰断了。
梦寒月怒火中烧:“你有病啊!笔和你有仇?”
“我再问你一遍,您到底睡不睡?”雷向枫威胁道。
“不睡!”你能拿我怎么样?
“真的不睡?”问话时声音中已经透露了一丝危险气息。
“你还能强迫我不成?”梦寒月恼怒时候,并不曾注意到雷向枫的异常来。
雷向枫“哼哼”冷笑一声。蹲下身子,扛了梦寒月,就要朝着门外走。
“啊!”梦寒月不妨,等发现的时候,就被雷向枫像是抗沙包一样抗着了,立刻就是拳打脚踢。拳头是落到实处了,但不痛不痒。脚嘛,踢是踢了,但是落空的。
气得梦寒月就要大叫。
“洛儿和妙音好不容易哄睡着了,你要叫就叫,但他们要是被吵醒了,你自己看着办。”一句话,就让梦寒月到嘴的威胁又给原封不动的吞了回去。
突然特别地无奈起来……
“放我下来好不好?……你瞧,我不是正常人,今天结束还有明天。我这样的身子。多则两三年的光景,少则……谁也不能保证我明天还能站在这里的,对不对?”她声音轻柔了些。有些讨饶的意味在:“雷向枫,你懂我的意思的,对不?”
雷向枫扯嘴……他情愿不懂!
万分不愿地把她放了下来:“身子不好,更加需要休息才是。”只是劝,却不再动强的了。
“一会儿。再一会儿。我明日要找王牙婆来的。”伸出手去:“笔……”
雷向枫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这笔坏了,我给你重新拿一只。”开了抽屉,取来一只毛笔递给她。
“我就说,怎么你的书桌上只有一支笔,原来都藏在这里呢。你真怪。别人都把毛笔挂在笔架子上的。”梦寒月取了笔,一边儿又添了墨,埋头写写画画。一边嘟喃一句。
“好了,”放下笔,去抱孩子。
“我来。”雷向枫说时,已经探过身子,把两个小鬼裹紧紧。抱进怀里去。
“对了,这样住着总不是个事儿。什么时候东承阁能修缮好?”梦寒月无意间问起,雷向枫抱着孩子的手刹那僵硬。
扯开一抹笑来,“你还嫌弃我不成?我还没嫌弃你呢!这是便宜你了!”分明是在回避问题。
梦寒月没多想,倒是想起一个人来:“我记得,当初初次遇到你时,你正追杀我和……平安。当时你的那位属下可是提过一个叫做凤舞的姨娘的。
怎么我来这里,没有看到或者听说这个人?”
“哎哟!”梦寒月扶着脑袋:“你干嘛突然停住了?”梦寒月嗔怪起雷向枫。
“那女人死了。你别再问了。”雷向枫冷冰冰留下这句话,转身也不等梦寒月,径自大步朝着主卧去。
“有毛病,发什么脾气。不就是问个人。”梦寒月瞪着前头男人的背影,自言自语。
不过那叫做凤舞的女人居然死了……她记得,雷向枫当时的表现,显然是对这位凤舞姨娘很在意的。
转了转脑袋,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脑中开始盘思起近日要做的事情来。
……
第二日清晨
王牙婆来的准时。
“王牙婆好早。”梦寒月在封崇轩见了王牙婆:“可用过早饭了?”
“吃过了,谢雷夫人关心。”
两人寒暄一会儿,梦寒月就问:“王牙婆,我上回和你说过,我要做的这门买卖比较特殊。叫做中介。”端了一杯茶水,“中介呢,顾名思义就是作为中间人介绍的意思。是斡旋之人。”
“那不就是牙商吗?中介只是换了个名字吧。”王牙婆提出质疑来。
“牙商有牙行,有官牙,各种买卖都做。我这里着重只做两样。”一边放下杯子:“人和房产田产。”
“啊?人?……那和婆子现在做的事情,不就一样?”
“王牙婆莫急,牙婆做这生意,就是单纯给人找人,谁家要人,给谁家送去。我这个生意,不兴把人送去,是让需要的人家来挑人。做活契,不做死契。”
“那哪儿行!”王牙婆当时就跳起来反对了:“大户人家要的就是个忠心耿耿,不卖死契会有人家要?”
“王牙婆只要有胆子跟着我做,我告诉你,会赚大钱!当然,若是有人想要死契,我们这里也会另外添置,主要却是做的活契。”
“雷夫人说笑了,婆子都冲着你来了,怎么能这时候退缩?……婆子斗胆说一句,就算是雷夫人做的生意都赔本儿,雷爷也不会叫婆子赔本的。”
到底这个地界上,还是雷向枫的名声大啊。
王牙婆说不得就是冲着“雷夫人”这个名头来的,说到底,还是冲着“雷”字来的。
也罢!
她之前在福州没有任何名声,什么都没有,凭空冒出来。又是个女流之辈,谁会轻而易举相信她?
大不了,就而今迈步从头越!
PS:
稍后四更,有粉红的都来砸我吧~(*^__^*) 嘻嘻……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二章 店开
福城里,某天早晨,广汇街上突然无声无息多出一家新店来。
“昨天还是成衣店,今天就换成了……中介是啥子?”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这家“福缘中介”就这么无声无息开在了广汇街上。
出于好奇,不少人经过这家店的时候,都会停留一会儿,好奇地朝着里面偷偷瞥去。但是每回这家店的店门都和别家不一样,虚掩着叫人看不清里头。
日子一晃三日过去,这家店门口从来都不缺人,但生意却冷冷清清,至今还没有一个客人踏进过一样。
福州城里现在谈论最多的就是这家“福缘中介”,所有人都在猜测,这家店到底是卖什么的。
也不见这家店着急,向外头拉生意。
但外人看来是如此,王牙婆可是在店里头急的不得了。
手中拿个手绢儿抹了一把脸:“雷夫人……月娘子啊,开门儿都三天了,这一个生意都没有,一年到头得喝西北风了。虽然雷爷是不会让咱么喝西北风的,可这店里冷冷清清的,婆子我看的心焦啊!”看一眼外头隐隐绰绰的人影子,“哎呀!还是让婆子我到外头去拉拉客吧。”
梦寒月不慌不忙地放下茶盏:“拉什么客?我这儿又不是青楼。”
“可……”王牙婆心焦,又是唉声叹气:“婆子瞧着外头人多却不进来,多半是因为不知道咱这店子做的啥生意,让婆子出去与他们说道说道。”王牙婆继续,不屈不挠试图说服梦寒月。
“我开的是中介。王掌柜。”
王牙婆听梦寒月开口唤她“王掌柜”,还有些不习惯。
“王掌柜,咱们这店,做的不是寻常老百姓的生意。你去解释,她们也不需要买房买人。对不对?”话又说了回来:“你原是干牙婆的,手中有人,可我要更多的人,明日咱们就张贴出告示来,14到40岁的,有人想要找份工的,全都欢迎来咱们‘福缘中介’报名,不拘男女性别。”
王牙婆不同意,说:“这三天了,都一个生意没有做呐!比婆子从前干牙婆的时候还不如。先得把婆子手上这些人给介绍出去。没得乱花钱的。”
正说着,“当啷当啷”一声清脆的铃铛响。
“咦?”来生意了?
梦寒月和王牙婆暂且偃旗息鼓,全都朝着店门看去。
“喂!这里是做什么生意的?”拿着棍子进来的?
收保护费?
梦寒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同样,王牙婆面色也不大好看,估计也是想到了这个。
“喂!问你们呢,这儿做的什么营生?”来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壮硕男子。梦寒月的视线在他手中的棍子上挪到了衣裳,上等的杭绸蓝底印花的褂子。腰身缀着一枚玉佩。梦寒月眼尖,一眼就看出那是一枚和田玉的小狮子。
看来不是收保护费的,没听说收保护费能这么财大气粗。
“来来来,大爷您请坐。”赶忙换上一张殷勤的脸,“王掌柜,把我罐子里上好的铁观音拿来招呼这位大爷。”高声呼和一声。不顾王牙婆惊愕的面容,又把脸转向那男人:“大爷,您贵姓?”
额……“方……”
“哦。原来是方爷,”转过头去问王牙婆:“方爷刚才问什么来着?是问咱‘福缘中介’做啥营生?”
“东家,是问这个来着。”王牙婆哑口无言,……这要是叫谁知道,这位娘子其实是福州赫赫有名的雷爷的夫人。不知道会是咋样的表情。
雷夫人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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