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如星子一样璀璨的笑容好像一下把姜容青阴暗的心也照亮了,他只觉得耳朵根子一热,心里也跳的欢快起来。
“对啊,青弟说的对,翊哥如今在最艰苦的地方打仗呢。”初夏附和着他的话。
太妃淡淡的笑了笑:“那我待会要多念几遍佛经保佑我的孙子啊。”院子里一片的祥和。
一大清早,初夏抱着翔翔喂饭吃,流水急忙跑进来:“王妃,十王来了。”
“十王这么早就过来了?”初夏有些诧异。
流水脸色有些不好:“可是十王好像受了重伤一样。”
“嗯,我出去看看。”初夏将孩子交给春梅,大步走出院子。
刚走出院子就看到十王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他的衣服上已经被染红了,眼睛微微张开,可是瞳孔已经散开了。
初夏急忙跑上前抱着十王:“你怎么了,十王,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十王看到她,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抓着她的手:“初夏你快点走。”
初夏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了,昨天有人告诉她逃跑今天十王浑身是血的跑来告诉她还是要逃跑。
“这些事情,我们慢慢再说,我们先把你的伤只好。”初夏命令人要把他扶进去,他的伤不轻,必须要尽快的治疗。
“不用了,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在伤了我的心脉,我已经活不长了。”十王淡淡的笑着。
初夏眼神一冷,才发现他心脏的地方有一个一寸长的剑伤:“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十王撑起最后一丝力量说道:“初夏,小心。。。”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手也慢慢垂到了地上。
“十王,天齐,天齐。”可是怎么呼唤,他的眼睛还是紧紧的闭着,初夏急忙为他诊断脉象,那里已经恢复了平静已经不再生命的跳动,初夏脑子一片空白,眼前满是那个笑的温文尔雅十王,他总是笑着对她说:“不管如何,我总是站在你那一边的。”因为自己身份的特殊,他总是如履薄冰,可他总是在她危难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和那些人分庭抗礼,毫不畏惧,为什么他会如此悲惨的离去。
她悲伤的大喊着:“天齐。”可是他再也没有微笑的回应她了。
十王死了还是一大清早满身是血的死在她的王府上,这事是无论如何都遮不住的,她只要通报了刑部。
皇上的身体已经开始恢复了,可是还是浑身无力,今天早上的早朝不出意料的又是让太后主持的。
可是这一次大病却已经让他苍老了好多,可是今天十王死了,他少的不能再少的儿子又死了一个,这样他如何能承受。
他在宜贵妃的搀扶下走进上书房看着十王已经冰冷的尸体,他浑身都是血,皇上走路就已经很费力了,看到自己最喜欢的儿子死了,他差点没有昏过去。
他眼睛里满是悲伤:“这是怎么回事?”
初夏站在上书房里,古天翊如今不在家,她是主母不管什么身份都要来的:“回禀陛下,今天早上臣就看到十王殿下浑身是血的躺在我们府上了,臣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可是他说了两句话就没有气了。”初夏的声音十分的低沉,她心里十分的哀伤。
“他说了什么。”皇上声音带着颤抖,眼睛里满是悲伤,他的子嗣如今少的可怜,心里本来想立十王为储君的,他前段日子还高兴的告诉他,要完善地图想去南方走一走,把天朝国的大好河山都绘制出来,可是如今却躺在冰冷的地上了。
“他只是说让我赶紧走,还要让我小心什么东西。”初夏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事情,可是十王满身是血的来到她府上,估计早就有人看到了,她不能暗中调查。
“来人找仵作验尸。”皇上声音十分的苍凉。
“太后驾到。”门外小太监高声的唱诵道。
“哎呀,我的孙子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这不是让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太后一脸悲伤的走进,声音满是哭腔,可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泪水。
太后如今一身明黄色九尺凤尾长袍,雪白的头发上带着一个偌大的凤冠,尽管屋子里昏暗无光,那含着偌大珍珠的凤冠也能熠熠生辉,如今她红光满面好像被皇上看上去还要年轻。
皇上看到她走进来脸色冰冷下来,太后看到十王的尸体急忙问道:“皇上究竟是谁杀了我的孙子啊。”
“我怎么知道?”皇上没有好脾气的瞪着她,然后转身走向龙椅,却看到椅子上一个厚厚的棉垫子:“这是什么鬼东西。”
“那是哀家的垫子,你知道哀家有顽痔的,不能做硬的凳子的。”太后脸色也十分的不好。
“哼,母后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皇上冷笑着。
太后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皇上眼神冷凝了起来:“这说明这把龙椅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说完他生气的把垫子扔到地上。
“你以为哀家愿意坐吗,不是因为你重病在身吗?”太后脸色冰冷的起来,她也不愿意和自己的儿子关系闹的这么僵。
“那朕还要多谢太后呢。”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就在两个人争吵的时候,仵作已经验尸完毕了,他毕恭毕敬的回禀道:“回禀皇上,十王身上种了二十处刀伤,可是最重的刀伤却是在心脉上,十王是流血而死的。”仵作验尸的结果和初夏的基本一致,可是最让初夏费解的是,是谁这样的残忍竟然伤了他二十处伤让他流血而死却要让他死在她的王府上呢。
“哀家听说十王去南方游历去了,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难道他中了南疆人的埋伏吗,只是如今南疆人不是被镇南王击退了吗。”太后狐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十王。
初夏眼睛眯起来,她看了一眼太后慢慢说道:“我觉得十王身上的伤不一定是南疆人伤害的,我感觉是他所熟悉的人伤害的,因为他身上的伤都是十分整齐的由上至下划伤的,而不是打斗伤成这个样子。”初夏低头看着十王,心里满是疑惑,到底他要和她说什么,他才带着一身伤的跑到她的王府里呢,可是他身上的伤还不是新割的,他手腕子上有绳子的勒痕迹,这么说他是被人绑着让人隔开皮肉的,这个人真残忍,这心口上的伤是放开他以后才割开的,究竟是谁用这样变态的手法,这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皇上,臣找到了一样东西。”仵作眼神飘忽了一下,然后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初夏。
初夏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那个仵作,只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木牌,那上面带着一个狼头,木牌上还带着一个白色的绸缎,一看分明就是他故意扯坏的。
太后看着那黑色的木牌脸色一沉:“这不是镇南王府的木牌吗,这绸缎好像是从衣服上扯断的,不会是镇南王的衣服吧。”
皇上看着那黑色的木牌生气的问道:“初夏,这是怎么回事,你木牌不会是假的吧。”
初夏冷冷的看着那木牌,这是千真万确的镇南王府的木牌子,她跪在地上说道:“回禀皇上,臣不知道十王身上有这个木牌子,我与十王一向谈的来,不可能杀了他的。”
“哼,也许这个十王就是因为和你感情深厚,如今镇南王远在边关,你耐不住寂寞和他私通呢,你害怕事情败露了,所以才杀了他灭口呢,皇上,这个初夏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能办出来的。”太后的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
“哦,如果是我杀了十王的话,那我更不应该放他出来啊,他是今天早上到了我的府上的,太后,我要杀人会把自己家王府的木牌放在十王的身上,还扯下一块绸缎放在他的身上。”初夏微微的笑着。
“哼,也许是十王偷偷跑出来的,他将木牌藏在腰里目的就是告诉我们,你杀了他。”太后瞪着眼睛狡辩着,总之她就是有方法把十王的死怪罪到她的身上。
“太后编故事的方法还真多呢。”初夏讽刺的看着太后,眼中没有了以前的恭敬。
“皇上,外面有人禀报有人知道十王是怎么死的。”一个太监急忙跑了进来。
“哦,快点让他进来。”皇上急忙说道。
一个穿着深灰色衣服的老妇人走了进来,她眼神有些闪躲的看着周围然后跪在地上:“草民叩见皇上。”
“你说你看到了谁杀了十王吗?”皇上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些乏力,可是为了调查清楚自己儿子的死因,他如今只要硬咬着牙坚持着。
“是啊,草民曾经是皇后的贴身嬷嬷,因为皇后半个月前得了一场风寒,十王也去那里伺候皇后一段日子,可是皇后还是撒手人寰了。”嬷嬷说完用袖子擦了擦脸色的泪水。
“什么,你说皇后死了。”虽然他将皇后贬出宫去,可是毕竟是夫妻,他心里一阵的悲伤,不住的咳嗽起来。
“皇上。”宜贵妃急忙轻抚着他的后背然后递给他一杯茶水。
皇上喝了一口茶水,咳嗽好了很多,声音沙哑的问道:“你接着往下说。”初夏看着跪在地上的嬷嬷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嬷嬷要说的事情一定和她有关系。
嬷嬷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说道:“皇后临死的时候告诉十王,他并非皇上的亲儿子。”
皇上生气的站了起来:“你胡说,信不信朕砍了你这个老狗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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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一
7
那中年的嬷嬷跪在地上看到皇上动了怒连忙磕头说道:“这是千真万确啊,奴婢不敢胡说。餮翕众”
皇上脸色极其的惨白,几乎跌坐回凳子上,原本看躺在地上十王的尸体从原来的悲伤也变身了冰冷。
初夏心里翻转个不停,当初皇后出家的时候,身边并没有这个嬷嬷,可是十王确实不是皇后亲生的,她心里如涨潮的海水一样翻腾,可是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
“你还知道什么。”皇上吸了一口气,然后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嬷嬷。
“奴婢还知道其实当年皇后生的女孩不过当时为了保护自己的皇后的位置才将自己的女儿和丞相府的长子调换的。”皇上眼神冷凝了起来。
太后悠悠的说道:“丞相府的长子?那不是初夏吗?”她脸上故作惊讶的看着她铄。
皇上也用别样的眼光看着她,初夏淡淡的笑了笑走到嬷嬷面前:“你是说我是皇上的女儿,而死的这个十王是丞相的儿子对吗?”嬷嬷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哎呀,这可难办了,如果按照嬷嬷说的初夏是皇上的儿子,那她和镇南王两个人是血亲,她们两个人是兄妹是不可以成亲的,皇上这可是皇家的丑闻啊。”太后一边说一边冷笑着。
这样的皇家丑闻一旦传出去的话,乃是天下的笑话,所以一般的作法就是皇家秘密把处决了,让这个人消失,而这是太后真正希望的。
初夏淡淡的看了一眼太后:“太后你说我是皇上的亲女儿,只凭这一个不知道来历嬷嬷就说我是,你也太过武断了。”
太后脸色一沉,声音十分的冰冷:“放肆,初夏不要以为你是皇上的女儿,哀家就不敢惩罚你。”
“皇后已经死了,十王也已经死了,一个嬷嬷的话不足为证,如果要我找出这样的信口胡说的人来证明我不是皇上的女儿,我可以找出一大堆来。”初夏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嬷嬷:“你说你是接生我的嬷嬷,那我问你我身上有一块胎记在什么地方?”
那嬷嬷眼睛咕噜一转慢慢说道:“对,对,我记得小公主出生的时候,她身上是有一块胎记的,至于在什么地方,我实在弄不清楚了。”她眼睛咕噜噜的乱转着。
“呵呵,在胳膊上对吗?”初夏眼睛露出鄙夷的神情。
嬷嬷有些心虚的点头:“好像是吧。”
初夏抬腿朝着她狠狠的踢了过去:“说谁指使你故意栽赃陷害我的,我身上根本没有什么胎记。”
皇上也冷冷的看着那嬷嬷质问道:“好啊,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门外走进来一个太监,他脸上带着喜悦:“禀报皇上,镇南王回来了。”
皇上听到镇南王回来了,脸上原本带着愤怒也转成了惊喜:“哦,翊儿回来了。”如今自己身体已经这样了,他害怕自己真的坚持不到古天翊回来的那一天,自己毕竟是古家人,这江山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到高家人的手里啊。
初夏听到古天翊回来了,心里也是一阵喜悦,她转过身看到门口站着穿着一身银色铠甲的男子,他白色的衣袍因为长途跋涉沾染了很多泥土。
他大步流星的走进是上书房,侧身看了一眼初夏,眼睛里没有过多的情绪走上前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然后单跪在地上:“臣古天翊已经把南疆抢夺的城池全部攻陷了,还和南疆皇帝签署了百年不战的和平文书。”
他说完双手把文书呈到皇上的面前:“好,好。”皇上看到这些不住的点头:“翊儿啊,朕要奖励你,你说你要什么。”他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
古天翊冷冷的看了一眼太后,那样的眼神冰冷的好像要把她刺穿一般:“别急皇上,臣还有话要说,这一次臣之所以急着回来是要证明一件事情。”
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十王。”
“什么,你说他不是十王?”皇上狐疑的看着他。
太后冷冷一笑:“镇南王,你是糊涂了吗,你可能知道吧,这个嬷嬷说了十王根本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初夏才是,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你不用这样狡辩。餮翕众”
古天翊听到她的话冷冷一笑,转身吩咐道:“让十王进来吧。”
他的话音一落两个人搀扶着满脸苍白的十王走了进来,皇上一下子站了起来:“天齐,你这是怎么了?”
十王冷笑着:“还不是拜长公主所赐吗,她秘密的去南疆边界处悄悄的种罂粟,然后雇佣几个南疆人在我们十几个城市里贩卖烟土,这样就可以逃避官府的查抄,不知道为什么长公主这次非常急着买掉大烟馆这才让儿儿臣发现了,她就要杀人灭口,我跑到皇后出家的道观里躲避的时候,她就把皇后给杀了,而我就在皇后的保护下留下了性命。”他说完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皇上听到这些话脸色阴沉了下来:“带长公主过来。”他是皇上如今自己最相信的两个人全部背叛了他,将他玩弄在鼓掌之间,让他如何不生气。
“皇上,哀家觉得这件事情蹊跷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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