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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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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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手轻脚来到冉羽熙房间的窗边,窗并未关严,可见房内情景。还未细看之时,北宫蒲玉竟是跟着了我的身边,他的突然出现让我微微一吓,然后埋怨地看向他,他略带尴尬地撇开脸。

然后,我就往窗内观瞧。

还是那张艳丽精美的床,只见冉羽熙已经静静地平躺在帐幔之中,而上官铭轩便坐在床沿,痴痴地注视着冉羽熙那张有些苍白,却已经褪下妖艳面具的脸庞。

忽然,他伸出了手,竟是有些颤抖地抚向冉羽熙的脸庞,而当他的手触及那心爱之人的肌肤之时,他全身如同放松一般,不再颤抖。

那一刻,我对上官铭轩产生了反感。开始怀疑他对冉羽熙的心意。若是我心爱之人突然晕眩,定是先寻医,哪会去趁机抚摸。

估计冉羽熙从不让上官铭轩近身,而今日,上官铭轩又饮了酒,定是借着酒胆来一亲芳泽了。

“小熙……”他痴痴地唤出了爱称,手边顺着冉羽熙的脖颈缓缓而下,在他的领口陷入停滞。忽然,我看到他眼中燃起了火光,紧接着,他竟是扯开了冉羽熙的衣领。然后近乎入魔般抚上了冉羽熙的身体。

而我从他眼中看到的不是怜惜,而是兴奋。这时,我恍然明白,他对冉羽熙的爱,已经失去了纯洁和真诚。

“不堪入目!”北宫蒲玉终于忍不住轻喝出口,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还伸手欲将我拉走,我立刻拒绝,压低声音怒道:“我要救他,你帮不帮?”

“你!”北宫蒲玉竟是对着我陷入语塞,双目中满是愤怒和不解。

我再次甩开他的手,大步走到院中,拉起罩袍上的连衣帽,大喝:“上官铭轩!我菊花公子的人你居然也敢碰!”

隐在暗处的北宫蒲玉显然一惊,而同时,冉羽熙的房门打开,便冲出了上官铭轩。在赴寒珏茶会之时,我穿的不是罩袍,而上官铭轩也没有见过我穿罩袍的样子,所以他并未认出我就是那菊秋苒,而是愤怒地朝我而来:“你就是菊花公子!来得正好,今日我就要将你……”他的话语尚未说完,就突然栽倒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他倒落在我脚下冷冷一笑,抬眸之时,便看到了一身煞气的北宫蒲玉。他显然在压抑着什么,却不敢再我面前发泄出来。然后,他扛起了上官铭轩,沉着脸:“现在我们该走了吧。”

“不。”

立刻,他捏紧的拳头,对我当即大喝出口:“你也被那人渣迷住了吗!”

我淡淡摇头:“蒲玉,你不会明白的。你带上上官铭轩走吧,我去看看冉羽熙醒了没有。”说罢,我再次兀自离开,不去顾及北宫蒲玉。当我踏入冉羽熙的房间之时,院中已经没有北宫蒲玉的身影。

或许,他永远不会明白,我怎会原谅了冉羽熙,甚至,还对这个曾经伤害过我的人,产生了一丝连我自己也无法相信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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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冉羽熙的戏就会告一段落,当他再次出现之时,便又是脱胎换骨,可以入菊花的后宫了,也因为他再一次的蜕变,菊花才会怜他,爱他,不顾雪铭的反对,娶他。所以,虐地并不多,大家安心吧。

第六十八章 妖精的离去

蒲玉现在对小喜愧疚和内疚更多点,说爱吧也说不上,两个人见面的次数总共才五六次,但感情蒲玉应该还是有的,不过以他的性格应该情商比较低,还需要再多接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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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踏进冉羽熙的房间,心境已经与当年全然不同。心境已经与当年全然不同。当年事厌恶,而今,却是有些忧心了。

匆匆来到床边,冉羽熙的衣衫已经完全敞开,身上的刺青清晰入目,让人怜惜。若是那上官铭轩在看到冉羽熙的身体后有半丝怜惜,我也就不会阻止他,毕竟上官铭轩想触摸冉羽熙,亲吻冉羽熙,得到冉羽熙都是出于爱。

可是,他却是兴奋,他或许因为喝了酒而有些失控。但是,他那种夹杂着邪恶欲望的眼神,让我厌恶。他不懂冉羽熙的心,不明白冉羽熙疏远他其实是为了不想破坏二人之间的友谊,以及他的家庭。

拾起被上官铭轩打开的衣衫,无意间,发现冉羽熙竟是穿上了长裤。呵,他终于穿裤子了。

将衣衫合拢,再次系好,然后为他拉上被褥,他的脸无力地倒向床内,抚上他的额头,他微微有些苍白的唇让人忧心,而那头乌丝凌乱地铺盖在他的脸上,身上,和床单之上。看到如此撩人的情景,也难怪那上官铭轩会酒后乱性。

可是,即使上官铭轩没有看见刺青,他又怎能如此狠心地对一个失去意识的人下手?那岂不是迷奸?!

“哎。”叹息一声,准备去唤人找大夫。就在我的手准备抽离他的额头之时,他的薄唇却发出了一声轻语:“别走。”

“你醒了?”我慢慢抽回手,坐在他的身边,他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动,宛如刚才那声无力的轻语是我的幻觉。

等了片刻,他已经恢复血色的薄唇再次轻动:“为何救我?”

静静地注视他被发丝遮盖的脸庞,淡淡道:“你不是说后面永远属于我?所以,我不想看到别人动你。”

缓缓的,那在发丝下若隐若现的红唇扬起了一个浅浅的角度,然后,他慢慢地转回脸,睁开了那双细长妩媚的眼睛,发丝从他的脸庞滑落,掠过他的唇畔,几丝落入他的唇中,他微微抿唇间,便再次娇媚而笑:“是的,我属于你:菊花公子,今晚就让我来好好服侍你……”

我再次叹息:“你几时醒的?”面对冉羽熙,不用去理会他说什么。

他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却在坐起时,垂脸轻咳:“咳咳……在你将铭轩引出去的时候……”我扶住他的身体,他扬起脸,伸手来解我的衣衫,“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放开他起身,他便收回双手眯眼笑看我。

“你病了。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你失去意识。”我淡淡地看着他。

他却笑:“我何病之有?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曾经失去意识?”

“真的不知?”我盯视他的笑眼,他慢慢眯起了那双黑漆漆,无神的眼睛,用自己长长的睫毛将那一片晦涩遮起:“到底有无病患秋苒一试便知,慢慢长夜,足够我们翻云覆雨,欲仙欲死~~~”

久久的,我盯视他,他也那样笑看我,散乱在脸庞的长发充满诱惑,单手微撑自己的身体又显一分虚弱,一侧领口微微滑落,隐隐可见他圆润的肩膀,他的每一个姿势,动作,都能挑起人隐藏在心底的邪念,将他摁倒,尽情品尝。

不知道他是如何练就这份本事,只能说,连我这个女人都自愧不如。而且,还是大大地比不上。

我转身走出了他的房间,他没有尝试留我,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息。宛如我离开的本就是一个无人的房间。

可是,我走到门口之时,陷入片刻的犹疑。

显然他是在自暴自弃,不想就医。不由得想起了雪铭当初的话:他是自己想死。

为何?究竟是什么让他失去了对生的渴望,然后任由自己这样自生自灭?若是他心存此念,即使我找来大夫,他也不会好好医治。

伫立在房门口片刻,看着面前深沉而又无光的黑夜,只有地面上铺盖着从房内而出的淡淡的灯光。恍然间,我明白冉羽熙需要的是什么,就是这淡淡的,一抹光。

关上了房门,我便再次折回,抬眸间,正对上他惊讶的眼睛,他依然保持着我离去的姿势,只是现在,他点了烟。

而当看见我时,他的烟杆从唇角掉落。“嗒啦。”落在了地上。我便上前捡起,熄灭了里面的烟火,淡淡道:“这样很危险,你会被烧死的。”

“你……”

转身将烟杆放到桌上,然后兀自找到他洗漱的地方,开始洗脸,洗脚,他就那样怔怔地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我洗漱。

“哼哼……哼哼……”我一边哼歌一边洗,房间很静,宛如只有我一个人。然后,我问他:“你洗不洗?”

他呐呐开口:“我……洗过了。”

“哦。”我便将脚盆的水泼出门外,然后又哼着小调回转,顺便吹熄了灯,脱去累赘的罩袍,就爬上了他的床:“让让。”

他怔然缩腿,我爬到里侧,躺在了他的脚边,拉过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四肢摊开,转脸间,便看到了他系在右脚踝上的脚链,那朵金黄的小小的菊花在黑夜中,微微带出了暗光。

“不是说要让我欲仙欲死吗?来呀。”我提醒他。他却反而慢慢后退,靠左在了床头,双腿在我面前平伸,雪白的双脚在黑夜中带出了一分病态的苍白,使那细细的红丝脚链更加扎眼,诱人。

我没有起身去看他的神情,而是叹口气:“都病得快死了,还谈什么要服侍我,要一直缠着我,让我记住你。你现在死了,我顶多心生一分惋惜,清明之时给你上一炷清香,到一壶清酒,烧一些元宝,当然,或许我心情好还会烧几个美人给你。去看病吧,看好了不就能一直盯着我了,我还等着你让我欲仙欲死呢……到时别死在我身上,让我恶心……啊……”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轻轻的,他躺倒在我身边,甚至没有钻入我的被褥,他转过身,轻轻地,将手放在了我被单上,然后,隔着被单将我一条腿慢慢抱紧。

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否正确,但是我的心告诉我,他需要的,只是我躺在他的身边,陪他度过这个险些被人凌丄辱的夜晚。

朦朦胧胧的睡梦中,我听到了男孩的呜咽声、我循声而去,却是走入了一片黑暗,手中不知怎地就多了一盏指路明灯。灯光照出了一个蹲在地上的小孩。他身穿艳丽的袍衫,长发披散在身后。

我走过去,将光明带给他,他扬起了满是眼泪的脸,睁着大大的,带着一丝妩媚的,有些迷茫,有些惶恐的眼睛。

“你为什么哭?”我问他。

他一边啜泣,一边说:“我,我迷路了。”

我拉起了他:“别怕,我带你离开。”

他有些迷茫地站起,可是当我迈出脚步时,他却抱住了我的腿:“我……我害怕……我,我走不动了……”

“好,我抱你。”我将他抱起,然后将手里的灯放到他的手中,“来,拿着灯,你就不怕了。”

他握紧了指路明灯,茫然地看了一会,然后举起,立刻,明灯的光芒四射,为我们透射出了一条光明大道。

“那里。”他怯怯地指着光路说。

我笑了:“恩,就是那里。”

然后,我抱着他,走入了光明……

第二天醒来之时,枕边只留下了一封书信,懒洋洋地打开,里面只有一排小字:“亲爱的,等我病好了再来找你,我要让你欲仙欲死,对我上瘾。熙。”

我笑了。这句话,是他第二次对我说了。第一次是在小楼的时候,他重伤而来,阻止容姐大闹小楼。他倒落在我肩膀上,对我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句话,而我,则是给了他一个鄙夷的冷笑、而今,我却是欣慰之笑了。因为这句话,代表着他自爱的开始。

可是随即,忧虑就袭上了心头,什么病,要让他离开朝曦夜雨?他离开朝曦夜雨也就意味着是离开京城,说明他心里清楚自己的病京城无人能医。回想从傲鹰返回天丄朝的一路,他总是在咳嗽,最厉害的那次,便是突然失去意识栽倒。

看来,他的病,已经拖了太久了。如果当时我便能如今日般原谅他,给他温暖,或许他便会获得更早地医治了。

带着几分内疚地离开了朝曦夜雨,希望再见他时,他能够自重,自爱,成为一个崭新的:冉羽熙。

走在阿骚带我来时的小巷里,掐指一算,明天就是刘曦大婚的日子了。他最近忙着大婚,估计没时间来逮我,那我就在他大婚结束,立刻离开京城。林子说,太监服放在老地方,那我明天进宫晚宴的时候,就去拿。

眼看就走出小巷,可是一辆庞大的马车正好将狭小的出口堵住,而马车的后门,正对着小巷。我心中暗骂,谁啊,那么没素质!堵路!

突然,马车的后门突然打开,从上面跃下两个年轻的黑衣人,他们手中拿着足以可以装人的黑布袋。

我来不及多想扭头就跑。黑布袋旋即就从天而降,眼前立刻一片黑暗。只感觉他们将我扛上了肩膀,扔进了马车。

第六十九章 请不要碰我

抑郁,突然叫我删减八夫番外的篇幅,害我又要挤时间。。。跟挤牛奶一样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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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给我任何挣扎的机会,马车就奔跑起来。我在黑布袋里挣扎,呼喊,都无作用。黑布袋被捆的扎实,而那噼里啪啦的足足有四匹马的马蹄声,再加上车轱辘声和市集本就喧闹的声音,彻底将我的呼喊掩盖。

最后,我放弃了挣扎和呼喊,反正无济于事,也别在他人面前示弱丢脸。等见到绑我的人再说。

我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到底谁会绑我?

马车跑得飞快,我一路颠簸,大大的黑布袋看不到外面的情景,只感觉周围渐渐没有了人声和喧闹,只有马蹄重重撞击地面的声音。

渐渐的,马车减慢了速度,周围很静,不知到了何处,接着,就有人将我扛出,他们速度飞快,我听到了开门声,然后我就被轻轻放到一处柔软的地方,像是床榻,关门声后,四周就陷入一片寂静。

到底到了哪儿?布袋很大,我在里面坐起,去挖布袋的扣子,忽然,有人从背后将我用力摁倒,我趴下的那一刻,他就坐到我的后腰上,让我再也无法动弹。

“谁?!到底是谁?”

他将口子提起,解开了布袋,我从布袋口钻出的同时,一条手臂穿过我的脖颈就扣住了我的下巴,我甚至来不及反应,他就撕去了我的胡子。

我想转头看身后的人到底是谁,他却用力摁住了我的后脑勺,将我的脸摁进了一个软枕。我只有用自由的双手去抓挠他的手臂,他却扯去了我的罩袍。那一刻,我心中不由得一惊,这人绑我显然不是好好说话的,不然他脱我衣服做什么?!

“撕拉!”当亚麻的衣领被粗暴地扯开,凉气灌入后背之时,我的大脑就“翁”一声轰鸣,不知怎的,就脱口而出:“刘曦!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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