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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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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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昨天去超市买了很多东西回来,我们这两天不出门也不至于饿晕!”申曦打开冰箱看了看:“够吃个四五天了。”

“嗯,这几天还是不要出门了,就在家待着吧!”

我和申曦在家陪着小宇玩,也不算无聊。

第二天中午,我接到了季昀奕手机打来的电话,但不是他的声音。

“喂,请问您是季书记的家属吗?”电话那头的女人很礼貌的问。

“我不是他家属,只是……认识!”我眉头紧蹙,不安的问:“有事吗?”

那个女人解释道:“是这样的,季书记他昏迷不醒,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你如果方便的话就到医院来一趟吧!”

我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说什么,季昀奕昏迷不醒,他什么时候昏迷的?”

“今天凌晨四点钟!”

抓起包包就往门口冲,可我刚打开门,就愣了:“现在外面那么大的雨,到处都被淹了,我出不去。”

“你告诉我地址,待会儿派人过去接你。”

缠绵病房中

“翡翠华府7号楼。”

我报出申曦家的地址,电话那头的女人立刻说:“好,我马上联系人去接你,到了楼下再给你打电话,再见!”

“再见!”虽然不知道打电话的女人长什么样,但听她说话,能想象出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她是季昀奕的下属?

挂了电话我就在申曦的家中来回踱步,急得想往外冲。

季昀奕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隔三岔五的晕倒,他该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呸呸呸!

才不会呢!

他那么高大壮实,应该只是累倒的吧,或许和上次一样,只是淋了雨,有些发烧。

越想心越急,难怪这两天他没给我打电话。

“彦婉,你别走来走去,晃得我眼花了!”申曦把我拉到沙发边坐下,宽慰道:“你就别担心了,季昀奕那么贼,说不定是装的,博你同情呢,你不能自乱阵脚,上了他的当。”

申曦的话也有道理,只是……我想季昀奕应该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这次是装的,那上次呢?

唉……幽幽的叹了口气,只有等去了医院才知道具体的情况,现在急也急不来。

“曦曦,你帮我看着小宇,我尽量早点儿赶回来!”

“嗯!”申曦点点头:“外面这么大的雨,你赶不回来也别急,等雨停了再说。”

“我看情况吧!”

我上楼看了眼正在午睡的小宇,若不是外面雨太大,我真想叫醒他,陪我一起去医院。

想想还是算了,让他睡吧,去了也帮不上忙,不如待在申曦这里,让我省心。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电话才打来,那个女人让我下楼,她已经到楼下了。

拿了申曦的太阳伞,心急火燎的下楼。

单元门外面的雨水把花坛淹了,差不多有二十公分高。

我走出单元门,就看到一辆卡车。

“快过来!”一个女人坐在卡车副驾驶位里朝我招手。

积水太深,也只有这种卡车才能行驶。

我撑开申曦漂亮的太阳伞,冲入雨中。

大风大雨中,一把单薄的太阳伞,根本起不了挡雨的作用,顷刻间,我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连头发也滴着雨水。

我抓着扶手,艰难的爬上卡车,坐进副驾驶位的时候,已经淋成了落汤鸡。

把伞收在中控台上,不停的滴水。

“快擦擦!”那女人递了张毛巾给我。

“谢谢!”我坐稳之后关上车门,卡车就缓缓的调头,行驶出去。

卡车的驾驶室很宽,副驾驶位可以坐两个人。

我和那个女人挤在一起,她身上的衣服也是湿漉漉的。

抹去脸上的雨水,我急切的问:“季昀奕现在怎么样了?”

那女人摇摇头:“还没醒!”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不久才晕倒过,这次又晕倒,他的身体很差吗?”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卡住了我的咽喉,突然想起我去世多年的爸爸,爸爸还不到四十岁就离开了我,最初,他也是莫名其妙的晕倒,然后……我不敢再想下去,季昀奕绝对不会步上爸爸的后尘,绝对不会!

“唉……”那个女人忧伤的叹了口气,拍拍我的后背,安抚道:“别着急,我慢慢告诉你。”

慢慢告诉我?

难道真的有什么隐情吗?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嗯,你说!”

“我是季书记的秘书顾馥梅,季书记在财政厅当厅长的时候我就是他的下属,季书记真是我见过最恪尽职守的领导,凡事都亲力亲为,就连写篇发言稿,也从来不假他人手,我们在工作的时候他在工作,我们下班回家了他还在工作,季书记就是工作狂,他时常几天几夜不睡觉,几年下来,身体健康透支得严重,几次晕倒在办公室,医生叮嘱他要好好休息,可他就是不听,本来今年他要调职到北京,可他不愿意去,后来厅里出了点儿事,季书记也受到了牵连,被上级处分,他便申请来临川任职,上级领导考虑到季书记的身体情况,就给他安排了一个较为清闲的职位,可来了临川,季书记也没休息上,接连发生两次大灾,他奔赴灾区,不眠不休,结果……”顾馥梅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落下泪来:“季书记真是我见过最好的领导……”

季昀奕真的有那么好吗?

“出了什么事?”

顾馥梅摇了摇头,应该是不方便说。

不方便说我就不问了,免得她以为我打探什么国。家。机。密。

我茬开话题:“季昀奕为什么要来临川呢?”

她沉默片刻之后说:“之前有同事问季书记为什么要来临川,他说想来临川看看。”

来临川看看?

是来看我吗?

心,一阵抽痛!

他就住在我家附近,我送孩子上学的必经之路上,难道,不是巧合?

乱了,乱了,真的乱了!

我捂着额头,只觉得头晕目眩,一时间,不知道什么才是现实。

“童小姐,你也多劝劝季书记,工作不要太拼命了,我真怕他……”顾馥梅低下头,叹了口气:“唉……”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怕季昀奕过劳死,我也隐隐的,有些担心。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报警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由于东大街地势较低,中断被水淹得最厉害,我们坐的卡车只能从西大街这边绕过去,到达东大街街尾的人民医院。

冒雨冲上楼,我达到病房的时候,满身是汗,雨和汗混在一起,又冷又热。

季昀奕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眸紧闭,手背上还插着留置针头。

他的脸色很难看,青得发黑。

病房里有两个人守着他,我一进去,顾馥梅就把那两个人叫走了,出去的时候没忘把门掩上。

“季昀奕!”我趴在床边,握着他冰凉的手,泪水唰唰的往下落。

他的手好冰好凉,若不是看到他的胸腔在缓慢的起伏,我真的以为他已经……甩甩头,把这些不好的想法通通甩出去!

“季昀奕,你别睡了,快起来,我来看你了,冒着大风大雨,坐卡车来的,小宇在申曦家里睡午觉,你放心,雨淋不着他,他现在说不定已经起来了,你要不要听听他的声音,他这几天还念叨你不陪他玩,他想你了!”季昀奕冰冷的手在我的掌中开始有了温度,兴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他的眼珠在缓缓的转动,嘴唇,也颤动起来。

看到他有反应,我特别的高兴,摇晃他的手,大声的喊:“季昀奕,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来看你,你可不能不给我面子,这样睡着是什么意思,讨厌见到我吗,如果不想见我,那我就走了哟!”

说着说着,我就站了起来,作势要走。

缓缓松开季昀奕的手,一转身,他反手将我的手腕儿握紧。

“不……要……走……”沙哑的声音,好似从远处传来,飘渺不真切。

我欣喜的回头。

季昀奕双眸半睁,虚弱的看着我。

平日里比黑曜石还要闪亮的眸子此刻黯淡得没有任何神采,他真的太累了,身体,已经透支到了极限。

“季昀奕,还算你给面子,不然我真的走了!”我重新坐回到床边,顺手按了呼叫器。

“彦婉……你怎么……来了……”他的嗓子好像黏到了一起,嘶哑的声音,听起来让我急得喘不过气。

“你的秘书给我打的电话,说你昏迷之后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我故意板着脸,嗔怪道:“你也真是的,昏迷就昏迷嘛,喊我名字干什么,害我冒着大风大雨,被你秘书拉过来给你请安!”

“对……不……起……”季昀奕失望的看着我,一脸的歉意。

我勾了勾嘴角,轻笑着拍拍他的手:“我和你开玩笑的,你也真是,玩笑都听不出来吗?”

季昀奕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虚弱的微笑:“谢谢!”

“别谢我,要谢就谢你的秘书,她很能干啊,路被水淹了,轿车开不过去,她就找了卡车来接我,如果没有她,我也不可能站在这里。”顾馥梅说的那些夸季昀奕的话,已经大大提高了季昀奕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现在看季昀奕,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反而,还让人很钦佩。

这个时候,护士和医生进来了,给季昀奕检查了一番,说是一切正常,叮嘱季昀奕好好休息。

“你看你,自己的身体也不爱惜,病倒了躺医院里,不能走不能跳,舒。服了吧?”我忍不住责怪了季昀奕几句,他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我严肃的指责他:“你以为自己累倒很光荣吗?”

季昀奕笑容不减,一字一顿,慢慢悠悠的问:“你是在为我担心吗?”

“嗤,我才不担心你!”我不屑的一扭头,微扬下巴,傲慢的说:“我是怕你出什么事,小宇会难过。”

季昀奕问:“那你呢,会不会难过?”

“我才不难过!”我瞪着他:“别自以为是!”

笑容敛去,季昀奕一本正经的问:“彦婉,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掉眼泪?”

“说什么傻话,你不会死的……”喉咙一阵哽咽,我连忙低下头,把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花揉散,才嗫嚅的开口:“你是祸害呢,祸害遗千年,命长得很!”

季昀奕的体力似在慢慢的恢复,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我是祸害吗?”

“是!”我的语气,不自觉的加重,咬着牙,狠狠的说:“你是祸害,你害得我痛苦了六年,以后还会继续痛苦下去!”

“彦婉,对不起……”他握着我的手很有力,和他说话的语气形成了鲜明对比,手心的那股力道,就像一针强心剂,注入了我的心底,带给我无比的震撼。

“不要再说对不起,你已经说得够多了!”我的心脏都揪紧了,大脑一片空白,屏住呼吸,张口,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季昀奕,我现在命令你,以后必须对我和小宇很好很好,把你之前的过错都弥补回来,如果……你对我们不够好,我就把你扫地出门!”

季昀奕陡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嘴唇,微微的颤抖:“彦婉,你说……真的?”

“你看我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在来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与其这样怨恨季昀奕,不如把他带在身边奴役,好歹把之前受的苦讨点儿利息回来。

如果能把本也讨回来,那就最好不过了!

“不像开玩笑!”季昀奕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我是不是在做梦?”

“你也不是在做梦。”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未知的事,只有试过才知道结果。

毕竟和季昀奕在一起生活了两年多,对他的了解要比赵桓禹多一些。

选择季昀奕还有一个原因,他这几年没再结婚,比起刚刚丧妻的赵桓禹来说,感情世界要简单得多。

现在只希望,我的选择,没有错!

不由得暗自庆幸,还好没告诉赵桓禹小宇是他的儿子。

现在想来,我当时没说,也是潜意识里为自己留条后路。

季昀奕让顾馥梅和另外两个下属回去,不用在医院守着,顾馥梅说给他请个看护,也被季昀奕婉言拒绝。

顾馥梅走之前说:“童小姐,季书记就麻烦你了!”

照顾季昀奕的重担就这么落到了我的肩上。

我还说奴役季昀奕,结果,如意算盘打错了,他奴役我还差不多!

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季昀奕,真是麻烦!

“怎么,不愿意留下来照顾我?”季昀奕的精神好了许多,自己坐起来,似笑非笑的瞧着我。

“哼,我上辈子欠你的!”我好恨自己心软,接电话的时候就该说不认识季昀奕,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不但没说不认识季昀奕,还心急火燎的跟着来了,好吧,我承认,我犯贱了,明知道不该来,还屁颠屁颠的跑来,也活该被季昀奕奴役,谁让我和他有过两年的夫妻关系呢,这个世界,除了我,恐怕没人和他有这么亲近的关系了。

季昀奕住的病房是VIP套间,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设计,很宽敞明亮,连客厅的沙发,也是高档的真皮沙发,不是便宜的次货,连病床也是一米八的欧式豪华大床。

顾馥梅打电话来说,在医院的餐厅给我和季昀奕订了餐,六点钟送过来,让我就别出去了。

穿上顾馥梅给我送来的衣服,我在病房里走来走去,不知道该干什么,很无聊。

季昀奕叫住我:“彦婉,我想洗澡,你来扶我一下。”

“哦!”我走到床边,伸手拉季昀奕,他顺势把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艰难的站了起来,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重死了!”我低低的抱怨了一句,咬紧牙关,把季昀奕往浴室里扶。

“对不起,以后我减肥!”季昀奕好像说对不起说成了习惯,张开就来,听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我板着脸,冷冷的说:“别说对不起,我听够了!”

把季昀奕扶进浴室,他双手撑着墙,勉强站稳,我就打算出去。

他空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肩:“彦婉,麻烦你,帮我洗!”

我惊诧的回过头,手指着自己:“我帮你洗?”

季昀奕很无辜的看着我,点点头:“只能麻烦你了,我全身没力气,还站不太稳。”

“那别洗了,没力气就回去躺着。”帮他洗澡,岂不是我自己也得全身湿透,才换上的新衣服,可不能就这么弄湿,不然没得换了。

“不洗澡不舒服,难受得很,我也睡不踏实。”

紧盯着季昀奕的脸,他不像在说谎骗我。

印象中,他确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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