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哥沉着一张脸看着所有的人,足足等了半刻钟人才到齐:“最后入列的扣五个点。然后,全体扣两个点!”
因为前车之鉴,所有的人都不敢问为什么,赢哥却是沉着脸看着他们:“你们自己看看身边的人的脖子!”
大家一看身边的同伴就全明白了,大家的脖子都被毛笔画了一条黑线,上过战场的他们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个晚上,五十个人被摸了帐,没有个人醒过来,还花了半刻钟才集合完毕,确实够丢人的。
这时巫凌儿才拿着毛笔走了出来:“我想,你们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我会在任何时候用任意的方法偷袭你们!”
赢哥看着眼前这群家伙大怒:“现在,所有人,野外,二十里,两刻钟内跑回来,路上不许惊动任何岗哨!去!”
大家顿时傻了,两刻钟二十里本来就很难了,更何况还不能惊动岗哨。可是赢哥下了命令,大家就只有执行的份。
十天后,已经开始有人因为点数扣完而退出,从那天开始,除了每天的跑步,马术,箭术外,又增加了在各种不同环境下的潜伏与潜入。甚至赢哥开始带着大家去摸别的营帐,被发现者直接扣十个点,成功者加五个点。
第二天早上起来,军营里许多士兵发现自己被“割喉”了,顿时开始不爽,于是整个军营开始了反潜入,反割喉的行动。
☆、第二十七章 出去领罚吧
第二十七章出去领罚吧
看着大家的士气被调动起来,刘宏摇了摇头,看向了巫凌儿:“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没想,这种事情,自然而然就会发生。与我无关!”巫凌儿一边说着,一边在地图上进行着推演。
看到她这模样,刘宏笑了:“今天不去修理那两个臭小子了?”
“不去了,让他们呆着,如果中午以前回来了,直接拖出去五十军棍!”巫凌儿看完了地图后说道:“我想是王庭出事了!我要想办法潜入王庭才行!”
“不行!太危险了!现在北狄与大唐的路完全不通了。”刘宏驳回了巫凌儿的建议。
巫凌儿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可惜了,如果我的妖怪们有跟来就好了,他们一定有办法帮我。不对,我有幻神木啊!”巫凌儿嘻嘻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块清发着清香的小木头,马上,刘宏就发现巫凌儿不见了:“咦?可以隐身?”
巫凌儿收起了幻神木:“不是隐身,而是制造了一个幻象,让你们都看不到我的存在,不过如果有人撞到我,就肯定能发现我。但凭着这个,我应该能去王庭了。”
“那载义他们的训练怎么办?你……”
巫凌儿笑了:“自然是训练好了一起带走,有他们在,我才会更安全不是吗?义父放心,我不是一个鲁莽的人!就算要去王庭,还有许多东西要准备。不是马上可以启程的。”
听到巫凌儿这样说后,刘宏这才放心下来:“这样最好!”眼看外面,已经到了正午时分,军营里还是没有看到刘载义和猴子的影子,看来,他们是真正呆在山中潜伏下来了:“你打算让他们呆多久?”
“他们两个的箭术都不成问题,等师兄把弓做出来后,让他们练两天就差不多了,现在他们欠缺的,就是怎样在让人无法察觉的情况下潜入敌后,然后远距离狙杀敌军将领,并成功逃回来了。下午……这山上里会很热闹的!”
果然,就如巫凌儿所说,下午时分,赢哥给他手下的四十个士兵下了一个命令:“去山上把刘载义和猴子找出来,天黑前没找出来,所有的人,五百个俯卧撑,五百个深蹲,五百个引体向上,五百个仰卧起坐,和四十里越野!”
听到赢哥的惩罚项目后,那四十个人像是被放出去的四十条饿狼一般冲进了山里。
看着眼前这些人,刘宏哭笑不得:“胡闹!”
“胡闹吗?义父,你再派两百人上山一起去找,要每寸草皮都翻过来的找!”巫凌儿看着眼前的山笑着:“你们两个,可别让我失望喔!”
无奈之下,刘宏只得下令,再派两百人进山去找人。可是直到第二天天亮,大家也没找到刘载义与猴子。刘宏早上起来听到手下报告后不由得急了,脸也没洗的跑去找巫凌儿:“无情,载义他们还没有回来。”
看了刘宏一眼,巫凌儿笑了:“义父,他们回来了,而且完成任务了。”说完,她拿起一面铜镜放到了刘宏的面前:“看看您的脖子!”
虽然铜镜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是刘宏还是可以看到自己的脖子上被画了一条黑黑的线。对于这条最近引得他的军营不得安宁的线,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兔崽子,敢割他老爹的喉,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先别急着扒皮,看看您手下的军官中,还有多少是被割喉了吧!”巫凌儿笑着与刘宏一同出去,结果发现军中十五位大将,副将,偏将的脖子上全都被画上了一条黑线。刘宏的脸顿时臭了起来:“丢人!太丢人了!”
巫凌儿却是笑了:“没关系,下次大家多注意就好!”说完,她便回了自己的帐篷,这几天她总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着几件奇怪的衣服。
等到中午时分,在睡午觉的巫凌儿听到两声闷响不由得乐了:“你们两个家伙,不会玩上瘾了吧?连我这里了敢闯?活得不耐烦了吗?”
被吊在半空中的刘载义和猴子一脸的郁闷:“为什么你的帐篷里会有陷阱?”
“自然是为了防备那些玩游戏玩得太兴奋的家伙们乱闯啊!”说完,巫凌儿侧身一滚,手中的毯子丢了出去。
扑扑两声闷响,巫凌儿看着刘载义和猴子两个人手中的弹弓:“不错嘛,还知道有这一手!我现在越来越满意你们两个了!”
“嘻嘻,师父啊,既然这么满意,那就把我们放下来吧,一直倒吊着,挺累的!”猴子嬉皮笑脸的模样真的很欠揍,于是巫凌儿便顺手一下拍在了他的头上:“闭嘴,现在我要睡觉了!如果你们没本事自己下来,那就等我睡醒了再说!”说完,她捡起地上的毯子,随意的抖了抖,然后倒头开始睡觉。只留下两个被倒挂在半空中的人。
过了一会儿,刘宏来找巫凌儿有事,一进门就被这两个倒挂着的人吓到了:“你们怎么在这里?”
刘载义苦着一张脸:“老爹,救命啊,我的头都大了!好晕啊!”
看他们这模样,想必是想偷袭巫凌儿不成,反被捉住了。刘宏大笑起来:“嗯哈哈哈哈!要我救你们也可以,不过外面那十五个偏将校尉什么的看到你们的话,估计会要抓着你们暴打一顿。还是说你们继续在这里挂着?”
“啊?老爹,不带这样的啊?我可是你亲生儿子啊!”
“我呸!你还割了你亲生老爹的喉呢,这怎么说啊?”
听到刘宏这么一说,刘载义顿时苦着一张脸无话无说了,现在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被掉着,要么,放下来后被暴打一顿。
猴子撞了刘载义一下:“先放下来再说啊!他们打我们,我们没答应不还手啊!”反正现在他们两个属于巫凌儿管辖,就连刘宏的脖子都抹了,还怕揍其它的将领吗?
被猴子这么一提醒,刘载义马上反应过来了:“我知道了,老爹,你快把我们放下来吧!”
刘宏听到猴子的话,自然知道他们两个准备干什么,不过他也不认为十多个人还对付不了他们两个人。于是他说道:“两个小兔崽子给我等着,我先把他们叫过来再说。”
“义父啊,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答应放他们下来,别忘了,他们可是我教出来的。”本来一直在躺着的巫凌儿这会已经坐起来了,她看着吊在半空中的两个人说道:“你看,我现在都离他们远远的呢!”
“呵呵,如果十多个人还打不到他们,那他们也只有认了。”刘宏笑着离开了巫凌儿的帐篷。
见刘宏一走,猴子对着巫凌儿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师父厉害,请将不如激将啊!”
巫凌儿也笑了:“呆会如果我这帐篷里倒了一件东西,我在帐篷外听到了一个人的惨叫声,你们知道后果是怎样的!”说完,她掀开毯子下了床,离开了帐篷。
刚走出帐篷,巫凌儿就看到那十五名军官跟着刘宏一同走了过来。巫凌儿笑了笑:“两个不成器的徒弟在里面,呆会还请诸位手下留情。”说完,她便离开了。
片刻之后,从帐篷里传来一个杯子碎裂的声音和猴子的惨叫声:“你怎么不扶着啊?”
“我又不知道他会往这里倒,怎么办?”
“能怎么办?出去领罚吧!”猴子和刘载义两个人垂头丧气的出了帐篷,不远处,他们看到巫凌儿正笑咪咪的看着他们:“师父……”
☆、第二十八章 你这是坑人啊
第二十八章你这是坑人啊
“把我最喜欢的杯子打破了,我该怎么罚你们呢?”巫凌儿笑咪咪的看着刘载义和猴子:“明天天黑以前,西边北狄军的布防图要放在我的桌前。去我义兄那里领装备,然后出发!”
西边,距离这里就是骑马也要半天,明天天黑前要带回来,这简直太坑人了:“师父,你这是坑人啊!”
“错了,是坑猴!”巫凌儿笑了笑:“计时已经开始了,你们还打算继续呆在这里吗?”
听到巫凌儿这样说,两人没有办法,只得赶紧的去赢哥那里取了一支涂成黑色的长弓,还有若干奇怪却有用的东西,然后骑马往西边奔去。
看到两人走后,巫凌儿叹了一口气:“希望你们运气比较好!”传给他们的,全是二十一世纪特种作战的精髓,是巫凌儿那当雇佣兵的姨父亲自教授给她的。虽然他们只学了一个月不到,但是两个人的基础本来就很好,再加上他们自身的优势,如果两个人灵活运用这些天来所学的东西,要完成这个任务并不会太难。
来到自己的帐篷,巫凌儿伸手一扬,解药从衣袖抖落,帐篷里十六个男人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我们是怎么了?”
“各位大人,睡得可好?”巫凌儿笑着把玩着手中的毛笔。大家条件反射式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入手的是一片黑色,看来,自己又被抹了一次脖子。
笑着站了起来后,巫凌儿看着他们:“各位大人,要小心了喔,以后除了我两个徒弟外,我义兄那边的士兵们也快练好了。”言下之意,以后这军营中,经常会有人被抹脖子。
刘宏苦笑着站了起来,对手下说道:“想开些吧,被他们抹脖子总比被敌人抹脖子要好。我们自己回去琢磨一下对策吧。”
本来有些不忿的将领们听到刘宏这么说后,觉得也对,当下他们也就不再跟巫凌儿计较,一起出去想对策去了。
整整一天半的时间,巫凌儿都变得异常的安静,安静到连赢哥手中那些士兵都觉得有些不对:“你们说那个无情是不是又在想什么法子整我们啊?怎么今天这么安静啊?”
“有可能喔!你还剩多少点?还够熬到结束吗?”
“难说,别的还好,那北狄话太难学了,而且还要带上他们的方言特点,学得我的舌头都要打架了。你呢?”
“嘿嘿,我从小跟镇上的说书先生学过口技,那些发音不成问题。我还有三十多分,应该够扣了,不过也难说,说不定无情看我不爽,连着杀我二十次呢?我真是怕了他了!”
“是啊,以前听那些老兵说起来,她为人很好的啊,怎么一到我们这里就像是变了人一样了?”
“哪有?我听说过,他可是把军官给扯下来的人呢,只要是他认为不对的,马上翻脸不认人的,大概就是这个原因,所以大家才叫他无情吧!”
坐在另一边的赢哥听到大家的议论后,不由得站了起来:“你们很闲是不是?很闲就再给我出去跑个十里地!”
“啊?又跑啊?”虽然在惨叫着,可是士兵们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现在每天二十里,四十里的跑,这十里地还真就像是开胃小菜一样了。
看着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巫凌儿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我去接应一下!”
“你应该对他们有信心!”赢哥看着巫凌儿:“你的心已经乱了!”
“我怎么可能……”
“凌儿,那个人是咖啡,即使他没有觉醒,他也是咖啡!天生的敏锐感觉不会丢,不然他怎么能经受住你这些天的考验?如果你真的相信他们,就回帐篷去等着吧,你对他们的信任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奖励。”
听到赢哥这样说后,巫凌儿怔了一下,最后才点了点头:“那好,我先回帐篷了!”
“去吧!”
心情有些低落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巫凌儿突然发现自己的桌上多了一个牛皮卷,她怔了一下,马上打开一看,竟然是北狄军的布防图。
看到这张图后,巫凌儿心中一阵欣喜,正要转身出去寻人,却听得门口有一个戏谑的声音响直:“刚才我们好像看到了某个人忧心忡忡的模样。”
“是啊是啊,自己心爱的徒弟没有按时回来,是不是要求太严了呢?啊,我要不要去接应他们呢?”
“还是回帐篷吧,说不定他们会悄悄的溜回来呢?”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的对话,巫凌儿瞪了他们一眼:“想死是不是?我说了什么?天黑以前我要看到这张图,现在天都开始黑了,你们迟到了!”不过,虽然她在瞪着眼,可是脸上却是带着笑:“两个笨蛋!”
“师父啊,我们可是早就回来了,谁料您不在呢?所以我们就只好一直在这里等着你罗!你都不知道刚才我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趁刚才割你的喉啊!”
巫凌儿斜瞟了猴子一眼:“你该为你的正确判断敢到骄傲。刚才因为某些人的迟到,我的心情非常不爽,如果有人激得我出手的话,我肯定是直接下死招了。”
一句话,便吓得猴子缩了缩脖子。刘载义嘿嘿的走进了帐篷:“凌大夫,我回来了!”
在别人耳朵里,听起来就像是刘载义在叫巫凌儿林大夫一般,这军营里还有许多改不过口来的人仍然是这样叫着巫凌儿,所以刘载义这样叫巫凌儿也不显得奇怪,但是巫凌儿却知道此凌非彼林:“嗯,回来就好!去洗个澡,然后好好吃一顿饭,睡一觉。明天开始试弓。当你们熟悉你们的新武器后,我们便要出任务了。”
“什么任务?”猴子永远是好奇心旺盛。
巫凌儿则是没好气的瞪了猴子一眼:“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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