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他发誓——他给她脱衣真的是想帮她换掉湿衣服,因为那刻他身边正好没有女佣人,虽然也有些龌龊的想法在里头,那也只是想看看她醒来后发现衣服被自己给她换掉了,会有什么表现,他,想逗弄她,毕竟他很喜欢这个女人。
但是没想到她上身那件小衫他还没脱到一半,她就醒了,“啪——”的一个耳光就给过来,还大骂他是禽兽,然后疯狂的向外面跑。
他被她一个耳光扇懵了,也扇恼了,试问有谁这么打过他,一把就按住她往床上拖,两人你来我往的撕扯间,他承认当时他是真的是被她激起了兽欲和征服欲来,有些管他三七二十一,上了再说的打算。
“女人,我告诉你,在曹家大宅的时候,我就曾经发过誓,你若果再落到我的手上,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会让你成了我的女人。”他一边将那拼命挣扎的女人制住,一边冷冷的威吓。
没想到那女人真的被吓住了,直直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一刻他倒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可就在他愣怔的时候,那女人忽然猛然跳了起来,冲到窗子边,“扑通——”就跳了出去。
但是却很不幸,因为不熟悉地形,一下子撞到石头上,磕到了脑袋,再次昏了过去。
看着那岩石上触目惊心的血,他也慌了,赶紧将她抱起来,给她医治上药,满心懊恼和愤怒。
他曹景涛一向自认为风流潇洒,深受女性欢迎,没想到却在这个女人身上遭遇如此滑铁卢事件。
可是后来冷静了又想想她可能是在金三角哪儿遭遇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这样过激和拼命,他开始后悔。
但是没想到她醒过来时,竟然惊恐的缩到了床角,还问他是谁,自己是谁,啊?她失忆了。
面对两眼茫然无知、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的她,他不由的恻隐之心大动,然后好好安抚,又找了女佣人服侍她。
但是后来他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这个女人……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竟然在和他玩花招,她没失忆,只是被他那句话吓到了,瓦解他的心防,伺机想跑而已。
他真是无语了,他的这个弟弟这是弄了什么样的女人,不过想想也是,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降服他那个冷情又狂傲的兄弟吧。
但是他又怎么心甘呢?女人,你当我曹景涛是什么人?傻瓜吗?既然你想玩,咱们就来玩玩吧——于是这段时间里他们俩个就展开了试探反试探、监视反监视、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的斗争。
别说还超好玩,越玩他越不想罢手。
语言不通,手机没有,他又每天都让他驻扎的这户镇民看着她,却没想到她到底还是把自己这个兄弟召来了。
当他看见他那个游了一夜海过来的兄弟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输了,不只输了计谋,还输了一颗心。
他舍不得放手,自然要负隅顽抗,一丝也不透露给他的这个兄弟,不过他的这个兄弟还是找过来了,哎……
看来他只有放手了,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女子竟然在和他的兄弟赌气,这样的时刻,他又怎么会不烧把火呢?最好是闹僵了才好,他得不到,谁也别幸福。
不过看这阵势,似乎不太好,他的这个兄弟要拼命,他还是算了吧?干嘛呢?这个女人余贞一片,虽然他是因为这一点喜欢她,不过他也清楚这一点让他是绝对得不到她的。
他本来就赔了夫人,哪里还能折兵,连兄弟也失去。
“景芃,你别这样,快放手……听我说——”
看着那怒形于色,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自家兄弟,又看了一眼那紧紧揪住自己衣领的指节泛青的大手,曹景涛脸上那脸皮笑脸敛去,而换上了一副正经的神色。
曹景芃怔了怔,揪住曹景涛领子的手慢慢的松了。
“哗——”
但没想到这时一杯茶水却忽然对着曹景芃那一头白发兜头浇下,那水渍在那银色的头顶分成几股,然后沿着那额头、脸颊以一种自由落体的速度不快不慢的纷纷滑下,在那张俊脸上冲出几道水痕来。
呃……
曹家兄弟都愣住了,然后看向看一直沉默地看着两人的女人。
“你这个疯子,”女人盯着曹景芃,清美的眸子中怨怒交加,“只会动手耍横的疯子,我今天就让你清醒清醒。”
“小琉,你……”曹景芃并没有擦那一脸的水,而是满眼伤痛沉痛的盯着女子,“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你的丈夫曹景芃……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你跟我回去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很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这些日子都过得生不如死,我不能没有你。”
但女子却只是平静的听着,随后面无表情的道,“我不认识你,你这个白毛疯子,别在这里胡言乱语了好不好。”
说完站起来,转身就向一边的房间走去,只是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那双清澈的美眸中却有簌簌的泪水滑下。
“小琉……”看她走了,曹景芃顿时大急,长腿一跨就要追过去。
“哎,景芃,你先逼她了,你听我说——”但却被曹景涛一把拉住……
“什么……你说、你说她失忆了,忘了以前的事?”听完曹景涛那有所保留的叙述,曹景芃顿时惊讶的睁大眼。
“的确如此!”曹景涛很肯定的道。
他当然不会把自己怀疑她没失忆的事和她说,有两点——
一是他很想给这两人的幸福加些磨难,为什么不呢?他很想拥有那个女人,哪怕是一次也好,但那个女人却连一点便宜都不给他占,真的很吝啬,不过……嗯,她要是真的就这么跟他发生了关系,他就又觉得她很没意思了。
这确实是一种矛盾的心理,解不清,不过他也不费心的去解,看着相爱的两人吵吵闹闹,特别是看着他的这个从小到大似乎无所不能、欺负曹振良那个好性子的人不算吧、还总在他面前耍威风的兄弟吃瘪,哈哈,那真是一件快乐至极的事。
快收了他吧,这个白毛妖精!
二是他想这个女人这会儿之所以还装糊涂,一定是还在生他这个兄弟的气,那他也就合伙和她演一场戏吧。
他的这个兄弟确实很过分,听说这个女人以前竟然是自家这个兄弟的代理孕母,这样好的女人,自家这个兄弟竟然没珍惜,他很替她不平,帮忙虐虐他这个兄弟,也确实应该。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她呀……”这时曹景芃自言自语的道,曾经的高贵优雅不再、曾经的不屑一顾不再,曾经的意气风发不再……此时的他满脸凄惶和痛悔,俊眸中竟然晶莹闪烁。
看了这幅德行的自家兄弟,那曹景涛禁不住挑挑眉,摇头叹息。
“不过还好……她竟然还活着,好啊,竟然还活着……活着,呵呵……”稍后那曹景芃又狂喜的傻笑起来,然后一把抱住曹景涛,“大哥……好大哥,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把我珍藏的那套美国科特尔型号的左轮送你,好不好?呵呵……”
呃……曹景涛一怔,看着自己又哭又笑的兄弟,不由再次摇头感叹,疯了……真是疯了,这白毛疯子的绰号还真适合他,呵呵……不过那套精品还不错,那可是限量版呀。
——《强婚,霸爱娇妻》——潇湘连载——
满是热带风情摆设的房间里,白色的纱幔罩着的竹床上,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子静静地躺着,双眸直视着天花板,很明显,刚刚哭过,现在眼圈还微红。
“叩叩——”
“我可以进来吗?”低沉醇厚的男人声音。
一听这个声音,女子瞬间就嗔怨而愤恨的眯起了一双清美的眸子,冷冷的回答,“不可以,我在睡觉,不方便!”
门外的曹景芃又些悻悻的,但他却不敢像以前一样乱撞,只能看向身后的曹景涛,曹景涛却只是对他做了一个无奈的摊手的动作,然后转向上楼去和这家的主人打招呼。
曹景芃很是负气,但却又发作不得,只好站在门口再次乞求房间里的人,“小琉,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听我说好不好?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真的,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求你了……你知道吗?以前我听人说一夜白头都觉得是扯,可是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没有什么不可能,到了伤心处什么都可能发生……真的,如果不是不愿留下念念和母亲孤儿寡母在世上无人照顾,不愿你的祖父母老无可靠,我真的就想去陪你,因为那份寂寞和伤痛真的让人难以忍受,就好像人还在却失了灵魂一样……”
“哐——”
开门声将他的苦情诉说打断,女子站在门口,清美的眸子中泪光闪动。
“小蜗牛……”曹景芃立刻一把抓住女子的手,俯头,俊目紧紧锁住那张让他刻骨铭心、想死若狂的脸,好像怕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我知道你没有失忆,我知道你想让我过来……不然你也不会给那只小狗取个名字叫小蜗牛,那是我对你的爱称呀,是不是……是不是?你还再生我的气,我就是来求你原谅的,真的,你让我怎么做都行……”
女子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淡淡的,忽然却笑了,“白毛疯子,你说什么呢?那小狗的名字我只是随便取的,根本没什么意义,根本无所谓什么爱称不爱称,我不只给那小狗取名小蜗牛,它的那几个儿子的名字更有意思,暴力狂、沙猪、禽兽、混蛋,哪这些名字是不是我对你的爱称呢?”
“啊……”曹景芃一怔,俊脸上很有些青红交加,但是稍后他又垮了表情,有些别扭、有些不情愿、有些决绝、有些艰难的道,“你要是愿意这么叫我,我……我也可以接受。”
“噗——”女子被他逗笑了,但是很快就有板了脸,“谁要这么叫你,你这个白毛疯子,快走吧,我不认识你。”说着就要关门。
那曹景芃又哪里肯甘休,她的那嫣然一笑,早就撩的他一片心神荡漾,这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于是他毫不畏惧那关起的门板,将一只手臂伸进去。
“嘶——”
门关起的那一瞬,就只听他一声闷哼,却原来是他的胳膊被门夹住了,因为疼痛,他的脸色有些痛苦的扭曲,但却丝毫不回撤,反而愈发往里挤。
“你干什么?疯子……你这个疯子……”女子大恼,但是却还真没忍心用力再关那紧那门。
曹景芃立刻利用力气上的优势,将那门推开,顺势就挤了进去,然后还将那门在身后关上。
“疯子,走开,你不出去,我出去。”
不算宽敞的房间里,与这样一个高大的满目炽热的看着她的男人独处,女子有些慌,小脸也红了,侧身就要去拉门。
“小蜗牛,别走……”曹景芃赶紧拦住她,“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做,我只是有话想和你说,这次我绝对会尊重你,我已经发过誓了,决不再强迫你。”
不只是因为他挡在门口的作用,还是因为他这话的作用,女子真的就停了动作,坐到床边去了,但却是双眼戒备的望着他,还抱着那有些硬度的竹枕,大有只要他有不轨,就拿那个K他的架势。
他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真的疑虑,难道这个小女人是真的失忆了,他们以前可是亲密的很,这般防备真是让他觉得陌生。
“疯子,你一双眼睛乱看什么?”
床上的小女人被他看得很不自在,粉色的连衣裙下那凹凸有致的小身板挺得有些僵直,那双只穿着人字拖的嫩白小脚不断地往后缩,美丽的脸上那两抹羞赧的红霞也慢慢地加深,火光水光交织的诱人大眼更是嗔怒而防备的瞪着他,就如同他以前每次面对他的索欢时那娇羞、悸怕时的无助模样。
“轰——”
他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某种渴望瞬间烧了起来,邪念顿生,他真的很想扑上去将她禁锢着身下,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又多需要她,又多么想干脆就死在她身上。
但是他却不敢轻举妄动,悄悄的咽了一口唾液,把那贪婪的定在她身上的眸光艰难的移开些,但却还是紧不住喘息粗重起来,他需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手指才克制住冲上去抱她狼吻她融入她的冲动。
没办法,他的小蜗牛哪怕是什么都不做,也会勾逗的他欲火焚身。
可能也感受到这份暧昧氛围,床上的女子又变换了一个更安全的姿势,然后略略垂下了眼眸,轻声问道,“嗯……你、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情侣是爱人,甚至是夫妻,那你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认识了几年?”
“你说我们呀?”曹景芃的目光落在女子那放在竹枕上紧紧绞着的葱白小手,和那如白鸽般挺拔美好的胸脯上,不由再次咽了一口口水,“我们认识了五年了,认识的过程是一场误会,我被人设计了,喝了掺了催情药的酒,然后就……”
无数的旖旎片段迅速从脑中闪过,他再也克制不住了,一个箭步猛然冲过去,将那小女人抱在了怀里,狂热的乱揉着、厮磨着,沙哑地乞求着低语,“小蜗牛,让我抱抱吧,我想死你了……真的,我想爱你……想要你,想亲你……抱你,想的浑身都疼……真的,不信你摸摸我……”
可想而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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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很精彩,请亲们继续关注。
一会有点事要出去,所以早更会儿,少更点,明天尽量写道两人基本和好,然后共同对付坏人!
一五三 被蚊子吻了!
可想而知——
“色狼,疯子……滚啊,滚……”
忽然一阵羞恼的娇叱声房间里响起,随后房间的门被拉开,曹景芃就灰头土脸的被人从房里推了出来,“嘭——”瞬间房门就在他身后重重的关闭。爱残颚疈
站在房门口,曹景芃不由满脸愤懑和无措,当然更多的还是懊悔。
他真的不是不想和她好好说话,只是一和她在一起,就忍不住想贴近她,想拥着她,想和她亲密无间。
他觉得她是故意的,本来他已经努力克制住了,她又提那件事,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所以他就情不自禁的扑上去抱了她,结果就是被她赶了出来。
这个小女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假装不认识他还不算,竟然还故意耍他,算计他,哼……这简直就是在故意……故意欺负他,真是可恶!
不过……呵呵,可恶的可爱,他发现一个月不见,他的小蜗牛又变美了,沉静温雅之外,似乎又添了一种神秘的气质,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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