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锦却想逼乐安用丹书玉牌逼他斩断自己一只手,二人也可以做个彻底的了断!
两个人,都在用心逼迫彼此做出最后的了断!
“慕锦!你昨晚打了乐安?”司徒扬帆突然开口,细细的看向乐安面颊
昨晚光线太暗,乐安又总是背对着他,他根本没注意到她脸上有伤,如今透过暖阳看向乐安面颊,方才发觉一边面颊有些红肿,一个手指印若隐若现。
“打了又如何?她是我慕锦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司徒扬帆算什么?一个残废而已!”慕锦说完,拉起乐安的手就往回走。
“你不是喜欢偷情吗?不是喜欢刺激吗?走!回去,本将军满足你!”
慕锦半拖着乐安就朝将军府走去。
司徒扬帆转动轮椅想要跟上二人,奈何,轮椅的被地面的石子儿绊倒重重的倒在一边。清瘦的身躯狠狠地摔在地上,胳膊被地面坚硬的石子儿划破,掌心也是血肉模糊。
乐安回头看了一眼,身子却被司徒扬帆强行扳了过去。
“你这么喜欢关心人的话,不如关心关心你夫君我!”
慕锦邪肆冷笑,挟裹着乐安的身子提气施展轻功飞回书房。
一声闷响,他将乐安狠狠地扔在软榻上,继而吩咐大东,“做好一切准备!三日后返回边关!”
冷冽的话语不带任何商量的语气,大东瞥了眼乐安,乖乖退出去准备一
整个将军府的一切加上隐在暗处的近卫军,不下一万人,要在三天内准备好了回去谈何容易。但是北国今早已经满大街的谣传三军大元帅慕锦被当朝乐安郡主耍的团团转,还以为自己娶到的是冷家堡的女奴小顾,谁知道,却是输给了乐安郡主昔日跟他定下的赌约。
如今,将军府的护卫都知道乐安所做一切。
自然,散播这一切谣言的人,必定是凤鸾。
乐安从软榻上爬起来,却见慕锦已经摊开桌上公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似乎是有意要将乐安困在书房内,不许她出去,更不许她见任何人,只等三天后带她离开。
不一会,冷凌夜和景辰前来找慕锦,其实是为了看乐安情况,都被慕锦挡在了外面。
稍后,地牢内又送来消息,纳兰婉婷在牢中自杀未遂,不但失声就连容貌都毁了,脸上不知怎么弄了两道长长地疤痕,就跟疯子一样在牢里大吵大闹。而纳兰府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人前去看过。
乐安一天都在慕锦书房内,他办公,她就坐在一边,吃饭的时候都是各自吃各自的。慕锦吃的很少,吃饭的时候不时摁着胃部,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乐安知道,她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听,反而会更加激怒他。
两个人就这么别扭的在书房内呆了一天,直到傍晚,宫中送来司徒彻口谕,宣慕锦进宫。
慕锦即将回到边关,自然是要跟司徒彻打个招呼。
慕锦离开书房后,吩咐大东严密把守四周,就是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进来。否则斩无赦!
偌大的将军府,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明处是密密麻麻的侍卫,暗处也是人影绰绰,暗卫密布。
与此同时,凤国女皇下榻驿站
沈欢亭一身月白色修身长衫,挺拔身躯冷然伫立在窗前,指尖淡漠的滑过酸枝木的窗棂,带起一股子萧寒气息。
在他身后,凤鸾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开口说一个字。
终是,凤鸾忍不住,率先开口,“你这是在怪朕吗?怪朕让司徒乐安不能继续在慕锦面前演戏?你可知朕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凤国的江山社稷着想,如果让司徒乐安得到慕锦传说中的化腐朽为神奇的手,那无疑会助长司徒彻的势力。如此一来,司徒彻很可能会一口吞并南国和凤国!”
凤鸾一大堆话说完了,沈欢亭依旧是没有任何动容,琥珀色眼底如一泓深潭,幽深而不可测。
“陛下,你无需跟臣解释这些的,臣怎么敢责怪陛下?”沈欢亭的声音淡淡的,不带任何情感波动。
凤鸾咬牙看着他,“你还有不敢的吗?不敢的话你会拒绝朕立你为男后吗?凤国多少世家贵族的公子挤破了头都想成为朕的男后,朕登基十多年,一直给你留着这个位子!你为何要拒绝朕?”
凤鸾说着,大步走到沈欢亭身后,抬手拔下他头上束着发丝的玉簪子,顷刻间,他如瀑青丝柔柔披散下来,尽管他此刻易容的是再平淡无奇的一张面容,可他琥珀色眼底涌动的惊艳风华,再加上这无风摆动的青丝,还是让凤鸾一瞬看呆了。
“欢亭你忘了我们多年前在宫外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了吗?你忘了吗?”凤鸾突然抱住了沈欢亭的腰身,幽幽开口。
“那时候我不过是八岁的女王爷,因为父亲犯了错.误被母皇扔在了偏僻的边陲小镇,是你一直陪在朕身边,保护朕照顾朕。父亲死后,也是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朕,那时候,朕最喜欢帮你梳头发,可是每次都笨手笨脚的扯掉你很多头发,但你从不喊一声
朕曾经说过,如果朕做了女皇,就封你做男后!你当时没说什么,为何现在却不能接受呢?”
凤鸾说完,抬手就要给沈欢亭梳理青丝。
沈欢亭后退一步,垂下的眸子闪过一丝疏离冷漠。
“臣担不起陛下如此!还请陛下准许臣先行告退!”
沈欢亭说完,转身欲走。
“站住!你要离开去哪里?去见司徒乐安吗?你对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年朕让你留在汝阳王府是为了对那个小贱人动情的吗?”凤鸾红着眼睛开口,一身红衣衬托的她此刻更显盛气凌人气势咄咄。
沈欢亭沉默不语,他现在多说一个关于乐安的字,都会换来凤鸾对乐安新一轮的行动,他没有停下脚步,转身快速离开。
凤鸾在他身后掀翻了桌子,将手中属于他的玉簪子生生捏断成了两截。
将军府书房
乐安隐约感觉书房内一抹异样气息涌动,书房外,人影绰绰,如果此刻书房里面有任何动静,都会有数不清的护卫冲进来将书房塞满。
暗处,黑影一闪,一抹月白色身影静静伫立在书桌旁边,水波银色的面具在暗处泛出银白光芒,乐安抬眼,淡淡的扫了一眼,却是不发一言,只是看向他的眼神却是冷冽至极,让人一瞬如坠寒潭一般。
沈欢亭站在那里,身子隐在暗处,只要他不说话,外面的护卫就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乐安抬眼,冷冷的看着他,眼底划过一抹琉璃冷光,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就这么确定,她不会叫来侍卫将他拿下?
沈欢亭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乐安。
其实,从金銮殿上凤鸾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便隐隐感觉到,她已经认出他了。
当时,她眼底的嘲讽和挑衅,更是深深地印在他心底。
沈欢亭此时并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如果真要解释,他早就告诉乐安,他并没有下达过废了司徒扬帆双腿,又将她毁容的命令。只因他背叛她是事实,再多解释都无法改变他此刻身份。
彼此之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谁也不说话,他隐在暗处认真的看着她,从眉眼到娇躯,而她,从容品着香茗,从他出现在书房后,一言不发。
单单是眼神,便能洞悉彼此心中所想。
沈欢亭知道,乐安该是误会他撺掇凤鸾说出她的身份,让凤鸾在慕锦面前揭穿她,继而破坏她的满盘计划。
但是乐安此刻的安静沉默,却让沈欢亭心底无端生了想要过去抱一抱她的感觉。
就像以前,他以护卫沈欢亭的名义留在她身边,保护她,照顾她。乃至同床共枕!一时静谧,只剩眼神在空中厮杀。
旋即,乐安幽幽起身,抬手遥指窗户,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送客。
沈欢亭轻叹一口气,抬手摘下脸上水波银色的面具,依旧是那张平淡无奇的中年男子面容,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在这无声气氛下,摄魂夺魄的一个笑容,隐在斑驳光影之中。
乐安眼神暗了一下,却不见任何情绪波动。
也许,她跟沈欢亭之间,已经具备了某种默契,一个眼神便足以洞悉对方心事。但是更多的,则是无法改变的对立。
司徒扬帆被打断的双腿,便是横亘其中无法消灭的对抗。
他再次深深看了乐安一眼,离去的身影带着一分不舍和矛盾。
沈欢亭离开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书房外响起慕锦沉重的脚步声。
吱嘎一声,房门开启,乐安捧着已经凉了的香茗安静的斜靠在软榻上,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突然,慕锦脚步顿在门口,继而快步上前,原本平缓的神情在一瞬间如火山爆发,他挥手大力打掉乐安手中白玉杯子,不知是何时积聚了滔天怒气,提着乐安的衣领子像是提一只兔子一般将她从软榻上提了下来,狠狠地拎在身前。
“来人!”
他低吼一声,书房外的护卫悉数冲了进来。
“今日护卫这里的守卫暗卫全部去暴院领罚!自废双目!竟然连进来了人都不知道,本将军要你们作何?!”
慕锦说完,咚的一声将乐安扔在地上,一如曾经,他满不在乎的将乐安扔地上的场景。
可是此刻,心底是痛的。
这久违的痛意已经八年不曾尝过了。
但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明知道她将来会对他造成巨大的影响,他还是选择跟她成亲,她不肯用那丹书玉牌了结一切,他就忍不住要一次一次重伤她!
护卫暗卫跪了一院子,他们都尽忠职守的守了一天,不曾放一只苍蝇进来,可慕锦的话就是一切,谁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乐安不知道沈欢亭是留下了什么破绽让慕锦看了出来,或者他是故意留下什么的,就是为了让慕锦迁怒于她。
“你不用处罚他们。只能怪你自己本事不够,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布置的再精妙也还是会有漏洞让外人进来!既然想要看住我,就该想到会有比你强大的对手!一切,怨不得别人!”
乐安说完,清亮的眸子闪烁一下,轻轻起身,还没站稳.,娇小身躯再次被慕锦甩手提到了跟前,这一次,他没松手,而是就着巨大的力道将乐安压在软榻上。
他胳膊的力量加诸在她的胸口,锥心的疼痛传遍全身。
“放手!”乐安低吼,在近身搏斗上,慕锦未必是她的对手。只是现在,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跟他继续争斗下去了。
慕锦却是冷蔑一笑,当着一院子跪在地上的暗卫护卫,俯身压在乐安身
健硕身躯将她的娇小玲珑包围其中。
“我为什么要放手?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妻!是我慕锦的女人!我想要你,谁也不敢阻拦!再说,你不是想要我什么身上的东西吗?不付出你的身体如何得到?”
慕锦冷冷开口,邪肆眼底闪烁矛盾凄厉的冷光。
“你敢?!”乐安明白他的意思是想要霸王硬上弓!
慕锦黑瞳闪烁迷离星辉,眼底深处,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挣扎。
“司徒乐安!敢不敢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慕锦说着,抬手撕扯乐安身上衣裙,乐安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拇指狠狠地压在他的虎口位置,却在下一刻,突然感觉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较弱无力到随时都会虚脱的晕倒一般。
“慕锦,你耍诈?你下毒?”乐安冷声质问慕锦,墨瞳闪烁凄冷流光。
慕锦身躯一震,看到她眼中的质问,原本到了嘴边的话语立刻转变。
“对!是我下毒又如何?我现在就让所有人看着你如何被我脱光了,如何在我身下承欢?!不要再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你接近我的目的不就为了爬上我的床跟我鱼水之欢?现在我给你机会了,你听好了,千万别浪费这次机会!”
慕锦咬着牙,一字一顿,邪肆眉眼飞扬桀骜冷酷的神采。
门口,跟随慕锦进来的大东叹口气将视线转移到别处。
明明这毒不是将军下的,可将军竟是主动承认,果真是越在意的,伤害起来越不留余地。
乐安虚弱的身躯开始发热,娇躯不停地颤抖,身体虚弱无力不说,还感觉有一团火在小腹下面缓缓燃烧,似乎是要从下身冲涌出来一般。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为这火热酥麻的感觉而娇吟出声,可身体的感觉已经完全超出她的掌控,让她恨不得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
苍白的小手慢慢抬起,手背是薄薄一层汗珠,她开始扯着衣服领子,看向慕锦的眼神却满满都是冷嘲寒冽。
就凭一点春药就想控制她吗?
在现代的时候,她不是没经历过这种训练!想让她对慕锦求饶,休想!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慕锦撑起身子冷冷瞪着身下娇小人儿,蓦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是越来越热,他可以对任何女人视若无睹,唯独是她不行。
她是他的软肋。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他自己心中一清二楚。
从他将丹书玉牌给她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已经看清楚自己的心了。
已经到了这一步,就算他后退,也于事无补了吧!他逼她用丹书了结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却宁愿忍着春药发作的痛苦也不肯求饶!他根本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司徒乐安!今夜,就让知道何为暖床?何为承欢!”
慕锦低吼一声,宽大衣袖倏忽扫过房门,房门碰的一声关闭,躲避不及的大东被房门撞到了鼻子,鲜血直流。他摸着满脸的血,真担心自己就此破相了。
主子不能因为欲求不满就借机发泄吧?刚才那关门的力道,完全是有劲没处使的表现。
屋内,七彩琉璃宫灯反射出暧昧的光晕,一圈圈笼着乐安娇小玲珑的身躯,让她因春药发作而泛着红晕的面颊更添娇媚诱惑的气息。慕锦邪邪一笑,明明眼底已经满是情欲之火,却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要占据主动!
今夜,无论如。何都要做个了断!
不知何时,当乐安以为自己会沉沉睡去的时候,突然间,胸前一凉,慕锦已经拉开她衣衫的前襟,隔着薄薄的月白色肚兜,手上一点轻重都没有的揉捏她的柔软,他不懂挑逗,也不会把玩,后背都冒出细细密密紧张的汗珠,可脸上,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邪肆神情。
“你这么想跟我做个了断吗?”乐安嗤笑,眼底万古冰封一般。
却在这时,慕锦的手猛然在她胸前揉捏了一下,乐安娇嫩敏感的身子莫名一颤,螓首轻轻摇着,想要抗拒慕锦的碰触。
身体很热很热,热到她恨不得双腿双脚攀附上慕锦的身子。
这春药比她想象中要厉害。在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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