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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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悍女-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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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东儿就是因此恨着她的,所以才会扯上季江影的衣袖,拼尽全力勇敢一次,亦为了将她推给天拓王朝的其他男子去践踏。

季江然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若有所思道:“西儿,过来陪我喝一杯。”

他的一举一动都渗透出慵懒与优雅,她紧紧的盯着他,听到自己狂热的心跳。此一生从来没有跳得这样快过,那是她的心动与喜欢。

于是季江然将酒杯端给她的时候,她接过来含笑饮下。

季江然淡淡的唤她:“西儿……”

穆西儿已将杯中液体饮尽,用衣袖轻轻的擦拭嘴角。

季江然将她抱到怀里来。

穆西儿捧起他的脸,借着缠绵悱恻的烛火细细的打量他,他弯弯的眉,狭长的眼,高挺的鼻梁和单薄的嘴唇……她要将这个如同画上拓下来的男子好好的看清楚,以至于喝了忘川水,过了奈何桥,她仍旧能够一眼认出他。

俯下身,亲一亲他的眼睛,再辗转到他仿佛是痛触而抿紧的唇齿上。将馨香的气息渡给他,揽紧他的脖子。

“来世你会认出我的吧?”她笑一笑,眉眼轻荡,是绝世的倾城笑嫣,当年他便是沦陷在这个眼眸里无法自拔。“我是你的女人呢,你一定要认得我。”

季江然喉结动了动,眼眶腥红。

“西儿……”

“嘘!”穆西儿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她的时间不多了,她要将话都说完,下巴枕到他的肩膀上:“我知道,你要将这天下还给四殿下,在此之前一定要先除掉白敬仁,他从来不是真的拥护你。他和皇后有宿怨,才暂时转向你一边。而且他觉得你和四殿下比起来是羸弱的那一方,以为分裂出四殿下便可以从你手中夺得天下。当年四殿下之所以割袍断义,是我暗中作了手脚以你的名义送去决裂书。四殿下转投西夏国,也是我利用白敬仁的这个二心暗中围堵四殿下,以至于四殿下才会这样恨你,一切都是我的错,当时我是想复国的……”

季江然眼眶湿透了,亮晶晶的,仿佛细碎明亮的星子。他爱怜的捧着她的脸:“我知道,我不怪你……你的国家,家人尽数毁在我们的手上,你一定很想报仇的。”

穆西儿五脏六肺中抽疼起来,像是哪里裂开了,碎裂出巨大的口子,鲜血直流。尽管被她紧紧压制,还是顺着嘴角外溢。就像对他的情愫,自体内滋生压也压不住。

可她仍是笑着:“七殿下,我再也不想报仇了,我爱你呢……只有你才可以让我像个小姑娘那样无忧无虑的活着,如果真的有来世,再坚韧的信仰我也甘愿放弃,只要能好好的爱你。是我对不起你!”

她不能再说话了,每说一句就有大口大口的血液淬出,溅在他的锦袍上,蜿蜒成妖娆的图腾。变换着无尽的璀璨陆离,似乎向世人倾诉着他们的悲惨命运

季江然再抑制不住眼泪簌簌的往下淌。

“你既然知道酒里有毒,为什么还要喝下去?”

穆西儿笑而不答。她的脸色越来越白,跟一张纸似的。

他哪里会败北,却任西夏大军打到城下,分明想将这一切还回去。他不想百姓生灵涂炭,不想与至亲为敌。

季江然抱紧她:“我只是不想将你还回去,你是我的女人,生要是我的人,死亦是我的鬼,即便碎了,也要碎到我的怀里来。”

穆西儿拉着他的手按到小腹上,她已不能再微笑,只是艰难道:“我怀了你的孩子,只可惜不能把他生下来。却可以……除掉……白敬仁,我买通人在他的府中……放了……巫蛊……”

这是她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穆西儿断气在季江然的怀里,生命落幕的最后一刹,攥紧他衣角的指掌轻轻滑落。

季江然终在那个静寂的夜里痛哭失声,他后悔了,后悔让她死在他的怀里……如果有来世,他一定会放手让她离开。

他只是舍不得!

白敬仁的府邸当晚被围抄,从中搜出纸扎的穆西儿的人像,当时天拓王朝信奉巫蛊之术,便一口咬定穆西儿和腹中的胎儿是受了巫术的诅咒身亡。这样的指控并非无稽之谈,白敬仁意欲将女儿送进皇宫,掌管后宫尽而掌控天下。穆西儿死了,对他的益处最大。

一朝害死皇后及腹中胎儿这样大的罪名压下来,白敬仁不出当晚,便被季江然挥剑斩杀。白府上下诛连九足无一幸免。

西风紧,白衣胜雪。

季江然站在城墙上俯瞰西夏百万大军,旌旗招展,精甲耀日。盾兵在前,弓弩手藏在大盾之后,只等天拓王朝大军出击,万箭齐发。

季江影骑跨在高大的战马上,与城墙上的人遥遥相望。

只是阳光刺眼,而他是迎着光波的方向,所以一切都看不清楚。隐约一个轮廓,白衫倜傥,是他的七弟。

数月以来,季江然的嘴角终于可以轻松的扬起一个弧度,身上的枷锁就要解除了。他淡淡说:“等着我……”

轻风拂过,轻扯他的衣角,偶有簌簌的响。

而他扬着那笑,纵身而下。

箭簇突如其来,万箭其发,撕裂空气破空而来。

季江影破吼发出一声震耳惨叫:“不……”

人静,风止。

季江然像一片白色的羽毛翩然落地,手中的宝剑并未出鞘。侧身吐出一口鲜血,骨节用力,隐约可见的白。

“四哥……你送我剑,我再不用它来保护自己了,还你……”

季江影上前托起他,季江然身中数箭,血液将白衫染得一片狰狞。

只有他的表情宁静而详和,仿佛无关痛痒。

“四哥,我欠你的,来生拿命来还。”

季江影一颗心如同被撕裂开来,每一箭都仿佛是射在他的心口上。

喉结动了动,嗓音沙哑,他说:“七弟……”

季江然瞳孔涣散,已再不能应他。

春至,天空却飘着飒飒细雪,他仍以惊滟的眉眼站他面前:“四哥,不要开战了,我从不想要这天下,我只要她……”

季江然请求他成全他们,可是季江影只是冷冷道:“除非你们死了。”

他们便真的死了。

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他只是被魇住了。

季江影想,这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题外话------

乖,这个番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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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爱绵绵无绝期

季江然就长着一张被女人搭讪的脸,去一趟超市都不能幸免。

才拿起一颗火龙果,手臂被人若有似无的撞了下,一阵香风拂面。

他淡淡的侧首看去,穿着性感的女人笑嫣如花:“对不起。”

季江然动了下唇角,无奈的笑笑。转身要走,女人伸手拉住他。

如今的女人可真是开放,大胆提议:“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季江然俊眉微拧,不等说话。被女人拉上的那只手臂外力的驱使下抽了出来。

来人更是秾艳,像是一枝夭夭桃花。纤细的手指轻佻地划过他无可挑剔的脸颊,暧昧的一钩唇:“亲,长这么漂亮,出门不太安全,要不要跟姐姐回家?”

季江然邪气地眯起眸子,似笑非笑:“哦?跟姐姐回家有什么好处?”

穆西攀上他的脖颈当众亲了他一下:“不仅可以喝一杯,还能为所欲为,姐姐会给你小费。”

季江然一伸手环上她的腰,将人按到怀里来。

“小费就免了,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穆西抬手抽他,神色已经恢复正派的冷艳模样。

“想死啊。拿上东西,回家。”瞪了女人一眼:“钓鱼之前也不先看看男人身上贴着谁的标签。”

连她的男人都敢觊觎。

女人先前只是白了脸,这会儿不可思议的看着季江然。

季江然懒得看人,一心伸手拉大步向前的女人:“老婆,我连正眼都没看她,真不是我的事。这星期的饭我做,衣服我洗行不行?以后我不出门了,你全方位立体式的包养我好了。”

走出超市了,穆西才正眼看他,三令五申:“季江然,你这张脸长得太操蛋了,天生就是麻烦精。以后你给我收着点儿。”

季江然捏她的鼻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要抱她,被她躲闪开,弯起唇角要笑不笑的:“那你刮花它好了,只要你不嫌弃。”

“我嫌弃。”

季江然一把将人捞到怀里来,逃不可逃,低头咬她的脖颈大动脉:“你竟然敢嫌弃我。”

穆西被他热乎乎的气息吹得痒痒的,忍不住的笑起来。

“季江然,你放开,我不跟你闹了。”

季江然一张口真咬她:“谁跟你闹了。”

“啊。”

穆西轻呼一声,扯开他横在胸前的手臂。

季江然低低道:“觉得涨?”

穆西皱眉:“不太舒服,快回家吧,季节也该饿了。”

季江然凑近来邪恶的说:“要不要我帮你?去车上。”

穆西狠狠瞪他:“季江然,你怎么这么无耻下流呢。”

“这会儿翻脸不认人了,这事我哪天不干。”扯着她上车:“反正宝贝吃不完,我帮帮忙也算我做爸爸的一番心意。”

他有什么心意?穆西拍掉他的手。

晚饭是季江然做的。

现在的家务事几乎都由他来做,连带接送季绍然上幼儿园。

穆西平时主要的就是在家里带孩子,说是带孩子,其实就是喂喂奶,季节特别听话,吃饱了不哭不闹。季江然在家的时候,也不用穆西包,所以穆西有点儿被养得圆润了。

晚饭的时候吃的很少,扬起头来问季江然:“我要是长胖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季绍然一看她又开始撒娇,端起晚来:“我去客厅里吃。”

季江然笑笑,拍了拍自己的腿:“坐过来,让老公感受一下重了多少。”

穆西就真的坐过去。

季江然揽着她:“还是太瘦了,我就是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穆西摇头:“算了,我以后晚上还是不吃饭了。”

“你敢!”季江然掐她的腰,引得她一阵娇笑:“我闺女还吃奶了,你起什么高调。一粒米都不能少吃,圆了你也是我老婆。我不嫌弃,谁敢嫌弃?”

穆西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幸福了,被一个男人好好的养着,每天的日子都过得无比舒心,什么都不用去担心,什么都不用去想。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想到有季江然在身边,一心相信他的无所不能,就事事安心起来。

她想,这就是她的一世长安。

电视看了一会儿便觉得困,等季江然洗完碗出来,她窝在沙发里已经快睡着了。

季江然弯下身抱起来:“乖,洗完澡再睡。”

穆西倚着他哼哼:“我困死了,不想动弹。”

季江然就抱着她去浴室。

季绍然实在有些看不下去眼了,凉凉的翻了一下白眼:“真是惯得不像话了。”

他嘟囔的声音有点儿大,被季江然听到了。扭头好整以暇的说:“将来你有了老婆,也是这样惯。”

季绍然雄赳赳的说:“我不会像你惯穆小西这样惯着她的,好好的一个人都被你给惯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去卧室看季节了。

那只小猴子躺在婴儿床上啃手指,他走过去拿出来,看着小手上亮晶晶的口水,摇了摇头感叹:“可怜的小东西,穆小西不给你奶吃,就就只能啃手指头,有本事你从爸爸手里把人抢回来啊。”

季节小小年纪就能被人当枪使,也实在很不容易。

季绍然说完这一句,她扯着嗓子哇哇的哭起来,泪眼婆娑,小腿猛蹬。季绍然被她的气场吓到了,马上逃离肇事现场。

房门才一关合,就听到浴室门“砰”一声打开了,季江然冲进卧室的速度很快。而季节哭嚎的威力也实在是大,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季绍然猜他们除了洗澡,一定还做些别的,结果季节一哭,还是一下听到了。

几分钟之后,季节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啕哭声停止了。他的门板却一下被破开,季江然一伸手将他从床上拎下来。揪着衣领放到书桌前。

“乖儿子,你心不静,杂念太多,写五篇毛笔字,不写完今晚别睡觉。”转身走了一步又回头:“要想鬼画符,就再加五页。”

季绍然对人性一阵绝望之后,便怜惜起自己来,发现造物弄人。深深的忧伤之后,他收拾衣物准备离家出走了,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大伯,整个人生又刹那间充满阳光,无限欢愉起来。原来多云转晴竟是这样简单季绍然骤然发现其实自己只是表面阴森,骨子里是个开朗又向上的骚年。

早上,穆西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来。

季江然手背朝上挡了下光,翻身接着睡。

穆西过来横压到他的身上,告诉他不好消息:“老公,你儿子又离家出走了。”

季江然抬手将人扯到怀里抱着。

“包子的魂都被季江影给钩去了,直接给大哥打个电话,让他准备接收就得了。”迷迷糊糊的睁了一下眼,大早上,嗓音有一点儿沙哑:“你别打,我来打。”

穆西往他怀里拱了拱。

“小气的男人。”

季江然照她的屁股打了一下。

“说你男人呢?”

穆西呵呵的笑着:“就说你呢,怎么样。”张开嘴,作势要咬他。

反倒被季江然一口叼上,桃花眸子微微变起来:“不小气能讨到老婆么。”电话接通了,拍了她一下示意接通了,小声说:“乖,别说话。”

他有起床气,当了爸爸还是改不了,不过早饭还都是他做,怎么忍心让穆西爬起来,只是不会太早,但也不至于耽误包子上学。季绍然这样一离家出走,彻底不用早起了。

挂断电话问她:“饿不饿?”

穆西知道起床对他来说是件痛苦的事,反正太早了她也没胃口,又缩到他的怀里去。

“不饿,你睡到自然醒吧。”

季江然修指捏上她的下巴:“乖,叫老公。”

穆西连叫了三声:“老公,老公,老公。”

季江然闭着眼睛,嘴角弯了下,抱着她很快睡着了。

穆西伸出手指在他的脸上勾画,就是这样一张脸,她每天都会反反复复的看,却怎么看都看不倦,仿佛已经认识他很久了,到底多久呢?有三生三世那样久。

手臂缠到他的腰上,忍不住嘴角微弯。有些人说婚姻是坟墓,可是她不觉得,穆西觉得自己是嫁给了爱情。所以,她面前的不单是一个男人,而是她全部的爱和倚赖。靠近了就觉得幸福和温暖,还有满足。这是她生命的一部分,不可或缺。现在就被她这样抱着,她觉得无尚的满足和惬意。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跟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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