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遥遥感觉到肚子一阵剧痛,孙立伟是什么意思?他叫我亲爱的,这说明他是爱我的,把我搞到手了,为什么这么说?我在他的眼里是一只宠物?还是一件喜欢的物件?即使是宠物他也应该知道我不舒服,为什么会吝啬对我说一句关心的话,为什么会吝啬去给我倒一杯热水?这和以前的他太不一样了。如果换成胡欣,他会把我抱到床上去用手温暖我的小腹,胡欣,他现在好吗?他和小娟过的幸福吗?
朝来寒雨晚来风20
“你发什么愣呢?我去睡会儿,没想到度蜜月比上班还要辛苦。晚饭的时候叫我。”
孙立伟的话打断了遥遥的思绪。
遥遥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把卧室的门打开一个缝隙,她看到孙立伟已经熟睡了,传来了呼噜声,又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
遥遥感觉到自己过得好像不怎么幸福,孙立伟将来会怎么对自己?她不知道。既然这场婚姻已经开始了,还能有什么办法。有人说人生就像赌钱,有输有赢,其实婚姻也是一样,可是又有谁输的起?
和我联系尴尬是难免的,于是她拨通了小娟的电话。听到小娟的声音,遥遥感觉心情好多了,虽然小娟把我和遥遥分开了,但那毕竟已经过去了,况且自己已经结婚了。
遥遥在电话里问小娟和我现在过得好不好,小娟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她想,不能告诉遥遥我们已经分手了,更不能告诉她是因为又回到了以前的男朋友张鹏的身边才分手的,那样遥遥一定会很伤心。
“我们都挺好的,你呢,新婚一定很甜蜜吧?”
小娟的回答又让遥遥变得伤感了,甜蜜,甜蜜吗?我的老公不管我正在忍受着痛经在床上睡得象个死猪。
“哦,挺好的,他对我很好。”
遥遥还是强忍着说出了这句话。
她挂断了姚遥的电话,坐在那里思考着,好久没有胡欣的消息了。小娟也并非无情无义之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时常会担心我的状况,但是很少给我打电话,她觉得做了亏心事,不敢打给我。正好告诉我遥遥的消息,有足够的理由打给我了。
小娟打给我的时候我正躺在家里的床上凝望墙上遥遥的照片。她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话,我就挂断了。她说:“遥遥姐刚才打电话说她过得很幸福,她问你现在好不好......”
好个屁,幸福,没有你我们也过得很幸福!小娟的话象是让我吃了兴奋剂,恨不得爬到电话那端抽她两个嘴巴.没等她说完我就按了手机的终止键。
小娟又打过来,我对着电话大吼:“你他妈给我滚!”
我又挂断了,她不再打了。
第二次挂断了小娟的电话,我依旧怒气冲天,小娟和张鹏好了,遥遥过上幸福的小日子了,只有我是孤家寡人,凭什么?
稍过片刻,我又想,胡欣,你他妈的纯属是非典型性自作自受,你凭他妈什么去骂一个女孩子,你还是男人吗?
我忍受不了家里压抑的气氛了,决定出去走走。眼下又是冬季,我沿着小区外面的宽阔的中轴路向前走,路两旁曾经是一片翠绿的草坪已经变成了金黄|色。
胡欣
时年二十四岁
蓬头垢面,一脸颓废
独自行走于北风之中
忆往昔风花雪月
倍感聚散无偿
无奈空余恨满胸。
我走进一家十分简陋的酒馆。玻璃和钢铁构成的窗户漏着凉风,桌子上油迹斑驳,柜台上面摆着一台破旧的二十一寸电视机,正在上演国产的天龙八部。店里唯一的女服务员在房间里穿着军大衣,脸上带有两块浓浓的西藏红。
我跟服务员要了一小份水煮鱼,一叠老醋花生米,两个口杯装的三十八度二锅头。想必是炒菜的师傅也是个追求创意的人,他按照水煮肉的做法做了水煮鱼,老粗花生米时在买来的的五香花生米上浇了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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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来寒雨晚来风21
我已经没有心情去跟店家争论菜的品质如何,那种地方也不应该去争论。我一边自斟自饮,一边可以听到西藏红爽朗的笑声,她在和炒菜的师傅打情骂俏。我羡慕他们,因为他们快乐,他们有人陪,茫然之中感觉全世界只有我是孤家寡人。
喝着喝着我接到了段天北的电话,这姐姐好久没有和我联系了。段天北虽然是个三陪小姐但是对我很好,不求回报的好。她说的第一句话是问我最近好不好,听到她的声音,我感觉那么亲切,那样的亲切感象是流浪在外多年的孩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肚子委屈终于冲破了喉咙,我失声哭了出来。
抽泣之中我和她说了我和小娟分手并且被公司炒了的事情,她说让我原地不动,她这就过来找我。
西藏红小姐给我递来了餐巾纸,说:“大哥,没事吧。”,特殊的时期,我感觉到她那嘶哑的嗓音也是温柔的,那么动听。
我接过餐巾纸,吸了一下鼻涕,跟她说:“没事,谢谢。”
段天北到了的时候我已经酒足饭饱了,她依旧是花枝招展,破饭馆,桌子上破碟子破碗,穿军大衣的服务小姐,蓬头垢面外加醉意朦胧的我,她显得和她以外的东西不相称。她见到我有些诧异,她没有想到昔日她眼中的小靓仔金日重逢会是这般田地。
她坐下说:“你怎么了这是,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眯着醉眼结结巴巴地说:“没事儿,你要是嫌我给你丢人,你现在就回去,我不怪你。”
“说啥呢?我嫌弃你啥啊,我是干啥的你不知道啊?我是你段姐你知道不?还明白事儿不?”,段天北一着急东北口音就出来了。
“没啥事儿,没喝多。”,我也用东北口音回答她,不知为什么说完之后我在她的脸上重重地摸了一把。那次我明白了,原来三陪小姐也会脸红。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喝多了”之后说:“走吧,别在这儿了,挺冷的,我看前面有家肯德基,上那儿吧,姐跟你好好聊聊。”
她给了西藏红五十块钱说不用找了,然后扶起我出了饭馆。
冬天的夜晚宁静,路灯橙色的灯光没有带来丝毫的温暖,马路上不停有汽车疾驰而过。经过那一片枯黄了的草坪的时候,我忍受不住了,酒精在我的胃里翻涌,我拉了她一下胳膊,示意靠边。
在一棵小树下我吐了。
段天北一支手拉着我的手,她怕我跌倒,另一支手帮我捶背。吐过之后我站起来,她从包里拿出了一纸巾帮我擦嘴。我安静地看着她,刹那间我觉得她好美。
我一把抱住她,她惊慌了,手里的包滑落到地上。说过一声“干嘛”没容说出后面的话,我的嘴就紧紧帖在她的嘴上,我强行把舌头申进她紧闭牙关的嘴里,我的手伸向她身体上最柔软的部位。
她个子和我差不多,人也丰满,力气也大,用力一推我,我一个踉跄坐在地上。
“你喝醉了!”,说完她伸手拉我起来。
我是真的喝醉了,她的话我好像没听见,寒风中,我拉着她的手蹒跚着站起来又顺势去抱住她,强吻她。
她又一次挣脱了,“啪”的一声在我的脸上重重的抽了一巴掌。
“胡欣,你给我醒醒!”,她大喊了一句。
我看着她一动不动,这一巴掌确实把我抽醒了。男人,还是不打不行!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心里难受才会这样的。”,说着我低下头,又委屈地流出眼泪。
她有些愧疚,带着心疼的表情,上前把我抱住,我低着头趴在她身上。
“打疼你了吧?姐不是存心要打你的。”她一边说一边抚摸着我的头。
“姐不是嫌弃你,姐不想看你这样子,姐把你当成一个好弟弟,知心的弟弟。”,她接着又说。
身边一辆辆汽车如流,一阵阵北风吹过,她的话,她的怀抱,却让我在寒风中感到了温暖且自由,那是沐浴在温泉中?大概是那样的感觉吧。
在肯德基里她给我端来了一杯热橙汁,喝过之后我感觉酒劲儿已经过了。我对她倾诉了事情的整个经过,痛痛快快地宣泄我的不满,我的不如意。她倾听着,告诉我不要太在乎眼前的事情。
她告诉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找一份工作,好好对待自己,遥遥既然已经结婚了,折磨自己遥遥是不会回来的,只会耽误了自己。她还说以后会有一个女孩子取代遥遥在我心里的位置,这句话她确实说错了,我偏偏是痴心人。
她的话我根本就听不进去,我只是喜欢那种和她说话温暖的氛围,虽然那并不能掩盖心灵上的痛苦。
她又说:“遥遥其实是爱你的,如果她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的话,她也会难过的。”
她的这句话是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吗?一下子点亮了我心里的灯,她说的没错,遥遥是爱我的,我这样她也会难过的,我应该振作起来。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这么远,这么冷还让你跑来安慰我,每次都是我给你添麻烦,我真是个麻烦的人。今天又耽误你工作了。”,我说。
“傻小子,你跟我客气啥?我那叫什么工作?陪人睡觉?能少一个人就少一个人吧,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看看,我给你打的,都肿了。”
我的脸的确是肿了,她那一巴掌抽的那叫一个狠,刚才是麻的,现在开始疼了。
“没事儿,我那是自作自受,纯属活该。”,我说。
“你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人活着不容易,你伤心难过的时候就想想我,为了养家糊口变成了人尽可夫,你那点事情算什么?”
她的确比我难多了,但是并不能因此让我停止对遥遥的思念,没有人可以取代遥遥,我不自觉地拒绝在心里了去爱其他人的可能性。
但是她的话又教育了我,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当失去爱情的时候,我们还是应该勇敢地面对生活,我感觉到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爱遥遥,大胆执著地爱吧!她结婚了,你就把对她的爱放在心里好了,你是个男人,你应该祝她幸福,你是个男人,你需要振作和勇敢。
和她聊天的过程中随着逐渐清醒,我也逐渐想回到家里看墙上的照片,那是我唯一的感情寄托。
她打了个车把我送到家门口,临走前还在嘱咐我要振作起来,我在心里深深的感激她。
回到家里我去抚摸遥遥的照片,我亲爱的遥遥,你知道吗,今天我又为你流泪了,你在远方能够感应到吗?我亲爱的遥遥,我不会垮掉的,你也要保重你自己。深深的祝福你!祝福你,家庭幸福!
那时,我没有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姚遥还会成为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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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姐姐吗?1
第三章:娶个姐姐吗?
牡丹含露真珠颗,
美人折向庭前过,
含花问檀郎,花强妾貌强?
檀郎故相恼,须道花枝好。
一面发娇嗔,碎接花打人。
——古诗,无名氏
段天北给官容美打了电话。她们两个人居然可以成为朋友,一个是大家闺秀,一个十三陪女郎,相同的地方是,她们都三十来岁处于女人最有魅力的时期,再有就是走在街上的回头率倒是都蛮高。
我和段天北见面后的第三天官容美打电话找我了,问我怎么样了,我说好多了,打算重整旗鼓,为了新生活前进,这次可不是敷衍。她听了很高兴,说晚上请我吃顿好的,以前她约过我很多次都没去,这次我爽快的答应了。地点选在了王府井的顺峰。
我需要打扮一下自己了,老爷们怎么了,老爷们也同样需要注意形象,我决定和脸不洗胡子不刮的日子彻底说88了。
在家里翻箱倒柜之后,我居然找不出一条干净的裤子来,靠!这段时间过的真是太邋遢了。我抱着一条裤子飞奔到小区里的洗衣店。
我对洗衣店里的老板娘大声说:“洗一条裤子6块,我给你十块钱,三个小时搞定,成吗?”
我是那里的常客老板娘和我也熟了,她张口就来了一句,“成,母闷忒了!(成,没问题了)”,我被她故意说的一句广东话逗得扑哧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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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说:“这么着急?今天相亲去啊?”
相亲?我和官容美都认识一年多了,相什么亲?老朋友见面怎么能说是相亲呢?还有比我们更健康的异性关系吗?
我利用洗裤子的空当去剪了头发,然后回家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穿上了刚刚取回来的笔挺的西裤,登上了刚刚擦得光亮如新的皮鞋,我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嗯,不错,蛮顺眼的,总算恢复了往日的几分风采。
心情好起来的时候,看什么都是那么可爱,今天觉得洗衣店的那个歪瓜裂枣的老板娘都变得讨人喜欢了。出了家门途径她的洗衣店,我把门推开一个缝隙,把头探进去,跟她也说了一句不太标准的广东话“赛赛内了,偶去发了(谢谢你了,我出发了)!”说完我就扭头走了,身后传来她的笑声。
王府井大街是条步行街,我只好提前三百米下车了。走道餐厅门外透过窗户我看到官容美已经在里面等我了。
不光看到了官容美,还看到了似曾相识的穿红旗袍的服务员,我想起来了,上次我是在这里和张鹏吃饭的,也就是那天晚上认识的段天北。我想起了和张鹏小娟的事情心情有些不好,于是我决定换个地方。
我走到玻璃窗前敲了两下玻璃,她扭头不解地看我,我挥了挥手示意她出来。
“你不进去,怎么让我出来了?”,她问我。
我跟她说我想换个地方,她问我问什么,我说是餐厅里的灯光太亮了,于是我们进了隔壁的香港美食城,那里的灯管暗多了。
我们对面坐下。今天官美人没有化妆,素面朝天,更显她天生丽质的本色。
服务员递给我菜谱我没有接,直接示意给她。她问我吃什么,我说随便,她知道我爱吃什么,她就开始随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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