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若有所思的点头,看来这个琉璃的姑姑很不简单,她究竟和当今的皇上有什么牵连或者什么交易让他放过这些花国的余孽呢。
“呵呵,傻姑娘你杀了琉璃也得不到皇后的位置的。”麻仁姑姑眼神冰冷可是却没有责骂她杀死琉璃的事情。
琉璃之死
燕郡主歪着头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直到自己好像头很疼的样子:“那我应该杀了谁呢,杀了谁我才能做到皇后的位置呢?”
麻仁看着她的模样淡淡的笑了一笑:“杀了他心中的那个人啊,那个人才是你最大的阻力。”
他心中的人是谁呢?
燕郡主的眼神慢慢的穿透人群看向了初夏的方向,她的眼神里满是冰冷,初夏心中一沉,那个麻仁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她可以感觉到燕郡主现在眼神十分的空洞,她真的被麻仁催眠了,可是麻仁会催眠术为什么不让她自杀呢,这个麻仁心里到底有什么阴谋呢钡。
麻仁看着燕郡主眼中恢复了清明才抱着花琉璃的尸体慢慢的离开,初夏看了麻仁一眼:“翊哥这个麻仁我们一定要注意一下啊。”
古天翊点了点头:“我会的。铩”
两个人刚要转身离开,突然身后一声娇喝:“初夏你给我站住。”
初夏皱了皱眉头回身看到燕郡主,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你刚才是不是知道我在海鲜楼里。”
“燕郡主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明白啊。”初夏满眼的无辜看着她。
“哼,你少装蒜了,就是你引我到这里的,让我杀了花琉璃对不对,我告诉你我今天杀了花琉璃明天我就能杀了你。”燕郡主信誓旦旦的看着她,好像要杀了她是自己人生一个最大的愿望一样。
“那燕郡主大可以放手试一试,我绝对可以让你感受到桐油浇筑人像的感觉是什么?”古天翊一脸冰冷的看着她。
这样气息的古天翊让她浑身一颤,桐油浇筑是自己父王的刑罚,他竟然知道这件事情:“哼,有什么了不起,我父王就要来了,你们的好日子没有几天了。”尽管害怕可是他父王曾经教给她,输人不输阵,就算自己心里害怕也不要让自己的敌人看到。
“可是燕郡主不要忘了,这里是天朝国不是你的楚国。”古天翊觉得这个专横跋扈的女子应该让人好好的告诫一下,如今初夏不能和以前比了,他不想让她以身犯险了。
燕郡主看到古天翊的样子一时气恼,趁着他不注意抬头就朝着初夏的肚子踢了过去:“初夏你去死吧。”
可是她的腿刚抬起来,就被古天翊抓了一个正着,他狠狠的推搡了一下燕郡主:“哎呀,古天翊你竟然敢推本郡主,我不会饶了你的,我要让我的父王把你们天朝国踏平,我要你们这些天朝国的贱民全部跪在我的脚下匍匐行九叩之礼。”
她的话音刚落引起了街上所有百姓愤怒:“你这个刁蛮的丫头,竟然敢说这样的话,给我滚出天朝国。”
一个小男孩拿着一个鸡蛋狠狠的扔向她:“给我滚出天朝国。”稚嫩的声音里带着满腔的愤怒,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每个人心里都有国际的尊严,而燕郡主促怒了老百姓最底的底线。
“对,给我滚出天朝国。”老百姓们开始用菜叶子和鸡蛋扔向燕郡主。
一时之间她的身上到处都是菜叶子和鸡蛋的蛋液:“你们干什么,你们这些贱民,俊熙哥哥救我啊,救我啊。“
华俊熙冷眼看着让老百姓围攻的燕郡主冷哼了一声::“不自量力。”说完转身离开,丝毫不顾及快要被菜叶子淹没的燕郡主。
古天翊抱着初夏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麻仁抱着花琉璃的尸体站住一个小山坡上,夕阳如血,照应她的脸上也带着冷艳的颜色,她的面前搭好了一个巨大的木头架子。
两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女子举着火把走到她的面前:“麻仁姑姑,火葬已经准备好了。”她们两个人的声音里带着哀伤。
麻仁姑姑依恋不舍的看着花琉璃,她抱着花琉璃已经两个时辰了,胳膊都已经麻木了,她刚走了两步,就踉跄的跌掉,花琉璃的尸体也被跌出去好远。
“姑姑。”其实一个女子扶着麻仁姑姑。
麻仁姑姑失笑了两声:“看来我是老了,竟然抱着琉璃也会跌倒了,以前她生病的时候我可是抱了她一天一夜的。”她的眼神里大颗大颗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掉在土壤里迅速的沉入了土壤里,她想着花琉璃五岁的时候生病发烧的情景。
“姑姑,你节哀啊,主人死的好惨啊,如果不是那个初夏把她害成这个样子,主人不会这样的死去的。”其中一个女人哭着控诉着。
“呵呵,能去怪别人吗,我当初就告诉过她,花国的气数已尽,不要总想着复国啊,当女皇的百日梦可是她就是不听,如今变成这个样子。”麻仁姑姑叹气走去花琉璃的身边又勉强抱起她的身体。
“姑姑,我来吧。”两个女人看到麻仁脸上十分的不好。
麻仁笑了笑:“不用了,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抱着这丫头了。”她将花琉璃轻轻放在木头架子上。
她慢慢的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花容月貌再过一会就会变成一堆白灰了,她身上的血已经凝固成了黑色,她胸口上有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破坏了她的美丽。
麻仁姑姑拿着火把看着她:“琉璃啊,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是我苏麻仁的女儿,不是女皇的女儿,因为女皇生下的是一个儿子,在我们的国家有一个不成文的秘密就是谁生下儿子那就要把儿子近在水盆里淹死的,当初我和你姑姑商量一下,害怕女皇因为自己生下儿子而伤心所以把我生下的女儿给了女皇,所以你才是我的女儿啊。”苏麻仁的声音里带着无声的悲伤,大抵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悲伤是无人能体会的吧。
大火在如血的残阳下燃烧,炙烤着麻仁姑姑的心,让她原本流淌的鲜血再次沸腾,一阵风吹起她棕色长裙在风中吹的猎猎作响,她的身影好像满是凄凉还有孤单。
木头架子在大火的燃烧下轰然倒塌,激起了阵阵的白灰:“去告诉七婆,她可以苏醒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冰冷和不容人质疑的严肃。
一个时辰以后,火葬结束了,苏麻仁捧着一个带着有温度骨灰罐子:“琉璃我带着你去报仇,你要什么,初夏死吗,放心,我让她给你陪葬。”声音十分的悲伤。
初夏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一直呕吐不止,好像带着惩罚一样的让她狂吐不止,太妃都来到她的院子里。
这几日她吐的不成样子,太妃生气的看着古天翊:“你怎么这么样没轻没重的啊,我不是交代过你的吗,如今她不像平日不一样了,要多注意吗?”
古天翊看到初夏的模样,自己也十分不好意思起来:“祖母,也不知道这怎么了,都过了三个月了,丫头才开始吐。”
初夏看到他的脸红的和番茄一样忙说道:“祖母是我不好,是我不知道深浅,不怪王爷的。”
太妃看到她这样护着古天翊,心里高兴又生气,可是依旧虎着脸:“你就是爱闹的,有了身子也不在家好好的呆着,就只管的在外面胡闹,要是我的孙子有个不好,我可不饶你。”
“祖母我不会了,这几日我会好好的在家呆着。”初夏连忙讨好的和太妃撒娇。
“这几日可去找了宫里大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过了三个月还吐成这个样子?”太妃皱着眉头看着古天翊。
“太医诊断也没有什么大碍,可说初夏身子单薄这胎儿有些不稳,让初夏放松心情。”古天翊为了这件事也很苦恼。
“一定是你惹初夏生气是不是,你也是的,这个时候你要让着她,你本来就比她大上十岁呢,你还和她吵。”太妃假意的训斥着他。
初夏听到太妃的话苦笑:“祖母,翊哥一直很顺着我的。”
“胡说,怎么我前不久还听院子里的丫头说了你们两个人闹不痛快了呢。”太妃说两个人之前闹别扭的事情。
“翊儿,快点给初夏陪不是。”太妃连捶带打的让他给初夏赔礼道歉。
古天翊笑着走到初夏面前深深的鞠躬:“娘子,为夫错了。”说完给她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以前两个人感情是很好,可是古天翊是王爷,从来没有他给她这样郑重道歉,她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翊哥你这是做什么啊,我说了我根本没有心事啊,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鼻子里总有一股香气,那香气怎么洗也洗不掉,我一闻到那个香气我就恶心。”
“香气?什么香气啊?”太妃皱着眉头左右看了看:“你们给我找找这里有什么香料没有。”她是宫里出来的,香气这种东西她可知道是个害死人的东西。
太妃站起来的时候,那种香气一下子又钻进了初夏的鼻子里,而且这个香气好像比往常更浓烈了。
初夏指着太妃的衣服:“祖母,呕。”她还没有说完就又开始呕吐起来。
因为这次香味浓烈,初夏吐的几乎要把肠子吐出来一样,脸色变的也十分的难看,古天翊被吓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太妃脸色也开始慎重起来,低声吩咐着:“田嬷嬷啊,你带着人去四处看看到底是什么香气味道。”田嬷嬷急忙转身带着人去了。
太妃眉头皱着:“去找个太医来,他们的鼻子最灵了,一下子就能闻出这是什么香味,这都过三个月了,要在这样吐,孩子也难受啊。”
一个时辰以后,田嬷嬷脸色十分凝重的走了进来:“太妃这院子里除了几株水仙花剩下的没有什么啊。”
一个婆子走了进来:“太妃,王太医过来了。”
“那还禀报什么,快点让他进来啊。”这个王太医是太妃御用的太医。
王太医走进来给太妃和古天翊两个人请了安就给初夏诊了脉象:“王妃最近忧思过度,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王妃以后还是注意养胎的好,剩下的事情让别人搭理就好了。”
太妃点了点头:“这府上的事情以后还是由我管着,以后你也不要出门了,要多注意养身子。”
她知道太妃也是担心她的身体,只有点了点头:“老臣现在就给王妃开一些安神的汤药让王妃养身子吧。”
初夏刚才吐的实在难受,有点昏昏沉沉的,太妃见到她昏昏欲睡的样子站起身来:“你睡一会吧,要多注意养胎啊。”
田嬷嬷看到太妃站起身,连忙把她脱下的长褙子抖了抖,那浓烈的香气又传了出来,初夏脸色十分难看的看着太妃:“祖母你身上的香气,就是这香气让我好难受。”说完她又开始干呕起来。
太妃急忙躲开她转头看着田嬷嬷:“田嬷嬷你给我衣服上熏制的什么香啊?”
“太妃,这是兰花香啊,就是太妃你从宫里拿出来的兰花,奴婢看到它们凋谢了,怪可惜的就把制作成干花给太妃熏衣服用啊,我经常这样给太妃这样熏衣服啊。”田嬷嬷说完太妃也点了点头。
“初夏你好好的休息,明天我在来看你。”太妃看到她脸色难看的离开她远远的。
“那我就不送祖母了。”初夏勉强撑起身子。
田嬷嬷扶着太妃走出院子冷哼了一声:“哼,也不知道她耍什么花样?”
太妃皱着眉头:“田嬷嬷,你平日少言寡语的,今天怎么讲起主子的不是。”对于王府的里下人的说三道四,太妃她一直是禁止的。
“太妃啊,不是老奴背后讲主子,你看王妃早不吐晚不吐偏偏等着你去看她的时候就吐成那样,后来听说你要把她的管家权夺过去更是吐的厉害,还说你身上衣服的味道不好闻,我呸,还不是嫌弃你,可是面子上又碍于我们为王爷才假装吐的一塌糊涂啊,前三个月不见她吐的这样,还到处跑呢,我看她啊就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太妃你还记得不,长公主以前说的话,说王妃身上中了毒呢,如果她生出来一个傻王爷该怎么办啊。”田嬷嬷的话让太妃的脸沉了下来。
田嬷嬷看了一眼太妃:“我看王爷屋里啊就要按上一个人不可,你王爷现在整天围着她来回的转,老奴见到王爷都瘦了,再说这女人生孩子小说也得半年才能伺候王爷呢。”
“唉,我也知道这件事情这个理啊,可是那个初夏死活不肯给翊儿安排人啊,我也没有法子啊。”太妃皱着眉头刚刚忘记的事情又被田嬷嬷提了起来。
“太妃的话,王爷要是不听,不是还有太后和皇上呢吗,只要一道圣旨下来赐个婚什么,我就不信她初夏能抗旨不尊吗?”田嬷嬷小心翼翼的提醒着。
太妃眼睛一亮:“是这个理啊,明天我就进宫问问去。”
初夏眯着眼睛朦朦胧胧之间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趴在她的床边,她用自己的小手轻轻的摸着她的脸。
“王妃你好点了吗?”这是小丫头是夏梅在街上捡回来的,当时已经奄奄一息,浑身都是被打的伤痕,后来才知道她身上的伤痕都是继母打的,夏梅心疼她就把留在府邸里做一个小丫头取名梅枝。
“我没事,梅枝你有什么事情吗?”小丫头来回张望着小声的说道:“王妃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听到太妃身边那个嬷嬷说给王爷娶个侧妃呢,还说如果王妃不同意就让皇上下旨赐婚呢。”初夏听到这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梅枝谢谢你啊,以后再听到什么事情就跑过来过去我知道了,今天小楷写了吗?”
梅枝点了点头:“我写完了。”她好像一个小学生一样眼睛里满是炫耀。
“那你去找夏梅要一个铜板去买窝丝堂吃去。”梅枝咧开嘴唉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古天翊走进屋子里看到初夏直愣神皱了皱眉上前摸着她的额头:“太医不是说不让你想事情吗,怎么又想什么事情呢。”
初夏半卧着软枕上看着他,那眼神好像要把他身上钻一个洞一样,把古天翊看的有些不自在:“看什么这样愣神?”他打量自己身上发现也没有什么不妥。
“要是皇上给你下旨赐婚你一个侧妃,你怎么办啊?”初夏想着刚才听到的事情试探着他的心思。
“皇上为什么要赐婚给我啊,他要是赐婚给我什么侧妃我就抗旨不尊呗。”古天翊笑着看着她,好像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
初夏脸上一乐:“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哪天皇上给你一个什么侧妃的话,你要像今天说的一样,不然我就把你踢出去。”她说完作势踢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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