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心清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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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心清莲-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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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大不同,他对她真的无所求,以她为主,满足她一切喜悦,以一个丈夫的心情在眷宠妻子。她很惭愧,只有勒索而不付出,不及他用心的千分之一。
  “你休想离开我。”
  看到他的认真,她突然想笑。
  “你在嘲笑我的自作多情,还是讽刺我留不住你?”段无桓眼中有抹受伤的怒气。
  原来我将想法实际化。“你在侮辱我。”
  “嗄?!他怔仲一下。
  “我看起来像是玩弄男人的人吗?”她不是冷血动物,不知温暖。
  “你以前就曾抛下我一次。”他埋怨地说道,像抹孤魂一脸哀怨。
  翻旧帐。“以前我们都还年轻,做事难免冲动,你打算怪我一辈子吗?”
  “可是你现在又想走,和六年前当我们的婚姻是儿戏有什么不同,你认为我配不上你?”他愤慨的问他就怕有这么一日,所以绞尽心思的讨好她,永远填不满欲望的与她欢爱,希望能留下她。
  但机关算尽,到头来她还是要走,叫他伤何以堪。
  “受不了,你非要把自己塑造悲情主角吗?”她白眼不翻都难。
  “我是说我们都成熟了,可以理智的看待婚姻,你在拉斯维加斯,我在芝加哥,难道你不来看我,还是你阻止我来找你呢!”
  “我……”他还是有不满处。
  何水莲举起手放在他唇上。“听我说完,我认定了你是我的丈夫,除非你背叛我,不然我这一生都会是你的妻,陪你走到七老八十,牙齿全掉光。”
  “我会帮你装一副假牙。”握着她的手,他眼中有水光反射。
  他的妻呵!多美丽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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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气,”她笑着反握他厚实的手。“你得忍受有个忙碌的妻子。”
  “我跟着你。”
  “跟着……我?”好奇怪的说法。
  段天桓深情的轻拥着她。
  “我是个孤单的人,第一眼见到你时,我的生命才圆满,等待了六年,终于拥有你,我再也放不开手,独自品尝相思的日子太苦了。
  “不管你飞到哪个城市,我都要紧紧跟牢你,免得你又忘了我,一个深爱你的男人,我爱你,莲。”
  “她吸了了鼻子,想哭。”你的赌场呢?“
  “管他的,反正我赚够钱了,就丢给晋然去处理。”省得他玩太多女人,挂了。
  “真可怜,要一个浪荡惯了的风流鬼管事,他会怨死你。”可以想像他的嘴脸有多惊怵。
  “哼!他敢。”段天恒凶恶的脸一柔,“你没说爱我。”
  喔!头疼。“都嫁你为妻了,还有什么好不放心。”
  “我想听你说那三个字!”男人也需要甜言蜜语。
  眼皮跳得厉害,何水莲的眉头打结了。
  “天桓,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冷?”
  “在室温二十七度时?”他挑挑眉,以为她故意规避话题。
  “你不是一直问我有什么事?”要命,她的寒毛都竖起来。
  “嗯。”他一手握住她一方丰盈隔衣轻揉。
  她太专往在思绪,没注意他的小邪恶。“我想这几日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她就知道,眼皮跳个不停一定有事,果真发生了。
  赌场的夜晚特别美丽,满城的霓虹灯闪烁,蔚成一片风华,堕落的糜烂世界,刺眼的光亮使星星失去了颜色,黯淡得看不到一丝光芒。
  赌场外斗大的看板张贴上一张大型宣传海报,鲜绿的背景衬托着乐笑如月的巨星。
  每个月赌场会邀请世界各地顶级的歌手来表演,今日上台表演的是来自台湾的明星,由某名主持人率团登台演出。
  一首唱过一首,台上人载歌载舞的取悦观众,台下的何水莲却是心惊胆跳,时时盯着大门。
  她在眨听,听灾难声从何处传来,她好在第一时间逃离现场,以免枉死。
  “老婆,有虫咬你吗?”坐在包厢,段天桓注意的不是舞台,而是他坐立不安的妻子。
  她装不出恬雅、圣洁的笑容,一脸紧张的说!
  “待会如果发生事情,我们一定要快逃,别逗留。”
  “你发烧了?怎么疑神疑鬼的说些傻话,在我的地盘上会发生什么事?”爱操心。
  他不知道她在忧虑何事,但从一看到宣传海报起,她的神色就不曾放松过,紧绷着神经似在防范什么。
  “今天的主秀花了你不少钱吧?”一定捞不回本,还得算上装修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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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现场的观众快挤破表演厅,晋然这回是请对明星了。”听说是红遍东南亚的天后。
  “我看他会死得尸骨无存,如果他不改风流本色乱献殷勤。”欧尼提斯会将他撕成两半。
  没错,海报上的大明星正是半息影的天后袁紫香,她在结婚前特别拨空到此演出,动机叫人存疑。
  她害怕的不是袁大牌即兴之举,而是在星光之后印了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头,叫人看了不免动心的一呼,好漂亮的孩子。
  而事实上,这对看似天使的双胞胎,其实正是恶魔的化身。
  段天桓笑搂着她,“你在诅咒晋然呀!这可非淑女应有的礼仪。”
  “陈述事实非罪也,不然他人呢?”人总要为好色付出代价。
  “八成看上某位美女逍遥去,他常常处于‘饥饿’状况。”要晋然不玩女人比登天还难。
  “我怕他小弟弟还没喂,脑袋先搬家。”她看看舞台上的热身戏炒热快乐气氛。
  他当她说着揶愉话,不以为意。“看表演,听说主秀那位天后唱得不错。”
  “是呀!美声歌后。”做姑姑的不该太纵容小孩子,不知他们的妈来了没?
  好友相聚是她所盼望,但不包括灾难。
  有幸见过那对魔鬼姐弟的破坏力,她是叹为观止,小小年纪在阁下大祸时,却睁着无辜的眼,可爱得叫人无从责骂,好像骂了是天大过错。
  惹了事还能从容而退,他们是天才,将来若成了智慧型罪犯,她一点也不怀疑为何抓不到犯罪证据,因为法律会偏袒。
  “你在美国也听过她的歌声?”可见真是很红,他就很少涉及娱乐圈。
  “嗯。”本人签了名寄到她手中的CD片片不缺。“你……你注意她身边的两个小鬼,别让他们搞鬼。”
  “小鬼?捣鬼?”满头雾水的段天桓被她搅迷糊了。
  清清亮亮的间歇音符响起,豪华的舞群从舞台两旁跳向中央,白羽的孔雀一张,露出一张胜雪赛月的娇美脸孔,缥缈幽远的天籁微泻。
  全场喧嚷的嘈杂声沉淀,全然美妙的声音征服赌客和观众的心,面露心醉神往的表情。
  散发魅力的歌手从舞群中走出,众人眼睛一亮。
  不过发光的不只是超级天后,她身边一对天使般的合音才是焦点所聚,人人发出赞叹声,恨不得把他们打包带回去。
  “喔!天呀,他们居然朝我挥手。”嫌她不够出名吗?
  段天桓不解地望着她,“你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这是艺人讨好观众的小伎俩。”
  “是吗?你看那扎着马尾的小女孩,她的反应也未免太激烈了。”她忍不住想逃。
  “几个飞吻罢了。”他为之失笑。
  两个长相雷同的小合音拼命的挤眉弄眼,一张可爱的小嘴直啄着,送出一个又一个天真无邪的吻。
  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大概是晋然事先调教过,要他们找对人献殷勤,小费、红包才会丰富。
  “现在你还笑得出来,待会依恐怕得哭了。”她好笑地看着前排观众突然见鬼似的向后仰。
  何水莲偏差的视线引起段天桓的醋意。“那个男人是谁?”
  “一个死人。”原来他也发现一抹魔魅身影。


  “莲,不要敷衍我。”
  她轻笑地摇摇头,“不骗你,名义上他已是亡者。”
  “你以为我会相信?”同是男人,他可以闻到那股死人味。
  说那是一个死人,不如说是一个令人致命的男人。
  “别吃味,他的女人是舞台中央那个猛抛媚眼的女人。”顽皮的香香。何水莲无奈地挥挥手指向舞台招呼一下。
  “你怎么知道?”段天桓狐疑地瞅着她瞧。
  “因为我们是一挂的坏女人。”一道女音插入他们。
  “紫苑、茉莉、玫瑰?”她挺意外的,全到齐了。
  “死女人,我的名字为什么排在最后一个,你敢瞧不起我。”艳美无双的金玫瑰一开口就破坏美感。
  有点想笑场的何水莲朝她们身后的男人一颔首。“你走在最后嘛!”
  “去你的臭莲花,三个人我最高,一眼就瞧见了,你分明欠揍。”她作势要扁人。
  段天桓不了解女人的交情,当真以为她要伤害自己的水莲花儿,一个巧劲抓住金玫瑰高举的手腕,突然另一道影子飞快地砍向他“轻薄”的手背。
  “老婆,他没伤着你吧?”
  “老婆,她没伤着你吧?”
  一个冷如风,一个残似狼,两人恶狠狠的互睥,较量彼此的实力。
  “我作庄,赌水莲花的男人赢。”来到有名的赌城,多少要沾栽一些赌气。
  黎紫苑一吆喝,几个出色的男女纷纷下注,一致不看好“肉脚”的风展翔。
  原本对峙的男人一看这情形,紧张的气氛立消,脸色微沉的瞪向众人,似有联手之势。
  但是连自己的女人都倒戈,他们还动得了吗?
  “不打了?我一口气下了十万美金耶!”金玫瑰气嘟着嘴。
  “老婆,你赌谁赢?”不敢对心上人发火的风展翔小声问道。
  “他。还有我们只是订婚而已,别老婆、老婆的乱叫,坏我的行情。”她瞧见好几个漂亮妹妹怎能放过。
  “玫瑰吾爱,是我不够努力播种吗?”风展翔装出一副很卑微的模样问。
  “你去死,说什么鬼话。”她一拳捶过去,脸色泛红。
  闺房事回家说,想让她无颜见人呀!
  “你们都跑来了,是谁通风报信?”何水莲气定神闲的问道。其实她心中已有个人选。
  “问得好笑,你会不清楚?”
  她叹了口气,“紫苑,你是怎么教导亚雷小弟的?”
  “人天生有劣根性,要狗不摇尾乞怜有点困难。”亚雷是标准的狗腿子。
  白茉莉温柔的一笑,“你们别老是欺负亚雷嘛!”


  “我们是在爱护他,所谓恨铁不成钢,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练,我早想把卡登家的事业移转给他。”
  “紫苑,你在说笑话吗?那块烂铁该报销了。”金玫瑰粗鲁的将脚搁在桌上。
  霍香蓟笑笑的喝着蛋蜜汁润喉。
  五个好朋友在后台聊天,她们的男人全被赶出去当“保母”,看顾那对破坏王。
  本来不爱与人接触的欧尼提斯不肯走入人群中,是霍玉蓟和白向伦一人架一边,威胁不从要把双胞胎“寄养”在他们姑姑身边几个月,他才勉为其难地跨出第一步。
  差点打起来的段天桓和风展翔倒是一见如故,气味相投地勾起肩膀,聊起彼此的女人。
  世界看起来很太平,其实不平静——
  “水莲,他不是你奶奶会接受的那一型人。”读心理学的白茉莉道出她所观察到的一面。
  何水莲笑得不在乎。“管他的,我脱离襁褓已久,用不着学步机。”
  “可是你奶奶的权威仍在,惹她生气不太妥当。”白茉莉看看最重家庭的黎紫苑。
  紫花是个可以为家庭牺牲的人,包括爱情和友情。
  “咱们莲花的家务事别看我,何奶奶的固执和我有得拼。”老人家的想法太根深蒂固,难以拔除。
  金玫瑰大笑的拍拍桌子。“有什么好烦恼,先斩后奏不就成了,在拉斯维加斯结婚最快捷了。”
  “我已经结婚了。”
  “嗄?!”
  突来的消息使后台失去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大伙笑成一团,你一句我一句笑闹着,时光仿佛倒退了十年,回到青春飞扬的时代。
  流光渐逝,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阵尖叫声。
  她们会心一笑。
  小家伙们还是那么精力充沛。知道赌博不是好事,需要“劝导劝导”沉迷于赌的大人们。
  一间赌场要花多少资金整修呢?
  未知。
  第七章
  “天呀!我要辞职,他们简直是魔鬼再世。”灰头上脸的晋然哭丧着脸诉苦。
  “只不过是两个孩子而已,大众情人的魅力就失灵了。”风凉话人人会说,段天桓一脸事不关己。
  喝!好个只不过。“换手,由你去应付,我来陪你的美人儿。”
  “活腻了?”他可以原谅他因环境所通,一时失常。
  “不死也只剩半条命,死在你手中还比较光荣些。”至少不丢脸。
  好可怕的小孩。
  明明长得像是人见人爱的小天使,为何无意间做出的事如此惊心,每一件事情看起来都很无辜,好像他们不经心做错的事是因他所起。
  三天来关闭了五间赌场,千篇一律的借口皆是整修内部,天晓得要整修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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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一天,正厅的水银吊灯匡卿地掉下来,砸伤了不少客人,两人“惭愧”的来自首,说他们瞧见灯花上停了一只水晶鸟想打下来,结果估计错误,断的是灯链。
  好,小孩子天真无邪嘛!他原谅无心的过错,下回买灯饰时叮嘱别镶上那似真的小鸟,以免误导小孩子的视觉。
  再来是赌场变鱼池,不知哪来的鳗鱼顺着水流东窜西窜,容人们一个不察踩个正着,轻则扭伤脚背;重则跌破脑袋,有些女人以为是蛇,一路尖叫着夺门而出。
  诚实的小孩不欲樱桃树,只是一脸不解的发问:他们不喜欢鱼水之欢吗?
  他……他忍,谁叫他和女人亲热时被两个小鬼撞见,怕影响他们“纯真”的发育,他拍拍女伴不着寸缕的小屁屁,一面遮掩住两人相接合的私|处,从容不迫的说着鱼和水的欢事。
  于是,他们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鱼水就一起涌现了,大家快乐嘛!
  好……好想哭,堂堂一个大人被两个孩子考倒。
  从那一刻起,他就小心翼翼的谨言慎行,心想自己坐得正,不怕教坏小孩子。
  结果,前后不到三个小时,格子—一出了问题,扑克牌上的点会移动,原来是蚂蚁搞的鬼,俄罗斯轮盘底有块磁石,每回走在黑二十七点,赌得赌客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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