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够了,秃子咕咚就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着头:“神女奶奶饶命,小人长十个胆子也不敢打神女奶奶的朋友的主意呀,我该死,我该死!”说着又劈吃啪吃打起了自己的脸蛋子,不过这回打的虽然动静不小,但脸蛋子毫没变色,看来打功还颇有一套!
姑娘不耐烦地一摆手:“得了,别恶心人了,给姑奶留点银子,然后快把你的人拉走吧,姑奶奶还没睡好觉呐!”
那小子让人把个钱褡子送了过来,然后爬起来急忙跃上马,带着人一阵风似的跑掉了。
看看贼人走了,她转回了头,睨了我一眼,脸刷地红了,急忙钻进了自己的屋里。
看着她那样子,我心里一动,不由得生出几丝遐想!
又走了一天,我们被一条波涛奔腾的河流挡住了,在那等着摆渡船的时候,姑娘把手一指说:“黄河在这里形成个几字型的大弯,如果能在这边的中间和下游几字的另一笔的中间来一条运河,下游堵冰时,让水从这里直接过去,不就可以避免那边破坝吗?你看这条河叫山水河,与下游的红柳河相距不足百里,如果能够挖深这里的河道,让水从这里直奔陕西的河口,岂不就避免了一场灾难了?”
我拿出地图看了一下,知道说起来容易,要把水引过来,单是一个让山水河的水倒流,这就是个天大的难事!
再难总是条路啊,试着走吧!我朝她点了点头,姑娘的脸又一红,倒让我没来由地心跳加速了许多!唉,我风流吗?
~第二章 错搂娇女~
我们一行当晚就住进了吴忠县的庆丰客栈,店主一见是黄河神女,慌忙腾出上好的房间,备下丰盛的酒肴招待我们。饭后,姑娘自己又骑着她那踏雪青驴走了,临走说:“龙大哥,小妹这里还有点闲事,我得去走走,您先休息吧!这里是县府所在地,比较肃静,大哥尽管安心休息,不会有事的,万一有事,店主也自会应付!”说完一催草驴,得得地踏雪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我无端生出几丝惆怅,是留恋?是不舍?说不清楚!
两个小娇妻见我痴痴地望着姑娘的背影,不无嫉妒地说:“都走远了,看不着了,咱们回屋去吧!”
我脸一红说:“她把早晨从那杨秃子手里要过来的银子带走了,好像在这里有什么事情要办啊!”
闵妃低声说:“她说去看望一位老人,那钱也是送老人的,她跟我说的时候,眼里含着泪花,好像里面有许多故事!”
我笑道:“一方大侠,自是有许多故事了,只是一介女孩儿家,这么风尘仆仆走来走去,一定很苦的!”
娜儿立刻说:“万岁心疼了,那就带回北京吧!”
我把她搂过来就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让你再胡说!你把朕当什么了?”
她回过头来就亲了我一下:“风流天子啊!”
姑娘是夜半时分回来的,听见外面的动静,我撂下手里的书走了出去。
大概是起风了,姑娘身上一层灰沙,她站在走廊正轻轻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看见我,她一愣,然后低声说:“惊动万岁 ,青儿有罪!”
我笑了:“说什么呐?别那么生分!我也是看书累了,出来走走!怎么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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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笑着说:“这里一到这个季节就离不开风,想找风清丽日的天气难呀!刚才我走访了几位老人家,把我的想法说了,把他们笑得够呛,看来我还是太嫩了,他们说,你仔细看看山水河的河口就知道了,那可不是唱小曲那么容易的!”
我淡淡地一笑说:“是不是河水落差大?”
她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摸黑去河口看了看,不是一般地大,是大得出奇,要让黄河水流进山水河里,简直是做梦了!哎,笑话出大了,羞死人了!”
我说:“这我想到了!”
她娇嗔地说:“那万岁不指出来,让人家丢这么大的人!”声音里竟有几分撒娇,几分情痴。
我心神一荡,脸一阵发热。
她睨了我一眼,接着说:“不过我遇到了一位老神仙,他给了我一张图,从那里,完全可以把水引到红柳河里去!就是中间有一段得走蒙古部落,还得穿过毛乌素沙漠,那里固沙的事情挺难办!”
我叹了口气:“要是容易,老百姓也不会受这么多年苦了! 再难也得办啊,民富,国才强,不给百姓一个好日子过,要我这皇帝干什么?”
她正要从衣服里往外掏什么,听我的话,她抬头看看我,把手又放下了:“今天太晚了,明天路上青儿再向万岁说吧!万岁快回去休息吧!”
说完,她匆匆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扣上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她是逃进房间的!
回到屋里,两个小娇妻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边扒着我的衣服边说:“万岁要是惦着她,就把她叫进来,一起疯一阵吗!省得害上相思病,还不太好治!”
气得我光着屁股就要往外跑,被两个疯丫头给拽住了,闵儿还说:“万岁可是太大方了,御体就这么暴露出去,让万民瞻仰,不是要开一代先河吗?”
娜儿也说:“你那个大东西让小姑娘看见,还不得把人家吓跑了呀?别丢人了!”
又是一夜风流,娜儿的喊声虽然收敛了许多,但还是太吵人了,不知道明天姑娘又得说什么。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起来了,一套轩辕拳刚打完,姑娘就走出了屋,看见我,她微微一愣,然后脸一红说:“万岁精力好充沛呀,昨夜那么勇猛善战,我寻思今天要在此住一天呐,不料精神依旧!”
她分明指的是我昨天晚间御女时间过长了,看来她又是半宿没睡,唉,一墙之隔,实在是难免之灾啊!我把话岔开:“早晨无事,能陪我到河口看看吗?”
她看看我,脸一红说:“民女遵命!”说完径自朝外走去,我急忙跟了上去。
两个人朝河边走去,她一声不吭,我自言自语地说:“一般性生活过量确实对男人不利,但朕练的是夫妻三修的轩辕功,不是一般的房事。虽然女人也得到很大的快乐,但增加功力,养颜健体才是重要的,所以,朕不但不会伤身体,还会使身体更强壮,朕谢谢姑娘的关心!”
她听得脸一红,急忙岔开话题说:“因为万岁要在此考察,民女已经让人备下了所需之物,早饭后就可到来!万岁是不是想马上动工啊?”
我点了点头说:“河水刚刚化开,看样子还得半个多月下游才能出现险情,我想试试能不能抢抢时间,把水引到红柳河,实在不行,把水往毛乌素沙漠放一下,对那里的改造和下游的防汛也都有好处!为了免除百万人的痛苦,咱们何不试一下呐!”
她笑了:“万岁昨天想了一夜吧?看来也不是光御女人啊!”
说完,她的脸到先红了,俊眼看了看我,把头急忙转了过去。
我让她弄得心神恍惚,紧忙收敛一下心神,半天才说:“在其位谋其政,本人不敢稍有懈怠!但自己的爱妻,也不能冷落了她们,也得尽为夫之道,不得不兼顾啊!难道姑娘愿意找一个不理姑娘,一心只恋工作的人吗?”
她俊脸红得更盛了,星眸流彩,看了我一眼说:“民女心愿颇高,既不现实,也不沾边,所以不敢多想,还是助万岁把黄河之事办好吧!”
我说:“好,黄河之事如能办好,朕就满足你一个心愿!”
她突然转过脸紧紧盯着我问:“万岁此话当真?”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敢妄言!”
她松了口气:“那就等着那一天吧!”
走到河口,看那山水河虽然是条小河,但这三五百米的入黄河之地竟像从高天上飞来的瀑布,一路浪花翻滚,奔腾咆哮,横冲直撞,跌入浑浊的黄河里。
我笑了:“在这里想把黄河之水引进来,确实是滑天下之大稽了,但姑娘能想出这个办法,却不失为明智之策,却是十分难得了!不知道姑娘怎么会留有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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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低下了头半天才说:“先祖曾说‘大丈夫当朝碧海而暮苍梧’,而立志游遍祖国的高山大川,但对西北却知之甚少,而且没机会踏足黄河上游,父亲原想到西北一游,但家事艰难,难以脱身,后又遭匪人所害,只能抱憾终生了。民女得高人所救,教以武功,原想完成老父遗愿,不料来到甘陕,见民之贫瘠实所罕见,就想留下为当地百姓做点什么!谁知空有一腔热血,才几天就陷入困境,要不是被一位牧羊老人冒死从大沙漠里拖出,怕是早已身埋流沙之中了!”
我问:“那老人身体可好?”我知道,今天她去看的,就是这位老人。
她一愣,伤感地说:“不太好,我雇了人在伺候他,他又怕我花钱,不舍得吃好的,不舍得买药,我把昨天弄来的那些钱都交给了他,他说给我留着出嫁时用,你说这老人多让人操心!”说着眼睛一红,竟滚下了一串眼泪。
我忙把话岔开问道:“先祖可是名弘祖,号霞客的我国著名的地理学家徐霞客吗?”
她一愣:“万岁也知道先祖?”
我笑道:“不但我知道你的先人,恐怕中国有点学问的人都知道这位伟大的先人,他给我们留下的遗产是万古不灭的瑰宝啊!难道你也写地理志了吗?”
她脸一红,喃喃地说:“写是写了,纰漏不少,这条山水河就是一例,昨天睡不着,重新写了一遍,现在看来,还得稍加修改!”
我笑道:“朕可不可以当个读者?”
她忸怩片刻毅然说:“好吧,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民女就拿出来请万岁给斧正吧!”
我哈哈大笑起来:“斧正不敢,见公婆亦不对,算是切磋吧!”
姑娘脸一红,低头揉搓着自己的衣襟。
回到住地,饭已经好了,饭后姑娘把我叫进她的房间,把一包书稿交给了我,我看了看说:“还是一次拿一部分吧,看过就还,还后再借,也有个交流意见的机会!”
姑娘想了想,给我拿了第一部分,我珍重地拿出我的手包,放了进去,然后说:“姑娘不是说有位老人给你一张地图吗?是不是拿出来让朕看看!”
姑娘脸一红说:“本来是想让万岁看的,好确定今天的行程,不知为什么竟丢三拉四的给忘了!”
说着急忙从一个鹿皮行囊中拿出一张羊皮地图,铺在床上,然后递给我一个放大镜说:“字很小,万岁还是用这个看吧!”
我接过放大镜,趴在床上看了起来,她怕我看不明白,也趴到我旁边,给我指点着。
两个人耳鬓撕磨,幽香扑鼻,柔软贴身,弄得我心猿意马,久久定不下心来,半天也没看清一个字,到是姑娘伸出纤纤玉手指着一条虚线说:“从陶乐到大庙,奔昂素庙,到红柳河,大约400里地,地势平坦,其中有50里得穿过沙漠,老人说,那沙漠也是近年形成的,下面也是好地,可以挖成河渠,难度是如何固沙,避免春秋风大把河道淤死!老人说在这里植几道林子,可以使风沙固住,他说只要有水滋润,树是可以栽活的!”
我算了一下,调珍妃的十几台大型推土机,加上从前线撤回的战士,有一年便可以成型,这就可以避免临河那边决口了!至于加固和固沙,那是个大工程,也是个长期的工程,那就以后慢慢来了,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了!我立刻说:“走,马上去踏查一下,争取尽快开始上人,今年就动工,明年春天就把这干渠拿下来,确保临河今后不至于再决堤!不过今年就得另想办法了!现在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只能是采取临时性的措施了!”说着习惯性地一拍姑娘的小屁股。
拍完了,我自己才意思到错了,我们两个人刹时都僵在了那里,姑娘脸红得像喝醉了酒,娇嗔地瞪了我一眼,低吟了一声,翻身站了起来:“万岁忘乎所以了吧?还是快走吧!”说完匆匆收拾起自己的行李,不再看我一眼。
我尴尬地站了起来,搭讪地说:“朕去通知他们一声,今天无论如何得完成踏查任务,定下行动方案!”
姑娘脸还红红的,没言语,只是点了点头。
走出门外,外面来了两个骆驼,骆驼上驮满了东西,送来骆驼的是两个和姑娘一样打扮的小姑娘,看见姑娘一抱拳说:“大当家的,东西完全是按您的吩咐办的,只不过多备了点水,二当家的说这几天可能有大沙暴,让你注意,她还说有用得着姊妹的,点个狼烟即可!”
走了两个点,就到了陶乐小镇,这里的河面果然和地面差不多,为了怕河水冒漾,老乡们还修了河堤。在这里开个口子,把水引出来,看来是可以办到的!
我们顺着老人划出的路线走,中午到了大庙,这是一个不大的小镇,有一座和尚庙,香火不太盛,勉强支持而已!我们在这地方吃了点东西,休息片刻,又朝前走去。
黄昏时刻,我们走进了沙漠里,滚动的流沙,走起来十分吃力,而且道路十分难找。幸亏有两匹骆驼带路,我们才一直朝前走着。天渐渐地黑了,离红柳河还有五六十里,我突然发现姑娘的脸色特别地难看,一双秀眉几乎拧到了一起,她四下打量了半天,又爬上骆驼站在上面看了看,然后疯狂地催着骆驼转头向南跑去,嘴里大声地喊道:“快跟上来,有沙尘暴!”
我们催着马拼命地跟着她,跑了有十来里地,看见一座光突突的小山,她跳下骆驼对大家喊道:“快,马上把骆驼上的东西卸下来,在这边搭起帐篷!”
大家在她的指挥下一阵急忙,把一大一小两个帐篷搭好了,她又让把马都栓在了帐篷的旁边,把骆驼栓在了马的外面。
这时,风已经起来了,嗷嗷地吼叫着,天已经刮的昏天黑地,我看看帐篷,让卫士们住进了大帐篷,拉着姑娘,带着我的两个小娇妻钻进了那顶小帐篷。
我们摸着黑铺好了被褥,由于太挤,我和姑娘各住一边,我的两个小娇妻睡在了里面。
大家草草地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就都睡下了。
我听着外面的刺耳的风吼,久久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