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东生道:“妈,您是说司马奔呀,他不错,跟我一样,早就是局长了!”老太太道:“打小,我就看出,娃子们中,肯定是你跟奔子有出息!咋地,我说对了。”
老爷子道:“罗嗦个啥,东生怕还没吃午饭吧,作点吃的去。”耿东生道:“不,不用,爸,妈,我那头忙,还得赶回去!”言罢,耿东生去关上了院门,回到正屋,将旅行包打开,说道:“爸,妈,您俩看看,我是给家送钱回来的呢!”
二老一看,惊得老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耿东生道:“爸,妈,这钱,是我跟一个朋友合伙做生意挣的,红泪不知道这事。爸,这钱,您和妈想用多少就用多少,没事!只不过,因为太多,千万要放好,最安全的办法,我看就是埋到谷缸的土下边。”
老爷子道:“怎么不存到银行去?”
耿东生道:“爸,您老不知道,现在存款都是实名制,我一个国家干部,存这么多钱,那不是惹祸上身吗!”
老太太道:“儿子挣回来的钱,让你花,你就花!让你放好埋上,你就埋上,说别的话干啥!”
耿东生道:“爸,妈,记住,这钱,除了咱们三人,谁也不能让知道,不然的话,就会出事。”
老爷子道:“钱是你挣下的,别人知道了,能出啥事?”
耿东生道:“爸,您真糊涂呢?国家干部,是不准经商做生意的!要是别人知道,告我一状,我这个官,也就当到了头的!妈,我不能再呆了,得走一阿对了,爸妈,没人问,也别说我今日个回过家,要是有人看见问及,就说我是回家给你们送零花钱的。”
老爷子道:“怎么跟你妈一样,罗哩罗嗦地——走吧!”
耿东生行驶在回县城的公路上,很顺!回到公安局大院,虽说肚子饿得叽咕直响,但办妥了如此重要的一件事,心里倒也觉得轻松了不少。听到自己的车回来,司机小赵跑了出来,说道:“耿局长,您回来了!”耿东生道:“其实早该回来的,和朋友一块吃了顿饭,饭后又聊了一会儿——小赵,给你钥匙!”
小赵接过车钥匙,等耿东生上了楼,坐进驾驶室一看里程表,跑出了四百多公里,而油箱的油却没怎么少!于是,小赵的心里便生出些许的疑问:局长干吗跑了这趟长途,还要骗人呢?
范天策这些日子以来,具体点说,自李枫让他挑起县政府的担子自白玉洁为他投怀送抱之后的这些日子,范无策已经把妻子南妮的死在外人看来应该给他带来的悲痛,抛到了九霄云外!在范天策看来,妻子南妮尽管很美,但比起他这近一个月拥有着的妖烧的女人白玉洁,无论从哪一个角度和层面加以对比,都应该比白玉洁逊色不少。
知道这个下午白玉洁在电话中的呼唤,可能就是最后的一次呼唤,因此,坐在办公室等着下班的范天策觉得时间流动得十分缓慢,慢得他心慌慢得他的脑门出汗后背出汗!这样的为一个女人而呈现出的烦躁,范天策已经有些年头没有出现过了!如果一定要考究一番,应该还是他范天策当校长见到学生美女南妮而又无法弄到手的日子,才频繁地出现过此刻这种烦躁难耐的感觉。
离下班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范天策决定不等了,夹了包关上门就走下了办公楼!范天策懂得,这个夜晚,不仅是他与白玉洁之间进行肉体强烈对话的夜晚,也有可能会见到那个为他送来白玉洁的钱老板。
范天策往白玉洁处赶去的时间,也是花闪把所有的工作做完与白玉洁道别的时间。花闪一走,白玉洁在房间里就暗自高兴。在白玉洁看来,自己这一次来临江,的确是财源滚滚而至!钱老板为她出了十万,花闪又许诺在她交递录像光碟的时间也给十万,这令白玉洁真的有点见钱眼开!心里暗道:和男人上床可以挣钱,就连同男人上床的录像带也能卖十万的高价,白玉洁觉得,这一个月在临江,的确是大捞了一笔横财。
听到了敲门的声响,白玉洁开了门,就见全身冒着热气的范天策站在门外,白玉洁的脸上立刻闪现出职业性的惊喜道:“快进嘛——真是想死个人了!”范天策进了房间关上门,就想将白玉洁往怀里搂,白玉洁闪过身道:“怎么比第一次还性子急呢!”
范天策道:“都想了一个下午,我能不急吗!”
白玉洁就一个浪笑,拥住范天策进了浴洗室问道:“您还是先冲冲身上的臭汗吧!”
范天策无奈,只好先冲了一回澡,披着浴巾出来,白玉洁却是全身牛仔服地穿得齐齐整整,范天策一见,颇有疑虑地问道:“小白,你这是什么意思?白玉洁道:”秘书长,我的意思是想看看,在我不配合的情况下,您是否能得手!“
范天策一听,笑道:“你想体验体验被人强Jian的滋味?”
白玉洁道:“是啊——就怕您没这种能耐呢!”
范天策道:“画画的能耐我有,强Jian的能耐怎么样,白玉洁,等试过你就知道了!”
范天策言罢,就饿虎扑食般将白玉洁给扑倒在床上!这一刻,老谋深算的范天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正在落人别人设计好的圈套。被范天策扑倒的白玉洁挥动双手,看似用力实际上却是软绵地抵抗着!范天策几乎没费什么周折,就将白玉洁的外衣外裤扒下,接着又扯下了白玉洁的内衣内裤!白玉洁惊恐地用手捂住脸部,身体乱扭,但扔掉了浴巾的范天策已经严严实实地将白玉洁压在身下……
假戏真做完了,范天策将白玉洁搂起,白玉洁不知是兴奋激动还是委屈伤心,流着泪,用捏住的小拳头一个劲地击打着范天策的胸部,一个劲地叫道:“你是坏人,是你强Jian了我!”
范无策道:“白小姐,你还真能进入角色呀!算了——我有些累了,帮我穿好衣裤,沏杯咖啡吧!”
白玉洁怔了一下,抹了泪笑道:“秘书长,这一回,我的感觉真好,您呢?”范天策道:“好是好,只不过强Jian的事,的确不是我这等年到中年的男人所能胜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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偎进范天策的怀里,温柔的左手在范天策汗渍渍的后背上温柔地婆挲着,白玉洁道:“秘书长,钱老板给我的时间,今天就到期了。”
范天策道:“我明白。”
白玉洁道:“那么,今后,您还想见我么?”
范天策道:“小白,凭心而论,只要是男人,粘上了你识要有能力,就不会放你走!可是,我的现状,你也知道一些,等我真正地当上了县长,只要你愿意,我会重新考虑包下你。”
白玉洁道:“原来,我也想再跟您一段日子,因为我也欣赏您独特的画家加政客的气质,只是,我更懂得,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而且,我还明白,女人,再好的女人,也只是一道风味独特的菜,吃久了,也会让人生腻!所以,范秘书长,过了今夜,这辈子,咱们也许就不可能再相聚了。”
范天策松开了白玉洁的手,起身,从茶几上拿过皮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首饰盒,递给白玉洁道:“白玉洁,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就算是一个纪念吧!”白玉洁打开一看,是一串价值三万多元的钻石项链,喜道:“范秘书长,您这么破费,真是让我收也不是,不收也他啊!”
范天策道:“我不是生意人,没什么钱,买不起更高档的,你就给个面子,收下吧!”
白玉洁点点头道:“恭敬不如从命!范秘书长,我想,只要我们有缘,还会再见面的——当然,有空到市里,看得起我,尽管找我,对您我免收一切费用!”范天策道:“给我留个电话好吗!”
白玉洁收起项链,给范天策写下了一个手机号道:“这是我亲自接的手机号,连钱老板也没有的。”
范天策道:“谢谢白小姐破例——白小姐,钱老板如此用心良苦,现在,你也该说出他最终目的吧?”
白玉洁一笑道:“我说过的,钱老板会直接找您谈,我的任务或曰工作,就是陪好您。”
范天策道:“这么说,今晚,钱老板不一定见我!”
白玉洁道:“今晚,秘书长,我本来应该回市里去的,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只要您愿意,我仍然可以继续陪您。”
范天策道:“谢谢白小姐,只是,今天晚上,县委还有个会,我不能不参加。”白玉洁道:“那么,开完会以后呢?”
范天策道:“开完会以后,我得值班!也就是说,今夜,我只能睡在办公楼里。”白玉洁的眼里露出十分依恋的神情道:“这么说,我和您就要就此别过了?”范天策张开双臂,再次将白玉洁搂进怀里道:“白小姐——玉洁,但愿日后有机会再见!”
白玉洁的泪从眼眶里滑落出来,范天策看到这一幕,心道:泡在风月场里的女人白玉洁,在与自己分手的时刻竟然流下泪水,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也算是她为自己动了心思了……
第十一章
自捐款30万元为玉笛镇的镇容镇貌进行整修复建之后,花光的声名与影响渐渐扩大,大街小巷之中,人们聚在一起,往往议论最多的话题,便是花光的学历、花光的年轻漂亮、花光的才能以及花光的舍己为公!数百年来,在玉笛镇地盘上,还不曾出现过愿拿30万或相当于30万的财力为!“大民众谋福乐的善举。
应该说,花光回玉笛镇后博得的采头,尖刻一点或日实事求是一点说,应该与她的年轻漂亮有关!因为,花光正是凭着自己年轻水嫩的动人姿色,才让何力培看好,继而让唐滔看好和心动,才有了回玉笛镇进镇委办的机会,而那30万的到手,不更是她肉体与姿色加情感兑换的结果么。
当然,无论怎么看,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女生,本来应该平平淡淡无风无浪,事实上,花光的那些大学同学们都在平平淡淡的普通工作岗位或艰难的求职道路上证实了这一点。然而,花光就显得很是出类拔萃,起码,知道她近况的同学们都这么看。
花光在玉笛镇所拥有的或日所获得的荣耀,其实就是捐赠“30万之后的效果。当然,仅仅这么理解或许还不够彻底,因为她毕笛镇前后不到一月的时间,就让镇委书记方全准和镇办主任农亦秋成了她的裙下之臣,不能不说她花光善于施展色相的伎俩。
钱与色并举,前者攻下民众之心后者攻下领导之心,如果一定要说是花光处心积虑后的计谋,似乎也不为过,毕竟,她是靠这两个层面在玉笛正式显山露水的。在镇容镇貌工程全部完工的竣工会上,花光的身上让善良的百姓们戴满了花环,阳光一照,泛着七彩之光地散射出芳香的喜气!在百姓们一浪高过一浪赞美声中,镇委书记方全准也似乎受到了来自百姓情感汇聚的冲击,站起来有力地挥动着双手道:“父老乡亲们,花光就是我们玉笛镇容镇貌的象征,是我们玉笛镇容镇貌的缩影,是我们玉笛人民心目中的美神!”
这番话,方全准事前并没有什么准备,百分之百属于现场发挥!这段话一说出,花光立刻成了玉笛镇民众心目中的偶像,一些早就想同她一亲芳泽的镇民们潮水般涌向她,借此良机同她拥抱一番,表达心中的祝愿表达心中的敬意之时也实现一近芳泽的图谋。每当与人相拥的时候,花光恒润在眼眶里幸福的泪影就会恒放着幸福的光泽,让对方紧拥住自己的同时,鲜艳欲滴的红唇就会礼貌而又深情地说出“谢谢一一谢谢父老乡亲们!”
在这一个庆贺的日子,尽管书记方全准明明知道自己会成为配角,却依旧愿意为花光搭建出可以让花光闪现光芒的舞台!不为别的,只为自己此后的日子里可以更顺理成章地拥有花光那醉人的胴体。
看到鲜花和掌声彩虹般涌向花光的时候,心情较为落寞或日较为无奈的农亦秋真正地明白,什么叫金钱的力量什么叫美色的力量!于是,在心里,农亦秋想:花光拥有美色又拥有金钱,并且善用美色的魔力,要比自己先一步当上镇长,也没什么不平衡了。
庆功宴上,花光成了众人敬酒的主要对象,几杯酒下肚之后,双腮就浮现出了鲜红的色彩,犹如三春桃花,招惹得蜂蝶一样的男人们围着她热闹非凡。
因为方全准在坐,大家虽然间,却也不怎么敢大胡言乱语,偶尔借着点酒劲说点素中藏荤的笑话,也还要看他方全准的脸色。因此,宴到中途,方全准借故先走,心里想,玉笛镇委办难得有如此值得庆贺的日子,就让他们好好地乐呵一次吧。果真,方全准一走,大家祝贺的话庆贺的话恭维的话说完,就开始了说一些逗笑的话玩笑的话。主角花光,在大家的心里,不再是一个未婚的姑娘,而是一个新娘子是一个大家可以开心逗乐的对象。
酒喝得最多话却说最少的农亦秋在方全准走后,举起了杯,说道:“来,在玉笛镇,咱们都是打工者,干一杯!”
花光道:“没错,大家一起来,干一杯!”
一杯干尽,农亦秋又为花光斟满酒道:“花光,在玉笛,目前你虽是打工者,但是,你这头等女人的风采,是十分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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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道:“农主任,你喝高了吧,难道我们女人,还能分头等二等么?”农亦秋道:“大家说说,我这是喝多的样子么?告诉你花光,女人,不仅”分头等二等,还能同男人一样,分出个三四五六七八等来。“
花光道:“农主任,你要是没喝多,就给分一分,让在坐的各位都长长见识,怎么样?”
农亦秋道:“那你们都跟我一样,喝尽杯中的酒,我说!”
大家喝尽了一杯,满上,齐道:“农主任,你就分一分看!”
农亦秋坐好,将两只筷子分开,一手拿了一只,敲打着一只空盘,发出很有节奏的声响后,颇有节奏感地念道:“头等女人有色有钱,二等女人有权有钱,三等女人有才有钱,四等女人从艺赚钱,五等女人卖肉挣钱,六等女人上班拿钱,七等女人丈夫供钱,八等女人路边讨钱!大家说,花光有钱又有色,不是头等女人还能是二等女人吗!”花光一笑道:“农主任,您如此地抬举我,不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