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灵舞失声尖叫,反映大得就连周围的其它人都瞪大了双眼不解地向她看来。她继续道:“不会的!孟子陌怎么会伤了皇上,他们是兄弟,皇上一直当他是兄弟的!”
“什么兄不兄弟!”那人又吼了起来,“咱们大伙儿亲眼看到他把一柄短箭射向了皇上的心口,也都听到皇上冲着他叫了子陌。真没想到这人的心那么狠,咱西离什么地方亏待他了,为什么要这样对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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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随我进帐
他说得义愤填膺,灵舞却是一阵失魂。
再说不得别的话,只一遍一遍地道着:“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不会杀人,绝对不会杀人。”
“你是什么人?”终于有人起疑,“这个时候为什么还帮着孟子陌说话?哎?你穿的不是战甲,你是干什么的?”
那两个守在帐门外的将士此时开口了:“他是小厨房的厨子!”
“厨子?”那怒吼的人终于反映过来,“一个厨子跟着捣什么乱?你会不会跟那孟子陌是一伙的,也是奸细?”
一句话提醒了在场众人。
想一想,灵舞自打听到孟子陌这三个字以后便表现出了极大的不信,还在积极地为孟子陌辩护着。刚才众人都怒,也没听出个究竟,眼下被这人的话一提醒,倒还真觉得她的身份可疑!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将士上前一步,正欲抓着她的衣领将人直提起来。
却不想,手还不等触及到衣物,忽然突地一麻。低头看去,竟是一颗石子击中了手背。
“谁?”扭头看去,却见弄寒正带了人冲回营帐,一双眼正似烧红了一样怒视着他。
在他身后跟着章多,那将士见了赶紧抱拳:“总兵大人,寒副将这是……”
“她是我的人!”不等章多开口,弄寒冲着灵舞一指:“这是皇上出宫是带在身边的贴身医官。”随即话顿,再一指灵舞:“跟我进帐!”
灵舞二话不说快步跟上!
进得帐内方看到孔轩正倒在榻上晕迷不醒,那两道剑眉紧紧地凑在一处,拧得人心疼。
再将目光移至心口处,一把触目惊心的短箭仍插在那里,榻边站着的数位医官愁眉不展,无人敢伸手去拔了那箭。
不晕血了?
一团腥红正围着那支短箭在他胸前蔓延开来,灵舞习惯性地扶了扶头,却惊异地发现自己并未晕倒。
不敢相信地再向那血迹处看了去——一切正常!
奇怪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却也没有那个时间去考虑身体这奇怪的反映。见自己对鲜血的敏感度已不似从前,灵舞一下子奔到了进前,拨开数位医官,冲着榻上之人轻唤道:“皇上……”
眉心处似动了动,却再没任何动作。
弄寒已经在回营时听到了奏报,此刻见孔轩这样,也是一阵心急。
“你起来!”伸手拉开灵舞,再对身旁医官道:“去准备热水,再多拿几条帕子!”
医官们长出口气依言而去,灵舞知道弄寒是要为拔箭做准备,想了想,一手伸向孔轩的床榻头。
摸了好半天,终于把一只包袱拽了出来。
“你找什么?”弄寒问去。
“止血的药!”她解释着,手却未停。半晌,终于将一只小药瓶拿在手里,冲他晃了晃:“这药是当初我师父配的,涂在伤口上,可立时止血。”
“你师父……”
弄寒此时也不敢确定了,眼见这柄短箭只差半分便对准心口,他也不知道那孟子陌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我相信他!”她淡淡地道。
事到如今,她还是坚定地站到了孟子陌一方。在灵舞看来,任何人都可以背弃,但是孟子陌不会。
绝对不会!
“可是眼下这事如果解释?”
“也许他有苦衷,也许他是身不由己。”
弄寒摇头,再不与她争辩。
此时有人端来几盆热水,另有人将五条帕子递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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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1
灵舞起身接过,再想了想,却是回身抽了弄寒的佩剑走到火盆着,自顾地烧了起来。
“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好!”弄寒疲惫地冲着众人挥手,那些医官互相看了看,皆点头离去。
“不用烧太久!”他又回头冲着灵舞道。
对方点头,将那滚烫的剑自火盆中移开,提到弄寒近前是,弄寒一咬牙,猛地将孔轩心口处的那只短箭扎出。
灵舞适时地将烧红的剑贴了上去,弄寒也于同时急封住了孔轩的三处穴道。
半晌,灵舞将剑轻移,又把那小瓶子里的药粉倒于伤口之上。
果然,见药血止。
弄寒竖起大拇指——
“好药!”
她没心思说笑,一手扶了孔轩躺好。之后,便是瞅着那柄拔出的短箭开始皱眉。
“箭上有毒。”弄寒肯定地出声。
跟了宇文南山那么久,这些医术自不在话下。
灵舞点头,再将那短箭凑到鼻下闻了去。
好半晌,方才摇头道:“这不是毒……”
“不是毒?”弄寒一愣,再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惊问道:“那是什么?”
“……血咒……”
“血咒?”弄寒提剑的手紧了一紧,似有些不确定地问:“真的?”
灵舞点头:“真的。”
少年立时倒吸一口冷气。
血咒啊……他记得在唐拉山时师父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最奇怪的害人方法。那便是以自己的血脉来养毒。
那时候他还不懂,便问这样的毒该怎么个养法?
宇文南山说,那便以自己的身子为寄体,将一只蛊虫养在体内。以七七四十九天为一个周期,每日都需将那处寄体在特制的药汤里泡足三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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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2
这血咒不是一般人练得的,如若不是内力极高,那蛊虫反而会侵蚀寄体,要了那人的性命去。就算是那人内力深厚成功练得了血咒,他的身子也将终身受损。另外,血咒一破,寄体本身的全副武功只可维持四十九天。过了四十九天,便是功力尽废了。
弄寒记得当时他听到这个说法之后着实惊异了许久,他不相信竟还有人会去练这样变态的东西,练这种毒无异于自杀,就算成功了,四十九天之后又当如何呢?
一直以来,他都将此当做一段故事来听,可如今竟听得灵舞亲口道出血咒二字,弄寒不由得身子发颤。
“别怕。”灵舞握住他的腕,但是这怕劝却是显得那般的无力。
叫别人不怕的同时,她自己却也在阵阵颤抖着。
“姐……”弄寒轻唤,“我听师父说过……”
“我知道。”她点头,“也曾听爹爹提起过。”
“你确定么?”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毕竟只凭眼观去辨别,有时候会出现差错的。
灵舞长叹一声,直接将他这念头打消。她道:“我确定!”再将那柄短箭往弄寒跟前一递:“你看看这上面的血。”
弄寒迟疑着接过,乍一看并无异常。可是仔细瞧去,却依稀可见那残留的血迹里似类似于有虫卵的东西在缓缓地蠕动着。
此时灵舞又轻然开声:“血咒的杀人方法有很多种,而……他用的,是把那只大蛊虫拦腰斩断,再将他的血内涂于短箭之上。”再扭头看看孔轩,“亏你刚才及时封住了血脉,若是任毒气再通过血脉流散,怕是有了解药,也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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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脑涨了……睡了!
广告灰啊灰~~
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解咒之法
“血咒可解?”弄寒大喜,“姐,师父从没说过血咒可解,你怎么知道的?”
灵舞苦笑:“他是没跟你说过,但是曾有跟我提起。”再看了看弄寒,解释道:“不是在唐拉山的时候,是以前。”
弄寒点头:“怎么解呢?要什么药材?”
听他如此问,灵舞却是颓然一叹,走开数步,再一转身——
“要那寄体的血!”
弄寒呆住了,这种是解毒的办法么?
寄体的血?上哪儿找那寄体去?
“现在这样能坚持多久?”他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孔轩这样子,可以撑多久?“三十天左右吧!”灵舞也不是很确定,“越快越好。”
两人对视一眼,皆显无奈。
灵舞坐到了榻沿,握起孔轩的手,凉凉的,透得她的身子也跟着发起寒来。
“我去营里看看,你照顾姐夫。这里我会安排好不让外人进来,你晚上就睡这儿吧!”弄寒无意多留,仍了单独的时间给灵舞。
感激地望了他一眼,目光再投向孔轩,却噙了满眼的泪。
这一趟,亏得她来了。
如果军中主要是付平在管着,章多管不了铁甲将士,而弄寒年纪又小,实在也担不起
太大的事来。
自打听说治孔轩的伤需要孟子陌的血之后,弄寒一直计划着要再去偷袭一次,再把那孟子陌生擒回来。
但被灵舞拦下了。
眼下主帅重伤,实在不是出兵的好机会。再者,弄寒不认得孟子陌,怎就能那么精准的就把人给抓回来?
万一伤了,或是……她不敢想了。
微闭了双目之后,一个决定自脑海中形成,虽然大胆,却也实属无奈。
急召绣衣暗使
自衣袖里摸出药瓶,再叫了弄寒要他去镇子上为自己寻件女装来。
弄寒不解,却也不问。
一个时辰之后回了营里,将那衣裳往灵舞怀中一塞,再道:“是不是还要我去给你准备热水要沐浴呢?女人真是麻烦。”
灵舞没客气,他找来热水,她还真的洗了澡。
待下人将东西全都撤下之后,她已然换上婀娜女装。
“随军的一定有绣衣暗使,去找管事的叫来吧!”她轻声对着弄寒道:“眼下这情况,不得不多做些准备了。”
弄寒头离去。
夜渐深时,三名绣衣暗使齐唰唰站到孔轩榻前,屈膝一跪,也不叫人。
灵舞微抬了手:“都起吧!”
三人起身,再向灵舞看去时,却是一惊。
其中一人道:“德妃娘娘?”
“是!”灵舞再不隐瞒,“我跟在军中都有日子了,本不想惊扰你们,但是眼下皇上出事,有些事情便不得不做防范。”
那人点头:“一切但凭娘娘调遣!”
孔轩早有话,绣衣暗使可任凭德妃调遣,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灵舞站起身,自桌案上拿过两封手书递到那人面前,沉声道:“派两速速启程,分别赶往京师和靖州,将这封手书交予吕良候与柯青。”
一听这话,三人再不迟疑,接过手书恭身而退。
灵舞长出口气,这个时候一切都不能再乱。给二人的书信上,已把这边的事情说了清楚。倒不是要他们过来帮忙,只是提醒他凡事小心,眼下孔轩重伤,京师与靖城便成了重中之重,切不可在这个时候被敌人占了便宜。
再走到帐门前,知道弄寒就站在帐外,却不得不低叹一声,特意压哑了声音道:“我想睡了,寒副将不用守着。”
留书出走
弄寒闷哼一声离去,灵舞却久久未动。
再在帐中又坐了近一个时辰,眼见夜色更重了,这才再度换回男装,悄然出帐。
“兄弟去哪儿?”见她出来,守在帐外的将士低声问着。
“给我找匹马吧,我去趟城里。”
“这……”将士有些为难,“要不要与寒副将说一声?”
“不用了!”灵舞不在意地道:“章总兵不是回去了么,我就是去找他,请他帮忙在城里给皇上找些药来。”
一听是为给皇上找药,那两人再不阻拦,赶紧去帮着找马。
一个时辰后,灵舞已然踏马奔出了几十里路。
她没赶骑,直到上了一处高坡之后回头望去,再也见不到西离大营时,这才放下心来。
没错,她是偷跑出来的,而且是在半夜。
对那守门将士说的当然是假话,实际上,她已经在弄寒傍晚时喝过的茶水里放了迷药去。再算准了他睡死的时间,留了信,这才敢偷跑出来。
孟子陌的事她必须亲自去找。
一来对于那个人,眼下军中怕是只有她才最为熟悉。另外……也只有她,才能保他性命无忧。
灵舞始终不相信孟子陌会做出那背信弃义之事,她曾试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说他失忆、比如说他被人陷害灌下了可失心智的迷药,这些皆有可能。
但是心里总有一种感觉,事情不会这样简单,在孟子陌的背后一定还隐藏着某些其它的事情。
她得去寻,得去找!
因是黑天,这一路走的是官道。直待天蒙蒙亮了,这才往林子里的小道上奔去。
此行的目标很明确,便是要去那大漠的驻军之处,灵舞知道,只有在那里才有见到孟子陌的可能。至于地点,她只知道大概的方向,想来想去,也只有顺着那方向先赶路,至少要离得近一些才好再去打听。
一只兔子
行至边界的时候,跟当地人买了一套女装。因为临近他国,这地方的风土人情及衣物穿着已经有了不少扎克族的味道。
灵舞扮回女儿身,再出来时,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了。
城中有来来往往的扎克族军队,打听过才知道,原来这便是在战乱中第二个被扎克族夺走的西离城池。再向西,便是最边境的那座城了。
灵舞策马出城,已经有了方向,便想要赶得快一些。虽然就算到了那地方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做,可是至少距离近一些,希望也就能近一些。
通往两城的路是一片林子,可惜在这种地理条件下,树木长得都不高,而且成活的及少,到是漫天的飞沙肆虐地刮着,疯狂地向她传递大漠的气息。
灵舞这时才感受到这身衣物的好处,别的不说,单是罩在脸上的半截面纱就解决了呼吸困难的难题。
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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