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开始感觉不到痛楚,只觉身体轻飘飘地,某种无法言语的轻柔与温暖掳获全身。而肉体随着最原始的律动,渐渐燥热沸腾起来,一种久违的感觉从身体最底处缓缓荡漾上来。
红木香榻,暖室温香。
大帐内正在欢好的二人已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他们契合地恰恰好,彼此抚慰,发出嘤咛喘息之声。
杨莲亭没想到这么快便能勾起东方不败的精神共鸣,虽然还没有达到极致,但作为初次结合者,这等程度已十分让人吃惊,因此在肉体宣泄的同时,精神上也得到极大快感。
至于东方不败,已完全忘记了自身,满心满意的都是杨莲亭。
他自宫已久,几个小妾也冷落多年,早已失去了男性的欲 望。这些年来他心态渐渐发生变化,竟爱恋上了年轻英伟的杨莲亭,心态也复杂多变,时时渴望如女子般承欢于爱人身下,却也自知身体残缺,只盼能满足杨莲亭的欲 望便于心足以,自己却是不顾惜疼痛,也不抱任何希望的。
他一味地只想着满足讨好对方,谁知这场欢好,却莫名地亢奋起来,整个身体如颠簸在情海之上,时起时伏,让他娇喘连连。
尤其当杨莲亭那雄伟的男性 器官时时撞在他内壁的敏感点上时,都能引来身体一阵阵久违而熟悉的快 感。虽然无法发泄的痛苦,让这种快感大打折扣。但是莫名的,整个人都好似沉溺其中,燃烧了起来,心脏也激烈地跳跃,脚趾都在发颤。
这种强烈的快 感,即使当年他雄风犹在,与那些妻妾们欢好时也不曾有过。
“啊、啊啊——”
随着一波波热浪侵袭而来,东方不败双腿紧紧勾在杨莲亭身上,癫狂地与他摇摆不停。周身那看不见的金丝,也仿佛越来越密,越来越浓。
不知持续多久之后,在东方不败渐渐感觉快要招架不住时,杨莲亭终于放过了他,射了出来。同时二人彼此缠绕地精神之线也达到高 潮,好似被点燃般,瞬间拧成一股,消失在不知名的空间里。
“啊——”
“啊——”
二人同时低喝出声,双双达到天人相交的境地。
东方不败几乎立时昏了过去。杨莲亭却只是躺了会儿,感觉肉体的欲 望未尽,身上仍然躁动。但东方不败初次与他欢好,不宜过多承欢。毕竟男子的身体与女人不同,杨莲亭虽小心翼翼没有让他受伤,但还是怜惜些好。更何况,最最累人的却是二人精神上的结合。
东方不败是第一次,他自己无所察觉,但精神损耗还是极为巨大的,只这一场欢爱,估计便要让他萎靡三天。不过杨莲亭相信他并非常人,当经得住这场精神耗竭。
黑夜中望着身畔酣睡之人,似乎在梦里犹在回味刚才的无穷情爱,嘴角还荡漾着一抹慵懒满足的笑意。
杨莲亭微微一笑,凝心静气,精神体探走了一边全身,将剩余的春药和销魂烟消除干净,蠢蠢欲动的情 欲终于平息了下去。
他对东方不败与自己的初次契合非常满意,不由也心满意足地伸出手,将人揽在自己怀里,闭上眼,安稳地睡了过去。
15
二人折腾了这半宿,天明便是眨眼的事。
此时杨莲亭倒有些为难了。按说他中了迷|药,应该晚醒的,估摸着怎么也要到晌午左右。可是东方不败此次精神耗力很大,若无自己相助,早上无论如何是醒不来了。
他们还在清岚阁里,那红柳的身份在扬州分舵应该不低,而且应是东方不败的心腹。杨莲亭拿不准若他二人继续在这卧房里呼呼大睡,那红柳会不会担心教主有事而闯进来。若她真的进来,看见这场景,东方不败必会灭口。
杨莲亭不想牵累无辜,思忖了片刻,决定起身。
经过昨夜的欢好,他对东方不败的感情更进一步,对他能承受自己精神力的索求更是满意,尤其他对自己情根深种,不仅愿意以身相侍,甚至还动了口舌,欢好中赤裸裸地爱意与依恋,也让他难以忘怀。
既然如此,便是这个人了吧。茫茫人海,想再找到第二个东方不败,简直不可能。
经过昨夜的肉体厮磨,杨莲亭对当初希望女性的执着已抛到九霄云外。中性体有中性体的好处,当初他只是受杨莲亭原本记忆和性格的影响,有些执念,现在回归本性,便不在意了。
此时天色朦朦,杨莲亭看来看怀中还在酣睡的东方不败,见他神色疲倦,终究不忍他精神萎靡三天,便凑过去以唇封唇,渡了一丝自己的精神气过去。
不过渡着渡着,这男人早上的冲动便不可抑制地勃发起来。
杨莲亭从前使用的肉体,已是进化了几万年后的人类肉体,对于原始冲动早已淡薄许多。但现在的身躯却是真真正正的‘原始动物’,因此一时不察,理智受到欲望的冲击。
东方不败从未体验过昨夜那般癫狂与刺激的欢爱,睡得沉沉的,整个人都沈浸在一种无法言语的幸福与满足之中。
他本精力耗尽,按说早上根本清醒不来,但一丝精神气渡入口中,缓缓游遍全身,渐渐补足了他虚耗的精神,按时清醒过来。
他一张眼,便感觉不对。有人在他身上骚扰不已,大腿之间更是被一硬梆梆的物件顶得分开,那凶器还蠢蠢欲动地撞着他的大腿根与小腹。
他一时朦胧,思绪混乱,辨不清是怎么回事。身上那人却感觉他醒了,又凑了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亲昵而又自然地呢喃道:“我们再来一回吧。”
“好……”
东方不败还在迷茫,但潜意识里对身上人有求必应,便糊里糊涂地应了一声好。
那人更加兴奋,狠狠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道:“你真好。”说着便忙忙碌碌地摩挲开了。
东方不败一个激灵,登时清醒过来。抬头只见杨莲亭趴在他身上,专心致志地分开他的大腿,扶着自己的凶器探了进去。另一只大手托着自己的臀部,还毫不留情地又揉又捏,似乎手感甚是舒服。
“莲弟,你……”
他吃惊过度,心里千百回爱语呢喃的称呼不由脱口而出。
杨莲亭一边自顾自地大力运动着,一边亲昵地抱起他的身子,亲了亲他的脖根,嘻笑道:“教主大人有何吩咐?”
东方不败有些无措地勾着他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抽 插而上下运动。二人的姿势活像庙里的欢喜佛,你盘着我我盘你,你间有我,我间有你,亲密无间。
杨莲亭昨夜还没试过这个姿势,一时不由觉得大爽,勾着东方不败地腰肢,律动得更加深入。
这次他当然不会使用精神力,而是纯粹地肉体欢好。
他知道东方不败自宫后失去男 根,爽无出口,但却不妨碍体内的前列腺分泌快感,于是次次都顶撞在那敏感之处,激得东方不败阵阵颤抖,身体热烫起来。
东方不败不知是羞是窘,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不肯抬头看他,嘴里却嗯嗯啊啊地哼个不停,并不吝啬叫床之声,双手也将他搂得死紧,身体配合得极为积极。
二人这番折腾,又闹足近半个时辰。
东方不败昨夜已吃惊于杨莲亭的强壮与持久力,此时几乎瘫软成一团,却始终不肯开口讨饶。
还是杨莲亭体谅他,终于放过了他。
这次东方不败是真真腰酸背软,整个人动也不动地任由杨莲亭将他放在床上。
杨莲亭与他面对面地躺着,像昨夜一样搂着他,一手温存地来回抚摸他光滑紧致的后背。
东方不败到这个时候,也没什么顾忌与忐忑了,像个小媳妇一样窝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爱抚。
二人好久都没有说话,只是细细体味着这温馨与慵懒地感觉。
终于,东方不败轻轻开口:“你、你没什么想问我的?”
“问什么?”杨莲亭懒洋洋地道:“问你怎么会在这里?问你到底觊觎了我多久,问你怎么爬上的我的床?”
东方不败轻轻捶了他肩膀一下。
杨莲亭低低一笑,搂着他重重亲了一下:“我早知道了。你扮成方柏混进来时我就知道了,当时还以为教主大人这是要做甚?莫不是信不过我,要一路暗中监视?谁知……呵呵,想不到你醋性这么大,连青楼也要跟来。你这个小笨蛋。”
东方不败初时听着,心里着慌,生怕他误会,还想着怎么解释。谁知听到后面,不由脸上一红。
还从没有人叫过他‘小笨蛋’,但这话从杨莲亭嘴里说出来,他是怎么听怎么喜欢,一时幸福得都没边了,不依地又捶了他一下,嗔道:“你说谁是小笨蛋。”
“哈哈,可不就是你吗。看你一路‘杨大哥’‘杨大哥’地叫着,不知我这心里多忐忑不安吗。”
“好啊,原来你早知道我是谁,这一路看我笑话呢。你哪里忐忑不安了,我看你坦然自若地很。明知道我是教主,明知道我年纪比你大……”东方不败一时恼羞成怒,对着杨莲亭又掐又拧。
杨莲亭大笑出声,猛然抱紧他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深深看着他,正色道:“如今你是我的人了,你的心意我是明白的,若是寻常人,我自会负责到底。但你是教主,若只是一时贪个新鲜,耍着我玩弄,或是在意身份年纪那些虚无意义的东西,不肯真心待我,那你今日就一掌将我杀了。也别凭白让我将来受那相思之苦、锥心之痛!”
作者有话要说:咳得肺都快出来了,还不忘让这两只H一H,俺真是亲妈,这下亲亲们可满足了吧?嘿嘿~~
咱们小杨宝宝可是很精明的,这以退为进,还不怕东方GG以后心甘情愿地给他生儿子?哦呵呵呵~~~
16
他这番话说得义正严词,神色严厉。
东方不败此时正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哪里经得住他这番说辞,焦急道:“莲弟,我怎会耍着你玩弄。你既然知道我的一片真心,就知我不在意那些虚名。我宁愿自己身落地狱,受千般磨难万般苦楚,也不愿你难过一丝一毫。莲弟,你既有这番心意,我、我就是即时死了都愿意。你若不信,我可以发誓……”
杨莲亭忙捂住他的嘴:“快别乱发誓!还要那些什么地狱、苦楚的,都不要说。”
“莲弟……”东方不败拉着他的手,心里甜得快化出蜜般。
其实杨莲亭不过是以退为进,试探一下他的心意,此时见他情真意切,精神体感应出那浓烈到无法形容的幸福与爱意,不由十分感动。
他还是初次体验到这种……类似谈恋爱的感觉,一时也是智商下降,拥着东方不败说了一堆傻话。
二人这般腻腻歪歪,直到天色大亮,才想起该做什么事。
东方不败穿戴好衣物,易容回方柏的样子,给红柳留了口信,便与杨莲亭偷偷出了清岚阁。
赵宽等人有的还在花姑的房里酣睡,有的已经回到客栈。
因为下午就要启程,杨莲亭亲自去查看了一下马匹和东西,又仔细交代了些事宜。
东方不败一直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认真做事的样子,心头欢喜得不行,又是激动又是骄傲,竟屡屡做错自己手头的事情。
有人都看不过去了,低声嘀咕:“方柏这小子吃错药了?做事颠三倒四的。”
东方不败听见了,竟也不以为意,此时看谁都顺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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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汇齐,吃过午饭,下午便启程向洛阳而去。
其实杨莲亭对圣姑已没那心思了,不过已经安排好的行程,他也不想改变。再说,他现在正和东方不败浓情蜜意呢,早早回去黑木崖有什么意思,不如在外面多玩几天的好。
东方不败也是一样的心思,所以二人颇为默契地互看一眼,一路上毫不着急地赶路。
只不过他二人刚刚好上,正是甜蜜的时候,几个大老爷们却天天地守在身边,这电灯泡的光芒活活赶上了太阳系。
于是路上东方不败便让杨莲亭找了个借口,将众人打发了,大家分头行动,数日后在洛阳汇合。
就剩下二人单独上路,东方不败心满意足,杨莲亭也是大松口气。
偷情虽然刺激,不过总没有光明正大地想怎样就怎样的好。这两天赶路,也没遇上个像样的客栈,被那几个大老爷们盯着,偷个香都没啥机会,郁闷啊。
这样一想,他望着东方不败的眼神就有些火热。
东方不败正骑在马上,兴致勃勃地给他指点附近的名山名水,却感觉到他的异样,回头一看,不由心口小鹿在撞一般,紧了紧缰绳,嗔道:“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杨莲亭嘿嘿一笑,道:“我在想你怎么知道得那么多。哪里都认得。”
东方不败低低笑道:“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早年我只是风雷堂下一个小小的香主,为给教中做事,天下哪里没有去过?别说这山明水秀的江南,就是西北大漠,天山寒雪,云贵深山,海南孤岛,都是领略过的。”
杨莲亭钦佩道:“真是了不起。”
东方不败叹道:“有什么了不起。那时候雄心壮志,一心想做一番事业,做了许多无味的事。其实现在想想,真是意兴萧索,还不若……”
“不若什么?”
东方不败不好意思地看看他,低下头,声音羞涩得几乎听不到:“不若做个女子,嫁个心爱的郎君,缝衣做饭,相夫教子。”
杨莲亭看着他羞红的面庞,竟连小巧地耳垂都是一抹彤色,心中大动,催马上前拉住他的手,柔声道:“你放心,你的愿望会实现的。”
东方不败更是羞色,甜蜜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二人就这样手拉着手,催马并肩,不紧不慢。两匹马也甚是温顺,步调都一致。
这条道是官道,二人走了一段,隐隐听到前面有兵器相交之声,不由互望一眼,依依不舍地分开手。
东方不败皱眉道:“我们避开吧。”
他现在一心柔情蜜意,不想参与江湖事端,便是看一眼,都觉得意兴阑珊,厌烦得很。
杨莲亭道:“去下一城,这是必经之路。两边都是高山,我们若是避开,就要弃马而行了。这是官道,想必不会有什么大事,我们走我们的就是了。”
东方不败柔顺地道:“好。”
他武功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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