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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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悍女-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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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奔过来的,死死攥着他衬衣的一角,唯怕一松手他就真的跳下去了。他是个偏执的疯子,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的?

“季江然,你下来,别妄想连死还要算到我的头上来。”

她这样说,仿佛她不是傻子,一点儿担责的风险都不想冒。

可她实实在在就是傻了,这样的假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一听便知。季江然嘴角到底邪气的动了下。

“是不想担责,还是舍不得?”连眉头也一并挑起来,似笑非笑的:“即便这么不相信我,这么讨厌我,还是不舍得我死是不是?”

穆西松开他的衣角,推了他一把。

“季江然,你去死吧。”她转过身去。

而季江然从窗子上跳下来,自身后抱住她。

“你相信我一次,我发誓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再卑鄙,什么时候喜欢让我妈掺和我的事了?你分明知道我比谁都怕麻烦。还有比我妈更麻烦的人了吗?况且绍然是我儿子,你是我老婆,我会联合别人一起算计你们?伤害到你们对我有什么好?”他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的,又疼又痒:“你就是这样,不相信我,又从不听我解释,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发起脾气就不理人,哪有你这么冤枉人的。”

(122)我从不吃窝边草(二更)

  穆西用力的将他推开,神色并未缓和。 她不打算轻易就相信他,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只是耍花枪呢,毕竟这个男人诡计多端。

在她说话之前,先快步走到门边,一拉门把手,穆绍然跄跟跌进来。

站直身子,稳住神,镇定的不得了:“推门推猛了。”

“是我开的门。”穆西板着脸提醒他,然后伸手将他拎出去:“死包子,再偷听,看我怎么收拾你。”

“砰!”一声将他关到门外去。做了坏事都这么沉得住气,果然是一样的坏坯子。恶狠狠的瞪了季江然一眼。

穆绍然悻悻然的回房间,他也不是很屑于听墙角。看穆小西那个表情就知道,两人是预计大吵一架。这个傻女人难道不知道,他是在担心她么?

奈何她就是傻。

季江然蹙起眉头叹气:“你怎么那么傻?”

穆西气急败坏:“我就是傻,我要不是傻了,会被你一而再的算计?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季江然的气叹得更重了。

“怎么还迎风上呢?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穆小西,你这不是胡搅蛮缠么。”

穆西气势汹汹:“那你是什么意思?”

季江然懒洋洋的眯起眼来看着她,倏地笑了声,眉梢眼角都是笑意。看穆小西气鼓鼓的模样像是一只刺猬。终于知疼知气,喜形于色了。不像以前,气也不说气,恨也不说恨,就那样漫不经,仿佛戴了一副面俱,真实的情绪是怎样的?没人可以看穿她。

这样才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

穆西冷冷的抿起嘴角:“季江然,你笑什么?”

季江然已经走过来:“笑你傻,笑我比你更傻,多少聪明的女人我不要,偏偏娶了个眼神不好的,专跟自己的男人耍横,黑白不分。”

穆西真的火大,在他一只手伸过来,意欲将人揽到怀里的时候,抬手劈向他。

“你说谁呢?你再说一遍。”

季江然神色飘飘的,无赖的说:“说你呢,说你呢,说你呢……”到底还是将人抱到怀里来,拍了拍她的背:“老实点儿!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火大是不是?我怄了一天的气了。还不知道跟谁出呢,到现在饭都郁闷得没吃。有比我更冤大头的么?什么帐都能算到我的头上来?”

穆西听他这样说,竟有一些窝心。说不出为什么,也并非完全就信了他,却止不住的软下一点儿。

“谁吃饭了?”

季江然推了她的额头一把,要笑不笑的:“那正好,一起吃去。顺带把事情说明白,别哪个庙里都有屈死鬼。”

把穆绍然扔在家里,之前他吃过了,两人到外面的餐馆去吃。地道的本帮菜,做得还是很有那个感觉。一

季江然饮着茶说:“我妈过来的事我真不知道……哎,你别瞪我,听我把话说完你会死啊……”他扬着杯子,示意她安份,别动不动就一副掀桌的架势。接着说:“她是看了那份报纸私自跑来的,连吴胜超都被她给忽悠了,老太太长本事了……我要知道她去了酒店,我会把绍然带过去?我又不是傻了,带自己儿子往枪口上撞?我妈想看孩子,并不是她怀疑绍然是我儿子了。她是想看看是什么女人啊,生出这么漂亮一孩子,看看是不是有让我对她想入非非的资本。只要让她误以为报纸上的报导失真,她也就安心了。”

穆西听他这样插科打诨,却不轻松。

“报纸的事不也是你弄出来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跟你还是脱不了关系,不是么?”

“得。”季江然按了按眉骨,偏首苦笑了声:“穆小西,你认准了我的十恶不赦是吧?”

穆西盯紧他。

季江然静静回视她两秒钟,坐直身体:“好啊,来打个赌,如果最后不是我,你打算怎么跟我请这个罪?”

“要是你做的呢?”

季江然指着窗外:“看到那座大厦了吧?要是我做的,我不连累你,写好遗书,只身从那里跳下去,怎么样?”他挑眉:“要不是呢?”

不等穆西说话,他伸手过来拉住她的:“死就算了,我儿子不能没有妈,你就以身相许吧。别跟我瞪眼睛,献身比献命还惨烈吗?你要真这么想,我若输了,对你以身相许好了。”

没想到这次的矛盾就这样化解掉了。

穆西以为两人免不了要大吵一架,再撕破一层脸,然后离反目越来越近。

成了仇,没了那些牵绊,事情或许会好办许多。

可是没能够,季江然信誓旦旦,让人觉出无意。

简白关心儿子,一直都是敏感过头。

为了打消她的念头,让她死心。就将穆绍然带过去,而季江然已经安排好了,会给他找一个冒牌的爸爸妈妈代替,到时候简白看到他有父有母,不像传言中的那样是个单身女人独自抚养。心中的想法被否定,也就彻底放心了。

而季江然是准备明天就让吴胜超买机票将人送回去的,以免夜长梦多。

穆西不放心,穆绍然出门的时候还是一再嘱咐:“你这回才真得机灵点儿,绝对不能出差子,要像我告诉你的那样做,听到了吧?”

穆绍然点头:“小西,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听出茧了。”

就连季江然也说:“是啊,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搞得绍然会很紧张。”

穆西目送两人离开。

也不知吴胜超在哪里找来的两个人,说起话来倒十分妥帖,席间很有风度,还会时不时照顾穆绍然吃东西,女人时而说一句:“少吃一点儿甜的,对牙齿不好。”真有点儿一家和乐的样子。

就算简白问起来的时候,两人对答如流,也没露什么破绽。毕竟简白对季江然的朋友并不了解,只说是在生意上认识的,她一点儿都不怀疑,也不方便多问。

最多的就是夸夸穆绍然,说他机灵懂事。看出来简白是真的喜欢他,很抱歉的说:“你看,奶奶也没给你带什么礼物过来,明天买来补给你。”

女人马上就说:“老夫人,您太客气了,能一起吃饭,就已经很开心了,怎么能让您破费。”

穆绍然扬起小脸看她。

“是啊,奶奶,我什么都不需要。”

简白摸摸穆绍然的小脸。笑呵呵的:“不破费,不破费……明天我出去转一转,一定要给绍然买份见面礼。”低下头端详,喜上眉梢:“这孩子跟江然小的时候真像,江然小的时候隐约也是长这个模样……难得他喜欢……奶奶也喜欢。”

忽然就像是伤感起来。

话少了,吃的东西也少了。所以散席之后没再多聊,让几个年轻人慢慢聊,她借口要回房间休息。

龚文站起身说:“阿姨,我送你回去。”

简白拉了拉她的手:“你留下吧,一会儿和江然聊会儿天,我自己回去睡一会儿就好。”

她便这样退场了。

男人和女人也称时间不早了,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顺理成章的带穆绍然回家休息。

季江然不方便送,给吴胜超打电话,让他将人送回去。则亲自送到酒店门口。

龚文跟着下来。

穆绍然看了龚文一眼,目光很是犀利,可是没说话,他一整晚的话都很少,仿佛不耐烦似的。除了应付简白那两句,其他时间都是面无表情。

吴胜超一将车子开过来,他就要上车,季江然要将他抱上去,被他躲开了。自己拉开车门,爬了两次,最后还是被男人抱上去的。

两人跟着上了车。

吴胜超冲季江然点点头:“季总,那我们先走了。”

他自会将穆绍然送回家里去。

季江然靠到电梯壁上点着一根烟,吐了口烟圈,凉凉的看向龚文:“怎么?你将我妈搞定了?”

龚文知道他说话跟刀子一样锋利,不将人利落斩杀了,都不觉得痛快。

听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嘴巴油的不得了,只要不惹得他不高兴,一般不会这样辛辣。

龚文的胆子比第一次见面大了,或许是熟悉了一点儿的缘故,看了他一会儿,才说:“我跟你是一个学校的,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学长。”

只是他入学早,听说中间还跳过级,所以虽然差了一点儿,但她上大一的时候,他早已经毕业了。

季江然冷笑,来这里跟他攀校友情份了。

他挑起眉毛:“幼儿园,还是小学啊?”

龚文想叹气,回答他:“大学。不过我入校的时候,你已经毕业了,只是那时候你在学校里依旧风靡,看到过许多关于你的东西。”那时候遇到了,没想到。后来想起来,原来是他。

当年那个风靡校园的季江然,竟然是坐在她对面,话语邪气犀利的季二少。

那时候没见过,还以为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

季江然漫不经心的笑着:“小学妹……”他弹掉一截烟灰。“那更没戏,熟人不好下手,我从不吃窝边草。”

电梯停下,他走开了。

龚文站在电梯里哭笑不得,他一定要是这个态度吗?

请假

孩纸们,今天我在外地,没有时间更文了,咱们请假一天,明天再补回来哈,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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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何必呢

  她也没说走近,就已经引得他这样烦感。一个好脸色不肯给,说话也是冷言冷语,大面上的过得去他都不在乎。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只听说他有一身的华彩,只差每个遇上他的人,都说是一段好时光。多少女生喜欢他,低进尘埃里的喜欢他,却没哪一个开出花来。

当时听那些唏嘘不已的传颂,后来有女生通过各种途径找到他的照片,可是照片上和现实生活中的还不一样,毕竟又隔了这么多年,刹那芳华,那时候他是白雪翠竹的少年郎,又只在照片上。所以即便一起吃饭,面对面的坐着,仍旧没能认出那个男人是他。

哪怕之前听说过,可是过去太多年了,听到名字的时候,恍惚一下,怎么也没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龚文忘记出来,电梯又缓缓向下。

穆西跟薄云易和上官小小一起吃的晚饭,席间季江然给她发过一条短信,那边状况良好,让她安下心来。

几人本来打算吃过东西再去喝酒,没想到穆绍然回去的那样早,季江然回到房间就给她打电话。

“绍然回去了。”

穆西说:“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

季江然眯起眼睛来问她:“你在哪里?”

穆西懒洋洋的说:“跟朋友在外面吃饭。”

她哪里有什么朋友,季江然眉头蹙得更狠:“薄云易?”

“是薄云易和上官小小。”

季江然这才知道薄云易又来z城了。

穆绍然自从回来兴致就不高,吃饭可以吃得这么累,让人不可思议。

穆西看他不怎么说话,喝了牛奶就回房间睡了。放下杯子之后跟进去:“小包子,你怎么了?怎么看着不高兴啊。”

穆绍然小手扯着被子,睁开眼睛看她:“菜不是很好吃,所以有一点儿小郁闷。”

穆西撇撇嘴巴,他就是这样矫情。一个男孩子竟然因为菜不可口而影响心情,拍拍他的后背:“是因为对那种大饭店期许太高了,所以有落差么?”

穆绍然含糊的应声。

穆西站起身就不再管他了。

“毛病忒多。”

穆西要回家带孩子,所以不得不回去。

上官小小就拉着薄云易去喝一杯。

一天下来受到的震惊不小,从早上开始,心情就激荡不已。各种各样的变迁,到这一刻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又像是百味陈杂。喝了酒的缘故,只觉得跟做梦一样的不真实。

按着他的肩膀,迷迷糊糊:“薄云易,你说顾浅凝真的还活着吗?”

薄云易悠悠晃着手里的杯子,他知道上官小小有怎样的恍惚。

之前他也是那样,明明看到她了,转首又想不明白,那真的是她吗?还仅是他一个人的臆想症?

挑了挑眉:“你不是看到了,当然活着。”

上官小小忽然感慨:“你的生命重新有了希望,我却要绝望起来了。”

薄云易看了她一眼,只摸了摸她的脑袋,骂她:“傻丫头。”

上官小小心里堵得厉害,想起那句借酒销愁愁更愁,喝醉了不会让人觉得轻松,只会更加难过。不同的或许就是可以借酒装疯将那些难过的事情说出来。

可是,她还没醉到那种程度。所以一句像样的疯话也说不出,只得又叫了两瓶酒。

薄云易不动声色的坐在一边。

“叫这些你喝得完?”

上官小小咯咯的笑着:“只要你请得起。”

薄云易撑起颌:“你将这里的酒全喝了,我也请得起。”

上官小小赞了他一声豪放,直接让人将两瓶酒打开。倒满杯子,一口灌下去。

薄云易的电话响起来,酒吧内很吵闹,他起身去外面接听。

是季江然打来的,竟是连句客套都没有了,一接通开门见山。

“住哪家酒店?聊一聊吧?”

薄云易饶富兴味:“我在酒吧,要不要来喝一杯?”

季江然自然说:“没问题。哪家?”

薄云易将地址告诉他之后,转身进来。自己的位置被人占了,上官小小一侧手臂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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