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连了,是不应该把她们再扔到外面了!”
没办法,二比一(也可能是三比零,对两个皇后的意见,我还真的觉得很有道理。)我只好说:“那你们就通知吧,什么时间开,你们定!”我知道,别人是一叫就到,唯独那个雯雯,怕是不好叫啊!
不料燕儿说:“别人菲妹通知,我去叫雯雯,中午咱们来个家宴,菲妹领她们现在就去准备,饭后就开会,啥时候开完啥时候算!”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菲儿掐了我一把说:“今后收敛点吧!够一大桌了,这还得不算孩子们!”
我笑着说:“过去那些皇帝不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吗?咱也不能让他们给比下去啊!”
菲儿照我大腿里就狠掐了一把,疼得我一尥蹦子:“你想谋害亲夫啊?我可是你两个孩子的亲爹呀!我要是有个好歹,他们可是没我这么好的爸爸了!”
“告诉你,咱们是一起从那个世界来的,咱们应该平等,过去的就算了,你要敢再找,我就也出去找个面首,咱也得闹个平衡!”菲儿眼里含着泪说。
我知道,这还真是个问题了,今后真得收敛点了!
她俩都走了,我闭上眼睛靠在太师椅子上想着要商量的问题,一、二、三还没理出个头续来,我就匆匆忙忙去拜会周公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睡得我满身大汗,我被燕儿给叫醒了,见自己身上盖着那个慈禧给我的裘皮大衣,我奇怪地问:“它不是让你送给雯儿了吗?怎么今天又跑回来了?”
燕儿扑哧一声笑了:“我还想问你呐,我雯雯妹子穿来的衣服,怎么跑你身上盖着来了?是不是这东西恋主啊?”
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这话明明是告诉我雯雯来了,这可是家庭会议,她会来参加,那个中的事情不是不言自明了吗?哈,她终于没逃出我这如来佛的手心啊!
不过,我没敢表现出来,只是站了起来,一边把裘皮大衣挂了起来,一边说:“菲儿他们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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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把我胳膊一挽说:“走吧,都在体顺堂里准备宴席呐,现在已经准备好了,让我请你来了!”
我像随便想起来似的问道:“她知道我们是家宴和家会吗?”
燕儿“扑哧”一笑:“她?哪个她呀?”
我脸一红,淡然地说:“你明知道,还问什么?”
“噢,你问的是‘她’呀?当然知道,要不她能来吗?她当然不会放过在夫家有一席之地的机会呀!”燕儿笑着说,不过我决不相信,以魏良雯的性格,她是断不会轻易参加这个聚会的,不知道燕儿是怎么把她说服来的。反正我的燕儿已经把她拉来了,怎么拉的,那就不是我该计较的了!
见我不相信的样子,燕儿不笑了,她说:“人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我看请动真神也不容易!我后来要不是说,你要想进龙家门,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今天开会就是要给万岁关门的,从今以后,我们将不再让万岁说妾娶妻了,这次是万岁说已经和你有了白头之约,大家才同意接受你的,今天你要不去,那就是说万岁之约已经被你拒绝了,你就永远失去了和万岁结合的机会,也永远成了你和万岁两个人的终生的遗憾!我是话说到了,请也尽力了,去不去在你自己了!”
妈的,两个大老婆口径一致,看来我接连往怀里搂美人,以经引起公愤了,就连一向宽容的燕儿都如此说,真是形势险恶啊!唉,世风日下,连皇帝找女人都要受限制了!
我愣了半天才讪讪地问:“你就这么把她说服的?是不是有点逼良为娼的味道呀?”
“你说的容易,不逼她就那么好下这个台阶呀?那天你要不是突然把我占了,我也会跟她一样,死守着马其诺防线一步不会退让的!这事儿,我是最理解她的!我说完了,她趴在桌子上就大哭起来,哭够了把大衣一穿说,‘那次是人家把我甩了,我郁郁寡欢这么多年,而且我并不是爱他,只是觉得心里憋气!这次我要是把爱我的人拒绝了,他心里那滋味肯定比我当时要厉害得多,将心比心,我不能干那害人的事!我去!不就是给他当女人吗?连大清第一美女林燕都进了他的怀抱,我还在这敝帚自珍什么?人家看上我就不容易了,我拿什么把呀!’说完就来了。”燕儿说。
我一听心就凉了;人家这是可怜我才来的,我也太衰了吧?
燕儿吃吃笑着说:“小家伙跟我还装呐,刚才我一进屋就看见你的脸了,正查不出真凶呐,这大衣一盖就露馅了,你过来照照镜子,这个红唇印是哪来的?”
我拿过镜子照了照,正面脑门上清晰地印了个红唇印,还是上下立式的唇印,明摆着是我睡觉时被人从旁边给吻上去的!刚才那些妻子都在体顺堂忙饭,肯定没人过来,要是有人过来,看见我睡着了,肯定也得给我盖上东西,可现在别的东西没发现,只有雯雯的衣服在我身上,那无疑就只有雯雯来过,这唇印肯定就是她的了!这丫头,只会像小猫偷腥,不会来个大方点的?
想到这,我心里的失落变成了甘甜!哈,她心里真的有我,而且已达到了偷着下嘴的地步!
走进体顺堂,菲儿从哪弄来个大圆桌面,色香味俱佳的各种菜肴已经摆了满满一下子,大家都坐好了,只有在主位上留着两个坐位。我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按梁山泊排座次的办法排的位子,菲儿、珍儿、雪儿、英儿、裕儿、淑儿、敏儿、美儿、馨儿、兰儿、雯儿。燕儿往菲儿旁边一坐,指着旁边的位置说:“夫君,这是你的位!”
我一看,一边是雯雯,一边是燕儿,我站那一愣,我真怕往那一坐又把燕儿好容易请来的雯雯给吓跑了,不料雯儿却仰着俏脸冲我来了个倾国倾城、阳光灿烂的微微一笑,让我当时就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急忙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顺势就靠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手拼命想抽回去,可没抽动,大眼睛看看四周,见大家都抿着嘴地偷笑,她也就不再挣扎了,而是像个小乖乖猫,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眼角滚出了两个硕大的泪珠。
~第十七章 推波助澜~
说是下午开会,一家人到一起就疯起来没够,燕儿又说今天是我和雯儿的新婚喜酒,结果一个个都喝得东倒西歪的,等我下桌的时候,天已经黑得透透的了,还开个屁会,只好让燕儿和菲儿架着回到了卧室。
妈的,两个坏东西,到门口把我往里一推,把门就从外面扣上了!想他们妈的软禁皇帝呀?真是反了,推出午门斩首!
咦,床上坐着一个人,红纱蒙头,粉纱裙裹不住玲珑秀体!哈,春光外泄了,瞧那一对秀|乳,朕可是看得真真亮亮的,连那娇小的|乳头,朕都看见了!
噢,对了,今天是我和雯雯的大婚之日,没想到这一向腼腆的可人儿,今天竟穿的如此开放!
我几步就走到雯雯前,一下子搂住了雯雯。
她身体一僵,但立刻嘤咛一声就偎进了我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又低声说轻声说:“门,门还没扣上呐!”
我笑了,大声喊:“燕儿,别在那站岗了,来,帮朕一把,来个推波助澜!”
燕儿真的开门进来了,雯儿羞的紧往我怀里钻,我一面脱着她的衣服,一面说:“你身体柔嫩,怕你太疼,咱们来个三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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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的大手就轻轻的摸上了她胸前的主峰,片刻我就把她开发得浑身酥软,下边一片泥泞,我趁势和她结合在一起,燕儿也脱得一丝不挂,开始了推波助澜的疯狂,三个人兴致盎然的大战在一起了。
一夜疯狂,雯儿竟喊得声嘶力竭了,小屁股颠得大床乱颤,以经全无了那淑女风范。
由于有燕儿的帮助,雯儿的经脉打通的也非常顺利,真气开始在身体里不停地运行了,美的她竟咧着小嘴大哭起来,边哭还边说:“谢谢燕姐,要不然我这辈子也不知道还有这么美妙的事儿呐!我真傻!晚享受了一年多,不行,万岁得给我补回来!”
既然家庭会通过了对我的禁令,我也就别羞羞达达的了,第二天我就发出了诏告,宣布又纳了三名贵妃,即馨妃龙爱馨,兰妃乌兰琪琪格,雯妃魏良雯。
一连开了三天家庭会,除了对我下了禁止再往家纳妃的禁令外,还决定以海豹突击队为主,组建在珍儿领导下的龙家军,建立龙家舰队,为龙翔企业开路。下步重点是向澳大利亚进军,在那里建立我龙家的基地,打下万世不灭的根基。决定抽调裕儿、敏儿、美儿、馨儿、兰儿、雯儿到龙翔公司做珍儿的助手。由裕儿做舰队和海豹突击队司令,馨儿做陆军司令,雯儿做发展部长,敏儿做计划部长、美儿做财经部长、兰儿做综合部长。
十天的御前会议确定了李鸿章提出了国民经济发展纲要,通过了王颂蔚提出的废除各国强加给我们的不平等条约的几步走的意见;通过了张之洞提出的把义和团改编成准军事部队的意见,通过了动员山东、河北、四川、河南、福建、两广七省准备向外移民的计划。
会后我和淑儿召集王颂蔚、张之洞、曾纪泽又开了个小会,商量这次抗击八国联军的具体方案。
王颂蔚不解地问:“万岁,我们刚打了两个胜仗,他们还敢侵略我们吗?我们现在第一岛链已经形成,强大的舰队封锁了他们支援的后路,他们难道不知道是飞蛾扑火吗?而且就是来也不一定就是八国联合来呀?我们的方案是不是换个名称?”
张之洞有历次事件的经验,他笑着说:“就叫这个名吧,万岁从来都是算无遗策的!中日之战前几年万岁就说中日甲午战争,而且说导火索是朝鲜,后来果然应验了,我是服了!”
曾纪泽也说:“万岁基本是牵着敌人鼻子走,他不按万岁的走,万岁就该让人牵他的鼻子了,这回要牵鼻子的怕该是我了,要不然今天这小会也不能让我来呀!”
我笑了:“曾外长才真是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使命!我要你来就是商量怎么样才能推波助澜,让那几头驴都开始闹槽,为我们下步废除那些不平等条约创造条件!”
我整整商量了一天,把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好了,终于完成了一个引狼入套的方案。
这次会议为我们打败八国联军奠定了胜利的基础,也为开拓大中华做了必要的准备。
天主教牧师在惩处毓贤和朱红灯上所取得的成功,鼓动了一大批入教者,这些乡村无赖,在乡村横行霸道,乡民偶有反抗,他们就强迫乡民在教堂内摆下酒席,款待他们,让乡民跪在地上在他们的嘲笑声中和鞭炮声中,为他们呈上每一道菜,巨大的开销和严重的人身侮辱,逼得一些乡民家破身亡。
听到这些,我气得把御案砸得砰砰直响,可我也知道,他们越疯狂地创造血案,离他们偿还血债的日子也就越近了!
1889年底,我把关在笼子里的十几头雄狮——朱红灯他们,经过训练和引导后放了出来,他们回到各地,立刻控制了当地的民团组织,接着在山东、山西、河北都分别成立了义和团总坛,相继打出了“扶清灭洋”的大旗,秘密编进了大清的准军事组织里。由副总理王颂蔚直接控制。
把毓贤安排到新组建的长江水师上任司令员,给他配备了十艘战舰,并秘密在福建水师给他调了一支十二艘巡洋舰的力量,让他到时封锁住长江口,不让一艘外国毛子的军舰逃走。
我的那篇怪文的谕旨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乡村义和团的队伍在迅速壮大,老百姓对外国传教士的敌意也越来越强烈。在义和团的率领下,乡民开始对那些疯狂的牧师和他们的教民进行反抗。伦敦传道会的分会先后受到袭击,一些作恶的教徒被打伤和处决。
12月的最后一天,朱红灯的总坛被一队教徒袭击,房屋被毁,死伤了几个弟兄。朱红灯带领拳民穷追教徒,在平阴“英国海外福音推广公会”的教堂外,拳民追上了暴徒,双方大打出手,尽管开始时双方互有死伤,但拳民越聚越多,不到一个钟头,暴徒就被歼灭干净,带领暴徒的英国传教士卜克思也被剁得体无完肤,尸体被扔进了臭水沟里。
英国公使窦纳乐爵士立刻向中国外交部递交了外交抗议,要求中国政府镇压义和团。
我又发了个措辞更加含混的谕旨,反复说明:自卫军将受到宽容对待,但也告诫老百姓不要骚扰中国教民。
这个推波助澜的谕旨立刻被义和团理解为官方对他们政治的认可,当时就宣布他们已经在皇帝保护下活动。
到一月底,英、美、法、德、意、奥、日、俄八国公使给中国发出了同样的抗议照会,要求我发一份清楚明确的诏谕,下令镇压义和团。
妈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颐指气使地命令起我来了,我当然是装聋作哑了,来了个置之不理。
各国使馆在4月6日放出了武装干涉的口风:说再过两个月,如果他们的彻底镇压义和团的要求没有兑现,他们的战舰和军队就会出面介入。
5月,在北京城外的涞水镇里,天主教的教民砸了一个乡村庙会,掀掉了本地神明的牌匾。为了报复,乡民砸烂了村子里的教堂。几天后,“伦敦传道会”的一座教堂被乡民夷为了平地。
6月1 日德国公使克林德男爵看见一辆马车驶过,赶车的人头和手上缠着红带子,他认为是义和团的人,就抄起铁头手杖朝赶车的汉子打去,赶车人被迫逃走,他就从车里抓出个11、2的孩子,拿手杖把孩子打了个半死,然后带回去关在了使馆的牢里。
我听到后,立刻让曾纪泽通过外交渠道向德国使馆索要孩子,同时强令德国使馆向孩子和其家人赔礼道歉,赔偿一切损失。傲曼的克林德不理不睬。
与克林德关系密切的奥匈帝国公使亚瑟。冯。罗瑟恩是和克林德的一丘之貉,他也立刻组成一支卫队,并在6月3日开枪打死了一名在附近拣垃圾的中国平民。
4日,克林德带人外出挑衅,在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