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赵桓禹的右手上多了一个泰国蕉,非常大的那种。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吃香蕉?
可一看他那狰狞的脸色,就知道他的心情非常的糟糕。
他左手卡在我的脖子上,几乎扼断了我的呼吸。
“赵……桓禹……”艰难的开口,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童彦婉,你不是欠日吗,哼,这香蕉够不够大?”他的脸上,是邪恶的狞笑,竟拿着香蕉戳我的乳。尖。
香蕉的发干的蒂划过我的皮肤,带着刺刺的痛。
“你想干什么,不要啊……”愕然明白了赵桓禹话中的意思,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竟然如此的变态……拿香蕉……天,救命,谁来救救我!
赵桓禹拿着巨大的泰国香蕉在我的小腹部打着圈,惹得我全身不住的颤栗。
因为恐惧,我扭动身体,躲闪,却抵死在了沙发靠背上。
“贱人,瞪着我干什么,昨晚和季昀奕在一起怎么样?”赵桓禹的眼中是嗜血的红光,那股狠劲儿,似乎要把我撕成碎片:“这都是你自找的!”
“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我吓傻了,死死盯着那支硕大无比的泰国蕉,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哼,现在求我太晚了,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赵桓禹拿着香蕉的那只手力大无穷,硬是挤进了我的双腿间。
“啊……啊……不要……不要啊……”没命的挣扎,可脖子被赵桓禹卡得死紧,我根本难以逃脱。
赵桓禹疯了,他竟然真的拿香蕉往我的下。体塞。
那香蕉的尺寸完全超出了我身体所能承受的番外,撕裂的痛从下。体穿来,袭遍全身。
“啊……”在我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赵桓禹把香蕉继续向内推进。
痛,痛,痛……眼泪唰唰的往下坠。
“啊……啊……”我痛得大喊大叫,感觉自己快被赵桓禹给弄死了,他的手段,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变态到了极点。
“是不是很爽?”赵桓禹笑得很开怀,眼中满是玩味的喜色,似乎我越痛苦,他就越高兴,折磨我,是他的乐趣。
“不……好痛……”我拼命的摇头,痛得快死了。
柔嫩的下。体根本不能承受泰国香蕉的硕大无比。
花径被撑到了极致,还在往外撑……
哭喊求饶已经毫无用处,我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示弱。
牙齿咬破了下唇,满口的血腥。
巨大的香蕉只一半没入我的身体,赵桓禹试着推进无效之后收了手,转身回房。
我赤。身。裸。体的躺在沙发上,泪眼婆娑。
下。体的剧痛让我全身没有力气,手脚发软。
缓缓的,坐起身,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把香蕉拔了出来。
我的下。体撕裂了,金黄巨大的香蕉上满是猩红的血迹。
脚一触地,就不住的打颤,每迈一步,下。体就更痛一分。
不容易回了房间,走进浴室,双腿间,满是猩红的血。
我泡在浴缸里,再也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天昏地暗,也不足以宣泄我心中的悲痛。
不管是赵桓禹还是季昀奕,都变得我不再认识。
他们两个是在比赛谁折磨我的手段更狠吗?
泡得皮肤发皱我才爬出浴缸,披上浴袍,刚走出浴室,我就大脑发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下。体的痛依然锥心。
我稍微动了动,就痛得眼泪直流,倒抽了一口冷气,在病床上躺平,不敢再动。
“你醒了。”护士站在病床边,正在给我调整点滴流淌的速度。
“嗯!”我闷闷的应了一声,眼皮发沉,又重重的阖上。
护士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你会。阴撕裂缝了三针,现在麻药过了肯定有些痛,你忍一忍,很快就会好!”
“嗯!”我就说下体怎么比晕倒之前更痛了,原来是缝了针。
大脑慢慢的恢复了思维,我依稀记得是赵桓禹把我送来的医院,昏昏沉沉,记忆又不那么真切,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转头看向窗外,阳光明媚,而我的世界,却是一片阴郁。
“赵先生说出去办事,四点钟左右回来。”护士帮我掖了掖被角,叮咛道:“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有事情就按铃。”
“嗯!”我疲惫的看着笑容满面的护士,她肯定在心里笑话我吧!
躺在床上,不敢乱动,就像死尸一般。
手慢慢的伸出被子,试图抓住洒在我胸口的阳光。
一圈圈的阳光,在我的指尖跳动,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妙。
阳光,是抓不住的,就像我的幸福,也是抓不住的。
哪怕就在眼前,伸出手,试着握紧,也是虚无。
没过多久,赵桓禹风尘仆仆走进病房,他手上拿着个果篮,随手放在柜子上。
他淡淡的瞥我一眼,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还痛不痛?”
我的眼睛,只盯着阳光,不往他身上移。
“听到没有,我问你还痛不痛?”他的声音突然提高了N个分贝,震得我心口发紧。
缓缓的转头,看着他,干涩的嗓子,艰难的挤出一个字:“痛!”
我的回答似乎让赵桓禹很满意,他的嘴角荡漾着浅浅的笑意。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太太,如果你再和季昀奕来往,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赵桓禹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两本结婚证,重重的砸在我的脸上。
膛目结舌的瞪着他,我拿起从我的脸掉落在枕头上的结婚证,打开一看,真的是我和赵桓禹,结婚证上贴的照片,是几个月前他用手机拍的。
我以为经过了昨天,他会把我赶出去,没想到,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束缚我!
一纸婚书,牵绊了我的脚步。
就在方才,我还在想,带着小宇离开赵桓禹,就算他是小宇的爸爸,我也不要和这个变。态在一起。
我奋力把结婚证撕成碎片,怒气冲天的扔回给赵桓禹:“这是假的,是假的!”
“哼!”赵桓禹冷笑着看着我,结婚证的碎片如凋零的繁花般纷纷扬扬的落下:“老婆,待会儿你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我不回去,赵桓禹,你是个神经病,是变。态。狂!”
“呵,这都是你逼的,童彦婉,你够下贱!”赵桓禹蓦地站了起来,手抓着被子,用力的一掀,我裹着浴袍,半遮半露的身体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啊……”我惊慌失措,连忙拉身上的睡袍,把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严严实实的盖住。
“要不要给季昀奕打个电话,告诉他你现在有多惨,我告诉你,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赵桓禹把被子扔在门口的沙发上,大手袭上我的胸口,用力一扯浴袍,我满是牙印和吻痕的胸露了出来。
“啊呀……”护着胸口,我惊恐的看着赵桓禹,身体开始瑟瑟的发抖。
“不给季昀奕打电话,给公安局打电话怎么样,就说季昀奕强。奸你,身上的伤便是证据,而你穿的内。裤,应该还有他的**,我想公安局会帮你讨回公道!”赵桓禹拨开我的手,食指和拇指揪住了我的右胸的**,使劲的拉扯。
我失声痛叫出来:“啊……好痛……”
“贱女人,你不喜欢被性。虐。待吗,回去我们慢慢玩,我会让你知道,季昀奕根本不能和我比,他的那点儿本事,太差劲儿了!”赵桓禹似乎很满意我痛苦的反应,笑意更浓,手一松,被他揪得生疼的乳。尖缩了回去。
“赵桓禹,你是个疯子!”我狠瞪着他,双手死死的护在胸口:“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他嘴角上扬:“杀了你很简单,但没乐趣,还不如留着你,慢慢的玩儿,改天我找几个身体强壮的朋友,让你爽一把。”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赵桓禹。
他说的话,嗜血的笑,狰狞的眼神……统统都是恶魔的化身。
而我,便是恶魔的玩物,生死只在他的一念间!
怒火攻心,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很开心是吧,不用感谢我,这是你应得的!”赵桓禹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脸:“已经迫不及待了吗,下贱!”
“混蛋!”我大骂一声,迅速的转头,试图去咬他的手,可他快我一步,缩回了手!
“我劝你乖乖的听话,不为你自己,也该为小宇想想,哈哈哈……我可爱的儿子!”赵桓禹大笑着出了病房,留下我,沉浸在恐惧中难以自拔!
医生叮嘱我要卧床休息,以后过夫妻生活不要那么疯!
我苦笑着没吱声,被司机用轮椅推出了医院。
别处去不了,只能回赵桓禹的住处。
躺在床上,动一动,下。体就疼痛难忍,护士让我尽量活动一下腿脚,让血脉流通。
我自己看不到,但护士检查之后说我的下体肿了很大一片,连腿根也是青紫色。
上厕所,是我最痛苦的事,就像死过一次般的痛。
赵桓禹的狠,我算是见识到了,现在的他,和过去的他完全是两个样子。
“妈妈,妈妈,我回来了……”听到小宇喊,我大喜过望,艰难的坐了起来,满心欢喜的等待小宇跑进房间来看我,可是他刚走到门口,就被赵桓禹拦了下来。
我听到赵桓禹说:“妈妈生病了,在休息,你不要去打扰妈妈!”
心头一凛,我扯着嗓子喊:“小宇,小宇,妈妈没休息,快进来!”真的很害怕,赵桓禹不让我见小宇,听到小宇的声音,我突然觉得,生活其实还有阳光,并不是真的就暗无天日了。
“妈妈,妈妈……”小宇欢呼雀跃,连蹦带跳的跑进我的房间,扑过来,把我紧紧的抱住。
小宇的身子压在了我的大腿上,下。体又传来锥心的痛。
我咬着下唇,把那痛忍了下去,苦笑着抱紧小宇,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滴在了他短短的头发上,像露珠一般的晶莹剔透。
“小宇,画画好玩吗?”我反手拭去眼泪,一抬眸,就看到赵桓禹站在门口,冷冷的盯着我。
他就像个局外人,冷眼旁观我和小宇亲昵。
“好玩,太好玩了!”小宇使劲的点头,献宝似的,把他紧握在手中的画纸展开,一个颜色鲜艳的坦克跃然纸上。
“哇,我的小宇画得可真好,像真的坦克一样!”
小宇一双灵活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我,满是希翼:“妈妈,下次你陪我去画画吧,我画城堡给你看!”
我笑着点了点头:“好,下次妈妈陪你去!”
“妈妈,爸爸说你生病了,你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小宇的手搁在我肚子上,小心翼翼的问:“是肚肚疼吗?”
“不是,小宇乖,回房间去看书吧,妈妈想睡觉了!”我拉着小宇的手,怕他乱摸,又把我的伤口弄痛。
“好,妈妈你睡觉吧,我帮你盖被子!”小宇乖巧的点点头,压着我的肩,让我躺下去。
我缓缓的躺回床上,小宇帮我拉盖被子,盖住肩膀,然后还把被子压实,才轻手轻脚的往外走。
走到门口,小宇拉着赵桓禹的手,压低声音说:“爸爸,我们出去吧,妈妈要睡觉了!”
“嗯!”赵桓禹淡淡的应了一声,被小宇拉出了门。
我紧紧的盯着赵桓禹,他出门之后还不忘把门给我带上。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小宇的欢声笑语越来越远,然后,便听不到了。
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下。体的阵痛牵扯着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季昀奕赵桓禹,两个男人的脸,在我的脑海中交替出现。
快乐,痛苦,欢笑,泪水……统统都来源于他们俩。
唉……如果季昀奕知道我现在的境况,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高兴,生气,难过又或是心痛。
手机不知去向,我只能在脑海中想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还没有做好面对赵桓禹的准备,他狰狞暴戾的脸,就像梦魇,缠绕着我。
房门被推开,我听到脚步声。
蓦地转头,没有意外,进来的是赵桓禹,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小宇在房间里看书,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我嘲讽的勾勾嘴角:“托你的福,还死不了!”
“死不了就好!”赵桓禹冷笑着走到床边:“看来这几天会少了很多乐趣!”
“赵桓禹,你既然这么恨我,就让我走吧,眼不见为净,你也痛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想到他对我的虐待还会继续,我就被恐惧夺去了呼吸,全身颤抖。
他想也不想,斩钉截铁的说:“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我绝对不会让你走!”
我有气无力的看着赵桓禹,然后闭上了眼睛,等身体好一些,我一定会带着小宇离开,不管赵桓禹同不同意。
赵桓禹坐到床边,手轻柔的拨开挡住我眼睛的散乱发丝,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会对你很好!”
不知道赵桓禹很好的定义是什么,是找几个强壮的男人让我爽,还是让我带着小宇过风平浪静的生活。
我静静的听赵桓禹说话,眼泪不知不觉从紧闭的双眸中淌了出来,顺着眼睑流淌,浸入了发丝,耳边,一片冰凉。
赵桓禹的手指抹了一点我的眼泪,嗤笑道:“这是开心的泪水吗?”
也许等我的身体恢复了,去找律师,说不定就能解除我和赵桓禹的婚姻关系,结婚证是他一个人去领的,我完全不知情,更和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在心中暗暗的祈祷,赵桓禹快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可是,他不但不出去,反而坐在我房间的沙发上,打开电脑,看新闻。
房间里因为有赵桓禹的存在,我倍感压抑,躺在床上,连大气也不敢出,就怕一不小心惹恼了他,我的下场会更惨。
怕了,真的怕了,赵桓禹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他是变态,是疯子,是神经病!
下。体一抽一抽的痛,就连我想翻个身,也很困难。
只要一压迫伤处,就痛得足以让人窒息。
沉默了许久,赵桓禹突然说:“也许我该在你的下面纹上我的名字,那是只属于我的私人地盘,任何人不得侵入!”
不管赵桓禹说什么我都无动于衷,好像没听到一般。
还有人比他更变态吗?
恐怕,很难找到!
翌日,伤口消肿了一些,也没那么痛了,我下床也不再艰难。
不能出门,只能在房间里慢慢的走一走。
赵桓禹昨天在我的房间里待到半夜,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小宇有佣人带着,还算听话,早早的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
房间的门被赵桓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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