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我。”
他却紧紧抱着我不放,涎着脸道:“别这样嘛就,宝贝,让我好好疼你,我的床上功夫很棒地,你的好多同胞都喜欢喝我Zuo爱。”
这个无耻之极的恶棍,大淫虫。
我屈膝,狠狠往他的胯下顶去,他痛苦的闷哼一声,忙放开我。一得到自由,我忙往岸上爬,然后连滚带爬地冲进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后,仍是无法平息心头的恐惧,太可怕了,这些中东男人,真该下地狱去。
问了服务员,得知那两个淫棍才入住饭店,听说已订了一个星期,我立马回头收拾行李,一刻都不敢多呆了。
聂辰却不愿离开,说他还没玩够。
我对他说:“这里也玩得差不多了,下一站是去天涯海角,蜈支洲岛,你去还是不去?”
聂辰想了想,扯了扯嘴唇,“也好,一路上也有个伴。”然后用暧昧的目光看着我。
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脸稍稍红了下,很快便湮没不见了。
办理退房手续时,我对服务员说:“本来我也想多呆几天的,但我隔壁住了个讨厌的色狼,居然在泳池里想非礼我,你们饭店可一定要好好注意这个人。千万别让他把魔爪伸向其他游客。”
从饭店出来,聂辰问我:“你被非礼了?”
我没好气地道:“是啊,不过我也踹了他一脚,那一记可不轻,相信他今晚应该会安份不少。”
聂辰笑了笑,“感同身受。”
“最讨厌你们这些臭男人,为什么总爱做些禽兽才会做的事?”
“哦?这么说来,我也是禽兽?”
白他一眼:“你不是禽兽。但你比禽兽还不如。”
他先是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一手揽过我的肩,坏笑道:“那今晚,我可否对你做禽兽的事?”
我揪他的腰侧一把,“明知故问。”
出了酒店,聂辰招了出租车后准备上车,被我拉住,我对司机说:“去大东海多少钱?”
司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聂辰,说了个数字,我惊呼,“这么贵,你也太会敲竹杠了。”然后拉着聂辰说,“我们坐下一辆。”
聂辰皱眉,正待说话,那名司机操着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道:“小姐,看样子你是行家,我就不瞒你了。你直接说个价吧。”
我唇角倏弯说20元,不打表。司机说太低了,油钱都不够。我笑了笑,说:“从这里到大东海,也才几公里的路程而已。按三亚的出租车起步价,这个价还是较高的了。”
司机见我如此行业,丧头丧气地道:“上车吧。”
上了车后,聂辰问我:“你以前也来过这里?”
我说没有。他问:“那你怎会如此了解出租车行情?”
我笑了笑,挑眉反问:“先生,难道你出门之前,都不打听一下吗?”
他点点头,“原来如此,受教了。”
行了一段路后,司机操着不大标准的普通话问道:“两位,都快中午了,要不要找间饭馆吃饭?”
聂辰说:“也好,找一间有三亚特色的招聘饭馆”
我忙揪他一把,说:“不必了,我们自己去找餐馆。”
聂辰望着我,我小声对他说:“不怕挨宰就尽管跟着去吧。”
聂辰盯了我一会,没再说什么。
到了目的地,一下车,便有好多人围了上来,这个说要吃饭么?价格很便宜,并且有专车接送之类的诱人的话,我都不理会,忙拉着聂辰一家一家地找餐馆。最后找了间看上去有档次,生意很好,靠海边的餐馆,点了当地最有名的文昌鸡、加积鸭、东山羊、和乐蟹,及对虾,海螺,即烫即吃,再一边欣赏海景,好不惬意。
我一边吃,一边传授聂辰观光三亚的许多“江湖规矩”,这里的出租车全都漫天要价,一定得狠下心狠狠的砍。还有,不要去他们推荐的餐馆,因为他们会收回扣。另外,那些承诺吃饭便宜又包接送的餐馆也不要去,因为一旦进去,百分之百挨宰,没得商量。最后,想要真正了解感受三亚这个城市,坐公交车和旅游大巴最好,经济又实惠,还能沿路欣赏美丽风光。
聂辰静静地听,直笑我简直就是旅游达人。
接下来数天,我们去了大东海,天涯海角,蜈支洲岛,期间还去了春园海鲜广场吃海鲜,吃得满肚子饱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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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聂辰外表都不差,一路走下来,倒也收到许多惊艳的目光,大大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倒是聂辰,这男人长得不算好看,但贵在五官明朗,在不刻意放电时,周身有种慵懒而闲适的自在魅力,刻意放起电来,更加不得了,一路上我接收到许多嫉妒的目光。不过,幸好这家伙在我面前还算给我面子,没有与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碰上上前搭讪的女人大多表现平淡,一来,她们长得真不怎样,二来,身材那个难看,三来我问聂辰:“为什么不随她们的意?”我指着其中一个身材较好面容也挺正的女人。
他随意扫了眼,撇撇唇,“皮肤那么黑。”
望着那女人健康如小麦色的肌肤,我无语了。
又指着一个皮肤看起来很白的女人,“那这个呢?”
他淡淡扫过去,马上又把目光收回来,“我没有和自动粉墙机打交道的嗜好。”
自动粉墙机?
我指了指我的脸,“我脸上也涂了厚厚一层。”
他仔细瞅了瞅,说:“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追问。
他直接无视我,低头,继续吃着手头的椰子汁。
晚爱第二卷by可爱桃子(7…10)
他直接无视我,低头,继续吃着手头的椰子汁。
晚上,投了间看上去还不错的民宿,我特意选了间南北朝向的房间,聂辰把行李提了进来,问我:“前边还有那么多房间,为什么不要?”
我一边把洗浴用品拿出来,一边说:“这里白天不会被太阳晒到。”
“你怎么知道?”估计他也觉得自己问得有些白痴,立马改口:“但现在是晚上。”
我说:“东西朝向的屋子白天暴晒时间久,到了晚上屋子里便会像火笼一样。只有南北朝向的屋子不会被太阳晒到。你确定其他房间你进去睡得着?”
“有空调,不是吗?”他指了指空调的位置。
我打开窗户,“自然风吹着更舒服一些。”空调吹久了对皮肤也不大好的,所以只要不太热,我都尽量不开空调。不是替店家节省钱,而是替自己的皮肤着想。
“服了你,总是这么多讲究。”他咕哝着。
我笑了笑:“若你喜欢吹空调,再让店家给你弄一间吧。”因为确定了床伴的关系,所以接来来几天,都是订一个房间的,倒也省了不少的钱,多了个生活包袱,也不知这家伙衣来伸手惯了,还是没有旅游经验,事事都要人操心。
也才一个星期的时间,这家伙就发了一次高烧,拉了一回肚子,胃痛过一回,身上被不知名的虫子咬了无数包,再加上皮肤被太阳晒到脱皮红肿,若不是我提醒他,他大概还不知道手臂肩膀上那红肿脱皮的肌肤是被太阳晒的,还以为只是水土不服过敏而已。
“算了,你说的也有道理。讲究吧。”他走到窗前,撩起上衣,露出半边腰身,四处打量了下,“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外边那么热,这屋子里也挺凉爽的。”
我不答话,把浴衣拿出来,再找好明天要穿的衣服放到最上边,然后拿着浴衣去浴室洗澡。
才刚打开水龙头,他也挤进来,我横他一眼,“出去啦,我洗好后就给你洗。”
他涎着笑,说要一起洗。然后把门关上,便开始脱衣服。
虽然与这家伙炒了几次饭,但仍是不大习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我也知道把他赶不出去,只得转过身脱衣服。
哪知他却从背后抱住我,一手揉捏我的胸前,带着些微刺激的胡茬子摩擦我的脸和脖子,轻咬我的耳朵,“咱们来个鸳鸯浴如何?”
就知道这人满脑子Se情思想,在床上表现得放浪形骸,不愧为花花公子,花样百出,总会被他三两下就挑出体内情欲,随着他的节奏一并飞舞在欲望殿堂。每每忘掉白天偶尔的不愉快,这男人,称之为调情高手也不为过。
想着今天早晨的床上运动,只觉全身一阵发软,腿间立马闪现火辣辣的灼热感,半推半就地与他纠缠了下,随即把身子倒入他怀中,仰头,伸手揽着他的脖子,与他唇舌相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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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即将开始。
白天看风景,一边拍照一边打听当地风土人情,夜晚再整理资料。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不到十天的时间,已把三亚各处景点踏遍了,想念灿灿想得紧,把资料准备好,发到杂志社的邮箱后,便准备回老家接灿灿了。
我问聂辰有什么安排,他摇头,说都差不多了。
我说:“那接下来的行程你自己安排吧。我们就此别过。”
他抬头,“你要去哪?”
“回山东,我爸的老家。”
“然后呢?你不准备再回香港么?”
我摇头。
他沉默了片刻,慢吞吞地道:“成亦海要结婚了,你不去瞧瞧?”
我沉默了下,说:“没那个必要了。”
忽然觉得窗外似火的阳光也不那么炙烈了,只是耀眼的令眼睛难受,酸酸楚楚的。伸手揉了揉,对上他如子夜般的眸子,勉强一笑,“可能沙子进眼睛了。”
蓦地,双手被他一把拽住,然后我被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在我的惊呼声中,我看到他忽然阴鸷又狰狞的脸。
“你,你这是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却面带凶光地瞪我,面上闪过数种神色,我有些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得了失心疯。
半晌,他脸上又闪过颓丧,又把我不轻不重地丢在椅子上,头也不回地奔出去了。
我揉揉被捉痛的双腕,又揉揉被撞到的腰及手肘,望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呆坐了片刻,起身收拾起行李来。
我们投宿的是民宿,包住,但不包吃,不过房间附设有小厨房,当金色灿烂的夕阳笼罩整个天地时,我开始动手做饭,大都是在超市买来的地方特色,稍微加一下工,就可以开动了。
只是,聂辰出去了大半天,仍是没有回来,他的手机没带在身上,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走丢就是了。一个人吃了晚饭,再检查了下行李,把捎带回去给父亲灿灿的礼物也整理妥当,环视一圈,觉得没什么遗漏了,这才上床睡觉。
其实旅游虽然放松了心境,但身体真的很累,每天背着一大包袱东窜西走,累得双腿打架,每每一沾上床,就睡得昏天暗地。
但,今晚我却失眠了。
瞪着眼,望着头顶简陋的天花板,脑海里总会想到亦海与新娘子走进婚姻礼堂的情景,如魔靥般,怎么也挥不去。
鬼使神差的,我拿出了手提,在百度搜索栏里输入三个字,很快便弹出许多信息来,果然是有关亦海的事迹,全是成氏制药的新闻及动态,成氏制药的股票又上涨了一轮,执行长成亦海行事果决狠辣,用了雷霆手段,把公司二股东踢出董事局,并采用收购形式,大肆延揽外边的散股,有分析人士称,亦海估计是想进一步回收经营大权,不愿被董事会多过干预。
一条条信息看下去,全是成氏制药最近大半年的动态,成氏制药最近扩张海外积极,几乎成了空中飞人。工作狂人与先前沉稳兼稳扎稳打的行事作风不符的是精进果断,及越发咄咄逼人的强势,引来各方侧目这些我都没多大兴趣观看。但我唯一有兴趣的信息怎么也找不到。
搜索了半天,总算找到成亦海与一女人的亲密照片,但看日期,却是半年前的,却无乱如何也找不到我想要的信息,凭成家的势力,及成亦海的声望,若真要结婚,媒体肯定会报告的,得出两个结论,一是聂辰骗我,二是成家还没有定下日子。
盯着屏幕好半晌,脑子一片混乱,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亦海要结婚,这是迟早的事,我难过什么劲?难道说,我还能去抢婚不成?
自嘲地笑了起来,鬼使神差的,又在百度栏里搜了聂辰两个字,弹出的信息多不胜数,随意看了下,没什么好出挑的新闻,除了有关他的身世外,大都是他的花边绯闻,果然是花花公子呀。我真是脑袋被门撞了,居然与他在床上滚了起来。
一条条耸动的新闻并没让我有点击的欲望,随意拉动鼠标,忽然被一则新闻吸去了注意力,点击进去,原来是记者对他的访问,问他交往过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都以分手告终。
这家伙居然回答说:“刚开始觉得清新可人,但发展到后来,就没感觉了。”
我看了真够恶心的,你老兄就明说想尝新鲜不就得了,凭你的本事,你的身家,大家都会理解你的,何必弄个阳春白雪般的“没感觉”来打发记者。矫情也得分地点场合嘛。
本想关闭网页的,但下边又扫到记者问他有没有理想中的梦中情人,他回答说有。
我来了兴趣,便看了下去,原来这家伙的梦中情人居然是“必须要有头飘逸的长头发,不染,不烫,不上发胶,一切保持自然形象。”仔细回想了他以前交往过的女友,呃,在我有限的记忆中,好像确实有几个有着那么一头如瀑的长发的。
“身材不高不矮,不能太瘦。脾气要温和,有气质,笑着有酒窝,嘴唇不要太厚,呃,还要皮肤白净。”难怪,他不喜欢那天向他搭讪最猛的小麦色美眉。
然后记者又问他有没真人,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有,并且还说了一长串,“她多才多艺,笑起来很好看,有可爱迷人的酒窝,一对漂亮的柳叶眉,她有很漂亮的长发,可惜她总是讨厌我,不然摸起来的感觉一定很好。还有,她长得不是最美的,但却是最有气质的,就算生起气来都是那么赏心悦目。最重要的是,她心态很好,脾气也很温和,宠辱不惊。”
呵,原来这花花公子也有梦中情人,并且确有其人,被他暗恋的女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继续往下看,他的回答真接近现实了,他还说本来想与她表白的,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