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被你娘骂了还要送上门来给你欺负?做梦!”
“呵,我欺负你?”卫禹抹抹嘴角血迹,“随便你,你想走便走,不过我向来说到做到!”
☆、第五三六章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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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瞪着卫禹,心中衡量良久。其实她当真想一走了之,可卫禹真是那种说得出做得到人!万一他真去找皇帝,即便皇帝不答应,也会闹得满城风雨,到时候他老娘和他那个什么表妹不恨死自己才怪,她可不想再惹上第二个高阳!
于是,她咬咬牙,有些赌气跺着脚大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到卫禹对面:“说,什么事,我赶时间!”
卫禹看她一眼,缓缓道:“这个问题,该我问你吧?是你约我出来!”
“胡说,我约明明是小顺子,你偷舀别人信,还颠倒是非,无耻不无耻啊你?”
卫禹转着茶杯悠悠道:“呵,我做事向来光明正大,不像某些人偷偷摸摸、孤男寡女跑这乱七八糟茶馆来,还理直气壮约人!呵,若按惯例,这女子未婚私会男子便是通奸,是要沉塘!”
云舒气得一拍桌子:“你血口喷人!我跟小顺子才是光明正大,还带了宫女灵燕,明明是三个人,怎么就是孤男寡女了?卫禹,你若没事找事,我可没时间陪你,告辞了!”
云舒站起欲走,卫禹嘴角微翘:“你走吧,我马上进宫,咱们看谁!”
“随便你!”
“呵,你说我若禀报皇上我嘴边这伤是被某个叫水云舒女子咬,你说皇上会作何感想?”
“你……明明是你先…先……”
“我先咬你。你再咬我?”
“你…无耻!”云舒气得满脸通红,抓起茶杯就向卫禹脸上泼去。可他袖子一扫,茶水全被泼出窗外,他身上依然整洁干净、滴水未沾。连右手上茶杯都没动一下!
云舒气得头晕,她活了两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男人!想前世自己男友乖顺得如小绵羊般,自己还时常嫌他没男人味儿,天天逼着他去跑步健身练肌肉,现她突然觉得那小绵羊般男友是多么可爱、多么省心!
不,不想那些。这家伙又不是自己男友,怎能跟小绵羊前男友相比?冷静!冷静下来,想想该怎么应付面前这个才是正题。
她站桌边、咬着嘴唇瞪着卫禹琢磨良久,突然她灵机一动,咧嘴一笑,拍拍手,大摇大摆坐下,端起茶壶给自己斟茶。又吃了几块点心,连连点头:“恩,不错。挺好吃!小二、小二……”
云舒冲着门外大吼,过了好一阵一个肩搭毛巾年轻小子才匆匆跑进来,到了桌前恭恭敬敬垂手而立:“二位客官,有什么吩咐?”
“你们这儿可以酒席?”
“酒席?有、有!客官需要什么?”
“好、贵菜全要,给我弄来,小爷我肚子饿了!”
小二有些不知所措,云舒拍着桌子吼一嗓子:“去啊,愣着干什么?”
小二一哆嗦,赶紧应了往外跑去!卫禹嗤笑一声继续转自己茶杯,云舒冷哼道:“卫禹。这地字一号是你自己订,待会儿你自己付账啊!”
卫禹又是一声嗤笑:“随便你,这茶楼本就是我王家产业,你若喜欢送你好了!”
“啊!”云舒被雷了一下,感觉自己鼓足力气打出去一拳好似落棉花上一般,人家一点儿不觉痛!她咬牙切齿道:“呵。好啊,那你现就立契据,立刻把茶楼转给我!”
“可以啊,只要你应了亲事,要什么都行!”
“你休想!”卫禹轻笑一声不。
二人对面而坐,云舒放眼刀子,人家悠闲自得很;云舒大吃特吃,人家双手环胸笑眯眯看着;云舒拍桌子大骂,人家很淡定,完全当耳边风!能用办法都用了,眼看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这样耗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云舒实没办法了,深呼吸几次,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正对卫禹道:“卫禹,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酉时前必须回去,你有事直接说!”
卫禹抬眼看她,见她脸色平静,不像先前那般焦躁愤怒甚至大吵大闹,他淡淡道:“这是我要问问题!”
“我来就是见小顺子,有重要事情跟他说,说完就要回宫!可以了吧?”
“哼,小顺子,叫得倒挺亲热!”云舒抿嘴不答。
沉默片刻后,卫禹再次开口:“什么事情?”
云舒长长吐口气,“这是我和他之间私事,与你无关!”
卫禹猛然抬头,微微眯起眼道:“以后不准说那四个字!”
云舒一怔,明白过来:“我说是事实。卫禹,你娘早就警告过我,要我对你不要有非份之想,你正室夫人只能是你表妹!相信你娘跟你也说得很清楚。你我多年未见,原本我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你现这样,让我很为难,知道吗?”
“哼!好朋友?那大哥二哥了?”
“我未满周岁就跟他们熟识,他们自然是大哥哥,也是好朋友!”
“大哥哥!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二哥承诺要送你回云州,然后跟你爹娘提亲,你说,有没有这事?”
“那又怎样?如果他当真送我回云州,我会万分感谢,但未必会接受!”
“那提亲了?你不应我就是为了二哥?”
“不是!”
“不可能!”
“随便你信不信!”
卫禹手握成拳,微微眯起眼盯着云舒,云舒坦然,她没有说谎,心中早就有了决定,根本不必心虚!
半晌后,卫禹几乎是从牙缝儿里蹦出那句话:“水云舒,记住你说话,如果你敢应二哥亲事。我这辈子绝不放过你!”
云舒心里咯噔一下,一股难以言喻感觉涌上心头,她努力压下内心波动,眼睛一眨不眨紧盯着他道:“你…去跟我爹娘提亲、请求皇帝赐婚就是因为…你二哥喜欢我?”
卫禹闻言一顿。脸色微变,眼神复杂,沉默片刻后,他把头扭到一旁:“对!就是这样!凡是我二哥喜欢我都要抢过来,不管家业、权势、地位、女人……”
云舒心中愤怒,气得全身微微发抖,她手上一扬。将手里东西狠狠砸了过去!啪一声,茶杯掉落地上摔得粉碎,意外是卫禹居然不躲不避,茶水茶叶泼了一身,额头被瓷片划出老长一条伤痕,鲜血沁出,越来越多,沿着脸颊往下滑落!
云舒吓了一跳。本能站起来,掏出手帕蒙他额头上,声音有些颤抖:“笨啊你。怎么不躲啊?来人,来人!”
她大叫几声,感觉手腕上一紧,云舒低头,见卫禹正抬头,目光灼灼望着她,“不要叫人!”
“不行,我身上没带药啊,得赶紧止血,否则会留疤!”
“不要叫人!否则我娘知道了……会记恨你!”云舒顿了一下。手上加动作,用茶水把伤口清洗清洗,然后用干净手帕按压,直到流血慢慢止住为止。
偌大房间静默下来,云舒抿嘴,低声道:“卫禹。对不起!”
卫禹不答,云舒深吸一口气,退后两步:“要不你现就去看大夫吧!反正你娘早就记恨我了,多这一笔也无所谓!”
又是一阵沉默:“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宫了!”
她转身缓缓走向门口,这次卫禹没再叫她,她才刚松口气,突听后面那声音悠悠道:“我没有害你,那血玉镯是我娘传家宝,特地给未来儿媳准备!”
云舒一顿,先是惊讶,然后慢慢平静,“那它应该是你表妹东西,我会叫人给你送回去!”
“不用,我送出去东西从不收回,不喜欢话你把它……扔了吧!”
云舒站立片刻,继续往前,过屏风之时,她站定回头:“
卫禹,小顺子确实说过这次要亲自送我回云州,并跟我爹娘提亲,不过他尊重我,从不勉强我,说给我时间考虑,所以我同样尊重他,我今天就是来给他答复!
我找相公有两个条件:一、不娶平妻不纳妾,我绝不容忍与任何人分享相公;
二、不入豪门不进后院。即便成亲后,我依然希望我有足够自由,可以走亲访友做生意,而不是一辈子关高墙大院内与一群女人勾心斗角、巴望着男人给我吃穿用度!
我相信小顺子不可能舍弃王家,即便他愿意,左相大人和你父亲、王家所有人都不会答应!你也一样,第一个不答应就是你娘,你认为你能做到吗?”
云舒转身正对卫禹,目光灼灼望着他,卫禹怔愣,呆呆望着门口。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人自己身边转来转去,卫禹回过神来,见自己小厮正一脸紧张站面前:“少爷、少爷,您没事吧?奴才把药买回来了!”
卫禹看看门口,又看看小厮,“怎么是你?云舒了?”
“啊?什么云舒……”
“方才那位公子了?”
“哦!那位公子走了有一会儿了,他说少爷受了伤,让奴才去买些膏药回来,少爷,您为何会……”
“住嘴!”卫禹接过膏药,淡淡道:“出去,我自己来!”
小厮讪讪退下,嘴里嘀咕:“少爷上战场都没见受伤,怎么一回京城就老受伤了?”
卫禹定定望着药瓶,自言自语:“二哥不可能舍弃一切,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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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七章 凤凰暖玉
云舒从地字一号出来已经是申时末了,她匆匆跟门口小厮交待两句,便步下楼,回到原先包间。原本以为灵燕这丫头等了那么久,会急得如热锅上蚂蚁,可她推门进去,见那丫头正坐窗口一边吃东西,一边指着下面戏台子哈哈大笑!
云舒抽抽嘴角,什么东西那么好笑?她凑到窗前看看,见下方戏台上正演大戏,叮叮当当打得热闹,没觉得哪里好笑,她拍拍灵燕道:“喂!灵燕,别笑了,咱们要走了!”
灵燕回头,“啊!圣姑,您回来了?看看,那跑龙套摔成那样还演了,哈哈哈,真好笑!”
云舒干脆直接拉了她往外走,出了茶楼那丫头还意犹未,时不时回头张望!云舒拉下脸道:“灵燕,你既然喜欢这儿,不如留下来当伙计算了!”
“好啊!啊,不不,呵呵,灵燕还是跟着圣…胜公子好!”
云舒瞪她一眼,四下看看,见附近停着几个出租小轿,便带了灵燕过去谈好价钱,让小轿将自己送到皇宫附近再进宫。
灵燕兴致勃勃趴窗前看热闹,“圣姑,为什么咱们不像上午那样走路回去了?那样还可以看热闹,您不是说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过吗?”
云舒斜她一眼:“是你没去过吧?你看看现都什么时辰了?再不回去,瑛姑就要找御林军出来寻人了!”
灵燕不好意思吐吐舌头,嘿嘿笑道:“圣姑,您真好。要是跟瑛姑或灵雀姐姐出来,我肯定什么都玩不了,还得时时注意规矩了!”
“你知道就好,回去瑛姑要是问你。你怎么说?”
“恩。奴婢就说奴婢一直跟圣姑身边,寸步不离!”
“恩,若要问我见了什么人了?”
“见了…见了……,哎,对了。圣姑。你朋友是位公子吗?什么样子?好看不?”
云舒一瞪眼,她立刻笑嘻嘻道:“是、是,圣姑见是位貌美如花小姐!”
云舒点头:“对,就这样。'看小说就到~'对谁都这么说,千万不要说漏嘴了,否则我让瑛姑罚你一辈子不许出宫!”
灵燕吓到了,连连点头:“是是。奴婢记住了,一定不乱说!”
小轿一路晃悠悠前行,先前与卫禹对峙时,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现放松下来,突然觉得好累!她揉揉额头,靠小轿上合眼,轻声道:“灵燕,你看着地方,到了叫我,我休息一会儿!”
“哎,好嘞!”
摇摇晃晃中云舒渐渐入睡,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手上一痛,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睁眼四顾,顿时被眼前情形吓一跳。/非常文学/
这是个陌生小院,周围站了一圈黑衣人,个个腰佩大刀、脸蒙黑布、目露凶光!云舒本能瑟缩一下向往后退,猛然发现自己手脚被缚,坐一把椅子上!
这是什么情况?土匪?打劫?劫财还是劫色?她赶紧低头看看,还好还好,现穿还是男装,冬天衣服厚,看不出身段儿!
她轻轻吐口气,正前方一黑衣人上前,对云舒拱手道:“云舒小姐,得罪了!”
云舒一惊,这人认得自己?那为何还要劫持自己?难道…难道是高阳手下?
“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云舒小姐,下只是奉命行事,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云舒听这人语气相当恭敬,口音也有些熟悉,莫非…是熟人?云舒盯着那人仔细瞧,可惜院中光线太暗,对方全身黑衣又蒙了脸,只留两只眼睛外面,不过云舒感觉那人眼神似乎有些闪躲回避,还有点儿底气不足,并无丝毫伤人之意!
如此,云舒心中惊慌去了不少,她平静片刻,抬头看看天色,按月亮位置,现应该是戌时末,离车上睡着前已经有两个时辰了,瑛姑那边应该禀报上去了吧?相信找自己人应该早已出发了,那自己只需跟这群人拖延时间,等待救援就好!
“跟我一起丫头了?你们把她弄哪儿去了?”
“小姐放心,她很安全!只要小姐说出我们想知道,立刻就送你们回去!”
“你想知道什么?”
对方犹豫片刻,“云舒小姐,请问……凤凰暖玉…现何处?”
“什么凤凰暖玉?”
对方一顿,似乎考虑该如何解释,另一黑衣人上前,冷哼一声:“水云舒,你少装蒜,我们早已查得清楚,王家传家宝凤凰暖玉分明是十几年前王老头子亲自交到你手上,说,暖玉现何处?”
云舒一头雾水:“什么传家宝?什么王老头子?我今年才十五岁,十几年前还是个懵懂孩童,人家怎会把那么重要东西交给我?再说我真没有啊,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拿鞭子来!”
“不行,不能动刑!”
“哼,你下不了手我来帮你下手,让开!”
“不!云舒小姐不同旁人,少爷知道了定然饶不了我等!”
“阿东,别以为王家待了几年就真成王家人了,记住你先前发过誓,你爹娘媳妇孩子还老爷手上了!”
“阿伟,你什么意思?当初我是奉老爷之命去少爷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