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挚眯着眸子眼底隐隐含着一股怒火,脸上却染着最宠溺的眸光。
他拍拍她的背,松开双臂转身蹲下来,声音温暖得能够扣动她的心弦。
“上来吧,这么大了还要背,也不知道羞。”
心肝毫不客气的扑到他的背上,嘴巴翘得老高:“我让我哥背我,我羞什么呀,又不是别人。哼哼,你就是只疼似锦一个人,她要是让你背,你肯定乐呵呵的。”
严挚意味深长的挑挑眉,伸到后背的大手拍拍她:“坐稳了。”
“嘻嘻,起步,走,驾!”心肝笑得开心,双手搂着严挚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心满意足的笑了。
她揉揉酸涩的眼睛,一路和严挚聊天。
“哥哥,似锦姐姐想不起你,你心里难过吗?”
“过些天她就会想起来的,只是暂时性封闭记忆,这是她进化的过程,我不难过。”严挚说着口是心非的话。
“似锦姐姐前些天跟我说,她能活到五百岁,哥哥,我知道你心里堵着慌,我给你唱首歌怎么样?”
心肝哪里不知道哥哥的心里远没有外表看着那么轻松,似锦姐姐不是常人,她是龙人,人龙基因的产物,平时看着完完全全是个正常人,可是她也能变成小兽,很可爱的小红龙,她一直暗暗想其实哥哥和似锦姐姐算人丨兽恋吧?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32
哥哥爱上似锦姐姐这只精灵,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她忽然苦笑起来,他们兄妹还真是难兄难妹。
*************
似锦一直在纠结严挚说的那句话,她变不回原来的似锦,他会饿,他饿不会吃饭吗?
但是似锦的求知欲太盛,她整整想了一个晚上,终于在第二天清早醒过来的时候,茅塞顿开的红着脸:“好啊,色狼!我就知道他色之本想难移!”
她站在镜子前穿衣服,不爽的提了提胸脯,甚至特意把□□往中间一剂,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然后自言自语的说:“不过你就是有色心没色胆,哎,弄得我白白禁丨欲一个月,要是我,我就直接扑倒了!”
她这话幸好没有被严挚听到,不然非当场把她给办了不可。
话说在,咱严挚真是个特别变扭的同学,似锦宝贝儿眼中对他没有情意,他就抵死不碰她,绝对不越雷池半步。
于是这一月来,似锦虽然早就想把那个帅得掉渣的男人给办了,但是对方不配合,对她的渴望表现得一点都不明显,害的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扑。
如此……
似锦咬咬牙,没事,以沫说她下个月她的记忆就会恢复,如果我什么都记起来,难道还能吃不到肉,哈哈哈哈……
想到严挚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的身体,似锦就忍不住流口水,想要仰天长啸。
“你在意丨淫什么?”
身后忽然出现一个男人,那身长玉立的身体,就是她刚刚在脑海里一直幻想的那俱,仿佛做坏事被当场抓包,似锦吓得整个人一跳,然后转个身异常坚定的时候否认:“没……我绝对没意丨淫你。”
“啊哦~~~~~”似锦想捂脸咬床单。
“噗……”
严挚原本是上来看看她有没有醒,好让佣人给她准备早餐的,没想到居然看到她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对着镜子花痴流口水,随即,在听她语出惊人的话,严挚终于没形象的噗嗤笑出声。
顿时,他只觉得精神抖擞。
严挚抖了抖身上绣有腾云驾雾小红龙LOGO的衬衫,姿态旖旎的走进她一把托住她的腰,与她胸对胸、脸对脸的贴近。
“你在意丨淫我?”他勾着邪恶的坏笑,心想,人家如此欲求不满,他若是不做点什么,那且不是连禽丨兽都不如?
“啊哈,你绝对出现了幻听,我说的是……是……我是说我在意丨淫帅哥,啊呸,我是说我根本就没有在意丨淫谁好不好?”
“连谎话都说的那么蹩脚,意丨淫就意丨淫,有什么不还意思承认的,做的做了。”严挚紧贴着她,近在咫尺的鼻息,淡淡的窜入她的奶香味。
“你是不是已经在脑子里把我吃干抹净了?”严挚抬起她的下巴,眉飞色舞又带翘:“那你可要对我负责,不能吃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似锦如同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走出一个硬币:“喏,我负责了。”
她将硬币往严挚的手里一塞,顿时整个身体犹如游鱼般,嗖的滑出他的控制范围。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33
严挚反身随便一抓,一拉,似锦再次落在进他的怀抱里,这次她整个人被他带着扔到沙发上,随后严挚扑上来压住了她。
“钱都付了,我亦有不卖力的道理?”严挚手中捏着一块钱,嘴角染上一层邪恶的笑意:“一块钱,那我要不要服务一次?”
似锦一个慌张缩身:“我刚刚意丨淫你的费用啊。”
“你不是说你没有意丨淫我吗?”他挑眉。
似锦真的恨不得咬破舌头,明显对手比她高几个级别,她完完全全斗不过人家,算了,某女把心一横,斗不过她只能“舍身取丨淫”。
她那不是色啊,她那真的只是因为对手太强,她抵不过哦。
似锦警戒又激动的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的衬衫都没有褪去,唇边染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然后将她双腿往前她的胸前一压,掀开她的裙子撤掉她的小内内,拉开裤链直接冲了进去,然后捧着她的臀狠狠冲刺,仅仅一下,接着,似锦所有期待的动作,戛然而止。
似锦还没有任何回味,结果某人忽然退了出来,悠悠然的在那拉自己的拉链,一点都没有继续的意思。
“喂!?”似锦不甘心的咬唇。
严挚装糊涂:“干嘛?”
似锦真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头,她简直恨不得“卖身求丨淫”了,“就这么完了?”
“你只付了一块钱,还想要多少服务?”严挚抬了抬下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迈着轻松的步子,优雅的往外走。
啊啊啊!!!
似锦手忙脚乱的摸裤袋,终于又找到了一个硬币,她欣喜若狂的大吼:“这里还有一枚。”
“你的意思,你还想要一下?”严挚悠悠然转身,问了一个看似很有待商榷的问题。
“不够的我下次补给你还不行吗?!”呜呜,似锦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了百了,心里苦逼的大吼:为什么像她这种美若天仙的女子,还需要自己付钱找小丨鸭丨鸭?
严挚的嘴角扬起笑,折身,那种笑看起来特别的狡诈,有种奸商的味道暗含其中。
然后他才慢悠悠的脱掉衬衫,一枚扣子一枚扣子的解开,看得某女心急火燎的,终于不担心了:“别动,姐帮你脱!”
她三下五除二将严挚拔了个精光,终于享受到某小鸭丨鸭在她身上奋力冲刺的快乐,一时间,房间内,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仿佛回味无穷。
听说,爱情,生来就带刺,你被刺痛了,那是因为你想握住,你握得越紧,那根刺就会越深嵌进肉里,结果机会越痛。
但是严挚明白,每根刺下都藏着爱,就看你敢不敢去拔那根刺,找到刺下的爱。
他敢的,他不怕荆刺,他怕斩断所有荆刺以后,依然看不见幸福的曙光。
忽然之间他只想抱紧这她,以两人最能靠近心脏的姿态,将她紧紧的抱紧,他终于知道什么是害怕,那就是没有尽头的黑暗。
他怕,耗尽他这一辈子,到头来,他依然在斩荆的路上,永远都到达不了幸福的终点。
爱一个人,怎么是那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34
他的似锦不是常人,是龙人,是遗传色龙本性的龙人,每两个月就要封锁记忆一个月;而且如果人类的寿命是一百年的话,他的似锦能够达到五百年的寿命,他要如何以他不超过百年的身体,去爱一个不低于五百年的精灵?
“似……锦……”
他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紧锁着她,怀里是她迷糊糊轻轻浅浅的呻吟,他的汗珠,如滚落的珍珠,扑簌着落到沙发上。
他的声音,一瞬间无比的无助;他终于知道,上天这是在捉弄他!
怎么办……
似锦,你告诉我,我该怎么,用≦100岁的寿命,去爱护≧500岁的你?
似锦,你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么?我遇到了难题,前所未有的难题!
可是,那道题太难,我找不到解题的方法!
爱一个人,怎么会那么的累?
……………………………………………………………………
同一时间,清早九点,某私人停车场。
一辆车疾驰而出,心肝踩着七厘米高跟鞋,不管不顾,直接朝车前冲了过去。
紧接着,是一声急促的刹车声,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异常刺耳的声音。
下一秒,一个满脸阴翳的男人,甩下车门,一脸要杀人的表情。
“严心肝!你不要命了!”
“我就是不要命了!我死了某人也不会在乎!”心肝抓着自己的小包,脸色煞白,但是她的声音,却完全不在乎的吼过去。
雷皓天依靠着车门,下意识的摸了摸裤袋,没有摸到烟,他便双手抱胸,眯着眼眸看着她,冷笑书城:“你的护花使者那么多,却一个人在乎,有什么关系?
“雷皓!”心肝将手中的小包猛的往他身上一砸!
“要发疯一边发疯去,我很忙,不像你,整天无所事事。”
心肝听到他的话,忽然鼻子一酸,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来。
“我知道你忙,忙着陪你的未婚妻嘛,好了。”她猛擦一把泪,倔强的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小包,朝他摆手:“你去忙吧,我不会再打扰你了,我祝你们婚检的时候报告上显示的是亲兄妹!我祝福你们新婚夜没高丨潮!我祝……”
她转身大步的走,边走边诅咒,离身后的男人越来越远。
雷皓天一直依靠着车,脸上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听着某个小女人恶毒的语言,他的视线,盯着她的背脊。
忽然心抽疼起来。
她看起来怎么那么的单薄,她曾今的骄傲都到那里去了?
那个仿佛将全天下男人都踩在脚底下的高傲女人,为什么忽然间显得如此单薄、如此的卑微?
他喜欢的那个,骄傲如女王的少女,到哪里去了?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走了一段路的心肝,忽然停住脚步,不争气的回头,看着远处那辆黑色迈巴赫前沉思的男人。
然后,她仿佛中了魔咒般,歇斯底里的对着空荡荡的停车场,嘶吼出声。“我觉得,我现在……很贱!很贱!很贱!”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35
张爱玲说:爱一个人,就会卑微到尘埃里去。说的,是不是就是她?
“可是怎么办,怎么办,我就是要犯贱,我疯了,真的疯了。我疯了才会喜欢你!”
心肝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仿佛飞蛾扑火般,向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冲过去。
她不顾一切,就算冲破道德的底线,她也毫不在乎,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冲到他的怀里,紧搂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唇。
可是她还没有贴上自己的唇瓣,就疯狂的捶打起他来。
“为什么要招惹我?!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我恨你,我恨自己!我怎么会喜欢上你,我疯了才会喜欢上你!我只要一想到你将来会和别的女人结婚,我就嫉妒得抓狂,怎么办,我做不来情人,我根本就做不了情人,我的骄傲不允许我这样做,我恨你!我恨你!我为什么忘不了你,为什么忘不了你!”
她真的觉得好无助,为什么明明对她发出猛烈攻击的是他,最后沦陷的却是她,她多想装作满不在乎,她多想从此真的和他生死不见。
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她喜欢上他了,她该怎么办?
昨晚她估计找小舫,她想告诉自己,别的男人也行的,她也想刺激他,可是到最后,被刺激到的人,为什么是她自己?
雷皓天紧蹙着眉,一言不发的,任由某个失控的小女人发泄完,然后手一勾,将她抱在腰际,扛着他向别墅的大门走出。
路过的几个保镖,纷纷退场,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被皓哥挖出双眼。
他们也真是佩服心肝的勇气,昨晚还和另一个男人在PUB当众亲吻,听说后来还开了房,今天就敢主动拍上门在送死。
好吧,看着皓哥的表情,他们觉得,用“送死”这个词,真的一点儿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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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皓天一路无言,扛着似锦走进二楼的卧室,大脚踢开浴室的门,啪的一声冲破苍穹,将他们两个人隔绝在世界之外。
他甚至连西服都没有脱掉,就将心肝整个人,扔进了浴缸里。
然后,他一边放水,一边粗鲁的解开自己胸前的领带,以及西服。
心肝整个人坐在浴缸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忽然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一阵发泄之后她此刻嗓子都有些嘶哑了,只想安安静静的喘一口气。
但是没有想到,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人按进了水里,她的头,被他的大掌,死死的扣在水里。
她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可是他的手,那么大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淹死在水里一样。
那一刻,她心跳猛地跳动。
她闭着眼睛,心里开始害怕起来……
雷皓天却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正在脱自己的衣服,从上衣到底裤,一件不剩,然后整个人踏进浴缸里,溅起哗啦啦的水声。
若不是心肝擅长游泳,她真怀疑自己会被这般淹死在他的手里。
然后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人从水里捞出来,她正要尖叫,雷皓天却开始粗鲁的撕她身上的衣服,将她贴身的小旗袍,从腰际的岔口向上撕,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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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锦缎撕裂的声音,犹如伴奏般,将他冷厉到零点的声音,抛砖引玉的引出来。
“身上哪里被人碰过?”
他随手抓着沐浴露,频频挤在她的身上,直接拿着手涂抹,在她的胸口、她的大腿上、她的脖子上、她所有勾引人的地方,使劲的搓。
心肝暂时没有搞清楚他想做什么,耳边就再次传来他的低吼:“除了你的唇,还有哪里被人碰过,说!”
“没……”
他再一次低吼着咆哮的时候,她终于弄明白他所指的是何事,她牙齿打颤的摇头:“没有!没有!”
她昨晚,只是在做戏给他看,只是想逼出他的情绪,只是想……
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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