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门庶女:皇的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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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 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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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看着她有些变了形的无关,若不是因为知晓因果,他怎么能找到她?

君府小姐,莫月城最大的笑柄,相貌丑陋,身材臃肿,喜好美男,对琴棋书画一窍不通。

君音虽然是一颗奇葩,但是她是君府的小姐。哪怕再不喜欢那些公子,也不会那样得罪他们。

可是在他进莫月城之前,到处听到关于君家小姐的“丰功伟绩”。

他没有将那个君家小姐联系到她,她那样淡雅的人,做不出那样的事。

哪有人会在半个月内忽然无师自通,这天下除了她,又有谁能弹出那样的曲子。

喜赜打的什么注意,他心中有数。可惜的是,喜赜太过自大,以为改变了她的容貌,改变了她的身份,以为那种禁术,就只有西流国才有。

想着于清离开前的凝重之色,凤九幽将阮绵绵搂在怀中,注意着不碰到她的伤口。

“哪怕你不记得我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会带你回家,小九九还在等着我们。”

465 心乱(二更)

她一定是在做梦,这个阮绵绵醒来后意识到的第一件事情。

什么都没有注意到,眼睛直直地盯着身侧酣睡的男子怔怔出神。

她想要去触碰他精致无双的面颊,可是害怕轻轻一碰,他会变成漫天飞花在她眼前消散。

每天几乎只休息一个时辰,可是那一个时辰,她几乎每时每刻都梦到他。但是每次只要轻轻触碰,醒来时外面天色微微亮,等待她的是狠辣冷酷的训练。

她不怕痛,也不怕苦。

能够习武她求之不得,但是想到喜赜利用她去对付凤九幽,她心中尽是怒火,可是就她的情况,根本无可奈何。

她期待着见到他,却又害怕见到他。

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她的脸颊还浮肿着,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种臃肿华丽的猪。

这样子的她,怎么敢出现在他面前。

不担心他会嫌弃她,却担心他看到她现在的情况心疼难过。

轻轻抚了抚自己的面颊,这会儿脸颊已经算正常,但是脸上因为服用黑衣男子的药,这会儿脸上的皮又开始脱落。

一层层的,哪怕是她已经习惯,摸起来还是觉得肉麻心惊。

今天已经是第二十九天,明天她再去那边找黑衣男子拿一次药,再等他还在调配的药物调配出来,应该就会好起来。

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比往日梦中憔悴了很多,下巴上有着青青的胡茬,眼窝深深陷了下去,头发有些散乱,尽管这样的风尘仆仆,却 依旧掩不住他的风华气度。

阮绵绵抿了抿唇,直直地盯着他,不敢眨眼,也不敢触碰。

凤九幽一醒来便对上一双漆黑明亮的眸子,眸子里水光氤氲,那张面颊还有些浮肿,不过不难看出五官的精致,这会儿正怔怔地盯着 他,神色恍惚。

心头一个激灵,凤九幽一动,准备将她搂入怀中。

“别,你别动!”阮绵绵大惊。

他不能动,他一动,她连梦里都不能见到他了。

紧张地看着对面的凤九幽,阮绵绵不敢眨眼,紧紧地咬着嘴唇,小手握成了拳头,再看一会儿,再看一会儿。

因为紧张和担心,她浑身紧绷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刚才那一声大喊和抬手,她肩上手上的伤口,这会儿又开始缓缓渗出细细密 密的鲜血。

注意到她伤口出血,凤九幽连忙道:“梧爱。”

阮绵绵却猛然后退,望着她,眼底神色惊恐:“不,你别动,你不要过来!”

他要是移过来,一触碰到她,他就消失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清楚地记得昏迷前的一切,这会儿她正在梦中,在梦中见到他。

她掉下了悬崖,靠着一颗大树准备求生,却没有想到那树是假象,那悬崖石壁也是假的。不仅仅是在悬崖口安排了人,竟然在悬崖石 壁中做了手脚。

喜赜不会让她死,但会狠狠给她一个教训,阮绵绵不想这个梦破碎,不想醒来的时候,看到喜赜那张阴柔讨厌的脸。

凤九幽看着她惊慌恐惧的神色,一动也不敢动。身子斜侧着,一手伸了出去,正要触碰到她的右肩,因为阮绵绵的话,因为她惊恐的 神色,却僵硬了下来。

她,果然是不记得他了。

虽然于清已经说过,可是他还抱着希望。如今看着她惊恐抗拒的神色,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刺了一刀,生生地疼。

勉强笑了笑,他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梧爱,是我,我是九幽。”

身体在微微颤抖,阮绵绵直直地盯着他,她自然知道他是九幽。每天晚上,她从噩梦中惊醒,他都会搂着她,这样温柔地跟她说话, 安慰她。

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却又担心眼泪迷离了眼睛,遮住了她的视线,让她错过了面前的他。

抬手快速擦去脸上的泪水,右肩的伤口又扯开了几分。像是一点儿都不疼,阮绵绵努力笑着说:“你就那里,别动。”

眼底划过一丝疑惑,凤九幽有些摸不准,她到底怎么了?

但是看着她手臂上缓缓渗出的血丝,眉心一蹙,这样子下去,她那只手会废掉。

再不管她是否害怕他,凤九幽长臂一伸,绕过她的肩头,准备将她揽入怀中。

阮绵绵却下意识后退,后面是一堵墙,而她身上有伤,身子一个踉跄,直接跌入了凤九幽的怀里。

眼底露出惊恐的神色,阮绵绵大声喊道:“不要!”

凤九幽快速点住她的昏穴,于清从外面跑了进来:“皇上。”

面色阴沉地看了于清一眼,凤九幽道:“将伤药都拿过来。”

于清点头,快速转身。不一会儿,拿着伤药快步走了进来。

看了皇上一眼,于清道:“皇上,让微臣给皇后把脉看看。”

凤九幽点头,一边仔细着不要碰到阮绵绵身上肩上手臂上的伤口,一边示意于清把脉。

于清一直皱着没看头,眼底疑惑重重。

好半响他收回手,望着皇上道:“皇上,皇后娘娘脉相有些混乱,但是并不严重。”

凤九幽眉头紧蹙:“她的神色,有些奇怪。”

于清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一声惊呼,眉头皱了起来:“微臣一定竭尽所能,替皇后娘娘找出解药。”

替阮绵绵换好伤药,盖好了被子,凤九幽问于清:“让人给凤长兮飞鸽传书,让他到莫月城来一趟。”

于清眼睛一亮,有神医在,皇后身上的药物,一定有解。他的医术虽然很好,可是到底比不上药王谷的神医。而且很多时候,他都是在给皇上身边那些缺胳膊断腿的安慰治伤。

皇后娘娘这样的身子,实在不适合他这样的去动手。

一是担心自己下手太重,而是皇后身子虚弱,体内的药物混杂太多。如今虽然比从前有好转,却不能胡乱用药。

领了旨意,于清快速退了出去。

韩风从外面跑了进来,恭敬地道:“皇上,西流国王宫的人,已经开始在崖底搜查。”

眼底是嗜血的笑容,凤九幽的声音却慵懒至极:“百丈悬崖,十丈湖水,一定要让喜赜,好好感受下!”

韩风被皇上那邪魅慵懒的笑容吓得一哆嗦,想着皇上让他们在崖底湖中的各种安排,想着喜赜那边将会遇到的情况,心头不禁暗暗解气。

瞥了一眼皇上身边的皇后娘娘,韩风眼底露出一丝怜惜来。

“做好该做的事!”冷沉的声音,丝丝寒气入骨。

韩风连忙收回视线,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做好该做的事,手握进了手中的长剑,韩风面色冷寒,眼底尽是狠色。

敢对皇后娘娘动手,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466 心疼(三更加字哦)

半梦半醒,半醒半梦。

午后的阳光从窗棱斜斜地洒进来,星星点点洒在地面上,有些落到了床榻上,在阮绵绵略微浮肿的面颊上,落下细细光点。

床边有人,她知道。

她以为还在梦中,却又很清楚梦中的阳光,没有那么温暖。

是继续沉浸在梦中寻找偶尔的温暖,还是醒来后,面对满目苍凉?

眉头紧紧蹙起,苍白的脸上显出了她内心地挣扎。手指微微曲起,感觉被什么握在掌心。

她想着身边的人是谁,不由心中生怒。几乎没有细想,袖口的银针已经到了掌心。

手腕忽然被扣住,阮绵绵猛然睁开眼睛,身子一转,手腕受制,银针连忙收了回来,一脚替向身边男子的下盘。

“梧爱!”

低沉懊恼的嗓音,带着几分疼惜。

阮绵绵一愣,半撑起的身子微微一顿,手肘毫不犹豫地向闪身过来的男子挥了出去。

男子竟然忽然松开了手,同时将整个空门大开。阮绵绵再次惊讶,眼看到了眼前人影胸口的手收了回来。

喜赜不会这样空门大开等着她去下手,而她自睁开眼睛根本就没有去看男子的脸颊。

这一看,身子猛然一震。

凤九幽看着她哪怕是半醒半梦间都这般警惕,连人没看清就出手,不由想着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站在床榻边,静静地望着神色呆滞地她:“梧爱,是我,我是九幽。”

“我是九幽,梧爱。”

低柔的,婉转的,怜惜的,心疼的……

她自然知道眼前的男子是凤九幽,难道又是在做梦吗?闭了闭眼,阮绵绵并不去看眼前的人,而是看向窗外的天空。

碧空如洗,浮云朵朵。

夕阳西下,万丈余晖将碧蓝的天空一点点染上了金色,摇曳的树叶随风起舞,点点金翠,风华无限。

如果这会儿还是在做梦,那这个梦,也未免比平日里的梦境,太过真切现实了些。

她一点点收回视线,目光慢慢落到背门而立的凤九幽脸上。窗外绿意葱茏,繁花似锦。

他神色憔悴,风尘仆仆,可是那双漆黑的桃花眼中,是无限深情。宛如隔在云端的一双眼睛,透过千山万水,慢慢落到她身上。

面颊微微苍白,哪怕再努力当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却还是掩不住他脸上的疲倦和沧桑之色。

仅仅几个月的时间,才几个月的时间,他怎么……变得这么沧桑。

她眼眶一热,竟然又宁愿相信这是个梦境了。凤九幽从来都是慵懒不羁,张扬妩媚的。

这会儿面前憔悴的男子,怎么会是他呢?

可是心底,却又违背她心愿的,想着,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境,是不是真的。太阳是温暖的,浮云是清浅的,这样的现实,他是不是真的就在她身边?

阮绵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腕处的银针一点点落到自己掌心,然后毫不犹豫地,用力暗了下去。

“嘶……”倒吸一口凉气,阮绵绵痛得轻呼。

眼前绯色身影一晃,凤九幽已经到了她跟前。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小手抬了起来,望着还刺在掌心的银针,心中狠狠一疼。

“梧爱,你这是做什么?”声音沉痛,攥着她手的手,狠狠用力。

感觉到掌心和手腕的疼痛,阮绵绵没有哭,眼底的酸涩也缓缓忍了回去,轻轻笑了起来,然后,轻轻扑入他怀里。

“九幽,原来这一次,不是做梦!”

抱着她柔软身子的凤九幽,身体猛然一颤,大手一挥,将她掌心的银针取了出去,低头,快速吻住她掌心的针孔。

唇畔是淡淡的血腥味,他轻轻闭着眼睛,舌尖一点点划过她的掌心,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亦如他此刻的心。

将她搂在怀里,好半响才听到他沉闷的声音:“傻瓜,哪能每次都是做梦呢?”

阮绵绵轻轻地笑,声音悦耳柔和:“怎么能不是做梦呢?从我到莫月城,每天晚上都在做梦,每天都能梦到你。”

“每次我都很高兴很高兴,以为真的见到你了,可是每一次,我仅仅触碰到你的衣角,你便化为一片云烟,消失不见了。”

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袖,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胸口,声音低低的,很开心的样子:“还好,这次不是梦。”

像是想起什么,阮绵绵忽然从他怀中退了出来。

凤九幽诧异,她快速拉过他的手检查,又快速将他全身打量了一遍,直到确定没有受伤,才稍稍松了口气。

“昨天我梦……我看到的,是你对不对?”望着他,她确信地问。

将她拉进怀里,搂着她在床榻边坐了下来,一边拉开她的衣襟,一边柔声道:“不是我是谁?”

她想着昨天以为是梦境,让他不要靠近她的样子。他面色沉痛,眼底尽是苦涩。

“乖,坐好,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伤口。”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将她半边衣襟拉了开来。

阮绵绵忽然一惊,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快速伸手拉住衣服,瞬间将他拉开的衣襟拢了上来。

她身上还有一些伤痕不能让他看到,更不想让他看到的是她浮肿的肌肤。

他的手按在她肩头,眉头紧紧皱着,目光沉沉看着她:“梧爱,听话。”

她倔强地拉住他的手,她还没有全好,不要被他看到。

眸光幽幽,凤九幽挑了挑眉:“确定不松开?”

阮绵绵毫不犹豫点头:“我的伤我比较清楚,还是我来。”

她身上那些伤痕,还有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连她自己都不想看到,更何况是让凤九幽去看?

抿了抿唇,手上微微一动,她肩头的衣服,竟然就那么变成了一些碎片,露出青青紫紫红肿肌肤。

阮绵绵惊呼一声,身子一动就想要用被褥盖住肌肤。凤九幽手上加大力度,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梧爱,你身上有伤,不要乱动。”

看着她肩头缓缓渗出血迹的伤口,凤九幽眉心都蹙了起来。忽然想起在山壁中接到她的时候,她肩头那三个深可见骨的伤痕。

本想去山崖顶峰,可是若是那样,势必会让喜赜生疑。她能咬牙忍住这几个月的分离和那样的身份,他为何忍不住一刻?

可即便是如此,他的指甲,还是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掌心的肉里,道道血痕划开。

阮绵绵垂着头不想去看他的眼睛,不想看到他眼底的心疼和自责:“你放开我,我就不动。”

忽然,她的视线落在他扣住她手腕的手上,注意到上面深深的痕迹,还有丝丝血迹,瞳孔猛然瞪大。

“你这是怎么回事?”手腕一转,直接反客为主,她一把拉住凤九幽的手掌,仔细看了起来。

面色微微一变,凤九幽稍稍用力,已经将手收回,同时一手按住她的胳膊:“没事,比起你身上的伤,这点儿皮肉伤,算不得什么。”

她确实心疼的,那样的伤,她非常清楚。是皮肉伤,可是一个人在什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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