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船中,专等金花婆婆到来。这位赵敏小郡主料事如神,果然等到傍晚,一辆大车来到海滨,金花婆婆携着蛛儿和周芷若前来雇船。金花婆婆带同蛛儿、周芷若上船,便命扬帆向东。无边无际的茫茫大海之中,一叶孤舟,向着东南行驶。舟行两日,张无忌和赵敏在底舱的窗洞中向外瞧去,只见白天的日头、晚上的月亮,总是在左舷上升,显然座船是径向南行。如此看来,金花婆婆不是要去冰火岛,而是要去她的灵蛇岛。
船上的生活无聊透顶,三人只能呆在船底舱,那里地方狭窄,空气又不好。张无忌到很想操俩女,但怕动静太大了,被船舱里的金花婆婆听见,只好作罢。这日,张无忌看到底舱中的废弃的船桨,突发奇想,便借来赵敏的倚天剑,独自一人坐在底舱的一角不知在捣鼓什么。
过了大约半个多时辰,赵敏好奇张无忌究竟在干什么,便悄悄走过去一看究竟。这个时候,张无忌转过身来,一手拿着倚天剑,一手拿着一根粗长的木棒,下边的裤带是松开着的,他那根粗大的鸡芭露在外边。
赵敏惊讶地问道:“张无忌,你在干什么呢?”张无忌把手里的那根木棒递给赵敏,说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赵敏接过那木棒,不禁扑哧一笑。原来张无忌竟然用倚天剑将那船桨雕刻成男人棒棒的形状,看上去十分逼真,而且又很眼熟,自然是他仿造他的大鸡芭雕刻的。不仅长度和粗度相仿,而且连Gui头上的马眼、系带、Rou棒上贲张的血管都一模一样。张无忌笑着说道:“敏敏,你喜欢吗?”
赵敏脸色羞红地啐道:“你呀,怎么连这都想的出来!我可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手艺,如果将来你不当教主了,专门靠雕刻这个为生,那一定会吸引很多女人来买的。”小昭也凑了过来,看到赵敏手里的木制棒棒,也害羞地笑了。
张无忌对赵敏说道:“敏敏,这东西就送给你了,我知道你是个十足的淫妇,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吧,如果我今后不再你身边的话,你就用这个好了。可千万不要乱找男人,给我带绿帽子呀!”赵敏却故意满不在乎地说道:“谁稀罕你这东西呀!那里有我找的野汉子好呀!”
张无忌便说道:“那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就送给小昭好了!”赵敏听到张无忌要把这木制棒棒转送给小昭,连忙说道:“谁说我不喜欢了,你已经送给我了,怎么能再转送给别人呢?”
张无忌便接着说:“你既然喜欢的话,就用它插一插你的小|穴,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喜欢!”赵敏看到那根粗大性感的假棒棒,春心荡漾,小|穴也变得湿淋淋的,很想试一试被大木棒插|穴的滋味,但毕竟张无忌和小昭都在身边。
张无忌见她犹豫不定便说道:“你想要就自己插嘛!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用黄瓜插,你也不用担心小昭,她被泥鳅钻进小|穴中不是也被你看到了吗?你也让她看看你被异物插入,不就扯平了嘛!”赵敏这才羞答答地解开她的裤带,轻轻地脱下裤子,里边还剩下一件小亵裤。她忍不住用手抚摸自己的大腿,然后将手慢慢朝上,一只手伸到小亵裤外,在上边轻柔地抚弄着,另一只手则伸进衣服中去抚摸她的Ru房。只见她微闭着双眼,脸上流露出陶醉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淫荡。
张无忌看到赵敏的小亵裤上已经湿了一大片了,隐约可见阴沪的轮廓,便主动上前帮她脱掉小亵裤,然后将她雕刻的木棒棒棒递给她,并说道:“看你都湿得一塌糊涂了,还不赶快插进去!”赵敏感到阴沪有一种奇妙感觉,那是一种骚痒欲渴的感觉,使她忍不住要扭动身体,轻声呻吟道:“哦——啊——”
由于她的小亵裤被张无忌脱掉,那淫糜得阴沪便暴露在外,可以清楚地看到从肉缝流出光闪发亮的Yin水。赵敏终于忍不住了,将手里的那根假棒棒探向自己的阴沪,将那木制Gui头在阴沪口上不断摩擦,蘸了许多Yin水,然后便轻轻地插入自己那湿淋淋的小浪|穴中。
那假棒棒是完全根据张无忌的鸡芭的尺寸雕刻的,所以异常粗大,加上缺乏弹性和没有温度,插起小|穴来比张无忌的大鸡芭插|穴更是不容易,而且假棒棒是由赵敏自己控制,她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深深插入。张无忌见赵敏迟迟不肯将假棒棒深入,便上前一手捂住赵敏的小嘴,另一手抓住她握假棒棒的小手,狠狠向里捅去。
赵敏的喉咙中似乎要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但由于小嘴被张无忌的大手捂着,所以叫不出声来,但是两行泪珠还是从眼角处流出,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张无忌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你被那么多男人操过,应该明白女人都是先苦后乐,你现在不下点狠心,以后怎么能天天享乐呢?”
赵敏的小|穴就被假棒棒这么插在里边,渐渐地也就适应了,她感受到小|穴肉璧包夹假棒棒的触感,便开始将那假棒棒在自己的小浪|穴中进进出出地抽插着,只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在底舱里响着,她嘴巴一张一合着,不时地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不一会儿,便挺着屁股,浪浪地扭摆起来。这一幕只看得小昭目瞪口呆,张无忌则在一旁解释道:“你赵敏姐姐以前被坏人用了大量的淫药,现在变得像个小浪妇似的,小骚|穴几天不被插就痒得难受。以前她常常找野汉子干,认识我后又拿大黄瓜插|穴。我特意给她雕刻了一根假棒棒,就是让她在发情的时候有所慰籍,不要趁我不再的时候在外边乱找男人给我戴绿帽子!”赵敏的嘴里发出难以忍耐的喘息声,呼吸更加急促,Yin水变的更多,发出噗吱噗吱的淫靡声。突然,她僵硬的身体开始痉挛,阴沪和胴体不断地颤抖,如蝉虫般的蠕动。假棒棒快被大量的浪水挤出来,小|穴中喷出的浪水洒的到处都是。这时候,底舱的门被轻叩着,张无忌赶紧让赵敏穿好衣服,便去开门。只见是一个水手下来禀报:“前面已见陆地,老婆子命我们驶近。”
赵敏与张无忌从窗孔中望出去,只见数里外是个树木葱翠的大岛,岛上奇峰挺拔,耸立着好几座高山。座船吃饱了风,直驶而前。船停泊未定,猛听得山冈上传来一声大叫,中气充沛,极是威猛。这一来张无忌当真惊喜交集,这叫声熟悉之极,正是义父金毛狮王谢逊所发,看来他果然在这灵蛇岛上。
张无忌向外一瞥,只见四个人正围攻义父。义父眼睛虽瞎,但以一敌四,仍然是显得游刃有余,看来义父的武功这些年又有长进。这时候,金花婆婆也上岸了,她对那四人说道:“你们丐帮怎么这样无礼,竟胆敢在我灵蛇岛上撒野!”
只见远处还站着个三十岁上下的青年,也是穿着丐帮服色,背上竟也负着八只布袋,以他这等年纪,他对金花婆婆说道:“我是丐帮陈友谅,我们是为丐帮死去的弟兄讨公道,金花婆婆就不要插手了!”说完,便也上前围攻谢逊。这时候金花婆婆也出手了,合力将那五人打败,五人落荒而逃。
谢逊左手一挥,说道:“多谢了!唉,金毛狮王虎落平阳,还要韩夫人出手!”金花婆婆道:“谢三哥,咱们都是自己人,你可别见怪呀!”
谢逊这时便向金花婆婆打听张无忌的下落,但金花婆婆却说她一无所获。他不信便又问殷离,殷离看金花婆婆正恶狠狠地盯着她看,便也说没打听到。他便又问起当初听到的蝴蝶谷的事情。殷离道:“我说,当时我苦劝他来灵蛇岛,他非但不听,反而咬了我一口。我齿痕犹在,决非假话。我——我好生记挂他。”说完,便捂住她的胸口。
这时候,底舱里的赵敏俯下身去,解开张无忌的裤带,将他的大鸡芭拉了出来。张无忌以为赵敏又想要,便又气又笑地说道:“敏敏,这个时候你就别捣乱了!”
可是没想到赵敏张开小嘴,将张无忌的鸡芭含在嘴里,用牙齿在上边狠狠地咬了一口,要不是张无忌功力深厚,早就尖叫起来了。赵敏眼中满是笑意,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轻声说道:“我也咬你一口,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
张无忌忍住疼痛,看到谢逊跟着金花婆婆和殷离朝岛上的一处木屋走去。他连忙用布包好大Rou棒,对赵敏说道:“你咬我这一口,我改天再跟你算账,我们现在去岛上看看。”三个人悄悄地潜上岛去,只见谢逊和金花婆婆走进了那木屋,而殷离却被支走了。
张无忌怕义父有什么不测,便让赵敏和小昭在一旁盯哨,自己独自前往小木屋外一探究竟。他透过木屋的缝隙朝里望去,只见义父和金花婆婆正坐在椅子上闲谈。
金花婆婆说道:“三哥,你的屠龙刀可以借我用用吧!”谢逊摇摇头说道:“我让你找我那无忌孩儿,你却一点消息也没有,让我怎能信得过你!”
金花婆婆叹了口气,说道:“难道你心里就只有你那无忌孩儿吗?”谢逊说道:“韩夫人,你也知道她父母都是为了我才死去的,我现在就一个心愿,找到他好好保护他,不让别人再欺负他了!”
金花婆婆笑着说道:“三哥呀,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在光明顶的事情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当时是很喜欢我的!”谢逊叹气说道:“唉!这些陈年旧事还提它干吗?我当时已有了妻室,你的眼光很高,谁也看不上,后来就跟了韩先生,不过我对韩夫人你还是很敬重的!”
金花婆婆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谢逊身旁,将身体靠了上去,说道:“那你现在都没有一点想法吗?”谢逊大吃一惊,忙问道:“韩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
金花婆婆笑着说道:“他已经死去多年了,只要你肯把屠龙刀借给我,我今天就圆了你二十年前的梦,你说好吗?”张无忌看得莫名其妙,看样子义父和金花婆婆早就认识,似乎过去义父也很喜欢他,不过看她现在老态龙钟的样子,二十年前也不见得有多漂亮,义父怎么会痴迷与她?“
金毛狮王谢逊喘着粗气,渐渐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已经十年没有操过|穴了,现在坐在他怀里的又是他多年前的梦中情人,他一把抓住金花婆婆的肩头问道:“韩夫人,你说的是真的吗?”金花婆婆将头靠在谢逊的怀里,轻声说道:“别叫我韩夫人,叫我黛绮丝!”
谢逊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来把金花婆婆拉进怀里抱着痛吻她的双唇。金花婆婆也主动伸出双手抱着谢逊的腰,闭上眼睛迎着他的吻。这场景在张无忌看来十分滑稽,义父都老大把年纪的人了,那金花婆婆看上去就是个丑陋的老太婆,义父的品位未免有些太低了吧!
一吻过后,金花婆婆整个人软若无骨,扶都扶不住,整个人瘫在谢逊的怀里。谢逊将金花婆婆抱了起来,放到床上。他脱掉了她外边的衣服,又伸手去解她的上衣。
张无忌这才发现,金花婆婆外边穿着的是灰色的旧衣裳,而里边却穿着与她年龄不相仿的花色衣裙。这是怎么回事呢?他没想到这个老太婆里边的衣裙竟然穿得跟个年轻少妇一般。金花婆婆像醉酒似的瘫在床上,任由谢逊一件件除去她里边的衣裙,两眼水汪汪的半闭,看上去炯炯有神,根本不像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女人。
谢逊虽眼睛瞎了看不见,但他凭着自己的双手和对女人身体的熟悉,很快地便将金花婆婆的肚兜解开,扔到一边。张无忌这才惊奇地发现,那金花婆婆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光滑柔嫩,肌肤白皙如雪,一丝皱纹都看不见,这与她苍白的爬满皱纹的脸丝毫不相配。他突然发现金花婆婆的脖子一圈有着明显的痕迹,脸上的那一层像是什么东西贴上去的。他心中暗想:莫非这金花婆婆使用的是易容术?她到底是谁?干嘛要隐瞒她的身份?谢逊此时已经将双手伸到金花婆婆的胸部,抚摸她的一对Ru房。只见金花婆婆的Ru房十分丰满娇嫩,顶端的|乳头犹如两粒花生米似的,看上去丝毫不像老女人的干瘪的Ru房。
金花婆婆的Ru房在谢逊双手的揉捏下变换出各种形状,看上去很有弹性似的,令张无忌也忍不住垂涎三尺。张无忌见过许多女人的胸部,但唯独金花婆婆的Ru房却最为特别,且不说她的Ru房异常的丰满硕大,更是充满成熟女人的诱惑力,看上去十分的圆挺,就连谢逊的大手也根本无法一手掌握。
谢逊一边抚摸着金花婆婆的Ru房,一边激动地说道:“黛绮丝,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就是能能和你上床,揉捏一番你的诱人的双|乳,想不到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当年你的一对傲人的双峰不知迷倒了教里多少的兄弟呀!我今天虽然看不见了,但光是摸一摸,我谢某人就已经心满意足了!”金花婆婆一边娇喘着,一边轻吟道:“三哥,你要是喜欢的话,就亲一亲吧!”
谢逊于是便一手握着她的一个Ru房,将头埋在金花婆婆的另一侧的Ru房上,伸出舌头便舔上边的那粒|乳头,他还不时地用牙齿轻咬着她的|乳头,听见她发出一声声的娇吟声。他将嘴里的唾液用舌头舔再她的Ru房上,把她的Ru房弄得湿淋淋地,接着又吻她另一侧,手则轻轻搓揉被天国的那一侧Ru房。金花婆婆只感到|乳头愈来愈硬,由于有唾液的润滑,Ru房变得很敏感,当谢逊那金黄|色的胡须蹭在她的雪白娇嫩的Ru房上,更令她感到一阵刺痛。谢逊一边抚弄金花婆婆的Ru房,一边伸手去解开金花婆婆身上仅剩下的底裤,很快便将她扒得一丝不挂。
这下张无忌异常惊叹了,如果单看金花婆婆的胴体的话,绝对以为她只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美少妇,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她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太婆。他感到异常的困惑和不解。更为惊奇的是,那金花婆婆下体的荫毛竟然跟小昭的一样,也是金黄|色的,只不过显得更为茂密。谢逊的手伸到了金花婆婆的阴沪处,一边抚摸着,一边说道:“黛绮丝,韩先生不在了,你这些年一定很寂寞吧?你看你这里都湿了呀!是不是很想被我的大鸡芭插呀?”
金花婆婆娇吟声不断,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啊——哦——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