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里短种田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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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 第5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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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再次惊得不行,愣愣望着老爷子良久,老爷子虽然笑眯眯,脸上却没有半点儿说笑意思。她脑子停顿好一阵,张张嘴道:“爷爷,夜五不是说……说小顺子被……”

“呵呵,被皇上下到天牢,罪名未定;老夫重病床·多日不朝;皇上对我王家世代身居高位极为不满,即将对我王家动手?”明明件件都是生死攸关之事,从他口中说来·却轻描淡写,如游戏一般!云舒迷惑了,难道不是吗?

老爷子笑呵呵摇摇头,抬手击掌两下,感觉身旁微风一过,桌边突然多了个黑影,云舒转头去看,立时惊讶站起来:“夜五,你怎么这儿?之前给你写那么多信,为何不回?你···你······”

夜五跪地先对老爷子行礼·继而对云舒拱手道:“小姐恕罪,属下奉太爷命,跟随太爷秘密离开京城,一路来到云州,为防行径泄露,不能给小姐回信。”

云舒愣愣望着他·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家伙不是消失了,而是被老爷子征用了,夜五是王家暗卫,老爷子是王家高领导,不听他听谁?云舒松了口气,想了想又问:“那小顺子了?她没有进天牢对不对?”

夜五看一眼老爷子,拱手道:“不是,二公子确实进了天牢,不过年前皇上已经赦免公子了,此事属下早已传信给夜魅。”

云舒点头:“嗯,我听夜魅说了,那…”她回头看一眼老爷子,问题显而易见,夜五稍稍犹豫,老爷子呵呵一笑:“丫头,你是想问老夫明明报名床,为何突然出现此吧?”

云舒不好意思笑笑:“或许爷爷有您考量。”

老爷子满意点点头,显然对云舒答案还算满意:“圣上听信谗言,对我王家历代担任要职不满,又宠信宫妃,多日不朝,把我孙儿下进天牢。既然如此,老夫又何必自讨没趣,天天起早贪黑去背那黑锅、让圣上难过了?

还不如抽出空来游览故地,看看我未来孙媳妇。呵呵,瞧瞧,咱们此次一来,就喝上了孙媳妇家独创甜酒不是?”

老爷子后面这句话显然是对夜五说,夜五拱手道:“是!那甜酒确实美味儿,属下等有幸沾光,多谢太爷赐酒。”

瞧夜五跪地上毕恭毕敬样子,比起以前自己面前时那感觉完全不同。啧啧,这家伙也是个欺软怕硬,云舒心里暗暗鄙视一番,心想等有空了一定要嘲笑他几句。

“丫头,你爹娘可家中?”

云舒怔愣一下,反应过来,赶紧应道:“是,家。”

“如此甚好,你且回去休息,明日一早,咱们一起去你家拜访如何?”

云舒顿了顿,“爷爷,您是长辈,应该爹娘来见您才是,云舒立刻让夜魅出城送信,让爹娘明日一早进城来见您。”

“呵呵,那倒不必,老夫是为小顺子和你亲事而来,老夫作为王家长辈,都到门口了当然该上门拜访。就这样了,你回去吧!”看老爷子主意已定,云舒不好多说,只得约定时间后告辞离开。

☆、第七八四章 缘由

第七八四章缘由

云舒从六顺院出来,雁儿和小蝶立刻迎上来,雁儿咋咋呼呼道:“小姐,这人好讨厌,死活不让我们进去,还给我们脸色看。”

小蝶暗地扯一下雁儿袖子示意她少说两句,然后关切道:“小姐,您没事吧?”

云舒微微摇头,大概扫了一眼,小蝶和雁儿站院门口左边,夜魅跟那黑衣人站院门口右边,双方互不说话,似乎眼神也有些敌对状态?突然,雁儿惊呼一声:“哎呀,你怎么这儿?”

小蝶转头看了一眼,也有些惊讶,云舒知道她们说是夜五,方才老爷子让夜五送送自己,另一层意思就是要夜五回到自己身边。她没有回头,压低声音道:“雁儿,深半夜,小声点儿!”

雁儿赶紧捂住嘴,还是一脸惊讶望着夜五,小蝶则有意无意绕过夜五往院子里面望去。云舒道:“走了,咱们该回去了!”

一行人默默沿着原路返回,从方才那小门上马车,得得得回到安夫子院子。按惯例,雁儿去给云舒准备热水,小蝶给她卸妆换衣服,夜魅一旁帮忙。

云舒坐梳妆台前愣愣望着铜镜发呆,小蝶轻手轻脚将头饰一点儿一点儿卸下,也时时留意着云舒脸色。好一阵过后,云舒突然道:“夜魅,这事儿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夜魅低着头不紧不慢道:“回小姐,奴婢也是方才才知道,之前完全不知情。”

云舒回头望着她:“当真如此?”

夜魅放下东西,就地跪下:“小姐,奴婢敢对天发誓,之前绝不知情。”

云舒盯着她看了半晌,回过身去,淡淡道:“起来吧!”

夜魅站起来,默默端起托盘。给小蝶打销售,小蝶若有所思回头看她一眼,垂眉继续做事。云舒望着镜子怔怔发呆,这次老爷子突然到来确实让她意外不已,外面都传皇帝要对王家动手,王家老爷子重病身、卧床已久,他却突然出现这里。

说什么专程为小顺子亲事而来,云舒不相信。像他这种日理万机、位高权重之人,就算再看重小顺子,也犯不着单为报个婚期千里迢迢冒着欺君罪名跑这儿来。如果不只是如此,那又是为何了?她绞脑汁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小蝶帮她把头发梳理顺了,编成个松松软软大辫子,又找来她时常穿着睡觉衣服。轻声道:“小姐,该换衣服了!”

她连唤几遍,云舒才反应过来,起身让小蝶为自己换了衣服,又洗漱完毕上床躺下,看着小蝶忙前忙后,收拾衣服、放下床帐、熄灯准备出去,云舒呼啦一下坐起来:“小蝶,去把夜五给我叫进来。”

小蝶顿了顿:“小姐。现都丑时了……”

“把他叫进来,我有事问他。”

“是!”小蝶应声后出去,云舒自己穿了衣服走到外间,才刚坐下,夜五就跟着小蝶走了进来。他们到了近前,小蝶站到云舒身旁,夜五拱手道:“小姐,找属下何事?”

云舒想了想:“小蝶,你去门口候着。没唤你不要进来。”

小蝶看她一眼。低头行礼后出去,掩上房门。云舒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夜五。脑袋里心思转了几圈,夜五也稳得住,站对面不言不语,脑袋微低,也不与云舒正面对视。

好一阵过后,云舒道:“夜五,我问你话,你能否保证如实回答?”

夜五微微抬眼后复又垂下:“小姐问话,自当如实回答。”

“好!那我问你,京城王家情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属下不明白小姐所指为何?”

“不,你很清楚,你是希望我说明白一些对吧?好,那我就直说,我问你爷爷没有生病这事儿你是何时知道?”

“回京城王府后第二天晚上,主上唤属下过去问话时得知。”

“都问了你什么?”

夜五稍稍犹豫,拱手道:“对不起,小姐!此事涉及王家和朝廷机密,属下不便告诉小姐,请小姐见谅。”

云舒想了想:“我对王家和朝廷机密毫无兴趣,爷爷有没有提起我和小顺子之事?”

“有!”

“如何说?”

“主上问起小姐云雾县状况。”

“哦?你……都说了些什么?”

“该说都说了。”

“哪些是该说?”

“事无巨细,只要主上想知道,属下都说了。”

云舒微微皱眉,要夜五把当天话复述一遍不可能,不过夜五也明显有敷衍之意。她低头思虑片刻:“那爷爷是见你之前就想来云州还是之后才决定?”

“主上之意,属下不敢妄自揣测。”

云舒轻吸一口气,微微抿嘴,又道:“那……你们是何时出发,何时到云州?”

夜五顿了顿,“主上要我们初五出发,十五到云州。”

云舒眨眨眼,“你没跟爷爷一起走?”

“是,属下是十五云州城与主上会合。”

“那……”云舒说到一半又停下,转着眼珠想了会儿,淡淡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夜五拱手一礼道:“小姐,这是公子让属下转交予小姐。”夜五递上个信封,又是一礼后转身出去。

云舒立刻拿起信封前后翻看,信封上一片空白,没有落款。她摩挲片刻又对着灯光看了看,很轻、很薄,里面似乎只有薄薄一张纸?

她稍稍犹豫,小心拆开信封,抽出信纸,展开,果然是小顺子笔迹。她双手紧紧捏着信纸,心里有些激动,还有一股亲切感,再看上面内容,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云舒愣愣盯着信纸半晌,长长松了口气,原来如此,老爷子突然出现果然没那么简单。小顺子当初承诺自己两年后将王家一切处理妥当了再来迎娶,可老爷子方才却突然提到婚期定今年五月十八,云舒正为此困惑不已,小顺子马上就给了答案。

这次小顺子进天牢不是皇上对他不满,而是对王家不满,借此打压王家而已。小顺子当然不会有事,王家树大根深,不可能轻易动摇,不过皇帝确实对他们万分忌惮,铲除了太后一党皇上,现怕是把王家当成了心头病,想除又不敢妄动。

而左相位高年长,辅佐几代皇帝,朝为官几十年,即便他什么都不做,没有任何授意,朝中官员对他所有意见几乎是习惯性一律附议。

皇上要做任何事情,只要左相反对,或者稍稍脸色难看了些,官员们便集体反对,如此朝上形成一股极其不好风气,也让皇帝对王家加忌惮,皇帝甚至多次御书房中大骂王家,说要去掉左相一职云云。

现形势,对王家虽算不上危机,却也是一道坎儿。左相与小顺子兄弟商议,左相决定以生病为由退朝隐居,由小顺子接替他位置。

如此小顺子年纪轻轻,地位声望自然比不得左相,朝臣中多有倚老卖老者,一旦没有左相压制,定会冒头儿出来拉帮结派各自为政,到时候皇帝只会加烦恼,后迟早会求到王家,再用王家压下那些不规矩朝臣。

而王家作为历任左相之家,其每任继承人要接位条件多多,除德才兼备、血统正宗、得到大家一致认可外,还有一条是必须,就是成家。所谓先成家后立业,小顺子要顺利接位就必须成亲,等不了两年。

但小顺子当初跟云舒承诺过两年后处理好一切再完婚,所以小顺子信中告诉云舒,让她量将婚期往后推,或者不让他爷爷见爹娘,或者找个不能立刻成亲理由。只要能推掉,即便他爷爷生气也没关系,那边事他会应付。

云舒苦笑一声,即便生气也没关系吗?左相是何等人物?别看他表面和蔼可亲,像个老神仙似,但云舒敢肯定,这辈子死他手上孤魂野鬼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自己一家上上下下全是乡野平民,让你全家甚至三亲六故人间蒸发算不得什么难事……

她呆坐良久,直到小蝶进来叫她休息,她回过神来,定定望着小蝶,小蝶自个儿上下打量一番,“小姐,奴婢身上有什么吗?”

“小蝶,你说……”

“什么?”

“……没什么,算了,睡觉吧!”云舒吐口气站起来走向里间,小蝶跟上来,接过她脱下外套,稍稍犹豫,还是道:“小姐,今晚……您见是姑爷长辈吧?”

“嗯,小顺子他爷爷。”

“啊?他老人家不是……”

“他没病,精神好得好,说生病不过是做戏给皇帝和朝臣们看。”

小蝶愣愣想了好一阵,突然惊呼:“那……那不是欺君吗?”

“嘘!小声点儿!这种事……小蝶,他只是小顺子爷爷,不是什么朝臣大官,记住了,任何时候都不要说漏嘴,知道吗?”

“是,小姐,可是……”

“不要问了,我累了!不用熄灯了,你也去睡吧!”

小蝶帐外愣愣站了好一会儿,然后悄无声息退下。云舒望着床顶发呆良久,后扯着被子翻个身,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都逃不了,还不如大大方方走出去了。

“五月十八吗?还有五个月,足够时间准备了。”

☆、第七八五章 皇商

次日早上,云舒按日常作息起床、洗漱、梳妆、散步、吃饭,跟平时没什么不同,等到了约定时间,再带着一众丫鬟去到王记布庄侧门。

那门口停着辆帆布大马车,老爷子掀开车帘对云舒招手:“丫头,来,到这边来。”

云舒惊了一下,自己应该是准点儿来啊,老爷子居然先等上了!她赶紧下车行礼:“爷爷见谅,云舒来晚了!”

老爷子笑呵呵道:“不晚不晚,来得正好,老夫也才刚上车,上来吧,咱们去你家看看。呵,你爹与老夫还是十几年老朋友了,不知那小子还认得老夫否?”

云舒不知说什么好,只得顺从上了车,这马车外面看就是辆普通帆布大篷车,除了大点儿没什么不同。进来才发现不同之处多了去了,别不说,单看这车厢上各种精致雕饰还有这静气凝神檀木香气,可能单这车厢架子就要几百两银子,其他自不用说。

老爷子笑呵呵道:“这马车舒服是舒服,就是大了些,从省城到云雾城这段儿可是让我们吃了苦头,大半夜马车卡道儿上进退维谷、苦不堪言哪!

唉,咱们王家现情势就跟这马车差不多,明知太大,却样样儿都是必须,少了哪件都心疼可惜,减不掉又走不动,还处处惹眼招人,咱们唯一能做就是把外面那层招摇惹眼外皮换了,量让咱们看起来朴朴素素、无敌无害一般。

丫头,你觉得这法子可好?”

云舒笑笑,她能怎么回答?朝廷政治方面事儿她一点儿不想插言,人家堂堂左相有是智囊,何需自己意见?她想了想,笑眯眯道:

“爷爷说得有道理。瞧,咱们走大街上,行人只是看两眼就走开了,并未特别留意,多半只以为是哪个落魄土财主家马车了。”

“落魄土财主,哈哈哈,这比较有意思。可惜啊,这外表只骗得了外人,有心人一样看得出破绽,每逢走到路窄处。一样进退为难啊!”

“爷爷,这有什么好担心,前面路宽路窄。明眼人老远就看得清楚,即便看不到,咱们上路前先派个人去探探不就知道了?然后咱们只走宽路不走窄路,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老爷子顿了顿,若有所思样子。半晌后突然击掌大笑:“好个只走宽路不走窄路,果然是我王家孙媳妇。”

云舒尴尬笑笑,想想总是让老爷子掌握话题太沉重了,还不如自己多说话话。她看看窗外,正好见马车从王记布庄正门路过,便指着那边道:“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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