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的人,电脑的普及率的速度超过了八十年代电视的拥有率。三是开车的人数要赶上骑自信车的人了。
信息时代真正到来了,国际文化冲击下,中国人的观念也走向国际化。随处可见的咖啡馆,浓郁的外国情调,走进去,仿佛置身于法国巴黎塞纳河畔。
张闽澜窝在车里,抱怨道:“变态,寒风怎么选这么地方呢?来什么浪漫情调呢?我张闽澜又不是女人。”
阿伦那双眯眯眼睛四周瞅着,拍拍车座,低声说:“阿澜,那我就不进去了,也许寒风有话要告诉你?”
张闽澜用力拍着方向盘,讥讽道:“切,寒风能有什么好话,总是跟我抢女人,小心眼。”
透过车窗,霓虹灯闪烁着咖啡馆的名字“PurpleCoral”,阿伦心里暗叹:【是够浪漫的呀!紫色珊瑚?听过红色珊瑚,好像还没听说过有紫色珊瑚呢?】
班得瑞的专辑里有一首《紫色蝴蝶》,张闽澜挺喜欢的。好家伙,寒风又来紫色珊瑚?紫色是流行色?他迷上眼睛,睡一会儿吧?不知道两个人会不会再吵起来。
张闽澜款款走进《PurpleCoral》咖啡馆,门口一位靓女服务员,快速走过来。她面带微笑:“先生,请跟我来,寒先生在那边等您呢。”
“寒先生,是这里的常客?”张闽澜跟在身后,四处瞄了一下,人还不少呢!都是一对对的,是情侣?还是红颜?那就无法考究了。那个屏风后面,传出亲吻的声音,什么鬼地方?太暧昧了!
“寒先生是PurpleCoral股东。”女服务员娇柔的声音飘进张闽澜的耳朵里,嗯?寒风是这里的股东?怪不得,邀请你上这个倒胃口的地方。
见到张闽澜洒脱的身影,寒风起身迎过来,伸出左手,紧紧地握住张闽澜的手,客气地寒暄道:“张总,挺准时啊!”
张闽澜对寒风的热情,有点不舒服,他快速抽回手,褪去大衣,扔到一边,服务员走过来,挂在身后的衣架,退到一边,张闽澜顺势坐在寒风的对面,环视四周,嘲讽道:“寒风,我张闽澜还没听说有紫色珊瑚呢?你挺有创意啊!”
寒风坐稳以后,递给张闽澜湿毛巾,对张闽澜的嘲讽,不介意,他反问一句:“怎么不喜欢这个名字吗?”唉,冰释前嫌,也需要时间啊!时间能证明一切。
“这里的老板,应该是一位女士才对。”张闽澜潇洒地扔掉热毛巾,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一杯白水。
“呵呵,不愧是张总,说对了,这是我表姐的店面,在这里,有我三分之一的份额。”寒风冲服务员递去眼色,他不希望有人偷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寒风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张闽澜的眼睛,他放下杯子,歪着头,朝四周瞄了一眼,嘲讽道:“哦,这里珊瑚不少啊!这么喜欢珊瑚的人,不多呀!”
寒风顺着张闽澜的视线,眺望四周,淡笑道:“呵呵,我也是从这里,开始真正了解珊瑚。”
“珊瑚不就是摆设?能有什么寓意?”张闽澜不以为然,小资情调,都是女孩子的把戏,什么花语呀,都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女人。
寒风端起咖啡杯,庄重地解释:“古罗马人认为珊瑚具有防止灾祸、给人智慧、止血和驱热的功能。它与佛教的关系密切,印度和中国西藏的佛教徒视红色珊瑚是如来佛的化身,他们把珊瑚作为祭佛的吉祥物,多用来做佛珠、装饰神像,是极受珍视的首饰宝石品种。”
张闽澜晃晃头,懒散地往沙发椅上靠靠,嗤笑道:“呵呵,还有这么多说道啊!我只知道珊瑚是西方的三月诞辰石之一。”在国外那几年,他了解一些有关宝石的东西,但他对首饰不太感兴趣,他最喜欢的还是手表。
“呵呵,张总,我的主业是服装,专门研究女人们喜欢什么?”寒风往他想说的话题上引。
“投取所好,那你怎么至今还孤家寡人呢?”张闽澜翘起二郎腿,撇撇嘴。
“张总,这就是我寒风的命,天命不可违呀!”寒风神色黯淡下来,完成他一桩心事,他真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了,不为别人,也要为父母考虑一下了。
张闽澜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轻轻放下精致的咖啡杯,转过头来,盯着寒风那张俊俏的脸,调侃道:“寒风,我和你能心平气和坐在一起,真让我感到意外啊?”
寒风往后靠靠,笑容可掬:“谢谢张总,你能赏光。”
张闽澜翘起二郎腿,如无其事地说“寒风,你能不能不酸,我可不受不了。和他们一样,喊我阿澜吧?”
“呵呵,好,阿澜,首先我为过去的几年,对你的怨恨,说一声抱歉。”寒风站起来,冲张闽澜鞠躬。
张闽澜撇撇嘴,摆摆手,讥讽道:“切,说酸,还醋味越来越浓了,别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难道商场上的那一套礼仪,你没够吗?”
寒风坐下来,从张闽澜眼睛一丝敌意渐渐淡去了。寒风心中暗叹道:“但愿他的劝解,张闽澜能听进去一知半解。”
“哈哈,阿澜,不像南方人,倒像北方人直爽。好吧,那我就直说吧,对樱兰的死,我真诚地说一声抱歉。”
提到樱兰,张闽澜眉头皱皱,他的心里对那段情不再留恋了。过去了,再提还有什么意义呢?他洒脱地摆摆手,沉声道:“缘分尽了,即使她不走,我们两个人也走不到头,唉,这就是命运,相爱的人,没有彼此的信任,还谈什么爱呀!”
“你?伯母都告诉你了?”寒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张夫人把事情始末都告诉张闽澜了?那张闽澜岂不是更痛苦吗?
“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呢?过去了,就让她过去吧,尊重她的选择吧!”张闽澜低头,右手抚摸着左手上的钻戒,现在他最关心的还是曦儿的安危。
“好,过去的事情不提,那我们就提提曦儿,你的妻子。”寒风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但愿他能帮张闽澜走出误区。如果一个人看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那么活着,就是浪费时间啊,有几个十年,让你荒废呢?
“曦儿,是我的未婚妻,我们还没登记。”张闽澜茫然若失,要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他才不管那么多,先和王曦儿登记就好了,也许就不会出现这么差头了?
“阿澜,那还有什么质的分别吗?她已经怀有你的骨肉,难道在你的心里,她还不算是你的妻子吗?”寒风盯住张闽澜的脸,小心翼翼反问。
张闽澜放下腿,扬起头,长叹道:“唉,那不是我想的事情啊。今天中午,你不看到了吗?她选择和你走,也不愿意理我了。”
寒风奔向主题:“明天三十了,难道你真让她一个人在外过年吗?今年春节,对她来说,也许是最煎熬的一个春节。”
嗯?提到春节,张闽澜反问一句:“你不是去英国,陪你父母过春节吗?”
寒风点头解释:“是啊,昨天的机票,出事了,我怎么能丢下你们呢?再说,黑寡妇不是善类,凭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万一,曦儿有什么闪失,阿澜,你不后悔吗?”
“谢谢你寒风,得到你的关心,真是没有想到啊。”张闽澜自嘲道,没想到,今天不是鸿门宴,却是真心相助,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小人好得多呀。
“呵呵,甜甜说得对,换一种思维,活得挺好的。”终于他从张闽澜的眼睛里,读到一丝真诚来,以后他和张闽澜不是朋友也没关系,起码能成为合作伙伴了,但绝不会是敌人了。
提到甜甜,张闽澜露出一丝歉意:“甜甜?甜甜的事情,对不起。。。。。。”年轻痴狂,不懂得怜香惜玉,怎么说甜甜也是花黄闺女呀!就让马海清那么轻而易举得手了?然后她就被马海清甩掉了,甜甜仇恨他们,理所当然啊!
寒风站起来亲自给张闽澜倒入一杯滚热的咖啡,咖啡嘛,还是现煮的味道醇正。他的双眸覆上一层忧郁,却淡淡地说:“阿澜,不是说好了,过去了,就过去了,不提了吗?”
唉,甜甜明知道那是陷阱,但为了能博得马海清的心,还不是独自前往,被马海清毫无情面地甩掉以后,才缓过来,爱,不是强求的,爱,不是单相思,爱,两个人同时产生共鸣,才会久远的。
“寒风,你想告诉我什么?”张闽澜打断寒风的遐思。
寒风爽声地笑道:“哈哈,像你张闽澜的风格,快速出击啊!那娜告诉我,曦儿要搬到同学哪儿去住,而且是女同学。。。。。。”
张闽澜不耐烦地打断寒风的话:“这些信息,我都知道,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寒风拧着眉头,沉声道:“阿澜,我觉得不对,她却对我说,她寄住在一位单纯的朋友那里,我想应该是。。。。。。”
“你是说,那个单纯的朋友应该是一个男的?”张闽澜瞪圆了眼睛,什么?臭丫头还认识谁呢?
寒风敲打着桌面,若有所思:“对,可是我再也想不出那个单纯的朋友,会是谁了?”王曦儿的社会圈子单纯,真没发现她还有什么男朋友?
“方豪伟,近期会回来,给爷爷过大寿,但我调查进港记录,没有方豪伟回国的痕迹。”张闽澜紧张地解释,不需要向寒风隐瞒什么了,除了方豪伟,曦儿身边再也没有算得上朋友的男士了。
寒风脑子里闪过一个身影,一闪而过,不知道那天在那娜公寓,恰巧碰见的男的会不会是那个所谓的单纯的朋友呢?
张闽澜打断寒风的沉思,急促地问:“寒风,还有一位我们不知道的男人在帮曦儿吗?”
寒风端起咖啡杯,又放下了,尴尬地笑道:“我想应该是的,我就是想告诉你,不要再错过机会了。曦儿,我曾经言语伤害过她,她根本就不信任我,她已经脱离我控制的范围。”
张闽澜歪着头,不懂寒风说什么?脱离他寒风的控制范围?难道寒风也跟踪曦儿吗?为什么?保护曦儿吗?还是另有企图呢?
寒风没等张闽澜说话,他解释一番:“我载王曦儿,还没到市区,她就下车了,我的人手准备不足,她倒了两次车,再一次在超市附近失去踪迹。”
“又是那个超市?遇到小萱那个超市吗?”张闽澜摇晃着二郎腿,自言自语。
“应该是,不过小萱一直和黑寡妇的人走得很近,不知道对曦儿有没有危险?”张闽澜提到了小萱,寒风就不得不警告张闽澜了。
张闽澜摆摆手,不屑道:“寒风,你想哪儿去了?”就凭小萱那两下,她怎么会对曦儿构成威胁呢?简直就是开玩笑,寒风是不是想歪了?
“小萱去做情人,不是你亲自设的局吗?”寒风冷声道,别自以为你聪明了,山外有山,这个浅显的道理,堂堂的你还不懂吗?
张闽澜摇头摆尾,嗤笑道:“怎么能算是我设的局呢?我只是给她提供一个平台而已,愿者上钩。”
寒风摇着头,淡笑道:“女人的心理难以琢磨,她一定把心中所有的怨恨都记在曦儿的身上了。”
张闽澜有点紧张了,小萱不会那么阴险吧?他满腹心事,抬起头,自嘲道:“哦,这个我还没有想到,小萱不是什么单纯的女人,在这之前,她已经和男朋友同居很长一段时间了,又不是我脱她下水的。再说,曦儿和我认识在她之前啊,她不会幼稚到这种地步吧?”
“哈哈,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思维的差别。”寒风摇着头,没想到情场高手,也不过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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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第二百零三章 血染的爱
张闽澜双手紧握着咖啡杯,双眸盯着杯子里咖啡液体,眼前浮出那个充满期待的女人,小萱?她明知道王曦儿和你的关系,竟然不在乎,做一夜情人?要不是王曦儿出走,去了渡明花园,也许他就真和小萱有了一夜情。
小萱不是贪图钱财,不是羡慕王曦儿的服饰,妒忌王曦儿,破坏他和王曦儿之间的关系,他怎么会出此下策教训她呢?难道他做得过分了吗?即使小萱知道了事情真相,那也是她小萱选择的生活,和他张闽澜又何干呢?和王曦儿更没有什么关系了?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思维不同之处吗?张闽澜抬起头,晃晃头,不可思议,难道小萱真敢做出违法的事情吗?张闽澜双手缠绕,掰着指节,如果小萱真敢做,他张闽澜绝不轻饶她。
沉默是金?沉默是思考的过程,像是你的城府挺深的,其实未必,不知道怎么回答问题,不沉默又能怎么样呢?
静默了几分钟以后,女钢琴手弹奏《祈祷》打破了沉闷的气氛。寒风一直在盯着张闽澜看,他想知道张闽澜到底懂不懂王曦儿的心思呢?寒风轻轻推过果盘,意味深长地说:“阿澜,薰衣草的花语,呵呵,你懂花语吗?”
“Lavebder?”张闽澜脑子里有印象,那紫色房子黑牌子上英文字,又是紫色?今天怎么啦,和紫色较劲呢?
“薰衣草代表了爱与承诺,它的花语是等待爱情。”寒风往后靠靠,谆谆诱导。
一个不懂得爱的人,怎么会体味被爱伤透心是什么滋味呢?他寒风的初恋,算是单相思也好,算是一个人独舞也好,思念心爱的女人,那种情感,没有经历过的人,是难以体味其中的苦。
“什么意思?”张闽澜冷冽的眸光射过来。花语,研究王清风的时候,他也在网上学习过,不过早就被他抛到云霄之外了。真爱一个人,还需要用花表述情感吗?再说了,王曦儿对那些东西不明感。
“臭小子,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王曦儿女士一直爱着你这个傻瓜。”寒风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低吼起来。没想到张闽澜冷漠无情,心爱的女人都有生命危险了,他能无动于衷?难道他不爱王曦儿吗?
现在的女孩子多现实啊,不爱你,还留着你的种,那简直就是疯掉了。现在铺天盖地的广告不都是无痛手术吗?简直就是误导良家妇女?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女孩子做几次流产,身体造坏了不说,婚后受孕的机会就少了。这可是母亲大人每次见到妹妹,必须唠叨的题目。唉,他寒风都背下来了。
张闽澜伸出右手指着寒风的脸,回敬一句:“寒风,你别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