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燕郡主刚才在宴会厅里哭诉我打了她,后来自己理亏说不过我,就哭着说要找她的皇帝哥哥评理去,我等了好半天也没哟等到她,再后来她又跑回来说看到楚国的皇帝陛下和你私会。”其实燕郡主在宴会厅里说的比这个更难听,他只是委婉的告诉初夏事情经过。
啊。。。
偏殿里又一声凄惨的女人叫声。
“偏殿里有谁在里面啊?”燕郡主惊恐的看着偏殿,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看看里面究竟是谁,她的预感越来越不好了。
“对啊,我们也看看这个偏殿里究竟是谁呢。”几个皇子一脸戏谑的模样,只等着皇上的命令然后他们就破门而入,看看这里的男女究竟在做什么事情。
“呵呵,燕郡主不是看到里面的人了,怎么一脸惊讶的神色呢。”初夏看着燕郡主的模样。
“哦,我只是奇怪里面的动静是谁呢。”燕郡主僵硬的笑着,心里却越来越害怕。
“我刚才有些胸闷再加上我实在害怕燕郡主巧舌如簧欺负了我的王爷,所以我想着去找我家王爷呢。”初夏淡淡的微笑看着她。
燕郡主气的浑身直哆嗦,这个初夏真是诡计多端,刚才她明明看到的,怎么一下子就出来了啊。
“哎呀,我们在这里猜谜语,不如我们进去看看不就清楚了吗。”几个皇子就要踢开门的时候,大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华俊熙一身黑色锦袍,一脸轻松的走了出来,他的眉宇之间好像多了一层冰冷的霸气,眉目竟然比之前还要深邃,好像脱胎换骨一样。
他走出偏殿的时候看了周围皱着眉头不屑的看着天朝国皇帝:“天朝国陛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把花尚宫送给朕就直说吗,何必这样呢,还给我闻什么香料啊。”他一脸餍足的模样。
“什么?花尚宫。”燕郡主听到花俊熙的话脸色十分的苍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刚走的时候不是初夏吗,怎么变成了花琉璃呢。
她急忙跑进屋子里看到花琉璃衣服凌乱的缩在床脚处,她浑身都是紫色的淤血的痕迹,脸上也是紫色五个手指的印迹,好像招到过虐打。
可是床上那摊红色的血迹骗不了人,那是象征着女孩转变成女人的象征,燕郡主看到这个场面知道一切都失败了。
如果知道结局是这个样子,她何必跑去宴会厅呢,还不如自己当了华俊熙的解药呢,这样就可以让他负起责任呢,凭借自己父王在楚国的威信自己一定会当上皇后的。
她看着浑身发抖的花琉璃想到这一切都是她破坏的生气的打着她:“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打死你,打死你。”她现在恨不得将花琉璃撕成碎片。
花琉璃被吸去的她练了十几年的功力还有那个华俊熙根本就不是人,他疯狂的像一头蛮牛,她浑身的骨头都要碎了,如今让燕郡主这样摇晃着,自己更加头昏眼花了。
皇上看到这个场面声音有些不悦:“花尚宫你这是怎么回事?”
燕郡主生气的打着花琉璃根本不顾自己是郡主的身边,突然她被一个人拉住,她慢慢的转过头看着一脸冰冷的华俊熙。
“皇帝哥哥,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啊。。。。”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华俊熙一个耳光将她打出一米外的桌子上。
“不要脸的女人,我看你和她是一路货色,你不是就希望这样吗,好,朕成全你,天朝陛下谢谢你送给朕的礼物,朕很满意,这个花尚宫就给朕吧。”华俊熙没有给天朝国皇上任何的谴责转身离开。
他的目光甚至都没有在初夏的身边停留,可是他和初夏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初夏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冰冷,她痛快的闭上眼睛,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可是命运的车轮就是这样将两个人远远的分离。
“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你听我解释啊。”燕郡主不顾自己被华俊熙打的嘴角流出了鲜血,向着他的方向跑去。
“花尚宫你有什么解释吗,你身为皇宫里的尚宫竟然做出这样的苟且的事情?”皇上真的很生气,当初自己那么相信她,却换来这样的结局,不是为了十几年的旧事,他是不会留下这个女人在身边的,他以为这个女人回和她的姑姑一样聪明。
“皇上是初夏,她把我抓到这里的,还哄骗我说是皇上要召见我,可是谁知道屋子里的是楚国皇上呢。”花琉璃抓起床上的被子披在她自己的身上,刚才她脑袋里十分的不清醒所以才没有辩解,如今她的武功尽失,她要报仇,她要死也要拉出初夏当垫被的。
初夏笑着看着她:“花尚宫你再说什么呢,我从来都没有和你说过话,而且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陷害你做什么呢,再说了,刚才楚国皇帝不是说了你投怀送抱的吗。”她眨着眼睛笑看着花琉璃。
“贱人,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花琉璃哭泣着,自己从来没哟这样狼狈过,自己的武功全部没有了,都是这个贱人造成的,她想到自从碰到这个初夏以后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不觉的悲从心里,她开始嚎啕大哭。
“皇上你要为我做主啊,我是被初夏陷害的。”花琉璃已经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她忘了自己姑姑的调教,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要临危不乱,哪怕自己要死了,也要维护好自己的形象,可是这一切在她身上疼痛不堪的时候一切土崩瓦解。
皇上看到她这个模样,一点也不像她姑姑的模样,厌恶的看着她:“花尚宫既然你和楚国皇帝有了肌肤之亲,朕觉得你就跟着楚国皇帝回去吧。”说完他转身离开,对于这样的废物,他会毫不吝惜的丢弃。
花琉璃听到皇上的话,又想到如果没有武功的自己落到华俊熙的手里会怎么样,她连忙跪在皇上的脚下:“不,不,皇上我错了,我不想跟着楚国皇上走,皇上,琉璃只想跟着你啊,皇上。”花琉璃惊恐的看着皇上。
皇上厌恶的看着她:“花尚宫你扰乱宫闱,朕没有怪罪你就不错了,刚才楚国皇帝也不是说了吗,他会带你走的,过几天你就和楚国皇帝走吧。”
“不,不。”花琉璃拼命的摇着头,可是脑子里却飞快的想着自己跟着华俊熙回到楚国还有哪几条路线可以让她偷着跑回去。
“好啊,我皇帝哥哥既然这样喜欢你,你就跟着我们走吧,花尚宫。”燕郡主去而复返走进了大殿,她脸上的伤痕依然清晰可是眼睛里却带着冰冷的恨意,她恶狠狠的瞪着花琉璃,心里却想着回到楚国她会把花琉璃像玩物一样折磨她。
因为华俊熙已经答应她了,把这个花琉璃送给她,那她可有的是方法折磨她呢。
“哼,燕郡主,花琉璃以后就是你们楚国的人了,你们楚国的事情朕是不管,可是朕的皇宫很干净,不要污了朕的宫殿。”皇上的话告诉燕郡主要想杀了她,出去杀不要再我的皇宫里杀。
花琉璃生气的看着皇上大声的喊着:“这个冷血无情的老头,怪不得当年我姑姑要离开你,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老混蛋。”
皇上听到花琉璃的话脸上一僵,他慢慢的转身走到花琉璃的面前:“如果你的姑姑没有死,去告诉他,她如果在胡作非为,朕不会在心慈手软给她留下一片可以苟活的地方,朕会碾碎她。”花琉璃听到皇上的话,连忙低下头,她当然知道这个皇上说的是什么如今自己的姑姑年事已高,她不能连累自己的姑姑。
“遵命皇上。”花琉璃慢慢的站起身子,满脸的泪水,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
皇上懒得看到她的模样疲惫的摆了摆手:“好了,闹了一天了,朕头疼,宜贵人扶着朕去你的宫里休息一下吧。”
卓琳乖巧的扶着皇上离开,临行的时候侧头朝着初夏眨了眨眼睛,满是俏皮的模样。
“我们回去吧。”古天翊抱着初夏的肩头,他担心的看着初夏:“刚才的事情有没有伤到你。”
“你刚才有没有相信那个燕郡主的话?”初夏不回答他的话,倒是反问着他。
古天翊淡然的一笑,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因为我看到了信号弹,我也知道你是一个烈性的女子不会那样的屈服的,我只是担心你受伤。”
我就是鬼手
初夏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华俊熙消失的地方:“他生我的气了,还说会恨我。”不管这件事情是由谁做的陷阱,可是听到自己一直做好朋友的人说会恨她,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的。
古天翊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经过,但大抵也知道了事情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睛慢慢的深沉了下来:“这件事你不要自责,不是你的错,只是华俊熙他一时转不过这个弯来。”
两个人走出皇宫坐上了马车,古天翊一直没有多说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让你烦心啊?”
“刚才皇上找我说话,说中秋节要到了,这次四王要棋局在京城了。”古天翊听到这件事情有些头疼钡。
“狩猎?以前京城每年中秋节的时候不都是要狩猎的吗?”初夏知道每次狩猎都会有一次变动,估计这一次狩猎以后就会有新的太子诞生了。
“可是这次镇守其他三方的王爷也都会过来就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了,皇上从来都不会把镇守边关的王爷全部召集过来的,我不明白皇上心里到底要干什么,这一年来我是用自己要养身体的借口回到京城,可是南方的事务大部分还是有我把握着,八王只是辅助我,皇上毕竟看在我父王的面子上不撤我的兵权,我怕这次他把三王全部召集过来就是商讨我镇守南方的兵权的事情。”
初夏脸色一变:“皇上如果真有这个心思的,就是说我们调查的事情一定牵扯到他最底的底线了,所以我们动作要快,与其等着皇上撤我们的兵权,不如我们掐住皇上的命脉让他对我们没有办法。”
“唉,谈何容易啊,如何抓住皇上的命脉现在我也是千头万绪啊。”古天翊一脸的愁容铩。
初夏将小手搭在他的大手上给予他安慰:“别想那么多了,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她挑着眉毛眨着明媚大眼睛希望让他的心情能够好一点。
古天翊看着她明媚的眼睛心情好了很多,一下子将她紧紧的抱在一起,这样的拥抱让她心生涟漪。
“初夏如果我将来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了镇南王府没有了王位你会让这样对我不离不弃吗?”古天翊有些不安的低头抵着她的额头。
“就知道说傻话,我当初是爱上你的身份和地位吗,如果当初你不是诚心对我,你以为我会嫁给你,我初夏可是眼光很高的。”她假装生气的样子瞪着他。
他笑着低头吻住了她的耳垂:“我就知道我的老婆不是世俗之人,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他学着她的口气。
他的声音和呼吸让初夏心里有些乱乱的,她低着头不回应他的热情,古天翊继续含着她的耳垂轻轻的咬了一口然后强迫轻轻咬了一口:“初夏,我要你全部的信赖我,你知道今天我看到你燃放信号弹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高兴吗,这是你已经开始学会信赖我和依靠我了,以后也要这样,你是我的王妃,不要说我是你的,古家军也是你的。”他的话让初夏心里有些震惊,他刚才说古家军也可以让她调遣,这是怎样的信任啊,可是他好像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多重依然专注撩拨着他怀里的小人
他的撩拨让初夏的脸有些烫人,她耳朵里还有刚才古天翊的话让她一直回味。
“你听见没啊?”他好像有些生气初夏迟迟没有回答他的话,生气的咬了她一下她的脖子。
“哎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初夏轻声叫了出来,她回笑着推搡着他。
呵呵…
古天翊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心里也觉得十分的高兴,看到她高兴自己也高兴,索性就逗弄起她来了,下巴下略微硬硬的胡茬轻轻刮蹭着她的小脖子,一会又吻着她的耳垂。
“哎呀,翊哥好痒啊。”初夏觉得羞涩难当,这里是街上外面还有马夫坐着,她娇嗔的一声翊哥让他感觉初夏的小手在他心口处挠了一下,痒痒的,让他情不自禁。
“丫头,我的宝贝。”古天翊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两个人在马车里正吻难舍难分的时候,突然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初夏连忙推开他,瞪了一眼古天翊一眼。
因为刚才的吻让她那双大眼睛好像含水一样波光粼粼,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古天翊哼了哼在她的小嘴上又吻了一下,这一个吻带着大大的响声,让初夏脸上一阵热烫使劲的锤了他一下。
他也是傻笑的看着她然后才转头问了一句:“外面怎么了。”
马夫显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听到古天翊的说话声才低声的回答道:“王爷是金将军府上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府上的家丁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过鬼手大夫。”
初夏皱眉听到马夫的话连忙问道:“金将军府上到底怎么了?”她突然相到曼柔郡主这几天可能生产,上一次生产她就十分的凶险如今这次也估计会有什么不好吧,都怪自己这几天忘了这件事情了。
“王爷,属下去问问吧。”马夫跳下马车去询问。
古天翊看到初夏焦急的模样以为曼柔是她的好朋友才会这样难过呢,他安慰着:“不要担心,估计不会有事情的。”初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告诉他,自己就是金将军要找的鬼手。
马夫不一会就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沉重:“王爷,这次曼柔郡主是没有事情,生下了一个小郡主,可是因为曼柔郡主生产时间太常了,小郡主生下来就浑身发紫,整日的啼哭,今天竟然没有了气,很多大夫已经诊断这个小郡主已经死了,曼柔郡主听到自己孩子死了,也伤心的哭昏了过去,金将军想着以前鬼手大夫能把曼柔郡主从鬼门关里救出她,想必也能把小郡主从鬼门关救出来的。”
门帘刷的被调开,初夏连忙挑着裙子往外走:“我要下去看看。”
古天翊一下子拉住她:“你过去干什么,曼柔郡主现在一定悲伤过度,将军府里一定气氛很差,如今你有身孕,不宜到那种太过悲伤的环境去。”
初夏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事的,我过去看看。”
“不行,那里不好,还刚死了孩子,他们要找的是鬼手,也不是要找你,你过去凑什么热闹,等过一阵你实在惦记曼柔郡主的话,你在过去,如今你就不要贴乱了,我一会派人去找鬼手大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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