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儿怒火中烧地踏进赌场大门,从小被宠坏的大小姐脾气刁钻、骄纵,目中无人的横行。
三天来她见不着心爱男子的面,不管走到哪间赌场找人,皆会有人出来破坏,阻止她妄为的举动,让她无功而返。她一直以为他是忙着再开设一间新赌场,或是重复三年前的拒绝手法,刻意躲避她的痴缠。
谁知她无意间从某个赌客闲聊中听到,他竟然带个女人状似亲密的出入各赌场,还公然地打情骂俏,丝毫不顾忌场合,完全无视她的深情等待。
哼!她倒要瞧瞧是什么样的货色敢来和她抢男人。
“让开,你们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两位工作人员尽责地堵在能上休息室的电梯门前。“老板说过你不可以私闯他的工作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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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的女人,来找他不成吗?”她不讲道理地伸手硬要按电梯升降扭。
“黛儿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真是难缠的任性女。
“我不信,我今天一定要见到桓哥,你敢挡我试试看。”她取出皮包中的袖珍银色手枪比着。
“别激动、别激动,小心擦枪走火。”为求保命,他们小心的移动脚步。
黛儿得意地按下升降钮,“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包括男人。”
“那可说不定。
电梯门一开,适时探出一只手,轻松夺走她手中的枪,小巧的武器在他手中旋了几圈像是玩具,不具有危险性。
“晋然,把枪还给我。”她伸直手臂欲抢走自己的手枪。
“不好吧!小女生不应该玩枪。”纵使她出落得成熟、美艳,以她的年纪唤小女生仍不为过。
西方女孩的发育就是比东方女孩来得具可观性,她有一张二十五岁女子的脸孔,蜂腰窄臀,近一百七十公分的高眺身段,完美的玲戏曲线,就是他看了也会心动。
只要是美丽的女人,不管有毒或带着刺都是一种挑战,而他手下鲜有逃兵。
尤其是她那天生的狐媚味,叫人看得心痒难耐,好几次想弄她上床,尝尝这黑手党女人的滋味,是否更加销魂。
不过考量再三后,还是忍痛放弃这条美人鱼。
不是因为段天桓和她有扯不清的男女关系,主要是怕她上了他的床以后会转移纠缠目标,届时撵都撵不走的粘上他,坏他的性福。
三年来,她驱赶情敌的手段十分毒辣,丝毫不逊于男子,曾经有几个女人被她卖到私娼家,有的还遭受一大群男人轮奸,事后畏惧得不敢再接触男人,至今仍定期作心理治疗。
美人俯首可拾,何必为了一朵心不在他身上的罂粟费心,舍弃更娇、更媚、更听话的美丽生物。
“我是女人,快把我的枪还我。”她盯着开开关关的雷梯门,心想怎么闯过眼前的男人。
他眼明心亮地在她界前摇摇食指,“有我在,别想。”
“你……”黛儿压下怒气咬着牙,“我只是上去找桓哥,你凭什么不让路?”
“可是他不想见你。”段老大现在正忙着呢,正忙着办人生大事。
“我要听他亲口说,你没资格阻止我见他。”可恶,一只阴险的看门狗。
“你用眼睛骂我。”晋然用轻怫的笑脸抚弄她的手枪,似在调戏本人。
黛儿忍住不一拳挥去的欲望。“桓哥是我的男人,我没权力去找他吗?”
“那是你的一相情愿,段老大自始至终没承认过。”玩玩嘛,何必认真,他就说这女孩难缠。
依自己一日无女不不欢的程度,十座后宫都容纳不了他的女人,岂能全部当真。
而段老大算是异数,那方面的需求近乎和尚。
都是她一再主动献身,段老大才会在不堪其扰的情况下勉强玩个几回,他还不是为了打发她而“牺牲”,发泄多余的存货。
根据段老大事后的说法:乏味,纯粹是体能运动,他当是手Yin。
可见他有多委屈了,难怪每一回都想逃,避之唯恐不及。
“你管不着,我就是要他当我的男人,谁要敢来抢,我就让她没命吃下一餐。”她定要宰了那不识相的女人。
晋然轻浮的表情一寒,“包括他所爱的女人?”
“他只能爱我,其他的女人没有存在的必要性。”她们都是死不足惜。
“你最好别妄动杀机,段老大不会再纵容你。”这种毁灭性的爱情令人生畏。
“难不成他敢杀了我。”自恃有强力的靠山,黛儿口气天真的说道。
“为了这个女人,他会。”他不是危言耸听。
这个女人?!他真的有了新欢?“
“段老大说是旧爱。”晋然浮夸的眼底有抹精光。
“旧爱?!”怎么可能。
她一天二十四小时紧紧监控着,他哪来的旧爱,根本是诌之语。
而且爱既然已经旧了就该舍弃,她不相信有人比她更适合他,要是他舍不得丢弃,她会善尽新人之责出手清除,不留一丝余味。
“别太执着,他不属于你。”这是劝告也是警告,他喜欢看美女,活的。
黛儿听不过他的话。“他们在楼上?”
“嗯。”
“她长得有我美吗?”
平分秋色,但……“她的气质情雅、圣洁,鲜少有女人及得上她。”
黛儿鲜明、娇媚的五官相当迷人,第一眼给人的印象是惊艳,她猫似的绿眼随时像在挑衅,活泼而生动,男人很少逃得开她的媚波。
她有意大利人的热情和狂野,个性强悍而不知进退,锋芒太露削减了她的美丽,属于浅尝即可的烈酒,不耐久存,否则会失味。
而楼上的美人儿恰巧相反,她的五官很细腻,像精致的瓷器,时时把玩不致生厌,男人容易被瓷面上的流色吸引,不可自拔的沉迷。
东方人有着一股淡淡的神秘,而她懂得隐藏锋芒,每一个小动作都优雅的表现出美的画面,让人在无形中受她牵动。
黛儿是一朵似玫瑰的蔷蔽,不知自身颜色不足拼命绽放,而楼上的她看来是朵雪地白梅,但实质上是夏天的青莲,浅笑含波的挑战顶上烈阳。
不过不管蔷蔽或是青莲,全凭赏花人的喜恶。
“你说我比不上她?”
晋然暗自喊糟,女人最忌比较。“当然不是,你比她……豪放多了。”
“你指我滥情?”黛儿眼冒绿火,浑身气得颤抖。
“我……”唉!清官难断家务事。“反正你的条件那么好,随便找找都比段大烂人出色。”
“我只要他。”她非常固执,不愿认输。一个让她花尽心思,苦追多年的男人,她岂会轻易罢手。
“你硬要钻牛角尖我也没办法,反正按你是上不了,早点离开免得自己难堪。”他打了个手势,要手下“护送”她出场。
黛儿是个在黑社会长大的女孩,涉世得早,一见苗头不对就转起心机,巧笑媚声的贴上晋然胸前,有意无意地抚摸他的手臂。
“然哥哥,你觉得我美不美?”
他的弱点就是女人。“美。”这是必然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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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不喜欢我?”
陷讲,他虽深知却勇于一跳,“当然喜欢,美人是我的精神食粮。”
“吻我。”她嗯着红唇引诱气息微端的他。
“不好吧!你是桓哥的女人。”他很想一口吞了她,又怕刺梗了喉。
一抹桧光闪过,黛儿在他喉结上画圈圈,“嗯!人家想要嘛!”
“你打算放弃段老大?”这磨人小荡妇,真会挑动男人的感官。
瞧她奶油白的酥胸多可口,恨不得咬上几口。
“扫兴的话题,我要吻你的唇,吮你的肩,在你胸前轻啃,摸摸我的心跳,它因你而火热……”
晋然诡异地一笑,一手覆上她盈握的Ru房揉捏。“咱们要在这里做吗?”
“我等不及了。”她娇笑地攀上他的肩。
黛儿眼底有着一丝丝的快感,用身体磨蹭着他,时而轻吻,时而重咬,雪白长腿勾在他腰际,以私|处逗引他的愤起物。
她眼波流转,娇声嘤咛,不安份的手像蛇一样溜向他的手臂,慢慢地往上攀、攀……
突然,他微险的说:“小丫头,你的火候还不成熟,勾引男人你在行,但是想从我手中取物,难矣!”可惜,她太早行动了。
扬扬手中的枪。晋然一手托着她的臀安抚他尚未消肿的小弟弟,一手下流地以枪口抵在她私|处,撩开底裤的边缘探入,沾染她泛滥的湿滑。
舔了舔她的味道,他不想平日委屈了自己,她挑起的火就该由她灭。
“你想上我?”不甘心被识破诡计,黛儿抿抿唇狠瞪他一眼。
“我一向不拒绝美女的要求,你都湿了。”他轻笑地咬疼她的玉肩。
想玩把戏,他奉陪。
可恨,他太奸诈了!
“放手!”
“不行哦!小美人,我疼得厉害。”他抓住她的手往他胯间授去。
“你……你自己解决,我不是妓女。”竟被他挑起情欲,她气息不稳地说道。
“你的行为像妓女,我会付钱的。”他邪笑的抚上她大腿内侧。
“晋然,你太过份了。”她举高手一把挥下。
晋然喀皮笑脸地抓住她的手腕一吻,正打算“逼奸”时,电梯门当的一声打开。
黛儿见机不可失踢了他一脚,飞快的奔入电梯,顺手把里面的人推出去,按下关门钮。
当两双惜愕的眼尚处在征然之际,门已关上。
“你看来很狼狈。”
晋然低咒了一声,“老墨,你在报仇吗?
“不,我要去通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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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
两人相视一笑,抬头望望上升的灯号。
“老板一定会杀了她。
“除非他来不及办事。”
静默了三秒钟,他们爆出大笑声,真正狼狈的人在楼上,他会憋得内伤。
可怜呐!
女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同时也是最可恨的猛兽,当她们被激怒时。
灯号停在最后一格。
开战。
砰!突来的三声碰撞传来,段天桓忍受着即将来到的高潮,一个翻身抬起满近的衣物,大大的衬衫套上妻子的娇躯,不忍她未获满足的低吟声。
不管来的是谁,都得付出代价,竟敢打扰他和妻子的恩爱,罪不可恕。
“怎……怎么了?”犹陷于清欲的何水莲仰着脸望向他,桃腮泛红,眼神涣散。
“不速之客。”该死,她好美,美得他下腹又紧又热,真想再一次埋入她的温暖。
客?!她迅速的恢复神智拉拢衣襟。“我以为你才是老板!”
“我也是这么认为,可是显然有人反对。”他快速的穿上长裤,迎向门口的瘟神。
这儿虽是休息室,实则和办公室差不多,墙上是监视系统,一旁则有几部电脑和办公桌。
里面有间分隔出的小房间,当贪一时之便的晋然和赌场某位女子瞧对眼,便相偕来此风流,双人床就是他私下添购的。
在赶走两盏灯泡后,段天桓迫不及待地和妻子在沙发上温存。
刚开始她稍微推拒了一下,两人用身体沟通了几分钟,在他不妥协的强迫下,她慢慢的软化,接受他急切而温柔的给予,趴伏在她身上律动是件多美妙的事,他差点像六年前两人第一次Zuo爱般太早释放,辛辛苦苦地忍得快爆筋了,期望给她美好的Xing爱。
就在最完美的高潮来临前,坏事的女人出现了。
“谁准许你进来?!
他目瞪牙张的怒吼声让气势汹汹的黛儿为之瑟缩,高涨气焰顿时消了一大半,惊讶地倒退一步撞到门板,无退路的缩了一下颈项。
认识他这么多年,她很清楚段天桓能在拉斯维加斯呼风唤雨的本事,绝非单凭运气。
她看过不少来挑场子的人,下场都不是一个惨字了得,几次下来,无人敢在他的地盘上闹事,他对敌人的狠劲如野兽对到口的猎物般无情撕裂,不留残屑。
一时间,她退却了。
“小声点,你要拆房子呀!”拍拍耳朵。何水莲嫌他嗓门像在喊山。
脸色稍露,段天桓口气仍有些怒意,“半途中辍很伤身,你都不同情我。”
“能屈能伸大丈夫,我不比你好受。”她苦笑地背过身穿戴衣物,理理乱发。
古人说八字、风水,她相信了上辈子八成欠了他,明明坚持不要有性的因数掺杂在根基无底的婚姻中,可是他温热的男性躯体一覆上,她的身子便失去自主意识,迷迷糊糊地给了他。
他是毒品,她是吸毒者,两相制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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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们选错了风水地,诸事不宜,白虎当头,开了闸的欲供临时止泄,碰壁的难受言语所能形容,无关性别。
“她是谁?”不甘被冷落的黛儿含恨的大喊,像个捉奸的妒妇。
段天桓冷冷一脱,“你太放肆了。”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愤怒使她忘了害怕。
“轮不到你来管,开始为你的鲁莽祈祷吧!”敢打断他的好事,活太腻。
“你是我的男人,怎么可以背着我和野狐狸厮混,你把我放在哪里?”黛儿有种被背叛的哀伤。
年轻不代表不懂情,她也会受伤,只是环境教会她使强,以豪夺成就自己的私心。她在扭曲的教育里学会了一件事,只要够强,天下无得不到的人事物,所以她不知谦以待人、仁以收心的道理。
尽管她外在成熟、美艳,毕竟是个二十岁的小女人,任性多难免的。
“你有胆再说一遍,我正愁找不到宰了你的理由。”眼露杀气的段大桓冷凝着阴寒神色。
“你……你在吓……吓我……”焦儿唇瓣微颤,眼中有了不确定的慌色。
“你可以试试看人命有多廉价,脆弱得不堪一击。”若不是顾忌到莲,她早死了。
他不会在妻子面前杀人,她的清新气质不适合污秽的死人味。
“我父亲是黑手党大老,你不、不可以动我。”她一急就抬出强势靠山。
他冷声说道!“死人是不会有声音,要让一个人消失在拉斯维加斯太简单了。”尤其对他而言。
“我不相信你那么无情。”无声的泪滑下她的脸庞。“我们曾经那么亲密。”
他光着上身冷笑,“事情的始末是你一手策划,难道要我一一细数?”
“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