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必胜的信心。比较辣手的是那对男女,可能是内家高手,但我有魂弓魄箭,两人之数如何放在眼里,自然是笃定非常泰然自若。
“一起上……”一个满脸横肉的伙计吆喝一声,伙同其余四人一起扑向我。
“乓”我顺手抄起十八般兵器之首——长条板凳,把最前面的两个伙计打飞出去,下手狠准务求一击了事。
板凳碎裂纷飞,那两伙计也没比板凳好多少,脑袋开花鼻血横流,在地上转了两个圈,噗通躺倒。
“臭*子居然下黑手……”随后扑上来的三个伙计怒声叫,身形放到极速,显然是动了真气。
我淡然道:“这才叫黑手。”矮身躲过最前面的伙计,反手抄起桌上的大茶壶,重重砸在第二个伙计的面门上,“嘭”然声响中茶壶迸裂,滚烫的茶水溅了那伙计一头一脸。
“啊呀,好烫,烫死我了,我的眼睛……”那个伙计嘶声惨叫,抱住脸在地上乱滚。
第三个伙计被他凄惨的叫声分了心,动作不由一滞,我怎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探手抓住他挥来的拳头,肩顶腿扫扭腰侧身一个狠劲的过肩摔,把他摔得直飞出去,重重砸在墙边一溜酒罐子上。
“哗啦……”酒罐碎裂,酒水泼泻而出,瞬间流了一地。粗粝的陶片如钝刀,摔在其上的那个伙计身上立时划出许多血痕。
此时被我让过去的那个伙计已回身再扑来,我陡然后仰,身体柔软之极的折成一个n字型,他扑空从我身上跃过,我趁机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胯下,他即刻惊声惨,捂住命根子,虾米般缩成一团,裤脚随即滴下血来。
我最恨yin贼,这些人也不知道坏了多少女子的清白,所以我这一脚施了全力,估计那伙计今生是废了。
“哇……”
“好!”
“雕漆小姐好身手……”
“啐,叫什么小姐,叫大*奶,咱家大爷好福气,大*奶功夫和相貌一样俊……”
“是啊是啊,大*奶好身手……”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片刻,七个伙计全部被我打伤,虽然手段有欠光明,板凳茶壶撩阴脚无所不用其极,但我一个弱女子对七个大汉,无论如何无赖也情有可原。
以前对我虽恭敬有礼但生疏淡漠的众侍卫仆从和几个相熟的喜娘一起大声喝起彩来,语气骤然亲热许多。——————pk中,求pk票求收藏求推荐票╭(╯3╰)╮
003 护草
以前对我虽恭敬有礼但生疏淡漠的众侍卫仆从和几个相熟的喜娘一起大声喝起彩来,语气骤然亲热许多。
“好阴险的丫头!”那妇人皱起两道吊梢眉,拍案而起。
我懒得和她争吵,抬手轻挽碎发,淡然道:“过奖。”
伶舟却气得叫起来,“你们使用蒙汗药软骨散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好意思说我们奶奶阴险。”
小六连忙点头应和,“就是就是,真不要脸,论阴险歹毒卑鄙无耻我们小姐拍马也赶不上你。”
那妇人气极反笑,“咯咯,年纪不大,嘴巴倒都挺厉害,老娘懒得和你们啰嗦。”扭头一瞪那胖老板道:“猪屠,你的女人你自己搞定,老娘等不及要和两个俏郎君去洞房了。”霍然扭起水蛇腰,向归海·云开走去。
我伸手一按桌面,借力越过方桌,明眸璀璨裙发飞扬,挡在归海·云开面前。
那妇人脚下一顿,搔首弄姿的掩唇荡笑道:“哎呦,***舍不得呀。姐姐不占你便宜,我用你相公,你用我拼头,今晚咱姐妹换男人睡如何?”
我拂衣振袖,负手而立,淡淡的道:“夫人美意心领了,但衣不如新,人不如旧。”
那妇人图穷匕见,狠狠笑道:“臭丫头,还蹬鼻子上脸了,真以为老娘要征得你同意么。实话告诉你,老娘就是看上你男人了,今晚便要洞房!”
我气定神闲的道:“看你本事。”
“臭丫头,找死!”那妇人被我激怒,抬腕扬掌向我拍来,掌风遒劲,隐含腥气。
“小心,她掌上有毒,不要硬接。”归海·云开急声叫道。
“骚婆娘别打坏了我的小美人……”胖老板猪屠凌空跃起,肉球一般向我们滚来,看着滑稽速度却惊人,一手格开那妇人手臂,一手把我推出去。
我只觉一股大力涌来,被撞得横飞出去,勉力缩起四肢,在空中一个翻滚,纤腰曲折足尖着地,借势扬袖从太阳穴中抽出魂弓魄箭。因为我心中清楚,硬拼我不是他们两任何一人的对手。
“呸,你个死没良心的,还想为了新人打老娘不成?”那妇人怒视猪屠,一把推开他,探手向归海·云开抓去,“不过老娘也早已厌烦了你,谁说人不如旧?老娘就喜欢新的……”
“住手。”我冷喝,毕竟不会轻功,虽没摔倒但还是惯性使然的连旋两圈方才站稳,长发衣袂随之飞舞招展,张弓搭箭,箭指那妇人。
那妇人动作一滞,回首看向我鄙夷的笑道:“哎呀,拳脚不行,上兵器了?告诉你,什么老娘都不怕,就不住手怎样?”
离开白都后,我心情一直不好,沉默寡言少食懒动。对什么都没兴趣,打了这半晌,精神反而好了许多。此时热血上涌,恢复了几分好勇斗狠的本性,吸气挺腰,勾唇娇笑,“手碰手断,脚碰脚折。”
“咯咯……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舌头,老娘今天倒要看看这手脚是怎么个断法……”那妇人浑不在意的荡笑,伸手摸向归海·云开的脸颊。
我顿时大怒,虽然没有感情,但也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岂是这种腌臜女人随便碰得的?开弓放箭,心中默念,“掌心,中!”
魄箭如闪电,带起一股急风倏地射向那妇人,那妇人咯咯一笑,探手抓去,却没想到魄箭霍然一快,倏地钻透她的手心,余力未消,带着她一飞丈余,“夺”的射入墙中。
“啊啊……啊……”惊变骤起,那妇人连声惨叫,手被钉在墙上动弹不得。
这一箭的力量最少也得千八百斤,众人齐皆愣住不敢相信的连连眨眼,连归海·云开亦眸露异色,惊诧的望向我。
我行若无事傲然而立,淡淡的道:“看清楚了吗?”
“臭丫头,看你能猖狂多久,一会老娘叫人轮死你……”那妇人倒是个狠角色,一滴眼泪也没流,只叫了几声便变为喝骂,握住箭杆想把魄箭强行拔出,但魄箭被我意念控制,任那妇人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
“猪屠,你个死人,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老娘把箭拔出来。”那妇人痛得呲牙咧嘴,气急败坏的冲着猪屠大叫。
“啊……好。”猪屠这才反应过来,忙忙走过去帮忙。
我早有计较,就等着这个机会。看见猪屠一拔不出,两手全握在箭杆上,便在心中念道:“爆!”
魄箭应声爆裂,把那妇人的手掌完全炸烂,四指齐掌而断。
猪屠看着肥胖笨拙,反应却不慢,见魄箭爆裂飞快缩手后退,但双手还是被炸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啊……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没了……小贱人我要杀了你……”那妇人抱着断掌嘶声历叫。
我冷笑,“不过半只手掌你便叫成这样,那些被你杀掉剁碎当牛肉卖了的人岂不是比你痛千百倍?”
不是我心狠,而是我实在痛恨他们的行径,污人清白伤人性命还不够,人死后还要剔骨剥肉,剁成肉馅骗来往旅客吃下去。
那妇人双目通红,怨毒的看着我,挫指大叫,“猪屠,你还不快动手,把那小贱人抓起来剥皮抽筋千刀万剐方解老娘心头之恨……”
我才一起抽出了两支魄箭,一支射那妇人,一支插在腰后,此时探臂抽出,搭在魂弓上,吸气挺胸,眸光睥睨,目注猪屠,冷冷笑道:“别动,前车之鉴动那那断。”
眸横秋水,纤腰一束,娇怯不胜却杀气纵横。
那妇人血淋淋的例子就在眼前,我又气场实在惊人,猪屠僵住,一时竟真的不敢妄动。
伶舟看得眉飞色舞,解气的笑道:“夜路走多终遇鬼,今天你们惹到不能惹的主了。”
小六嘟嘴,“你说谁是鬼?”
伶舟一呆,甜甜笑道:“嘿嘿,小六姑娘莫生气,口误口误,世上那有大少奶奶这么漂亮的鬼,若有那人人都希望遇见了……”
小六啐道:“呸,这还不是说我家小姐是鬼么……”
猪屠僵立半晌,被脸上横肉挤成一条细缝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几圈,突然举起血淋淋的双手,道:“是小的被猪油蒙了眼,有眼不识泰山,姑娘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吧。”转首向那妇人一指,愤然的道:“所有坏事都是这骚婆娘指使我干的,我打她不过,只好听从她的摆布。”
那妇人一呆,跳脚大骂道:“猪屠你个杀千刀的直娘贼,什么都往老娘身上推,当初若非你窜罗,老娘怎么会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开什么人肉包子铺,如今碰上了硬茬子,你便熊了。你怕,老娘不怕!”突地用脚挑起一个酒坛子,砸向猪屠,嘶声叫道:“老娘先杀了你这个见风使舵的孬种,再杀那个小贱人……”
“哎哟,姑娘救命……”
猪屠那么肥大的身子,胆子却细小,酒坛才砸出,他已经球般滚向我,硕大的一张脸上满是恐慌,大有要躲到我背后藏起来之势。
事出突然,我不禁一愣。
便在此时,猝变骤起,猪屠人在半空中,双手探向腰间一抹,手中便多了两把锋利无比的剔骨刚刀,由上而下的当头砍来。
电光石火间,我本能的举起魂弓,想挡下这一击,但本已迫在眉睫的双刀却离我越来越远,原来不知何时,猪屠的脚腕被缠上了一圈七彩丝线,那丝线细如牛毛,却坚韧无比,猪屠便是被那七色丝线倒拽而回,无法伤及我。
“嗷……”猪屠怪叫一声,胖大的身子在半空中球般翻滚,由头前脚后变为头后脚前,挥刀斩向缠着他的七色丝线。
“主子,您好了?”伶舟喜形于色的向着手持丝线,缓缓站起的归海·云开。
004 兵器
“主子,您好了?”伶舟喜形于色的向手持丝线缓缓站起的归海·云开叫道。
归海·云开轻轻颔首,“嗯,**已经被我逼出体外。”
伶舟欢喜道:“太好了,这样我们就没事了。”
小六嘟嘴道:“有我们小姐在,本来也没事。”
伶舟张口欲言,归海·云开却适时温和一笑,湛蓝双眸中满含诚意,点头道:“六儿姑娘说的极是。”
归海·云开如此配合,小六反而不好意思起来,面上飞红低下头去。
我没留意他们在说什么,因为触目所及忽然有感,觉得那七色丝线很是眼熟,倒似在那里见过一般,只是有些往事还很模糊,尤其是非关紧要之事,更难以想起。想了又想,不得要领,只好暂且作罢。
那丝线也不知由何制成,细如毫毛,却柔韧无比刀剑难伤。
猪屠接连几刀都难损分毫,不由急怒交加,大叫一声,挥舞双刀纵身向归海·云开扑去。
归海·云开从容振袖,袖底一缕寒光飞射向半空中的猪屠。
猪屠挥刀飞斩,“铮”然声响中,那缕寒光被磕开,倏地又倒飞回归海·云开的袖中,猪屠亦力尽石头般坠下。
那妇人不知何时撕下衣裙草草包扎上断掌,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迎风抖得笔直,就近刺向归海·云开。
归海·云开身形颀长瘦削并不健硕,没想到力气却是不小,振臂一抖,猪屠那么胖大的一个身子竟被他生生拽了起来,宛若巨型流星锤般砸向那个妇人。
“你个蠢货,还不把那丝线弄开。”那妇人气得大骂,勉力收回软剑,险险没刺穿猪屠的胸膛。
猪屠小眼怒睁,反嘴骂道:“骚婆娘,你以为老子不想么?有本事你来弄断它。”
“直娘贼,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骂老娘……”那妇人倏地跃起,连环飞踢向猪屠。
猪屠伸出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那妇人脚底,那妇人借势弩箭般挥剑刺向归海·云开。
“小心有诈。”我已经吃了一次他们的亏,差点伤在猪屠刀下。此时不由脱口急喝,提醒归海·云开。
“多谢提点。”归海·云开好整以暇从容不迫的向我点头微笑,显然是早有准备,几乎在那妇人飞身刺来的同时,那缕寒光又从袖底飞出,在空中摇曳出一道虹霞般美丽的湛蓝色弧线,流星似地射向那妇人的面门。
这次我才看清,那是一个闪着湛蓝色荧光的银梭,梭身刻满美丽的花纹,两头尖尖锋利如锥,一头顶端有孔,七彩丝线从小孔中穿进,没入银梭中。丝线斑斓银梭精美,构造巧妙辉映成趣,形成一种奇门兵器。
“呀……”那妇人怪叫一声,挥剑磕开银梭,但身体亦因此被震得倒飞而回。
归海·云开适时一拽七彩丝线,猪屠立即被拽起直撞向那妇人,那妇人空中扭腰想避开猪屠,但银梭又已激射而至,封死了她的去路。便在这瞬间,猪屠已经飞至,“轰”然声响中,两人撞成一团,滚地葫芦般摔在地上。
“啊,你这头猪,压死老娘了……”那妇人大叫,想推开猪屠。
归海·云开信手轻挥,姿势美妙,宛如在挥毫泼墨凌空作画,七彩丝线蛛丝般交织缠绕,把猪屠和那妇人捆在了一起。
那妇人连拽带咬拼命挣扎,却连一根丝线也弄不断,神色一变再变,陡然抬头惊声问道:“如此坚韧,这……这莫非是传说中的天蚕丝?”
“天蚕丝?七彩天蚕丝……”猪屠骇然叫道:“如影随形天蚕丝,温柔蚀骨明月梭,难道……难道你是天衣无缝珍宝坊的新家主归海·月明?”
归海·云开动作一滞,眸光闪烁,沉默不语。
“哈哈……”伶舟抢着笑道:“算你们还有点眼力,我们主子是天衣无缝珍宝坊的大少爷归海·云开。”
猪屠诧异,“归海·云开?那位朝廷的大将?可是世人传说天蚕丝明月梭是归海家主的武器呀?”
那妇人不耐烦道:“归海·云开是归海·月明的大哥,一家兄弟用同样的兵器有什么稀奇?什么杨家枪薛家刀多了去了,现在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么,猪头!”
猪屠被那妇人提醒,小眼睛骨碌几转,硬挤出一片油腻腻的水光,哀声道:“归海大爷,您大人大量饶过小的们吧,小人们实在不知道是您大驾光临,您车队上没有标示,否则再借我们几个胆子也不敢打天衣无缝珍宝坊的主意。”
那妇人接口道:“不错不错,以前也曾有珍宝坊的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