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门庶女:皇的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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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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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音忙说:“我……我只是说了少爷救了一位小姐,但是没有说受伤之类的,就是病了,请了金大夫过来。”

少年笑笑,很是满意的样子:“紫云怕是等急了,你快去看看吧。”

思音愣住,面颊唰的一下又爆红,快速点头,直接转身跑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少年看着的背影含笑直摇头,转身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伸手拿过右上角的账簿,忍不住起身走到床榻前。

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比较稳定正常,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浅笑。又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高烧已经退了下来。

看到思音刚才放下的被子有些褶皱,少年笑着伸手将被角理好,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

盯着阮绵绵看了好一会儿,少年纯净明亮的眼眸划过一丝笑意。他说的不错,这个少女的生命力,真的很顽强。

若是估算不错的话,这两天应该会醒来。她身上的内伤只能慢慢养着,不能操之过急。

而那些外伤金大夫用了最好的上药,除了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其余的已经慢慢好了起来。

少年伸手轻轻掀开被子,盯着阮绵绵的衣领看了会儿,直接分明的手指一点点落在她的脖颈处,然后缓缓下滑。

不是那种爱抚,而是一种淡淡的疼惜。眼底清明如镜,手指摩挲着那微不可见的痕迹,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张面具的下面,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

而这张人皮面具的效果,透气性好到了极点。人皮面具天下少有,而这少女的身份,少年的眼眸微微下垂,细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纯净如水的眸子。

在床边又坐了会儿,将被子整好,少年起身回到书桌前,按了香炉,将后面的一切挡在了书架之后。

阮绵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镂空的窗棱洒进来,很是温暖。

她尚未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痛。手指微微动了动,耳边听到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这一动作直接牵动了左肩上的伤口,痛得她龇牙咧嘴,却一声不吭。额头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外面有脚步声,阮绵绵的手快速伸进了袖袍中。

里面空空如也,而且她的衣服也不是原来的衣服。

眼底露出一丝冷意,阮绵绵快速躺了回去,额头又冒出一层冷汗。书架缓缓移开,她听到有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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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揽月

“你醒了。 ”

宛如天籁的声音,带着丝丝暖意,从耳孔沿着神经,一点点蔓延到了心口。没有感到丝毫杀气,阮绵绵缓缓睁开眼睛。

那是一双清亮如水的眼眸,宛如黑瞿石一般黑亮,却犹如天空一般明澈,不带丝毫杂质。

带着浅浅的笑意,掩不住的关切,让人从心底里温暖起来。那一瞬间,阮绵绵整个人被那双清亮如水的眼睛吸引进去,有些找不到自我。

少年笑了笑,声音低醇温柔:“刚才听到你动了,扯到伤口了吧。”

说着少年的眼神落在阮绵绵的肩膀上,她这会儿只穿着白色的里衣,因为刚才的动作,鲜血又开始渗了出来。

少年伸手准备帮她处理伤口,阮绵绵警惕地盯着他:“你是谁?”

少年笑着自我介绍:“我叫揽月,这里是环城岑府。”

眼底划过一丝惊讶之色,这就是闻名天下的商界第一公子?十岁便开始接手岑府,七年的时间,岑府的商号几乎无处不在。

“你的伤口需要及时止血,否则很难愈合。”揽月温柔地说,眉宇间带着一抹淡淡的忧色。

阮绵绵看了一眼自己左肩上的伤口,确实有些惨不忍睹。这样的伤口若是被别人看到,会引起多大的麻烦。

揽月像是明白她的心思,笑着安慰道:“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好好养伤,将来决计看不出半分痕迹。”

对着这样一个纯净宛如白雪的少年,阮绵绵不得不放松了警惕,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来:“谢谢你救了我。”

揽月笑着说:“是你福大命大。”

一边说着,揽月一边轻轻解开她的衣襟。阮绵绵像是想起什么,准备推开他,却听揽月说:“你不用担心,我既然救了你,自然不会害你。”

阮绵绵心底明了,衣服都换了,而且她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他看着她的神色都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带了人皮面具。

将肩头的衣服轻轻拉了下来,揽月的动作温柔到了极致,生怕碰着她半分。从旁边拿着准备好的纱布,上了药替阮绵绵包好。

“你的内伤需要自己好好调养,这个左肩上的伤,记得不要碰水。”

阮绵绵点头,笑着说:“很早听闻第一公子心细如发,心地善良。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揽月端着旁边放着的纱布看了她一眼,声音温柔:“你好好休息,我让人准备了热粥,一会儿会端进来。”

看着揽月出去,不一会儿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心下好奇,注意不拉动伤口,阮绵绵走了出去。

揽月正在偏房站着,他的面前摆着一个火盆。那些带着血的纱带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灰烬,那种檀香也是从那火盆里散发出来的。

见阮绵绵过来,揽月回头对着她一笑,那一笑恍然春花晓月,又有似水年华,怔得阮绵绵愣在了原地。

“怎不好好休息?”

将火盆放回原处,揽月已经走了过来,虽然年仅十七岁,可是他说话做事,处处显着沉稳大气。

阮绵绵也不隐瞒,望着那火盆问:“我在这里的事情,是不是只有你一人知道?”

揽月笑着摇摇头,扶着她向床榻走:“一共有四人知道,不过只有我一人知道你的身份。”

注意到阮绵绵的身体瞬间绷紧,揽月说:“你可以相信我。”

阮绵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着那双眼睛,总觉得隐约在哪里见过。可是仔细想想,又想不起来。

她可以信他,她自然会选择相信他。她这样的伤势,没有十天半个月,怎么可能醒来?

忽然心底一慌,十天半个月!

急忙抓住揽月的手,皱着眉头问:“我昏迷了多久?”

揽月看了一眼她抓着他手的手,思忖着说:“不多不少,刚刚好十天。”

十天!

阮绵绵闭了闭眼,又快速睁开眼睛:“揽月公子……”

揽月含笑说:“你叫我揽月就好,我会比较自在。”

阮绵绵也不客气,神色有些凝重地问:“你可否再帮我两个忙?”

清明如水的眼睛没有半点儿诧异,揽月笑着温柔地说:“只要在揽月能力之内,自当竭尽全力。”

这时候她自然不能再客气,听到揽月点头忙说:“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么,你也该知道,我想要找什么人?”

揽月笑着点头:“他现在无碍,就在兰青山半山腰的破庙里,还有两个孩子。”

阮绵绵松了口气,又说:“我需要一辆马车,还有一个车夫。”

揽月点头应道:“这个不难,不过揽月想知道,门主准备去哪里?”

阮绵绵看着揽月疑惑的眼睛说:“去景陵城。”

揽月知道她的身份,阮绵绵一点儿也不奇怪。如果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反而会觉得奇怪。而且对于揽月,她心里似乎十分愿意相信他。

相信他说的,她可以相信他。

揽月走到桌旁给她泡了杯清茶,声音低醇悦耳:“你的另一个身份,是宰相府的四小姐?”

那样话说出口,声音中带着一抹浅浅的疑惑。阮绵绵微微一愣,对上揽月疑惑的眼眸,轻轻点了点头。

揽月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顿,细长的睫毛快速遮住眼底的情绪,粉嫩的红唇张了张:“难怪了,太后大寿在即。”

阮绵绵正想着回去后如何掩饰这一身的伤,并没有去观察揽月的神色。听到揽月的话,倒是笑着说:“是啊,太后大寿在即,我必须赶回去。”

身为凤天王朝商界的第一公子,揽月不可能不知道太后大寿时出席的宾客有哪些人?

而且那些官员大臣等送给太后的礼物,百分之八十几乎都是出自岑府的商铺。乾凤绣庄是朝廷在景陵城的生意,背后的人是皇后冯氏。

如果不是因为乾凤绣庄背后的人是冯氏,整个绣庄生意,或许早已经在岑府名下。

岑府从来不惧怕任何人,这么多年来没有在绣庄方面出手,不过是在等待时机。

而今年太后大寿便是他们敲定的时机,却没有想到乾凤绣庄居然出现在了比他们绣庄更加精致绝伦的作品。

那幅尚未展现在众人眼前的锦绣芙蓉图,竟然出自面前这个受伤的女子之手。而她的身份,竟然是暗门门主——轻音。

“岑府也得了旨意,两日后便到景陵城。”揽月纯净如水的眸子看着阮绵绵,语带询问之意:“不知木小姐可等得起?”

从环城到景陵城只需三日时间,两日后启程,到达景陵城正好是太后大寿那天。她尚且没有等到无须,而且还不知道那些百姓如何。

这两日,她必须在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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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他知

点了点头,阮绵绵笑了笑说:“既然如此,到时候一起启程。 不过,我现在叫木绵绵。”

揽月笑着点头,外面传来清浅的脚步声。揽月眉宇间露出温柔的笑意,看着阮绵绵:“来了个比较活泼的丫头,木小姐见还是不见?”

阮绵绵转身走到旁边的桌子旁坐下,声音也带着几分笑意:“这里是岑府,我只是客人。”

揽月眼底露出一丝浅笑来,步子优雅地出了书房,外面紫云端着燕窝粥正向书房这边走来。

看到少爷面颊划过一丝红晕,快走两步到了少爷跟前:“少爷,粥好了。”

揽月看着她一双杏仁般的大眼睛不停地向书房那边转,从她手中接过燕窝粥:“别看了,客人不喜欢被打扰。”

紫云一听少爷的话,知道自己是看不了里面那个女子了。不过据思音说,不过是长相平凡普通的女子,她又不在意起来。

因为思音从来不会骗她,也不敢骗她。

紫云冲着少爷笑了笑,声音轻快活泼:“少爷,那紫云先下去了。”

阮绵绵醒来后的第一日,无须那边便有了消息。傍晚时分,无须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岑府中,出现在她住的书房里。

看到阮绵绵的瞬间,一向冷漠从不皱眉的无须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也忘了平时告诫自己的那些身份,直接将阮绵绵抱在了怀里。

揽月就坐在旁边,看着无须的动作,清淡雅致的眉宇微微蹙了下:“她身上有伤,最好不要触碰,免得牵动伤口。”

无须猛然一僵,快速离开阮绵绵退到了三步远的地方。这才发现,原来书房里还有一个少年。

少年眉目如画,宛如皓月。面色温和,眼神温柔。清亮如水的眼眸,宛如黑瞿石一般黑亮,却犹如天空一般明澈,不带丝毫杂质。

无须一愣,眼底划过一丝复杂之色:“是你救了门主。”

阮绵绵听着也微微惊讶,似乎无须认识揽月。

揽月含笑看着他,又看了无须一眼,声音依旧低醇温柔,带着丝丝温暖:“见过一面,有过小过节。”

无须眼底的神色又复杂了几分,声音微冷:“之前在环城,我被朝廷的人盯上,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

阮绵绵看了两人一眼,她从不敢小觑这个揽月,不过没有想到,无须会栽在他手中。

但是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又救了她,甚至还封锁了消息,又是为何?

察觉到一双温柔的眼神看向自己,阮绵绵愣了愣,望进那双清亮如水的眼眸中。

她刚刚才告诉过自己,相信揽月。怎么一转眼,又开始起了疑心?

快速走到无须身边,阮绵绵说:“无须,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相信他是无心之过,否则不会救我。他知道我的身份。”

“知道了。”无须冷冷地答道,视线重新回到阮绵绵身上:“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阮绵绵看着他笑了笑说:“揽月说岑府也要去景陵城给太后祝寿,我决定与他们一起启程。”

无须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下,到底没有说话,点点头说:“好。”

揽月看了看他们,眉目含笑说:“你们先聊,我出去处理点府上的事情。”

无须虽然身上有伤,但是这几日一边在躲避着朝廷的搜捕,一边在不停地找着阮绵绵。

当岑府的人告诉他阮绵绵在岑府时,他不顾一切跑了过来。虽然不相信岑府的人,可是只要有一丝的消息,他都不会放过。

在山下他不是没有看到那截被丢在小溪旁的鳄鱼尾巴,而且朝廷的人在溪水里打捞了一整天。

他虽然相信阮绵绵的轻功和暗器能保护自己,可是出手的人是凤九幽。那个对阮绵绵,不会半点留情的邪魅男子。

好在,她没事。

“无须,那两个孩子呢?”

无须忙说:“我怕岑府有埋伏,将他们转移到了山顶的一个石洞里。”

阮绵绵笑笑:“也好,等明天告诉揽月,让他派人将他们接过来吧。”

无须当即反对:“不能接过来,岑府的人,尚且敌我难分。而这个揽月,年纪轻轻心思极其深沉。”

阮绵绵感叹:“他是岑府当家人。”

无须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不过瞬间又恢复冷静:“我知道了,明天我亲自上山去接那两个孩子。”

阮绵绵说:“也好。”

“这个揽月手段非常厉害,短短三日时间,整个环城的灾民都已经安置了下来。而且整个环城内,几乎看不到乞丐。”无须将自己这几日看到的听到的说了出来。

阮绵绵惊讶不小,皱了下眉头,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在城门打开时看到的那双眼睛:“黄字号呢?”

无须恭敬地说:“岑府安置灾民的那些物资,有一半是出自黄字号之手。那天晚上他帮助我脱困之后,我跟他说你失踪了,他便去寻你去了。”

那晚在城门口的人,果然是黄字号。

“一会儿传书告诉他,就说我很好,让他继续做他自己的事。”阮绵绵想着那双眼睛,唇角微微扬起。

无须转过身去不去看她,眼底的神色更加复杂。

阮绵绵醒来后极少见到揽月,一时岑府的事情让他无法分身,二是他亲自去了乱民营去看那些百姓去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揽月站在书房门外,声音温柔悦耳:“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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