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门庶女:皇的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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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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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心疼的,那样的伤,她非常清楚。是皮肉伤,可是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那般用力让指甲陷入自己的掌心?

仅仅只是一眼,也能看到,那指甲陷入的深度。这会儿,那些痕迹,还微微翻着,露出里面红肿的皮肉。

眨了眨眼睛,她努力将眼底的眼泪忍了回去,笑了笑望着他的眼眸:“以后不要再这样,若是真的忍不下去,就直接杀过去!”

她以为床边的人是喜赜,所以在意识模糊间,第一个反应便是,不顾身份,直接动手。

眼底划过一丝幽光,凤九幽直接俯身,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略微苍白的唇。

轻轻的,淡淡的,宛如一点点从天空飘落的雪花,触碰间的诧异和颤抖,像是雪花落入地面,霎那间融化。

轻轻搂着她,凤九幽吻的小心翼翼,一点点触碰着她的唇,用舌尖细细亲吻着她的美好。

“没有下次了,若是有,我一定不会再忍!”

谁都没有闭上眼睛,从彼此的眼中,他们看到了彼此的影子。

轻轻撬开她的贝齿,他长驱直入,不紧不慢,不慌不忙,亲吻着她的美好,用吻让她感受着他的疼爱。

他想,到底受了什么样的罪,让她连自己的梦都不敢相信?

他想,到底是有过怎样的痛,她竟然可以用银针去刺自己的掌心?

他想,到底给她吃了什么药物,让她变成君府丑名在外的君音?

她本容颜倾世,风华绝代。

一朝醒来,四周一片陌生。

没有他,没有小九九,没有凤天王朝,她独自一人在西流国的莫月城,用尽一切办法想着回到他身边。

容颜被毁,身份被改,轻盈的身子变得笨重不堪。

她是怎样的心情,承受着这一切?

于清说,她的宿疾已经清除大半,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想要清除宿疾,她要受大多的疼痛?而那药物,能消除她的记忆。

又是怎样的坚持,让她没有将他忘记,深深刻在脑海?

喜赜那样的人,想法设法想要让她忘记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她宁愿用银针去刺自己的掌心,想要判别,前言的一切究竟是幻觉还是现实。可见,她因为这样的梦境,一次次醒来,一次次失望,该有多难过?

一滴泪缓缓自他的眼角溢出,将她狠狠搂进怀里,手背上青筋毕露,身体在轻轻颤抖,他缓缓闭上眼睛。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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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7 心声(一更)

难分难舍,心如刀绞。

他狠狠将眼中的泪水忍了回去,直到脸上神色无异,才松开怀中的她。慵懒一笑,望着她羞红的面颊。

“是浮肿了点,不过本大爷不嫌弃。”

阮绵绵笑,笑得娇俏明丽,似乎丝毫不介意现在的面容:“是啊,就当长胖了点儿。”

他的笑容越发灿烂,雍容邪魅中透着丝丝温柔:“当胖了点儿好,省得抱着的时候咯手。”

小脸含怒,阮绵绵瞪着他:“意思是,我以前咯的你手疼?”

凤九幽哈哈一笑,望着她微微扬起的下巴:“那是,不过本大爷习惯了,也就勉勉强强接受了。”

“凤九幽,你找打!”阮绵绵挥手,直接向凤九幽扑去。

凤九幽连连后退,两人本就坐在床榻上,这一扑一退,他躺在了床榻上,她压在了他身上。

妩媚的脸上尽是邪魅不羁的笑容,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嗓音慵懒魅惑:“原来梧爱喜欢在上面。”

面颊瞬间涨红,阮绵绵羞得立刻就要起身。

腰间忽然多了一双手,他将她紧紧圈在怀中,深深嗅着她发丝的幽香:“梧爱,让你受苦了。”

微微一怔,阮绵绵乖巧地覆在他怀里:“九幽,让你担心了。”

“我不知道为何一觉醒来,就成了君家小姐君音。”

“我知道是喜赜出的手,知道在我昏迷时,给我吃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药,我不想吃,可是却抵不过他的霸道。”

“我的脑中出现一些从来不曾出现的人影,一些从来没有过的记忆。明智那些记忆都不是我的,我缺怎么也抵抗不了他们进入我的大脑。”

“等到清醒时,我已经是莫月城君府的小姐君音,是出生奇丑无比,喜好美色,张扬跋扈的刚刚及笄的姑娘。”

“我昏昏沉沉了三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哪里出了错。总觉得,那样的我,不是我。可是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从前的一切。”

“我在来到君府的第四天,从梦中惊醒,陡然记起了从前的一切。我不是什么君音,而是梧爱。”

“我不知道这样奇怪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也不知道喜赜用个什么方法将我悄无声息弄到了君府。”

“我只知道,我需要时间,我需要时间来改变这突来的现状。”

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凤九幽的声音很低很沉。

“喜赜的那种武功,叫做幻术。那是一种遗传已久的禁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怎么不记得,你带着面具,步步生花。”

“是,就是那种步步生花。幻术千变万化,让人防不胜防。可以将一个人带入梦境,跟着施术者走。”

“一个人身形与灵魂本就是一体,入梦可以说是灵魂远离,而幻术却可以在一个人灵魂远离时,利用其奇特之处,将整个人从梦境中带走。”

“原来是这样。”

“是啊,原来是这样。”

他抚着她浮肿的面颊,声音低柔:“我一路而来,到达莫月城后,所听的,尽是君家小姐的传闻。”

“我在想,那日在华清宫,我若能早点儿回去,这一切都可以避免。”

“我在想,若我能问你为何夜夜噩梦,这一切也能避免。”

“我在想,若我能早点儿想到,那并不是什么奇门遁甲之术,而是幻术,你是不是能少受点儿苦?”

“我在想,若你不是皇后,不是我凤九幽的女人,喜赜是不是不会对你动手?”

“我在想,我许诺你一生一世,却不能让你安安稳稳过一生,是不是太过无用?”

“我在想,若你有什么不测,我该怎样跟小九九交代?”

阮绵绵泪眼朦胧,将面颊贴着他的胸口,泪水不知何时湿润了他的衣衫,也刺痛了他的心。

“我想着你一定会来找我,一定能找到我。我懊恼自己被喜赜变成这样,想着你若是看到,该有多难过,多自责。”

他的身体猛然一颤,扣着她的小脑袋,再次狠狠吻上她的唇。

她怎么能,这样呢?

若是寻常之貌,被毁或许能接受。可是她是倾世容颜啊,依照竟然变得奇丑无比。

这样的变化,她竟然不担心自己的容颜。

她担心的,是他有多难过,多自责。

这个傻丫头,狠狠吻着她的唇,欲罢不能。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她面颊绯红,他意犹未尽,却不得不顾着她的身体,缓缓松开她。

四目相对,谁都不再说话,只是这样静默着,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声,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声。

阮绵绵一惊,连忙从他身上移开,他长臂一伸,避过她手上的右肩和左手,搂着她在怀中。

注意到从外面进来的一抹身影,阮绵绵连忙将小脸往他怀里一藏。

这青天白日的,她怎么就这么由着他来了。

而且,还是她在上,他在下。

浑身像是着了火,热得发烫。尤其是面颊,估计能够煮鸡蛋了。

他的手搂着她的腰身,背着光线,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恶意地在她腰间游走,甚至,还轻轻捏着她腰间的肉肉。

阮绵绵狠狠瞪着他,却不敢开口。

那边韩风注意到这边的情景,面颊涨红,可是他来的匆匆,根本没有注意到里面两人这儿……

“说吧。”低沉的,慵懒的嗓音。

韩风垂着头,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等到皇上开口,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皇上,莫月峰崖底的西流国人,尽数歼灭。除了,喜赜。”

“恩,在意料之中。”注意到怀里的柔软狠狠地掐着他的后腰,凤九幽面不改色。

韩风道:“他身边跟着一位从头到尾都过着黑袍的男子,是西流国国师。武功,高深莫测。”

“我们的人,折损了多少?”慵懒的嗓音,带着一分冷沉。

韩风的头又垂了几分:“那位国师武功诡异莫测,我们的人本来伤了喜赜,正准备擒住他时,忽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遮住了眼睛,前面追过去的五名兄弟,都死了。”

青衣骑的兄弟,他们一起出生入死。可是那会儿崖下忽然阴风阵阵,他们只看到那黑影晃了一下衣袖。

再就是凄厉的惨叫声,等到再看时,五位兄弟倒在血泊中,死状惨不忍睹。

现在回想起来,都胆颤心惊。

凤九幽眼眸一闪,低声道:“厚葬之,照顾好他们的家人。那位国师,让青衣骑的兄弟们不要动手,暗中观察就好。”

韩风垂首:“是,皇上!”

“君府那边如何?”

韩风忙道:“君家小姐失踪,君府老爷进宫,请喜赜下旨,在全城内外寻找。”

“做好一切安排,喜赜应该伤的不轻,在其余三大家族中,多做点儿动作。”

韩风点头,快速离开。

468 君音(二更)

望着韩风离开的背影,阮绵绵也忘了他刚才在她腰间游走的手:“不论君府老爷是否承认我是君音,若是整个莫月城的人都在传,莫府少爷对君府小姐动手,这两大家族,定然会生风波。”

“喜赜受伤,莫家和君家生了风波,程家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趁机对两家下手。君家就君家老爷一人,为了维护朝廷的平衡,喜赜会保住君家。”凤九幽接口。

而莫家,则会成为程家为了争夺更高利益的垫脚石,君家只有一女已死,君家老爷百年之后,君家便会因为各种旁支支离破碎,不足为惧。

吻了吻她的额头,凤九幽柔声道:“天色不早了,你身上有伤,我去将饭菜端进来。”

阮绵绵点头,看着凤九幽出门。

低头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还隐隐作痛,不过再过几天,差不多能好。

她想了想,今晚好好歇一歇,明日和凤九幽瞧瞧潜入君府,去将那名黑衣男子带出来。

夜色清凉,月光如水。

君府书房中,君家老爷坐在桌后的椅子上,狐狸般的面颊上带着几丝难以捉摸的神色。

老张站在一边,看着老爷翻着账簿,可是看神色,老爷根本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老爷,夜深了,该歇息了。”老张温和地道。

君老爷温和地道:“你下去吧,我再在这里待一会儿,一会儿自己回去就好。”

老爷虽然神色温和,可是语气不容拒绝。

老张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看了看侯在外面的两名婢女,吩咐道:“仔细点儿,一会儿老爷有什么需要,机灵点儿。”

两名丫环齐齐点头,老张这才转身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君家老爷放下手掌账簿,起身走到灯盏胖,慢条斯理地将灯罩取了下来。

从那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根铜丝,用铜丝轻轻拨弄了一下灯盏中的灯芯。见灯光亮了些,君老爷又换了剪刀。

直到将过长的灯芯剪了一节,看到灯光又两趟不少,脸上露出丝丝舒心的笑容。

从旁边的小盒中拿出一枚一点儿熏香,将熏香撒入灯盏中。看了看似乎很满意,将灯盏拿到窗户边,顺便推开了窗户。

外面两名丫环瞧着老爷推开窗户,连忙到了窗户边:“老爷有何吩咐?”

军老爷笑着道:“不用,就想开开窗子,给这书房换换气。”

他的话说完,两名丫环直接倒在了地上。

君家老爷小小,声音很温和:“老张总是担心本老爷安全,哎,本老爷这也是没办法。地上有点儿凉,明日染了风寒,本老爷让老张补偿你们。”

爱怜地笑了笑,君老爷将吹了吹灯盏里面的熏香,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将灯盏收了回来。

慢条斯理地关好窗户,君老爷准备转身。

忽然,君老爷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拿着灯盏的手,也微微僵硬。

顿了顿,君老爷温和地问:“什么时候来的?”

“半盏茶的功夫。”低柔的男子嗓音。

君老爷缓缓转身,眼睛扫过四处,可是房间里除了他自己,再没有别人。但是他知道,说话的那个人,就在这房中某一处。

浅浅地笑了笑,君老爷温和地问:“这一路过来,可还好?”

不知身在何处的嗓音淡淡响起:“托您的福,一切安好。”

君家老爷身子又微微震了震,将手中的灯盏放回原处,眼底划过一丝尴尬之色。

顿了顿,笑眯眯地问道:“你一路奔波劳累,要不要我让人安排,在府中歇息几日?”

“多谢君老爷美意,不过不用了,我自有去处。”

连续两次碰壁,君老爷面上的尴尬越老越甚。他的视线一直在书房内四处寻找着,似乎找不到那个声音的来源处,不肯罢休。

“你不用找了,我不会见你,也不会让你见到我。”依旧是淡淡的声音,却带着几分冷漠。

君老爷面色微微苍白,身体颤抖了一下。视线在书房内四处转动,那人的声音一会儿在这处一会儿在那边,他根本什么都找不到。

书房内忽然安静下来,灯火静静燃烧,格外安静,安静到君老爷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有一只飞蛾从暗处飞了过来,寻到亮光以为就是希望,分明察觉到灯光处的灼热可以让它万劫不复,却还是不顾一切飞到灯盏上处,狠狠冲了下去。

噼里啪啦的挣扎声,还有身体被烈火点燃发出的滋滋声。空气中传出一股胡椒味,在书房中弥漫着。

不过一会儿,那只不顾一切扑火的飞蛾变成了一堆灰烬,书房再一次恢复了安静。

君老爷眨了眨眼,看了看灯盏,低低问:“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见我吗?”

某处传来男子悦耳的嗓音:“为何要见你?你应该记得很清楚,当年我说过什么话?”

君老爷嘴角噙起一丝苦笑:“是啊,你说过的,这辈子再不会见我,若再见我,便会杀了我!”

这么多年了,他极少出现在君府,可是这一次,却猝不及防地,却又在意料之中的出现了。

“你来找我,是因为君音吗?”君老爷缓缓地问,声音很温和。

男子低声冷笑:“这世间,何曾有过君音?”

君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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