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不是大夫,二不是丈夫,每回总叫我来干什麽?短松腹诽著,仍是敲门进了主舱房。
舱房布置得很舒适,是全船上下最平稳最宽大的一间,桌椅床凳全钉在甲板上,无论遇到多大的风浪都不会挪动。况且现在又是风平浪静的时候,可为什麽,床上那个人却吐得面如白纸?纵然盖著大红的锦被,也不能给他增添一丝血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慕容月一见他进来,就似见了救命稻草,“你快来陪阿海说说话,我去端早饭!”
短松满头黑线,端早饭我去就行了,你陪他说话不行麽?
还没等他抗议出声,被子里那个苍白的人儿就委委屈屈的瘪起了嘴告状,“松哥,他又欺负我!”
也不知李梦海是怎麽看的人,反正就是瞧著他一脸的老实忠厚,就认定了他是好人,成天松哥长松哥短的,依恋他如长兄。
短松心里有个小恶魔在怒吼,“那也是你不争气!你就不会想法弄断他的命根子?老找我诉苦有什麽用?有什麽用!”
可是人呐,能对与自己无关的人冷漠,却不能对一心信任自己的人无情,虽然不情愿,短松还是一脸的苦大仇深坐在了床边,语气温和的劝哄著他,“阿海听话,有了身子都是这样的,过几个月就好了啊!今早想吃什麽?喝粥还是面条?”
李梦海眨巴眨巴还带著泪珠的眼睛,“我想吃馒头,要有菜馅的!”
你直接说要吃包子不就完了?可是短松还是很明智的又问了一句,“是要分开做的,对麽?”
“嗯。”李梦海应了一声,“馒头里不要见油。”
罗嗦!短松吩咐旁边那个干站著的少主,“去给阿海拿两个馒头,再配一碟素菜,一碟荤菜,一碟酸菜和一碟辣酱来!对了,再把前日经过那什麽地方买的果子酱也装一碟来。”
多重选择,总有一款适合他!
慕容月如小厮般屁颠屁颠赶紧去了。
他奶奶的!早知道孕夫这麽难伺候,他说什麽也不会带著他出海了!
这小子也不打个招呼,就这麽不声不响的怀上了。早说,给他弄点房事的汤药也好啊。刚尝到甜头准备精研房中术,却冷不丁肚子里就蹦出个小人儿来,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碰。恼火死人了!
偏那小王八蛋还特别折磨人,每天一早都要折腾一阵,弄得他老子想做点晨间运动都不成。
慕容月咬牙切齿,死小子,你快点给老子消停下来,否则,等你出来了,看老子怎麽修理你!
背後说人坏话的准爹爹忽地打了一个大喷嚏,有人在骂他。
不是他自己的小王八蛋,而是怀了他小王八蛋的人的爹!
“王八蛋!”山东济南府内一所小院里,中年男子对著堆了一屋子的大红聘礼,气得是暴跳如雷,“连个面都不照,就把我家小海给拐走了,还带出海了!老子还没同意呢!”
另一中年男子劝他,“你就消消气吧!人都走了,你再不同意又有什麽用?这也是小海自己闯的祸,没事瞎跑什麽?幸好这人还算是识相,虽然有些仓促,但是你瞧这婚书聘礼,都打点得很是用心。这儿还有画影图形,这什麽慕容月也算是看得过去了!小海大了,总归是要成亲跟著人去的,这也是迟早的事!你就别再发脾气了。”
温柔男拉著暴躁男坐下,手搭在他的小腹上,“这儿现又有了一个,你这麽发脾气,不仅伤自己身子,也伤孩子!快别生气了,啊?”
再回到海上。
()
慕容家的老臣子们最初踌躇满志,信心爆棚,恨不得歃血为盟,誓要夺取明朝海军的控制权,可在真实的加入到郑和下西洋的船队之後,所有的人都沈默了。
要说他们家的三艘船,单独来看,都是非常好的商战两用船了,可你把这样三艘船放进几千艘同样乃至於更好的船里再看!简直就成了九牛一毛!
想要去攻击主舰?或是挟持郑和?那真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离著几百艘就能给你打沈了喂鲨鱼!
当然,慕容家的老臣子们都不怕死。但死有轻於鸿毛,有重於泰山,被一群鱼给咬死,尸沈大海,这种死法……未免也太那个了。
慕容月见大家都很矜持的保持了沈默,他发话了,“咱们何不学那虬髯客,与唐天子分一杯羹?在这大洋之上,荒岛无人之处甚多,咱们也弄上几个自立王庭,不做任何朝廷的臣民,岂不美哉?”
“少主英明!”老家夥们顿时又神采飞扬起来,重新树立了人生的新目标。
哼,你当皇帝的不是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麽?咱们偏偏就割了块你的地,不做你的臣,有本事,你来查我呀?
大夥儿心理都满足了,也不来折腾慕容月了。这西方蛮荒之地,多未开化,就凭他们这麽多年残酷的谋反斗争经验,那不是手到擒来?大家兴致高昂的学以致用,重建王庭。
慕容月当然也可以“性”致高昂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了。
在渡过了最初几月的孕吐期,李梦海胎象稳固之後,胃口大开,“性”趣也随之大增。
这个当然是慕容月喜闻乐见的,在这茫茫大海之中,反正闲著也是闲著,不如就做点什麽运动,打发无聊的漫长光阴。
短松很是无奈的望天,天是好天,干干净净的蔚蓝如洗,太阳还挂得老高,可为什麽,主舱房里又传来那样不合时宜的声音?可为什麽,他们办事时,总要自己在外面守著?
他真的不想听活春宫了!这是对他这样身心健康的青年多麽大的刺激和伤害啊!
短松下定决心,一下船就去讨个老婆!一定要讨个正常的老婆!
眼下,还是继续听吧!
“嗯……不要揉啦……”李梦海星眸半合,如醉了一般,躺在慕容月的怀里,把他的手从自己胸前往下推。娇嫩的玉茎已经颤微微的抬起头来,渴望著人的爱怜。
“为什麽不要?你不是被揉得很舒服吗?”慕容月咬著他因为动情而泛出粉红的耳朵,两手继续在他胸前作孽。
随著孕期进展,这两朵小花就成了李梦海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茱萸里面的|乳核不仅渐渐硬了,还越长越大。一碰就痛,但若是加了内力,热热的给他揉搓一番,却能比平日涨得更大,象是要出奶一般茁壮成长。
可到底能出不出奶?李梦海自己也不知道。这麽隐密的话题他还没来得及向爹亲请教,就被慕容月拐上了贼船。
已经被慕容月玩弄多时的双|乳松软了下来,象是会发酵的小面团一般涨大了起来。里面好象有热热的水流在涌动,酥酥麻麻的,让他全身都瘫软了下来。
嘴里说著不要,现在每天不让慕容月揉上几遍,把里头硬硬的东西揉软,就连最柔软的衣裳穿在身上也是一种折磨,痛得他难受。只有全然揉散了,才能舒服上几个时辰。
所以,虽然明知自己的胸部在这样日复一日的运动中逐渐隆起,但李梦海真的不能拒绝那种快感。还自以为是的想著,兴许等孩子生了,这胸部就正常了。
年轻人,天真一点,无知一点,傻一点,都是可以原谅的。
继续揉搓著他的胸,慕容色狼不无恶劣的想著,现在趁他胃口好,天天给他不是喝鱼汤就是猪蹄汤,还有那啥木瓜汤,据说那些玩意儿都是最发奶的。等生下宝宝时,那他是不是就可以玩|乳交了呢?
反正他成亲时,跟家下人只交待,李梦海是个爱穿男装的女子,在那时,有些孩子因八字不好,把男孩当女孩养,还扎耳朵眼的多的是!这把女孩当男孩养,也就不稀奇了。反正李梦海长得也标致,没多久又传出怀孕的消息,所以根本就无人起疑。李梦海小时候在家里也接受过类似的教育,当然是守口如瓶,不会去争执这些无意义的东西,也就毫不避讳的依旧穿著男装,挺著肚子在船上蹓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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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李梦海娇媚的叫了一声,这样被揉搓著,身上其余连带的反应已经很强烈了,花|穴里早就湿得泥泞,渴望著被进入,主动的伸手握著身下顶著自己的炽热Rou棒往身体里送。
“谁说要给你的?”慕容月等他握住了,才一把抓住他的手,坏坏的笑,“你现在有了身子,不能太操劳!”
不能太操劳你还天天操得那麽爽?李梦海翻个大大的白眼,混蛋!不就是又想玩新花样?“你都不心疼人家!”
慕容月被这样含著水光的眸子一瞪,差点就缴械投降了,在他那小细腰上掐了一把,“小妖精,越来越会浪了!”
把那本床头秘笈翻开,“咱们今儿先玩这个!”
李梦海瞧得脸通红,死相!居然又要他……用嘴做!不能不说,他还是有一点点抗拒的。
慕容月邪笑著在他身上以指打圈,“我都给你做过,你怕什麽?你瞧这姿势多好,你帮我吸,我还能帮你吸,大家都爽!”
“我不喜欢嘛!”李梦海企图垂死挣扎。
慕容收回两手,“那就算了,继续睡午觉!”
明明是刚睡醒的好不好?李梦海的小心肝啊,使劲挣扎著。做,还是不做?这是一个问题。
慕容月却一俯身,已经调转了头,开始把李小海含在嘴里逗弄了,还伸指抠弄著他的花|穴,“下面都这麽湿了,没东西进去一定很难受吧?”
那极度饥渴的花径一俟探到异物,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更多。感觉到那里面的热情似火,慕容月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在里面打著圈,“想要吗?”
“嗯啊……”李梦海腰间一软,连脚趾头都绷紧了。
慕容月一面伸舌舔弄著他的玉茎,一面用脚勾著他的脖子往自己的跨下送,“快舔舔,要不我就不进去了!乖,舔完我让你爽。”
“唔……”这个大坏蛋!李梦海花径里痒得钻心,要是没有东西来止痒,一定会发疯的!再怎麽不甘心,还是半推半就的允了。
勉勉强强的张开嘴,闭上眼,把那个本该去花径里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慕容月的眼神暗沈了下来,沙哑著嗓子命令,“好好感觉我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好吧!李梦海认命的想著,开始随著他的动作努力。
一点点把那根Rou棒往喉间深处送,用舌尖刮过顶端,象是品尝美味无比的糕点一般耐心享受。李梦海做的很笨拙,但就是这样已经让嘴里的Rou棒又壮大了几分。
慕容月不时斜眼回头打量著他的表情,哦哦,这只小妖精,那既羞辱又淫荡的面孔真是让人发狂!
嘴下不由得一紧,“啊!”李梦海痛呼出声,差点就痿掉了。
慕容月再不敢分心,继续的安抚了几下,手指在他那花径里又加了一根,很快就重又挑起了他的欲望,那根雪白的玉茎也小心翼翼的在他口中重又壮大了起来。
李梦海虽然不喜欢给他Kou交,但很喜欢在他嘴里,被那火热包围,几个深喉,他就挺不住了,放开嘴里的巨物,浑身绷紧著叫道,“不要弄了!”
可慕容月不听他的,越发吮弄得起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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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李梦海紧闭著眼,心跳得如擂鼓一般,揪著身下的被角,脚胡乱的踢踏了几下,一泄如注。
慕容月最喜欢看他在高潮时意乱情迷的模样,看著他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粉红,看著他浑身颤抖著喘息,看著他用那种失神而迷离的眼眸望著自己……
这总会让他产生强烈的欲望,一种令血脉极度贲张的欲望!
这是我的!这具曼妙的身子完全都是我的!连这腹中隆起的一块肉也是我的!
分开他的两腿,将胯下那肿胀不堪的粗大分身猛地扎进他的花径里。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李梦海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可随即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给我!快给我!”
“小淫娃!成天就知道要!”慕容月狠狠的撞击著敏感的花心,满意的看著他痛苦难耐又欲罢不能的表情,“老子Cao得你爽不爽?”
李梦海哪里发得出声,只能从喉间发出破碎的啊唔声,两手本能的护著肚子,减轻一点对胎儿造成的冲击。
慕容月见此,想是方才著实狠了些,略缓了些力道。虽则现在胎象稳固,但大夫也再三告诫,房事不可过於激烈,恐伤著胎儿。
恰到好处的力道,反复的抽插,在自己满足的同时,带著身下最亲密的人儿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直至最後喷薄而出,才喘息著相拥歇憩。
大人想休息,但是肚子里的宝宝被折腾醒了,不耐烦的拳打脚踢,以示抗议。李梦海已经完全无力安抚,慕容月把手搭了上去,捕捉著雪白的肚皮上那小家夥不时顶起的大包,用温柔的声调恶狠狠的威胁著,“臭小子,折腾什麽?老老实实睡觉!要不等你出来,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鲨鱼!”
我才不怕!小家夥用力一踢,我要先把你踢下海去。
李梦海白了那个不正经的暴力爹一眼,到底自己嘶声哄著,“乖哦!我们不喂鱼,到时爹亲带你去抓鱼!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小家夥稍稍平息了下怒火,继续睡他的大头觉。人家还小嘛,要睡得多,才长得快。
这边夫夫二人终於歇息够了,起身出来遛弯,一眼就瞧见形影相吊的短松。
李梦海忽地想到,“咱们是不是也该给松哥说门亲事了?他这老一个人多孤单啊!”
嗄嗄!这是个好主意哦!慕容月望著贴身小厮的背影诡笑。短松激灵灵打个冷战,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船到了下一站时,慕容月出去晃悠,回来时就给短松领回了老婆,还兴致勃勃的夸赞著,“你瞧,貌美体柔易推倒,男左女右都不少!”
短松晕了,是给吓的!右边的女子比他还高一个头,人高马大,那两只丰满的Ru房都能闷死他了!左边的男子比那女子又高了一个头,威武雄壮,就那身板,还好意思说甚麽易推倒,估计是自己被推倒吧!
可怜的短松,到底亲也没结成,还就此落下了婚姻恐惧症的病根。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