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孩一丝不掛地被吊在房间的正中央,四肢分别被金属镣銬扯往四个方向。一百八十七公分的高大身材,肌肉强壮而结实,线条自然而匀称,带著长期运动锻鍊的特质。皮肤黝黑得发亮,呈现出一种深褐带红的色泽,那是经年累月日晒的成果,显得非常阳光而健康。
男孩两大片胸肌厚实而饱满,|乳头硕大直挺,|乳晕略黑。六块腹肌也是漂亮分明地鼓起,但也不会太过夸张。原本就体毛稀疏的下体被刮得一片光滑,下腹部的肌肉看来也很紧实。近九公分的Rou棒软软地垂在那边,但可以想见勃起时的雄壮模样,割过包皮的Gui头粉粉嫩嫩十分诱人。而一双长腿十分的结实,尤其是小腿肌肉发达但又不会破坏线条。
他有一副深邃、粗獷的原住民五官和轮廓,又黑又亮的眼睛中闪著傲气与不驯,而某些表情又会透出一种羞涩的稚嫩。虽然算不上帅哥但别有一种性格与英气,彷彿是某种蓄势待起的猛兽。
阿龙微微地颤抖著,这样被悬吊在半空并不好受;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卡著铁圈的手腕上,粗硬的铁銬很快地就把手腕的皮肤给磨破,带著一点微微的刺痛。但这点疼痛阿龙并不放在心上,今天是他十七岁的生日,也是他正式被献给主人的日子。从今天起,他将完完全全地成為主人的玩具,主人的奴犬,而不再具有人的身份。
自从他两年多前為了给弟妹换取更好的生活保障与出国读书的机会,阿龙自愿卖身為奴。他接受了非常严格的调教与训练,虽然主人时常来检视他的情况,但阿龙始终未曾亲眼看过主人。自己到底会接受怎样严酷的调教与玩弄,虽然早有心理準备,可依旧令这个大男孩忐忑不安。
轧地一声,房门打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走了进来,他带著一副细框的眼镜,浅麦色的皮肤配著简单的白色T恤、米色休閒裤与夹脚拖鞋,散发著一种非常悠閒的感觉。他的脸上掛著一抹浅笑,但眼神却炯炯有神,甚至有著一丝侵略性。
「嗨,阿龙。生日快乐。」主人咧嘴一笑,反让阿龙不知如何是好。
男孩吶吶地点点头,「奴犬向主人请安。」
「我是凤尔,你叫我尔少爷就可以了。」
「是,尔少爷。奴犬明白了。」阿龙照著先前调教的方式回答。
尔少爷走了过去,轻轻摸著阿龙厚实的胸膛。房间三面全是玻璃,阳光直洒进来,男孩胸口上的汗水微微地闪著光芒。他尝了尝阿龙的汗水,捉狭地笑了笑。
「有没有觉得自己明明是人,却得当狗,很悲哀?」尔少爷突然一问。
阿龙傻了一下,才默默地点点头。
「我是个很残酷的主人,你要有心理準备。不过你让我印象很好,我喜欢你带点反抗的样子,还有你眼神中的那一点不甘愿和不屈服。如果你让我满意,我会让你弟妹有更好的环境,更多资源。但是如果你让我失望,我会毫不犹豫地取消一切的资助,到时候你的弟弟跟妹妹孤身在异国要怎麼办?我可就不知道了。」尔少爷拍拍了阿龙的脸颊。
「……但这跟当初讲得不一样!」阿龙有些激动地问。
凤尔一拳揍在阿龙的腹侧,让阿龙痛得缩了一下。「我说过,我很坏的。而且我可以更坏,我大可以把你弟弟和妹妹也卖成奴隶,甚至训练得跟你一样。你弟弟叫子云对吧?我觉得他可是个小帅哥呢?」
「不可以!你不准动子云!你不可以!」一提到弟妹,阿龙像是疯了似得,拼命地挣扎,扯得铁鍊匡啷作响。
「我当然可以。」电流刷地从电击器穿过阿龙的腋下,蓝色的电光带著剧痛奔窜到全身,阿龙忍不住哀嚎:「啊啊啊啊啊啊~~」
「只是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懂了吗?」电击器按在男孩的腹侧,但这一次阿龙咬紧了牙关,不再哀嚎。
「很好,你学得挺快的。」
「首先,既然是我的东西,就得留点记号……」尔少爷细细地抚摸著阿龙微微颤抖的脸庞,手指滑过男孩结实的胸膛与充满弹性的身躯。
他拿起一支毛笔沾著墨水,由阿龙的胸口开始画。手臂、肩膀、胸膛、|乳头、腹肌、肚脐、腰骨、荫茎、臀部、大腿、小腿,简单的线条却轻易勾勒出一隻刚猛的龙形。
狰狞的龙头盘据在男孩厚实的右胸,望著以左|乳為中心的龙珠。强壮的手臂上盘著龙爪,龙身绕过背后从侧腹横过腹肌,阿龙的荫茎也被画上纹路彷彿是巨龙的棒棒,龙身盘旋最后尾巴落在男孩的左小腿上,而右腿则是另一隻张狂的龙爪。彷彿有一隻巨龙牢牢地盘抓著这个强壮的大男孩。
然而这隻巨龙被好几条粗大的铁鍊紧紧地捆住,这被囚禁的墨龙虽然张牙舞爪,但却显出一种徒劳挣扎的哀伤。尔少爷更在阿龙宽广的背肌上用花体的英文写下「Slave(奴隶)」几个字。
一面等身的大镜子就摆在阿龙的面前,让他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模样,悲哀而绝望。
「接下来恐怕会有点痛,你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到时候画歪了我也很会困扰的。」
尔少爷按下遥控器开关,镣銬的铁鍊轧轧作响地一点点收紧。阿龙的四肢被扯紧到了极点,只觉得身体几乎都要裂开了,但他死命地咬牙硬撑,不肯发出呻吟。但铁鍊的收紧却一点也没有停止的跡象,直到阿龙觉得自己的肌肉都已经绷紧到达极限,无法动弹分毫时才停止。
尔少爷把口钳固定在阿龙的嘴巴上。「等下让你可以慢慢叫,我不想你把自己给咬伤了。」
接下来尔少爷拿出来的却不是顏料与车针,而是炽红发烫的电烙笔。
赤红的电烙笔烧炙著这个十七岁大男孩的胸膛,阿龙浑身的肌肉绷紧得有如弓弦,青筋纠结爆起,他痛苦得拼命挣扎,却连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男孩的哀嚎彷彿不是人类所能够发出。
房间中激昂的古典交响乐与阿龙的悲鸣交相唱和,尔少爷对男孩的挣扎、哀求、怒吼毫无反应,专心刻画著龙形图纹。他的手极稳,线条俐落而刚硬,很快地威猛的龙头跃然而生,若是平时这必定是幅精彩的杰作,但这却是以人体胸膛為布的血腥画作。
这个被铁鍊牢牢捆缚的男孩痛苦得几乎濒临崩溃,原住民特有的宏亮声线让阿龙的哀嚎在房间中迴盪著,他紧绷的肌肉因疼痛而不停颤抖,这是男孩仅有的挣扎。皮肤与肌肉被烧烙的痛楚早已超越了阿龙的忍痛范围,满身都是痛苦的冷汗。
尔少爷拿起一沱黑色的油膏小心地涂抹在满是烧烙伤口的龙头上,冰凉的油膏让伤口的疼痛减轻不少,但又转為一种微微的麻痒。
整个龙纹图腾的烙印就在烧炙烙烫与涂抹黑色油膏的交错进行中完成,好几次阿龙痛得昏厥过去,但又重新痛醒过来。无可想像的疼痛早让男孩失去了思考能力,哀嚎嘶吼到嗓子完全乾哑。
天色暗去又重新亮起,尔少爷给阿龙注射了许多不同的药剂,恍惚失神的男孩就这样被绑缚在半空过了不知多久。
强力水柱刷地冲在阿龙强壮的身体上,乾涸的油膏凝块、汗渍、盐晶、还有那些深褐色的血跡,一一被冲刷净空,重新展露出这个原住民男孩一身漂亮的黝黑肤色。
阿龙看著镜子裡的自己,一样地高大强壮,甚至更瘦了一些,肌肉的线条也更鲜明了些许。而那墨黑的龙纹张牙舞爪地盘据在年轻的肉体之上,铁鍊交横,除了一个奴隶之外谁会有这样的刺青?更何况这不是刺青而是烙痕。厚实背肌上烙上的花体英文字阿龙一个也不看懂,但他听尔少爷讲说是奴隶的意思,让男孩忍不住心头还是揪了一下。
铁鍊鬆开,阿龙整个人摔在地板上,接连只靠点滴维持,早就让他浑身无力。前来放开他的陌生人把男孩抬上了一个类似生產用的檯子上,阿龙的手臂扬起被固定在后脑的位置,大腿被大幅度地拉开固定,让这个大男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镜子前。
「早啊,阿龙。」
那是尔少爷的声音,轻描淡写地彷彿先前的残酷烙刑未曾发生过。愤怒与恐惧一口气全涌上了阿龙的心头,他闷著头并不回答,只用凌厉的眼神盯著凤尔。
整场烙炙酷刑凤尔不假手他人,几乎没有休息的结果也让凤尔看来添了一些疲惫之色,不过他看来心情十分不错。
尔少爷的指尖轻轻滑过阿龙刚硬腹肌上的龙纹,抚摸著厚实胸膛上的繁复龙头,烧烙后的龙纹微微凸起,有如浮雕一般,尔少爷看来十分满意,而阿龙只觉得一阵微微刺痛。
「你在生气。不错,你恨我比较好。所有人都对我恭敬惯了,我很腻。喜欢你身上的黑龙吗?你皮肤又黑又叫做阿龙,我想黑龙很适合你。」
阿龙依旧闷著没有答话,他只觉得自己彷彿被盖上了钢印,再也翻不了身。虽然早有心理準备,但发现在自己得永远沦為奴隶,依旧让这个才刚满十七岁的男孩感到愤怒与恐惧。
「我得要开始下一步了,毕竟这还没完成,还欠一点装饰。」这句话一出,让阿龙忍不住心头一凉,他不敢想像凤尔还会用多残酷的手法来「装饰」一下。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点奖励,我等下会把你的手给放开。如果你有办法控制好自己,不要乱动的话,我可以特许你在明天跟弟妹联络通话,你表现得越好,时间就越长。反之,
你要是乱动乱叫,妨碍我工作的话,你这个月的通话时间就自己看著办吧。」
阿龙瞪大了眼睛,他能够忍受这麼多的折磨与羞辱都是為了子英和子云,每个月的通话时间是让他支撑下去的唯一动力,而且通话时间也不会受到干扰,是他唯一可以放鬆的机会。
然而两手鬆开了,阿龙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摸了摸自己胸膛上烙印,身体上的墨黑浮雕得跟他一辈子,其实图案很漂亮,但也异常地病态。
三面镜子让男孩的后庭清楚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紧緻的小|穴微微地颤抖,附近一根体毛也没有,结实浑圆的臀部同样黝黑得发亮,多麼漂亮的一个运动系男孩菊|穴。
尔少爷在阿龙的私|处前蹲下,轻轻弹了一弹,让阿龙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而电烙笔那种熟悉的微微焦味让阿龙绷紧了全身。
第一笔下去依旧是令人熟悉的剧痛,然而肛门边的嫩肉比起胸膛和腹肌更加柔嫩脆弱。血肉烧灼的焦味立刻飘散开来,阿龙痛得发抖,他的双手紧紧地掰住自己的大腿,纠结的青筋可以看出这男孩有多麼地用力。但為了奖励,阿龙用尽全力地绷紧自己的身体,死咬的嘴唇忍耐著被烙烫的巨大痛楚。
尔少爷在男孩肛门的上方,连往囊袋的嫩肉上烙写了一个「淫」字。然后尔少爷拿出一根约是棉花棒粗细的尖针,烧得通红,从侧边横向在阿龙的肛门与淫字之间,扎穿了一个小孔,这突然其来的刺痛让男孩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凤尔俐落地把伤口撑开,替阿龙穿上了一个晶亮的钢环。他轻轻扯了扯钢环说:「我把环扎得深一点,好让支撑力强一些,免得禁不起拉扯,裂开重穿岂不是更痛?」
阿龙早就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肛门旁边火辣辣的灼痛彷彿要裂开来一般。
尔少爷把男孩结实的大腿也给鬆开,「阿龙,跪在檯子上。屁股抬高,然后用手把屁股尽可能地掰开,别害羞,把你漂亮的小|穴给露出来。」他清脆地一巴掌拍在阿龙的坚挺的臀部上,让阿龙倍感羞辱。
大男孩忍著肛门烧烫的灼痛,乖乖地翘起屁股,把浑圆结实的臀肉掰开,露出刚刚才惨遭酷刑的菊|穴。那个血淋淋的「淫」字还渗著血水,钢环穿过之处也都还在流著血。
电烙笔的气味让阿龙反射性地颤抖著,男孩颤抖、哀嚎就是不敢乱动分毫,尔少爷在男孩肛门的下方,股沟间烙写了一个「贱」字。另一个钢环也同样串在字与肛门之间,於是男孩的菊|穴旁就被一上一下地烙写了「淫」「贱」二字,穿上了两个亮晶晶的肛门环。
这个一百八十七公分的高大男孩无力地跪在檯子上,黝黑强壮的身体上全是痛苦的汗水。他的屁股高高地抬起,因為男孩的肛门环被穿了绳子给高高吊起,他也只得拼命地抬起屁股。男孩的手指在自己黝黑的臀部上留下了几近淤青的红色指痕,但不管再痛苦他都拼了命地努力。
阿龙很想闭上眼睛,因為镜子裡全是自己淫乱的模样。但尔少爷拍了拍他的脸颊,揩了揩男孩肿胀马眼上的透明液体,抹在阿龙的嘴上。「看看你自己淫荡下贱的模样,这两个字真是太适合你了。小|穴被烙烫还有穿环让你很兴奋吗?不然怎麼Yin水流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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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男孩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深雋的脸上写满了羞辱,黑挺的眉毛纠结著,大大的眼睛含著痛苦与羞耻的泪水。阿龙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没办法承认自己的身体就是会对这些折磨与羞辱產生反应。
才刚穿好的肛门环被高高吊起,伤口处还淌著一丝鲜血,尔少爷每一下的拨撩、轻弹都让阿龙忍不住浑身一颤,而男孩的Rou棒早就鼓涨成了一柄近二十公分的粗红大剑,随著拨撩不住地甩动。
啪地一声,尔少爷剪断了串起肛门环的绳子。男孩高大壮硕的肉体应声瘫软在檯子上,不住地喘息。凤尔拿起墨黑的油膏涂在阿龙肛门的伤口上,冰凉而微微发麻。
「阿龙,喘够了没?翻过身来。尽量套弄你那根贱狗屌,但别给我射出来,射出来就有你好受的了。」
阿龙靠躺在檯子上,小心地避免压到自己肛门的伤口,认真地套弄起自己的大屌。但他还是不敢直视自己面前的镜子,一个理著短劲平头的黝黑男孩,张开了自己的大腿奋力地打著手枪,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流淌在他一身剽悍的龙纹上。
尔少爷坐在躺椅上看著阿龙套弄了好一阵子,才走过去检查,他摸了摸男孩胀红饱满的大Gui头,圈起他的冠状沟套弄了两下。他走到一旁拿了一个约莫两公釐宽一圈金属环,拨弄地套在了阿龙的冠状沟,尔少爷挑的尺寸异常精準,这花纹繁密的金属环紧紧地嵌在男孩的冠状沟,让阿龙的大Gui头显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