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曹夫人,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她赶紧推辞。
这个镯子先不说成色如何的纯、玉质如何的好,就单凭从那个雨夜她认识了曹夫人她就一直是镯不离腕这一点,也可以想象的到这东西是如何的珍贵,她又怎能要呢?
“丫头,”曹夫人却一把按住她的手,“收下吧,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的话,你今后就像原先那样喊我妈好了,反正你这个媳妇我是预定下了。”
看着那张绝美的脸上的那片真诚,叶琉没有再推脱,红了脸低下头轻喊了一声,“妈……”
曹夫人听了,不由一阵激动,连声应着,然后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轻叹,“丫头,五年了,念念都五岁了,你和景芃也是该修成正果的时候了,你放心,你们的事我会好好给你们办的。”
叶琉没说话,但是心里却很欣慰,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女子,内心从来渴望的都是被人祝福的爱情和婚姻。
后来她又将那钥匙还给了曹夫人,还向她暗示了曹景芃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相对而笑。
又坐了一会,曹夫人就回去了,其实她是中午听王嫂说她回来了,来特意见她的。
“丫头,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念念的,你要是想他了,就打电话给我,我把他送过来。”临走时,曹夫人颇不好意思的道。
“嗯,我会的,不过我这两天忙,你就先帮我带他吧!”虽然她很想见她的小人儿,可是想到这两个比她更需要孩子的老人,她也只能暂且割爱。
曹夫人留下一个感激而又满意的拥抱,出门去了。
她则是向这那紧闭的书房看了一眼,翻了翻白眼,转身去洗澡了。
她这个澡洗得颇为艰难,刚才忙碌的时候,背上的伤还没太大的感觉,这一闲下来,那背上就犹如背负着一座大山似的,又疼又僵,行动都有些迟缓。
她没敢去泡浴缸,只扶着墙壁站着冲花洒,然后腾出一只手臂搓洗,用了很久的时间,她的这个澡还没洗完。
热气水汽弥漫中,看着那镜子里影影绰绰映出的那个雪白的身影,不知为何,她的脸竟然一片羞红。
她赶紧转了注意力盯着手上那个白玉的镯子,俯下脸凭着自己不多的辨玉知识细细研究,洁白细腻,润泽如凝脂,应该是羊脂玉吧……
“小蜗牛,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但是这时那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曹景芃一脸紧张的站在门口。
“干什么?出去……”她赶紧抓过浴巾,围住身子。
不是她矫情,只是看见那家伙双眼放光的模样,一直在这种事上处于弱势与被动的她总是不由自主的就紧张。
“呵呵,出去……笨蜗牛,出去的是傻蛋!”
“那你不要出去好了,帮我搓搓背吧!”看着那一边逼近、一边大跳脱衣舞的男人,她立刻大声的提醒他。
男人顿时脸一黑,她则笑的一脸狡黠。
后来确实是那个男人帮她洗的澡,而且还洗得很认真。
就在她偷偷笑得如狐狸般,认为逃过一劫的时候,那个男人则一把抱起她直奔书房,然后以匍匐的姿势将她放到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双腿自然垂下——
“混蛋,你又摆布我,你不知道我背痛吗……”冰凉的原木桌面刺激的叶琉的身体一震颤抖。
“笨蜗牛,别骗我,我早就研究过了,这个姿势对你的背伤没影响,也可以让我们快乐,来吧,小笨蛋……”
火热的身体强势的敷上来,让她那本来因为冰凉桌面而颤抖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如风中落花。
冰与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再次迷失了自己……
“……啊……你、你轻点……”
“……”
良久以后——
“小蜗牛,这药酒还是很有效果的,你背上的这红肿已经消了很多了,明天我再给你擦几次,估计就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对了,我明天也去B市谈一笔生意,我们一起走啊……你忘了喝药了吧,我去拿给你……”
曹景芃一边轻柔的给趴在卧室大床上的女人擦着药酒,一边低低的念叨着。
他自然唱的是独角戏,因为这时候那个小气的总认为被他占了便宜的小女人不可能理他。
披上浴袍,下了床,到了水,又拿了药进来,看到的还是那个小女人一动不动、连睁眼看他一眼都不屑的模样。
他并没有上前来,而是就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静静地看她,连呼吸也不大声。
四周那诡异的安静,终于让叶琉忍不住睁开了眼,可瞬间对上的却是一双带笑的眸子。
“呵呵……小蜗牛,定力不够啊!”男人轻笑着走过来。
“你这狡猾的狼!”她立刻骂他。
“我这狼狡猾也正常,可这蜗牛也狡猾了就让人有点匪夷所思了。”曹景芃并在意她那恶劣的态度,小心地扶起她,让她喝药。
“……咳,”一仰头咽下药片,她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怎么狡猾了?”
“还怎了?哼,你出卖了我从我妈那儿换了这镯子,还说你不狡猾,你知道这镯子值多少钱吗?”
“啊……”叶琉一怔,然后敛了脸上的嗔怒表情,很郑重的看向他,“曹景芃,你真的想娶我吗?”
“你说呢……”
“那妈将来就是婆婆,而我是媳妇,你说我们会相处的愉快吗?”
曹景芃一怔,看着那个满脸认真的小女人,沉默了许久,忽然笑了,然后一把搂住她猛亲,“当然会愉快,我的小蜗牛就是这么好、这么聪明、这么讨人喜欢……”
“走开,口水都糊我脸上了……”
“那你也糊我脸上呀。”
“你……”
但就在这时,叶琉的手机响了起来,曹景芃自然不愿让她接,但是她一定要接,最后拗不过她,只好帮她拿过来,然后负气的坐在一边。
“……欣欣,怎么了?你慢慢说……什么,甄绝绑了薇薇,用薇薇要挟你……”握着手机的叶琉脸色一变,然后看向身边的曹景芃。
曹景芃则立刻眯起了眸子,看了叶琉,沉默了一下,才对她点点头,“傻瓜别怕,我会帮你的朋友……”
……
一二八 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
是夜,火树银花,灯火辉煌。爱蝤鴵裻
“哗——”
“好——好……”
某大厦前面搭建的布景舞台前,一阵阵的掌声和叫好声如大海上掀起的波涛,奔涌不绝,起伏不断……
“……”
但是忽然所有的嘈杂声都瞬间戛然而止,人们都如同重了点穴神功一样,张着嘴巴、瞪着眼睛怔在了当场,不错须臾的盯着舞台上那表演杂技——单车走钢丝的两位美女中——穿的清凉的那个……
当然不是她做出了惹火的姿势,也不是她露出了什么不该露的地方,快餐文时代的人们什么大尺度的没见过,早已见怪不怪。
而是她身上那件盖不住PP的莲花瓣短裙,被夜风一吹,有一瓣突然就那么华丽丽的绞尽了车后轮里,那单车顿时一顿、一扭、一斜……以麻雀翻身的方式摔了下来……
妈呀,六米高的钢丝呢,不死也残,人们怎么会不觉得惊心动魄呢?
但就在人们都愣愣的、无奈的、爱莫能助的等着那惨痛的一刻来临的时候,忽然一只手一伸,抓向那莲瓣——
“咚——”
一辆单车落下去了。
“咚——”
又有一辆单车落下去了。
而莲瓣美女则安好无恙的悬在了半空,以横斜的姿势,她的莲瓣腰上被一只红色的手臂稳稳抓住,正是刚才钢丝上和莲瓣美女一同表演的穿红色运动衣的那位。
此时她正一手抓着钢丝,一手抓着莲瓣美女在空中悠悠然的吊着,夜风吹起她的半长卷发,明艳而英气的脸上挂着微笑。
“哗——哗——”
“好好——”
反应过来的台下观众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响彻夜空的叫好声。
“穆小姐,老板说让你亲自去楼上找他领薪水,奖励你!”
“喔……谢谢!”
俏影一闪,那一身红色运动衣的穆欣欣就已经跨进了电梯。
“叮——”
电梯停了下来,穆欣欣两手插进裤袋,步履轻盈的就向其中一扇挂着“经理室”的门牌的房门而去。
“叩叩——”
“请进——”
“经理你好,我来领薪水!”
“哦,穆小姐呀,请坐请坐,谢谢你今天救了场,也救了人……拿——这些都给你,是奖励你的,二十张,你点点!”
才二十张,穆欣欣的美目不悦的扫过那只短胖的手关起抽屉时闪亮了她的眼的那一叠叠粉色纸钞,万恶的肥猪资本家,这人命也太不值钱了。
但她并没有发作,因为她在这里还要做几天,薪水每天算,还不错吧!
“穆小姐,对不起了,我也是没办法……”但是就在她低头数钱的时候,那肥猪资本家忽然喃喃的道。
她闻声“嗖——”的一下起身……
但却已经晚了,身后传来脚步声、关门声、落锁声。
“呵呵……小女佣,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穿金色西装的男人从里间里走了出来,桃花眸里满是阴邪而得意的笑。
“我道是谁,原来是贱男来了!”
这时穆欣欣反倒不慌了,侧目瞅瞅了门口横列的十来位彪形大汉,目光又回到了甄绝的脸上。
“小女佣,别总逞口舌之快,今天你绝对是插翅难飞!”
本来一双不怀好意的眸子在眼前女人身上游走的甄绝立刻沉下了脸,满脸凶狠和阴沉。
“是吗……”穆欣欣斜睨了他一眼,脸上绽出妩媚的笑意来。
看着她那副怡然的模样,众人不由一讶。
但只不过转瞬间,那场面就发生了惊人变化——
“轰——”
一声响过,刚才短肥经理坐过的那把转椅忽然动起来,而那穆欣欣则快速地一跃,一脚猛蹬里,一腿跪上转椅,那转椅就向甄绝急速的飞撞了过去。
一切都发生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等人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甄绝已经好好的坐在了转椅上,只不过涨成了酱紫色的俊脸极其难看,还不停的拼命喘气。
细看众人才发现,原来他脖子上的领带被后面的一双白皙的小手紧紧牵住,而那小手的主人穆欣欣正站在宽大的转椅后面笑得一脸灿烂。
“呵……贱男,我的手劲可是很大的,乖乖的,别动,不然你做了吊死鬼姑奶奶我可不负责呀!”
穆欣欣一边轻瞟一眼那些跃跃欲试着准备围上来救主人的黑衣男人,一边轻声笑道,当然没忘记狠狠地揪了一把那牵在手上的领带。
“嘶……”转椅上的甄绝不由传来一声抽气声,那总试图挣着抓向身后女人的手也安分了下来,“咳咳……你、你想怎么样……”
“让你的人退后,然后放我走!”
迟疑——
手一紧——
“嘶……咳咳……”然后就是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好……退后、退后——”
黑衣人闻声纷纷退向两边,自动将门口的方向闪出来。
那穆欣欣则一手牵领带,一手推着那转椅慢慢的向门口移动,那坐在转椅上的甄绝一张脸上不只是因为被勒的,还是因为被气得,一片铁青。
“慢着——”转眼,两人一椅已退到了门口,那穆欣欣那冷冽的目光,却忽然瞟向那办公桌下的那团黑影,“肥猪,把你抽屉里的那些钱拿过来!”
不动——
她立刻轻笑一记,手猛一紧。
“嘶……咳咳,小女佣,干嘛勒我……咳咳,那是人家的,咳咳……不关我的事……”甄绝边怒叫边咳,一张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紫、紫了又红。
“当然关你的事,你诱我来这里,我才有机会看到的那些钱……哼,少废话,那肥猪不拿钱过来,我就……”边说着手上作势又要用力。
“咳咳……”明明还没勒,可甄绝却已经不由得咳了起来,对着手下一努嘴,“去拿钱——”
“啊……甄先生,不要啊……不要,那是我的钱,我自己私人的钱,还给我吧……啊,不要全拿走,留点留点吧,穆小姐,你可不能这么办……”
“经理,你不要哭了,这笔账就记在这贱男身上吧……”在那脑满肠肥的经理的哭嚎下,穆欣欣接了钱,还不忘安抚那肥猪资本家,边说着手一推那转椅,“轰——”一声,甄绝已经回到了众手下中间,众手下一见立刻围了上去。
“咳咳……围着我干嘛,咳咳……快、快去追回那个死女人……”那甄绝则一边抚着脖子,一边对手下叫嚣道。
“贱男,牵着你的感觉真像牵着一条狗!”
但是等那帮黑衣人追出去的时候,走廊里除了留下了这句余音袅袅,久久未消的话之外,哪还有一丝人影。
“死女人,你等着,我马上就和你算账——咳咳……”一个怒吼声响了起来,但滑稽的是后面却猛咳起来,大大影响了其威严力度……
半个小时后——
“叮咚叮咚——”
正坐在计程车上惬意的眯着眼的穆欣欣顿觉眼皮一跳,赶紧抓过手机,秀眉一蹙,薇薇!
“表姐……表姐,快来救我……救我——”刚按下接听键,话筒里就传来表妹的哭喊声。
她不由脸色大变。
但是忽然话筒里的哭喊声远了起来,然后另一个声音响起来,“呵呵……死女人,你乖乖的拿着东西来刚才那大厦的地下车库,不然……呵呵,你这个娇滴滴的表妹可就要遭殃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小琉,离开这城市五年,我又没什么熟人,真的不知道该找谁,所以才打电话给你,我知道你也许也帮不到我,只希望你在我进去换回薇薇之后,马上报警就行。”
夜色中,穆欣欣快步迎上那急匆匆的向她走过来的好友,三言两语将事情的大致讲了讲,然后就一把抓住她的手嘱咐道。
语毕又补充道,“小琉,救了薇薇后你带她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至于我,你不用担心,那贱男……他怎么样不了我。”
说完又看了叶琉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但却被叶琉一把拉住,“欣欣,别着急,我也许能帮你。”
“你?”
叶琉没说话,只是转向身后车子里那正在打电话的男人,穆欣欣也立刻随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这时曹景芃已经挂断电话,走下车来,看着穆欣欣,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问,“是那大厦的地下车库吧?”
眼前男人眸中的那抹冷肃和犀利,让穆欣欣一怔,随后点头应了,“是!”
“是就好了,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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