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的真好听,初莹是你的女儿,我不是吗,还有那嫁妆,丞相大人说的到轻松,你拿什么给我,我的嫁妆估计已经在林莲钰的小库房里了吧,你如何给我,丞相大人,你让我坐牢无非不就是要害死我吗,让我有苦说不出,很抱歉,今天让你失望了。”初夏的话让丞相的脸一阵抽搐。
林莲钰眼睛里一阵恍惚,心里想着初夏是怎么知道她的嫁妆到了她的小库房里的呢,单郡王看着林莲钰的样子知道了这个丞相府里一定还有什么见不到人的秘密,今天他就要丞相府给他的儿子陪葬。
突然外面传来吵嚷的声音:“哪里有命案,哪里有命案。”因为是丞相府里的命案,连巡抚都出现了,可是看到屋子里惨状也吓的浑身一颤怎么单郡王的儿子死了。
单郡王眼睛通红的指着林莲钰怀里的初莹:“是她,是那个女人杀了我的儿子。”
什么?丞相府的嫡女杀了郡王府的嫡子,这是怎么回事啊,两家不是亲戚吗,而且单郡王和丞相两个人曾经好要穿一条裤子了,这是回事啊。
可是命案在此,他不得不沉下脸,他转过头看着丞相:“丞相大人,人命在此,多有得罪了,来人啊,把初莹小姐压下去。”
是。
几个捕快上前拿着锁链要抓初莹:“娘啊,娘啊,你救我啊,救我。”
林莲钰像疯了一样推搡着捕快:“你们给我滚,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抓我的女儿,我乃是当朝郡主,你们谁敢。”她拿出了郡主的威严,今天谁也别想抓她的女儿。
“林莲钰,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女儿杀了我的儿子,在屋子里的人全部都是人证,你还想阻碍王法不成。”郡王怎么也是当朝的官员,说话的威胁力自然要比林莲钰强。
巡抚听到郡王的话连忙摆着手:“快点拉下去,拉下去。”几个捕快不在看林莲钰的脸色抓着初莹:“初莹小姐我们走吧,你杀了人就应该伏法。”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初莹依然做着最坏的挣扎,突然她看到一个捕快抓着她受伤的胳膊,她咬了咬牙齿闭上眼睛将胳膊一个反作用力。
啊。。。
初莹凄惨的叫声响彻这个丞相府的上空。
只见初莹受伤的胳膊上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鲜血一直往外流淌着,她疼的浑身都在颤栗,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可是就是这样也无济于事,因为她杀的可是郡王的儿子,单郡王冷笑着:“林莲钰,你教养的好女儿,为了给自己脱罪,连自己重伤的胳膊都能亲自掰断,如此对自己狠毒的女人,还说不是杀人凶手吗。”
几个捕快也没有见到这样的女人,尤其刚在抓着她受伤胳膊的捕快也连忙点头:“老爷,刚才真是初莹小姐自己掰断的胳膊啊。”
这个巡抚曾经被自己的老婆陷害过,自然也很讨厌狠毒的女人,他冷声的说道:“压下去,给她找个接骨的大夫,在大牢里给她把胳膊接上。”可是就如初夏说的,初莹的胳膊要是在断了就直接砍了吧,初莹的胳膊算是废了。
初莹听到自己胳膊断了也没有逃过牢狱之灾一下就昏了过去,她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拖走,然后她跪在爬到丞相面前:“老爷,你就救救我们的女儿吧。”
丞相生气的看着林莲钰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了这是初莹设的计策陷害初夏,可是没有想到让初夏给反陷害了一把。
他生气的踢开了林莲钰:“都是你,教女不慎,才让初莹做出这样的蠢事。”
初夏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林莲钰冷着要离开,林莲钰踉跄的站起身来骂着:“初夏你这个贱人,你还我的女儿。”说完就要朝着初夏扑了过来。
可是身子还有没有扑到初夏身上,古天翊一把抓住林莲钰的胳膊:“夫人,你在骂谁是贱人呢,你女儿陷害初夏这个帐自然有人和你清算,但是有一笔帐还需要夫人你亲自来清算吧。”
林莲钰看着古天翊的模样有些害怕的问道:“什么帐,我不清楚啊,你在胡说些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尖利。
一个穿着砖红色的男子走进了院子:“请问这里是丞相府吗?”
丞相正在为刚才的事情头疼不已,自然没有什么好脾气对待这个陌生的男子,可是林莲钰的脸色却十分的难看,她一步上前神色慌张的推着丞相:“老爷求求你快点去大牢里看看我们的莹儿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安排。”
丞相皱着眉头神色慌张的看着林莲钰,然后转身看着穿着红色衣服的男子:“你是谁?”
男子笑着说道:“回禀丞相老爷,我是逍遥坊的二老板,你夫人在我们逍遥坊里抽了五千两的福寿膏至今没有给银子呢,还有她欠我们的赌债五万两也现在没有还钱,我们逍遥坊是小本声音,还请丞相老爷把所有的欠账还清吧。”
林莲钰生气的说道:“你胡说我欠你的赌债什么时候这么多了,还有那福寿膏我也没有抽那么多。”
“哎呦,夫人这是要抵赖了是不是,我还明告诉你,我们逍遥坊不怕横的不怕甩赖的我们有都是办法让你还债。”那红衣男人脸上一下子转换成了无赖的面容。
丞相转过身浑身气的发抖朝着林莲钰狠狠的抬腿踹了过去,这是他第二次打她,可是让他彻底的死心:“林莲钰我要休了你,你的债你自己还。”说完他转身离开,因为要处理初莹的事情,他现在必须打通所有的关节,自己的女儿千万不能坐牢啊。
红衣男人邪笑着蹲在地上看着林莲钰:“夫人你看我们这债是不是要清一下啊。”
林莲钰已经浑身无力,可是抬头看着红衣男子说道:“老板你看我女儿已经出了这件事情,我哪里还有钱还你赌债啊,你大慈大悲宽限我几天,等我手里有了钱,我一定把钱还给我。”红衣男人笑着说道:“夫人是要几天还银子啊?”
林莲钰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说道:“一个月行不行?”
红衣男子笑着说道:“好,夫人答应一个月就一个月,不过一个月还钱可就不是五万五千两了,是十万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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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十万两,你不如去抢。”林莲钰生气的看着穿着红色衣服的男子。
“呵呵,我说夫人,你堂堂一个丞相府的夫人区区五万两都还不上,要不我把你在我们逍遥坊养的小官也找来,让他向夫人你要你看行不行。”红衣男人本来就干这样要账的行当的,自然什么浑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这些良心被狗吃的东西,当初我在你们那里花钱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们这张嘴脸。”林莲钰生气的大吼着。
“这么说夫人你是不准备还是不是,既然夫人不还,那我就去长公主府里要去。”红衣男子转身刚要离开。
“等等。”林莲钰眼中满是焦虑,长公主府是自己最后的靠山了,如今丞相这边已经不能在依靠了,她虚弱的摆了摆手:“嬷嬷,去把小库房里的东西拿去把所有的欠款都还上吧。罘”
“夫人不行啊,那小库房里的东西。”嬷嬷焦急的看着林莲钰,其实林莲钰自己的嫁妆几乎都让自己挥霍了,那些小库房里的东西可都是初夏生母那里拿过来的,本来想变卖掉变成银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首饰就是没有典当行愿意收,这样才放在小库房的。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是卓云山庄的庄主在自己妹妹过世那一天就告诉所有京城里的典当行,但凡有竹叶标志的首饰一律不行收当。
林莲钰有些肉疼的挥了挥手,那些首饰可是价值连城的,本来想换了钱给自己的女儿操办嫁妆的殳。
嬷嬷只好带着红衣的男子去了小库房,这些逍遥坊里的收账老板可不是吃素的,带着几个人专门捡值钱的首饰拿走,直到捡了一大半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林莲钰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收藏的首饰都被红衣男子拿去了,气的都要昏了过去,红衣男子拿着林莲钰首饰笑眯眯的点头哈腰:“夫人,以后我们逍遥坊的大门依然为夫人敞开。”
林莲钰气的脸色苍白指着红衣男子大骂着:“滚,给我滚。”
红衣男人痞气的笑着:“好咧,以后夫人让我滚,我们就滚了。”这种人只要要到东西就会变回另一个模样。
林莲钰看着自己已经空了大半的库房,踉跄的跌倒在地上:“我的钱啊,我的钱啊。”
嬷嬷看着林莲钰伤心的样子:“夫人现在不是伤心的样子,小姐还没有救出来呢,如今是要救小姐啊。”
林莲钰连忙点头:“对,对救莹儿,救莹儿。”她直接想到了长公主,想着自己的长公主也许可能救自己的女儿,毕竟那是长公主的重孙女啊。
阴暗的大牢里满是凄惨的叫声,初莹因为寒冷和疼痛不得不睁开眼睛,她刚要抬起胳膊却看到自己的胳膊又打上了重重的夹板。
初莹挣扎的站了起来摇晃着铁栏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娘,爹你们救我啊。”她曾经是京城里的第一美人,她曾经在皇宫里万众瞩目的才女,怎么可以在这种肮脏不堪的地方呆着呢。
直到自己的实在喊不到了,在颓废的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呵呵。。。初莹你也有今天啊,你不是有一个十分能耐的爹还有十分厉害的娘吗,怎么你也有今天啊。
从初莹对面的牢房里传来阴森得意的笑容:“谁,究竟是谁在那里。”牢房里本来光线很暗,再加上对面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她尖利的笑声好像地狱来的冤魂。
“姐姐好贵人多忘事啊,怎么妹妹的声音也忘了吗?”女子慢慢的抬起头,竟然是全家被抓的庄尚书一家人庄丽清,她也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女子,如今却变成这个模样。
“丽清是你吗?”庄丽清阴森的笑着:“哈哈,初莹想不到你堂堂丞相府里的大小姐居然也有这样的一天。”
“哼都是初夏害的我。”初莹想到自己胳膊再次被折断,还有被初夏陷害眼中就带着仇恨。
“哈哈,初莹这是的报应,你们丞相府对我们一家人见死不救的报应啊,哈哈。”庄文清连忙转身跑到自己母亲和父亲的身边:“娘,爹你知道吗,初莹也被抓了进来了。”
庄文清因为上次把两个狱卒暴打一顿以后就一直发着高烧时睡时醒,这在下去就会病死在牢房里,庄尚书在听到初莹也进了大牢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丞相知道现在和单郡王已经决裂了,单岳峰是长公主的第四代孙子,一直宠爱有加,可是自己的女儿杀了她的重孙子去那里求她一定会被拒绝的。
丞相穿着一个黑色长长的斗篷站在牢房来回踱步着,知道一个狱卒毕恭毕敬的走了出来:“丞相大人,请进。”
“呵呵,有劳牢头了。”丞相拿着一锭银子放在牢头手上。
牢头有些难为情的手下银子说道:“丞相大人,这单郡王自己的儿子死了,下了死命令,不许让其他的人见二小姐的,所以丞相大人还是快点说,单郡王那边我也不好担待啊。”丞相听到牢头的话脸色一变,看来这单郡王和他彻底决裂了。
话说两头,今晚的丞相府里有人欢喜有人悲,而今晚初夏现在也是坐立难安,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以后,初夏好像很害羞面对古天翊,每次看到他的模样心里就咚咚跳个不停,有时候自己都控制不住,初夏觉得这样自己根本不是自己。
初夏坐在凳子上看着躺在软塌上的古天翊,她咽了咽口水:“翊哥天这么晚了,你不回去吗。”已经是亥时了,也就是半夜十点多了,他今天还不走的样子,今天她累了一天,再加上刚才又经历很多,现在实在很累。
古天翊歪着身子躺在软塌上,斜眼看了一眼初夏,今晚初夏故意的躲着他,让他心里十分的不爽,就像现在他躺在软塌上,她就坐在凳子上。
“怎么你想赶我走。”古天翊的语气里有些撒娇的成分。
初夏捏着自己的眉头:“唉,翊哥今天我有些累了,还有初莹的事情,我怕再生变数明天还要在打听一下,你能不能今晚先回去啊。”
古天翊一下子从软塌上跳了下来,挑着眉毛说道:“你累了啊,听说喝点酒再睡觉会很解乏的,你要不要喝一点啊。”他的话音刚落,门外有侍卫通报:“王爷,米酒准备好了。”
米酒,初夏知道这种米酒十分的清甜,她又十分喜欢甜食,她砸吧砸吧嘴巴,古天翊看出了初夏的想法笑着说道:“就喝个两杯,这米酒可是从我们南天防线最好的东西,昨天才刚刚送到京城里,很香甜的你不想喝一口吗?”
古天翊绘声绘色的形容把初夏肚子里的馋虫逗了出来,初夏跟着古天翊走到小院子里,因为古天翊经常来初夏的小院子,院子里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简陋了,看的出来古天翊是一个非常会享受的人。
一个月前他命令人在初夏的院子里搭建一个吊兰的花棚,如今吊兰花棚上开出一个个小白花,夜晚的风吹过,那小百花在微风了晃动好像有淡淡的幽香,花棚下是一个竹藤编制的桌子和椅子。
一壶米酒一碟醉虾还有一碟凉拌春笋都是初夏的最爱,两个人坐了下来,古天翊为初夏到了一杯酒,她抬头看了古天翊一眼:“我怎么感觉你今天好像很高兴呢?”
古天翊笑着将酒推到初夏的面前:“是很高兴,因为我看到了单郡王和丞相彻底决裂了,朝廷里这两个曾经要好的要穿一条裤子了,无坚不摧,可是却让你轻而易举的破坏了?”
这酒香甜爽口,好像初夏最爱的雪碧一样:“你很高兴看到他们两个决裂吗?”她放下酒杯夹了一片笋片,笋片清脆可口让初夏齿颊留香。
“十年前,我们古家军发现疫病的时候曾经派过一个副将来京城禀报,求皇上派御医还有药材到边疆,可是这副将一去不复返,致使我们边疆疫病爆发,而当时初文轩就是接受边疆急件的兵部都督。”古天翊一旦说道十年前的事情,眉头就紧紧的皱在一起。
“你是说古家军全军覆没里,丞相有参与其中。”古天翊叹口气悠悠的说道:“因为按照丞相的才智,实在不足能当上丞相,除非他和一个人合作,才能当上丞相,而不是他娶了林莲钰才当上丞相的。”初夏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娘是九年前死的,可是我娘在死了不到一个月,就娶了林莲钰,那林莲钰又掌握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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