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缠着我,亲亲摸摸个没完没了,即使在达到高潮后,也没有放开我的打算,长腿蜜臂的将我缠绕得真叫个紧,此等人物在‘凤国’,也算是荡夫级别的吧?呵呵……不过,真让我喜欢得没头没尾心花怒放哦。
我说要去找古若熏算账,哥哥那是百般要求陪着我来,并一再保证听我指挥,帮我出气,想打想杀他一人挑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笑开来,怎么搞得跟黑社会似的?真有想法!可不能带他,就是不能带他,最后他还是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乖乖听话,留在了客栈。
对于寇筱然,我是越来越喜欢,喜欢他行事的作风和不拘一格的邪妖魅力,喜欢他蜜色肌肤的诱人质感和红唇挑拨的魅语。只是这家伙有时候实在是太敢说敢想了,他居然在我临行前,问我都和谁发生过床事!这让我着实脸红心跳脑袋大了整整一圈,小声嘟囔道,就古若熏和他。低头就想往外跑,却被他拉住,又是一顿缠绵的吻,直到呼吸困难声音嘶哑才放开彼此,他告诉我,一切小心。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嫉妒若熏,可我后来知道真相时,才知道,原来他与另外一些爱着我的人一样,只是想保护着我不受伤害,但其中一定也夹杂了嫉妒的高浓度成分。
路上,想着寇筱然,我乐呵呵,美滋滋,笑嘻嘻。想到古若熏,我的两个眉头就开始打拧,有些气愤,有些无解,有些迷茫和担心。他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呢?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而那四个杀手却不是空|穴来风,为什么在和他分开后,就出现了要杀我的人呢?而我的行踪,也只有他一人知道,可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会派人暗杀我!而这个人又是谁呢?答案好象挺明显,却又抓不到根本。
我一个人乱七八糟的想着,渡着脚步往打听好的方向走去。我没有用寇筱然为我准备的轿子,不想和古府的距离太近,我有好多东西想不明白,只能边走边想边打听路。可有些问题,不到最后时刻,你跟本就不得以窥视真相,看来我这两条腿的运动,今天是白做了。
仰仰头,看看‘古府’的大门,还别说,真贵气啊!两尊石狮立与两侧,紧紧闭着的大铁门上,钉着无数个小圆钉,两只狮子头门手,雕刻得栩栩如生,怒而威严。我靠!我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真像像将军府!哈哈……防盗贼呢?将门弄得如此厚实,真搞笑!
我笑笑的同时也有些犹豫,不是犹豫去不去的问题,而是犹豫怎么开口和若熏的老妈古虹,老爸古岗严打交道。有一点我知道,今天的我,最不应该出现的身份就是潭吟,但,若如哥哥所说的,古府一直有派人跟踪若熏和我,那就一定已经知道我叫吟吟,若扯谎,好像不太好,还是说自己叫吟吟吧。再说,大家都知道‘潭府’的吟吟已经死了,还有个神偷吟吟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报真名,应该还算安全。
我用力的拍着狮子头铁环,震得轰轰乱响。
一个家仆模样的女子赶来开门,在我彬彬有礼,风度翩翩,气质不凡的出场下,两只眼睛就仿佛钉在了我身上一般,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味来。直到我将请求说了两遍,她才脸色微红,转身跑开,我抬腿跟进,却险些被关上的大门砸出骨折。
我揉着发疼的膝盖咒骂着:“真看爷我美了,居然把你脑袋冲傻了!”
气馁不是我作风,好歹我也问个为什么不让进啊?我不停的敲,就像有冤案似的,引得无数人对我行注目礼。
大门终于在我连环三百八十一掌下,再次敲开了。还是那个小家奴,规规矩矩的请我进去,说:“这位公子,我家公子还没有回来,古君请您进去等。”
我抬腿往里跨:“你家公子去哪里了?”
“奴婢不知。”她忙低着头为我引路,想了想才飞快的抬起脸,瞄了我一眼忙又低下头,小声问到:“刚才突然将门关上,没有砸到公子腿吧?实在是奴婢的疏忽,请公子见谅。”
“没事儿,我这骨头硬着呢,你不去看看你家门让我撞坏没?”我逗弄着她,女子脸噌的红到耳头根底下,样子也满可爱的。
一路走来,处处清雅小筑,房子看起来挺多,花花草草繁荣紧促,却不见什么大型的假山。
我被引到会客大厅,有家仆奉上茶水,我悠然的喝了几口,心想,这护国长老的府邸也不怎么难进吗。
等了约计五分钟,才见那久违了的挺拔身影。要说人家古若熏长得典型小受,那么他老爹那就是典型中庸。此人的面相极好,一看就是那种与世无争类型,气质温文而雅不猖狂,更不会惹人烦。一身灰色系衣袍,穿在他身上很舒服的感觉。我还记得他叫古岗严,是潭爹的好朋友。但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人,我始终有保留态度,下意识的不愿意亲近。
当他满带微笑,缓缓而来,我这个晚辈只能恭敬的站起,抱拳相迎,客气的称呼:“古君,晚生吟吟,是若熏的朋友,路过此地,特来拜会。”
他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我,一双眼睛永远带着微笑,却让我觉得不是很舒服,他转身坐到主人位置上:“吟公子客气了,请坐”
我们寒暄了几句,我夸夸他身体硬实,人也帅。他夸夸我少年英俊,才也高。又问问我的家事,来此地要做些什么?有没有他能帮得上的?我说自己就一土财主,靠祖上留下的钱财,走到哪里玩到哪里,没什么想干的。
唠来唠去,我终于引向正题:“古君,不知道若熏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微笑道:“这个不好说,一般来讲女皇召见他都会留些时候。”
看他得意的嘴脸,我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搞什么东西嘛?你这叫卖儿求荣,你懂不懂?再说,那女王今年都三十五了,还想吃我家若熏宝贝这棵嫩草?也不怕把我家若熏宝贝埋汰掉!
尽管生气,我却没有表现出来,装做诚意的笑道:“若熏无论文才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好,受女皇器重,那是一定的。”
这话好像很管用,古君笑容又加深了些,有着为人父的骄傲,靠!你高兴个屁啊,我代替潭爸鄙视你这位朋友!
我在这么等下去,难保不会代表正义消灭了他,只能起身告退:“古君,晚生还有事,就不等若熏了,如果等会儿他回来,请古君帮忙转告,就说吟吟酉时(点——点)在‘九白楼’等他。”‘九白楼’是我刚来时看见的酒楼,定在那里见面,应该可以。至于寇筱然的客栈,我可不想和古若熏在那里约会,真怕出现血流事件,要知道我这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挡得了地。
“请放心,如果小儿回来,一定会代转吟公子之约。”他站起身,与我客套着。
“谢谢古君好意,我就不打扰了,它日再来拜访。”你有客套,我有礼貌。
被那小家奴又领着送出了府,看来我这一躺算是白跑了。站在古家大门口,我又有点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感觉了。那就散散步,逛逛集市好了,时间太充裕,也许还能蹲道边,调戏个把小男生之类地,嘿嘿,转眼时间就会到。
走在热闹的集市当中,我确实有些闹心,古君的话仍旧清晰在耳,女皇看上了若熏,想把他弄到床上,可若熏宝贝到底是个嘛意思啊?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原因才与我不告而别?他是想当女皇的枕边人吗?心这个乱,闹!
不过,一想到要和若熏见面,又免不了有些雀跃,那被我镇压的温柔,那双无辜的大眼,每每都让我有当老大的威风感,似乎欺负他,已经成为了我一种狂热的嗜好。
踢着脚下的石头块,不停的过着街上来往的人群,到最后闹起心来,就开始直接射门玩。而那门,就是人走路的双腿间。
我踢,我踢,我再踢!我过,我过,我再过!进门,进门,再进门!
“嗯……”一声闷哼传来,看来石球是踢到门柱上了。
我赶紧低头装走路,可还是被人拦了下来,我忙无辜的抬起头,看见一拢淡黄袍子,样式干净简单,却很舒服。一双喷火的眸子隐藏在纱帽之下,变得蒙胧而生动。他身后左侧还站着一位小巧的暖色淡绿沙衣,那纱帽里的杏眸好像有丝雀跃,却仍旧紧紧攥住他哥的衣袖,仿佛一松开手,就会被丢下,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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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开萧儿的纱帽,弯腰,将脸钻了进去,看见一张略显不安,想要闪躲的小脸,我捏着他的小尖下巴,左左右右的晃了两下,问:“石头踢到了你吗?”
萧儿的杏眸闪了一下,怯怯的摇了摇头,又开始往他哥身后躲。
我苦笑,我有那么吓人吗?真是伤我多年建立起来的自信心啊。放下他的纱帽,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本就不是个有耐性的人,既然人家不待见我,我也没有必要总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虽说倒贴了十年了,但这并不是个谁都能认可的习惯,一想到那人,心就莫名的纠结着,很毛躁的感觉。
大步,哼着小曲,晃着脑袋从他俩中间穿了出去。今天心情不好,得找个地方喝点小酒,然后调戏一下美男,或者哪里有干仗地,我也好练习一下拳脚?要是能上演一出巾帼美女救绝色美男的戏码就更好了。
没走两步,左右两边衣袖就同时被拉住,我心下大爽,难道说真有挑事打架地?真是老天帮我排解郁闷啊。没等我回头,那两人就已经站到我眼睛。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了看拉着我左手衣袖的萧儿,又看看拉着我右手腕的琴儿,他俩又对看一眼,匆忙将我手放开。
琴儿最先开口:“你用石头踢完人就走?不用道歉吗?”
“我还倒立呢!道歉不会!再说了,你的脚还踢疼了我的石头呢,我都没有让你道歉!”我瞥他一眼,跟我斗?心情不爽,必须找人干上一架。
“你的石头会疼吗?”琴儿的声音有所提高,脸部表情看不出什么,但那眼睛到是瓦亮。
“会啊。”我学若熏无辜地眨眨眼睛,蹲下随便拣起一块石头问:“石头啊石头,你会不会疼啊?”又将石头举到琴儿面前,用怪异的声音说:“会痛,会痛!刚才是哪个王八蛋阻碍了我的自由飞跑?好痛哦!”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能耐,把琴儿气得跟抽风机似的。他一把抓过我手中的石头,死死地攥进手心里,对,对,再用劲一点,把手咯出血就好了,哼!
“呵呵……呵呵呵……”萧儿嫩嫩的男声,呵呵地笑了起来。
弄得我和琴儿齐齐低头看他,他马上收了笑,又开始扯自己的衣袖,小脑袋东瞄瞄西看看,想要躲起来,却又找不到地方,最后,又隐身到他哥的身后。
我摇摇头,不打算和琴儿打嘴架了,我要去路见不平,拔拳相助,行侠仗义!对,我就是传说中的好战分子,一看人打架,就莫名的兴奋,我要打架!推开琴儿,刚提了一步,就再次被琴儿横身拦住了去路,他双眸喷火似的死瞪着我看。
我再次摇摇头,琴儿,你这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啊,知道你有这嗜好,直接把你送去董哥哥的年代,让你去炸碉堡多好,也算是为祖国替换下一个英勇的人才!
吸了一口气,掐腰,泼妇骂街的经典嘴脸与造型开始上演:“瞪什么瞪?别把你那薄沙折腾出窟窿,再吓到别人就不好了。看你今日表现不错,没有用脸吓人,就不和你一般计较,不用你赔偿我精神损失,你还不快叩拜感谢一番?还敢在这跟老娘支毛,自己的鸟儿能不能立起来都不知道,就想立毛了?我靠!”
琴儿被气得深吸了一口气,将牙齿咬得咯咯做响,一把甩掉纱帽,在众人的倒吸气中,破口狂吼道:“你的嘴是茅厕板子搭的吗?怎么就吐不出一个好词?就知道以取笑他人为乐,也不看看自己是怎样的东西!明明是你先踢到人,不道歉就算了,还这么理直气壮!还说……还说……哼!老子……”突然收口。
我瞪眼,呀,有意思啊,竟然连老子都用上了?这……这……这跟他在‘草花香阁’的样子又不太一样,简直一泼夫啊!我当即大感兴趣的打量着他,口中啧啧有声:“看不出,看不出啊……”
他瞪眼,低吼:“什么看不出?”
我贼笑,感叹道:“琴,能让你抚得行若流水潺潺,静若浮云渺渺,却是个火山爆龙的脾气,真让人开始相信世界上不但有披着羊皮的狼,更有披着人皮的喷火怪兽啊!真开眼界了,佩服,佩服……”
“你给老子滚!”他运足了力气,张开红润的大嘴对我狂吼,从我的耳朵嗡嗡情况来看,他确实有当街叫卖的本钱。
我掏掏耳朵,耸肩膀,淫笑道:“滚?好啊,不过我不会在地上滚,滚床还成。不过,得有人来配合,你来,如何?。”说完还伸手掐了掐他的屁股,没有办法,我俩贴得太近了,一伸手就能够到。
琴儿一把钳住我的胳膊,前后摇晃着,狂吼道:“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就知道调戏男子,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下流事!”
我被晃得开始眩晕,一脚踹在他脚背上,努力反掐着他的脖子,也前后摇晃道:“丫地,你老子我也没见过你这么暴躁的东西!你TM是从火炉里钻出的吗?给我说,是不是?是不是?”
“呜……”琴儿被我掐得只能发出一个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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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狂吼道:“给我道歉!道歉!道歉!”
琴儿双手一推扯,拉下我的手臂,顺手将我推了出去,让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脸色绯红,大口喘息道:“你个疯子!你想杀了老子,是不是?”
我屁股疼得要裂开了,眼泪含在眼圈里,开始打转,琴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在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的环境下,走到我身旁,用脚踢了踢我的腿,不自然的说:“喂,起来。”
我没有动,仰起满是泪水的眼,委屈的望着他,他的脸写满了不自然,半晌,对我伸出了手,恶声道:“起来,哭什么!”
我拉住他的手,一脚狠踹向他的腿,他一定没有想到我会偷袭他,整个人啪唧一声,扑到了地上,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跨坐到他后腰上,狠狠颠了两下,扯着他的头发,扯着嗓子大唱道:“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都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我摔了一身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