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的事,就让他们张罗去吧,她也会尽力,但由于工作原因,她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只能捐款。
容析元是土豪,他捐款是他的事,可尤歌也要近一份力,她现在早就成了正式员工,收入还不错,她决定将自己一个月的工资捐出去。这只是开始,等以后收入多了她再多捐点。
每个人都很忙碌,就连技术宅佟槿最近都很少待在家里,时常往孤儿院跑,每次回来来都精神抖擞的。这小子觉得能为孤儿院出力,是件很开心的事,也很充实。
如果非要说闲,那只能是许炎这家伙了。
因为知道尤歌和容析元和好如初,许炎感觉情场失意,大受打击,请了假,出去旅游了,至于去了哪里,不知道,去多久,不知道。
总之,许炎就是出去散心的,这回他要让自己彻底想通了才回来。
霍骏琰也不在本市了,据说是去了香港查案子,临走前说了会时常跟尤歌保持联系。其实他要去查的案子就是关于尤歌父母的,不知是有什么进展,以至于要跑去香港。
容炳雄也不消停,随着时间过去,他越发担心自己地位不保,因为老爷子的态度越来越怪异了,他以前觉得自己成为董事长的胜算很高,可最近却总是感到不安,知道老爷子曾两次来隆青市找容析元,而他打探不到老爷子找容析元是什么事,这就让他感到了危机。
郑皓月这女人,由于容析元的威慑,她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对付尤歌,可心里一直没甘心,寻思着要找什么机会抓住把柄将尤歌赶出宝瑞。
兴许是知道郑皓月的心思,因此尤歌才在工作上加倍小心谨慎,绝不能让郑皓月有任何借口。
生活总是暗流汹涌,尤歌心里的预感也不好,从何碧翎回来那天起。
一个周末,尤歌上班,回到家里很晚,发现容析元还没回来,打电话去,他说在孤儿院。碰巧天黑又下雨,孤儿院那边的公路在修,这种时候不便行车。听到他说要明天才回来,尤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如果硬叫他回来,万一这路上出点什么闪失呢?可她就允许他在孤儿院住一晚吗?何碧翎也住在孤儿院的,尤歌不放心啊……【剧情马上要迎来重要转折,正文就在这几天开始收尾。千千还有7本完结文,大家都可以去看看哦】
☆、今晚你睡沙发
尤歌的这种心理是可以理解的,人之常情,明知道孤儿院里有个何碧翎在,尤歌怎能安枕无忧?
但她这时候又不能赶去,因为没去过那个孤儿院,具体位置不清楚,加上知道那边修路,这又是天黑又是下雨的,怎么去?沈兆和佟槿都不在家,尤歌企图想叫保镖带她去,但遭到了拒绝。因为保镖说这么做太危险,不安全。
尤歌有点郁闷,望着窗外,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心里就是不踏实。
香香在尤歌怀里,乖巧得很,时不时也看看窗外,像是知道尤歌的焦虑。
香香跳下去,很快就叼着一个东西回来了,跳进尤歌怀里,塞给她一个小小的毛绒玩具。
这是香香的玩具,但它每次看到尤歌不开心时,就会将自己心爱的玩具叼过来给尤歌,就好像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样,温柔,体贴,专注的眼神里含着浓浓的真诚。
尤歌心里一暖,将香香抱起来,亲亲它头上的毛毛,轻抚着它的背,嘴里低声呢喃:“宝贝,今晚又是你陪我了……”
香香很通人xing,顺势就蹭着尤歌的颈脖,汪汪叫几声当是回应了。
炎热的夏季刚刚过去,每下一次雨,天气就凉一分,尤其是在这寂静的雨夜,会令人心情低落,好像一滴一滴的雨都落在了心上。
整个别墅都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冷清中,黑暗中看不清楚景物,只能看到在朦胧之中耸立的建筑犹如童话里城堡的轮廓,但这冷意在心头无法驱散。原来,没他在身边,竟是如此孤寂。
孤寂,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落寞,漫无边际的思念缠绕在心尖,勾动她的血肉和灵魂,让她难以入眠,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浮现出他的影子,面容。
怎么会这样呢,不过是才一天没见而已,便已经如此想念了?
其实每天出门上班的时候,尤歌都会有种不舍,而每天下班回家就会像归巢的小鸟那般愉快和向往,只因家中有他,只要想到他,她的脚步就会加快,她的心跳就会更有力,她的唇角就会不直觉地扬起。
谁说是要分开很久才想念,有种刻骨的相思,才一转身就会开始在身体里发酵。
他在做什么呢?也会想她吗?
尤歌拿着手机,此时此刻,她的心格外焦躁,想看到他,想听到他,想触碰到他……
拨通容析元的电话,耳边传来嘟——嘟——
当听到他接起来,尤歌这心就忽地莫名的踏实起来,好像胸口处被塞进了一团棉花那么柔软。
“老公……”
一声轻柔的软语,带着一丝丝撒娇和委屈,戳中了男人的心房,一股疼惜油然而生。
“我刚准备休息,给你打电话,你就打过来了,这是传说中的心心相印吗?”容析元轻笑,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听着格外迷人。。。
尤歌噗嗤一笑,眉头舒展开来,可随即又不放心地问:“你睡在哪里的?何碧翎的房间距离你住的,远吗?”
容析元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尤歌的用意,这小女人啊,依旧是个醋坛子。
“嗯……”容析元兴起了逗她的念头:“如果我说,我就住她隔壁,你会不会失眠?”
尤歌一呆,咬咬牙说:“你说的是真是假?沈兆呢,佟槿呢,他们不是都跟你一起去的吗?”
听出她的紧张,容析元笑得更深了:“你啊,就是爱胡思乱想,不逗你了,其实佟槿和沈兆住在隔壁,翎姐是住原来老院长住的那间房,不在这边,在西面,这么晚了,她早该睡了。”
尤歌总算是吁了口气,正想说点什么,却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异响,似乎是敲门声和女人说话的声音?
是何碧翎,她来找容析元了!
尤歌顿时一股子火苗窜上来,而那边,容析元匆匆说了句:“翎姐有事找我,晚点我打给你。”
挂了电话,尤歌越发坐立不安,想到那个女人此刻在容析元房里,尤歌如何能淡定?
可是,不淡定也没办法,鞭长莫及啊!
等了一个小时,容析元才来电话,尤歌气呼呼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能不气么,大晚上的有什么急事需要谈一个小时?第二天再谈不行吗?
孤男寡女,一点都不知道避嫌!
这一晚,尤歌肯定是没休息好的,第二天都还没消气,容析元回来之后,没见着尤歌,她已经上班去了。
但容析元却在卧室里发现一张纸条,上边是尤歌的笔记——“沙发很宽,我觉得很适合你。”
容析元哭笑不得,无奈地摇头,看来又要解释一番了。
你想解释,也得看尤歌听不听你解释。
果然,尤歌今天下班回家就没搭理容析元,晚上睡觉的时候,尤歌还特意在沙发留了一条被子,借此提醒容析元。
但这货不吃这一套,非要往床上窜,结果就是被尤歌赶下床。
卧室里,两人大眼儿瞪小眼儿,气氛有些僵硬。
容析元耐心解释说:“昨晚真的没什么,翎姐只是有些计划要跟我谈,你就别想多了,消消气行吧。”
尤歌鼓着腮,大眼里尽是愤懑:“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有老婆的人,深更半夜跟另一个女人待在一个房间里,一聊就是一个小时,这种事,换做谁能淡定?如果我和你的角色互换,你会怎么想?有多重要的事情非得那个时候去谈?”
“你不相信我?”容析元蹙起了眉头。
尤歌眸光一暗,愤愤地说:“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我不认同你对翎姐的态度。就因为她是你的恩人,所以就不用避嫌了吗?你应该委婉地提醒她,很晚了,有事天亮再说,这样不行吗?虽然我昨晚没在你身边,可我也希望你就当我在你身边一样。还有,翎姐也是女人,难道不懂这些?假如我昨晚在,她还会在房间里跟你一聊就一个小时?分明就是趁我不在才那样的,她到底安的什么居心!”
尤歌的小宇宙很久没爆发了,可见是气得不轻。。
这也难怪,都快深夜12点了,何碧翎还跑去容析元房间,这是什么怎么想的?尤歌有一点说得很对,假如她昨晚在,何碧翎的做法就不会是这样了。
但容析元从这话里听出了尤歌对翎姐的不满,他才觉得,可能尤歌还在为以前的事耿耿于怀,将翎姐当成假想敌。。。
翎姐在容析元心目中有着特别的地位,可以说又像姐又像妈,感觉到尤歌的不悦主要是针对翎姐,容析元的脸色也不好看了,沉了下去。
“你对翎姐的成见太深了,我和翎姐之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坦坦荡荡的相处,为什么你总是会想歪?你知不知道,翎姐时常说我该对你好点,叫我要珍惜你,他是个善良的人,可是你竟对她这么容不下吗?这就是你所谓的信任?如果真的信任,就不会为昨晚的事跟我闹别扭了。”容析元冷冷的语气,显示着他也动了怒火。
尤歌愣了愣,仔细想着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想来想去,越想越是心凉。。。
尤歌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看着他,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如翎姐大度?她才是善良的,难道我就是恶人?我紧张自己的老公有什么不对?我只是对她深夜去你房间不满,我还没说你们做了什么,这不算信任又算是什么?呵呵……”
“你……”容析元俊脸发黑,凌厉的眼神含着愠怒:“你心里在想什么?难道认为我和她昨晚不是在聊天?嘴上说信任,可你的信任真的有几分?今天让我睡沙发,你闹脾气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尤歌一肚子的火气憋着还没发,见他到是先火了,她更难以冷静。
“没错,你就只适合睡沙发!”尤歌气冲冲地回到床上,钻进被子,不再跟他说一句话。
而容析元也是有骄傲的,见尤歌这态度,他觉得若是自己再厚着脸皮上床去,更显得低微了。
沙发?不就是沙发吗,又不是第一次睡!
容析元也赌气地在沙发躺下来,盖住被子,沉默不语,两人就这样怀揣着愤愤不平的火气渡过了这个夜晚……
☆、给我生个孩子
晚上还睡好,所幸第二天是星期六,同时这天尤歌也休假,她可以晚点起来。
天还未亮,万籁俱静。尤歌熟睡的样子就像婴儿般纯净可爱,粉红的小嘴嘟着,一只手还轻轻捏着拳头,轻浅的呼吸很均匀,身子蜷缩着,像只慵懒的猫儿。
迷迷糊糊中,尤歌感到一阵异常,下意识地用手挠挠脸上,却还是痒……有蚊子吗?
尤歌睁开眼睛,看到容析元这张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正在亲她!
“你……可恶,你该睡沙发的,怎么跑到床上来了?”尤歌说着就动手去推他:“出去,外边沙发才是你的地盘,卧室你别进来!”
容析元此刻只有腰际围了浴巾,健硕的身材在浅淡的灯光下看着格外迷人,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力量与美感并存,xing感得足以令女人流口水了,并且这货身上还很香,是刚洗过澡。
他邪魅的浅笑浮现在嘴角,手臂撑在她旁边,无赖似的说:“我洗得香喷喷的,你却让我睡沙发?这么暴殄天物,是不是太浪费了?”
说完,他已经有所行动,霸道而不是温柔地捏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浴巾已经扯掉,彻底地攻城略地。
“你……无赖……”尤歌轻颤的声音透着羞愤,对于他这么直接的欲。望,她向来都会脸红。
身体变得燥热,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有无数细细的电流掠过。
尤歌的混沌的脑子顿时清醒了大半,知道阻止已经来不及,她下意识的伸手抓向床边的抽屉,里边有“小雨伞”。
可这时的灯光很亮,尤歌在拿起小雨伞打算撕开时,在光线折射下,发现有点不对劲,撕开后,尤歌用手一捏……果然,这小雨伞怎么关不住空气了,会漏气?
容析元表情怪异,默不作声地继续耕耘。
尤歌马上又拿出另一个小雨伞,还是发现一样的情况,这下,她好像明白了什么……针孔?竟然有针孔!
除非人为,不然怎么可能小雨伞个个有针孔?
尤歌一脸愤懑,举起手里那透明的塑胶:“这个T为什么会有针孔?”
容析元闻言,沉腰一个俯冲,淡定地挑眉:“我扎的。”
尤歌一听,火苗子就窜上来了,想不到他居然这么干!
“你无赖!”她怒吼,奋力推开他。
可是,他正在兴头上,怎么会半途而废。
只见他紧紧按着尤歌的肩膀,邪肆地低语:“我是故意的,我想要个孩子,如果每天耍无赖就能造出一个小无赖,我乐此不疲。”
“你……”尤歌惊讶地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心脏在狂跳!
孩子?他这么做,竟然是为了要她怀孕?
尤歌的心乱了,情绪复杂,呆愣中,脑子有些发懵……孩子,这是她每次想到就揪心的字眼儿,以前是因为她吃了治疗脑伤的药,需要停药半年后才可以怀孕。现在是过去半年了,可她是不是真的要和他生孩子?
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尤歌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一些画面,悲的喜的,欢笑的泪水的,各种酸甜苦辣都涌上心头,再想想现在与他之间,是不是真的感情稳定了?他昨晚还跟翎姐深更半夜在一个房间里待了一小时,那个女人真的不会对她的家庭造成影响吗?
容析元,他的心有几分真几分假?她是否真的看清了?真的可以让这个家庭多一个成员吗?为何此刻他分明跟她在亲热,正积极地卖力着,她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但这一丝不安终于还是被他的热情融化了,加上尤歌本身也对孩子有着渴望,所以,容析元总算是成功了,说服了尤歌,他可以不用再戴小雨伞。
经过一晚的时间,尤歌的气也消了很多,加上对容析元本身就有深厚的感情,已经惩罚他睡一晚沙发了,那么这种时候就不能在他有兴致时去破坏,那样才是真的伤感情。
更重要的是尤歌也对容析元的提议动了心,想想这个家里,确实是少了个小孩子,假如能尽快生一个,才算是完整的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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