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搞个预约还轮不到我,我有些郁闷,总不能坐等下周一,再找飘出来吧,况且她能不能出来还两说呢,怎么着也得先预约一个。我正要再说话,老鸟却发过来信息,他道:下周怎么样?我给你腾个名额,周六晚花魁刚好可以。
我心中暗骂老鸟还在替我打花魁的主意,花魁一次预约貌似要二千二百块吧,他妈的,真当我是好宰地肥羊呢?我问了句:还有其她的吗?
老鸟回道:有倒是有,但就怕不合妖怪兄的口味。这样如何?妖怪兄第一次预约花魁理应优惠,我给你打个八折,一千八百块就行。
我心中暗骂,尻,老鸟还真吃定我了。一千八百块就一千八百块,我倒要去瞧瞧传说中的极品美*到底是什么样子,继续憋着欲火会将我憋疯的!我回道:那行,约个地点吧。
与老鸟商议一番确定约会地点,又缴了首付款项,然后得到一句回复:钱已到账。呵呵,对花魁给你个忠告,守好精关,还有,主动点。
我颇感愕然,虽然交友群里面也常有这样说,但其分量终究没有老鸟的重,老鸟现在这样一说倒是让我对花魁产生了些许兴趣。
次日十号,登陆征战,我出现在茅山外围。
秋高气爽,晴空万里,和现实几乎一模一样。我取下手中的弓箭,开始今天地征战,但进入茅山时我有一瞬间的迟疑,茅山里面不会真地有狼群吧?但下一瞬间我坚定地继续前进,即使有我也要将它们全部干掉,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没有什么能阻挡我的脚步。
茅山里面的小野物确实比外面多得多,毕竟里面没有人烟,外面却有人烟施压。只是令我郁闷的是远距离射箭和移动箭靶射箭对我来说依旧是浮云,太遥远了,连续两个小时我就没有命中过一箭。
又一只野兔在我手上逃跑,我有些泄气地捡回之前射出的箭,感觉就是完全没有感觉,完全找不到远距离射箭的感觉,何况目标还在移动中。
正在这时,视角左侧灰影一闪,我转身一看,一团晃动地草丛后面露出一个很大地灰色背部,貌似一只大野兔,距离大约四十米。
我赶忙抬弓搭箭,聚意凝神,瞄准灰色的位置,心中想着一定要中,然后松开弓弦,箭立时激射而出。
眨眼间,箭狠狠地钉在野兔的背上。我心中大喜,终于射中了,虽然它并没有移动,但四十米的距离能够命中我已经很欣喜了,因为我知道想要命中移动中的目标有多困难,暂时不做那种奢望,目前练习罢了。
我跳起来哈哈大笑,但接下来我的笑声戛然而止。“野兔”被射中背部,因此吃疼受惊,猛地跳了起来,但它不是野兔,它是一只灰狼,小号地灰狼,大概是幼狼,等级12,由于隔得远又没有细看,加上他们的皮毛本来颜色相近,一开始我根本没做它想,也没专门去注意它的名字。
尻!灰狼,狼都是群居生物,有一只肯定有第二只。我的背脊顿时生出冷汗,传言果然是真,被狼群围攻我该如何脱身?
第六十二章 花魁
从武冈城赶到茅山的幻境,取初生地灵珠,再回到武冈城,将地灵珠交给刘氏商行刘老板,让他自己拍卖,并继续说翌日还有一颗地灵珠,便又立即回茅山,至于拍卖的银子则次日再去拿,为的是防止被跟踪。
如此一连拍卖四颗初生地灵珠,又净得四万零六百元人民币。
不过常言道“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武冈城商行连续四天每天卖一颗地灵珠这一奇怪现象被有心人发现端倪,十四号野外幻境终于浮出水面,暴露于大众玩家视线中,征战野外开始热闹起来。其实我本来也不指望它赚太多,连续卖掉四颗初生地灵珠后我也就收手了,话说要懂得知足、要知晓好歹。
在茅山和武冈城之间奔波四天后,自第五天开始我从新投入远距离射箭和移动靶射箭训练,并专注于内,暂时不想其它的。因为箭术这个东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它非长久之功而不能成,若想要练就高明地箭术,那必须得付出非常地专注和努力。
十七号周六是我与交友群花魁相约的日子,原本按照我的意思这是用来泄半个月火气的,当时欲火烧身,没有考虑太多,也就预约她了。现在想来的确有些冲动,一来时间上有些远水救不了近火,二来一晚上一千八百块实在有些贵,况且这还不带开房费用的,若将附带消费全部算上都能超过两千块,我之前花过的最贵的也没这么贵,不过既然约了也就没什么大不了,权当去见识传说中的极品美*,老鸟的话可是让我对她产生了兴趣的。
交友群里面关于花魁说的最多的便是她的极品美*,除此之外,还有她好听的呻吟声,另外还有她的奇怪规矩,准确地说这也算不得规矩,那就是她的服务范围只有正常体位*,没有额外服务。要说交友群里面援*女除了规定的服务外,大多数援*女都有额外服务。因为顾客的基本消费会被老鸟抽成,援*女貌似只能拿到其中的五成,援*女如果觉得五成收入不够,而想要增加收入的话,那就须要付出额外服务,另外额外服务也代表着特色。
晚八点与花魁相约在南湖大宾馆。
我本在床上看电视,电视右上角显时后,八点整门外准时响起敲门声,我便起身下床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微微低着小脑袋的姑娘,看相貌就是花魁,她确实像一个姑娘,感觉不大的样子,据交友群的资料说花魁就读中学六年级,已经十八岁,这让我很是怀疑。她穿着很单纯,一点都不花哨,加上身材娇小,还有两边分的黑黑地长发,给我的感觉顶多就十五岁。她生着双眼皮杏仁眼、长长地柳叶眉、稍尖地瓜子脸、粉红地嘴唇和粉白地皮肤,很漂亮的样子,不虚其交友群第一美女的名头,而且她很有气质,很柔弱地气质,还有她眉间似乎深锁着忧郁之气,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曹雪芹书中的林黛玉”,或许用林黛玉来形容她很合适,只是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流泪。
“请进。”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了这么一句,或许她给我的感觉太惹人怜惜了,我不知不觉便有一种想要怜惜她的情绪。
花魁微微一愣,或许她惊讶我会说“请”字吧,我想。
我先走进房间,花魁跟着进入。
我到床边坐下,花魁亦跟在身后,然后她向我递来一张单子。不用细看我也知道她给我的是无性病检测合格证明,但她如此按照流程行事,我还是配合一下好了,况且确定安全原本就很重要。接过来单子一看,证明时间就是今天。只是单子的平整度让我有些意外,它根本就没有被折过,我这才注意她没有坤包之类的小包,之前应该是直接拿在手上的。
花魁将无性病检测合格证明递给我便自行脱衣洗澡,期间声儿都没吱一下,这让我有些愕然,没这么少话的吧!
将无性病检测合格证明放下,我从新看电视,由于之前周一有找飘泻火,加上一会儿长夜漫漫,所以不急于一时。
电视里面游戏频道播放着征战近两天最火爆的野外幻境相关,出现地点、幻境概况、大致攻略、装备奖励等等。一般的野外幻境出现地点隐秘,不太容易找,多在深山老林或者荒芜偏僻之处;野外幻境不少都属于唯一幻境空间幻境,和茅山的幻境一样,它们同时同地存在的幻境空间只有唯一一个,就是说在幻境淡化之前进去幻境的所有玩家都在同一个幻境里,当然同时同地存在叠加幻境空间的幻境也多,只不过两者之间的数量比例目前不好说,而幻境的恢复时间大多都是一天,这个一天的概念不是二十四小时,一般来说如果之前幻境已淡化,那么当晚午夜零点它就会被恢复;幻境里面有的有怪、有的没有,不过即使有怪也并非现实必有之怪,里面什么稀奇古怪都有,这随着幻境的稀奇古怪度变化而变化,至于怎么通过幻境,一般来说只要找到支撑幻境的幻具便可,它们被统称为幻境之眼,一个幻境的幻境之眼只有一个,但支撑幻境的幻具可能只有一个、也可能有多个,如果有怪物碍事的话,你就得杀掉怪物了;通过幻境的装备奖励一般来说会包含支撑幻境的幻具,或者说奖励就是幻境之眼,但这并不绝对,还有很多幻境的通过奖励与幻境之眼毫无关系,具体奖励什么视各个幻境的具体设定。
说了这么多吧,总之一句话,这野外幻境以后就是大众玩家的主要游戏点之一了,它比之城市内官控角人为幻境丰富多彩何止百倍,此段视频制片方的意思是提倡发现、游戏野外幻境。当然,它不提倡,玩家们自己也能提倡了。
看完野外幻境相关视频,我一时心中思量不少,如今野外幻境被正式公布出来,征战玩家虽然目前等级普遍偏低,但总算是正式步入游戏阶段了,之前玩家们的怨气大多也已荡然无存。所以关键问题到了,征战步入正途,逐渐稳定下来,我也该稳定下来,长远地考虑选择哪个方面挣钱是目前的重中之重,是否继续以杀野怪买缴获为生?因为大众玩家涌向野外,这一方法变得弱势很多,毕竟大众玩家肯定会分去很多很多地资源。有幸的是征战玩家角色等级的作用开始显得重要了,这证明之前我一直升级是没有错的。
正在考虑之中,花魁从洗手间出来,我便暂停思绪,留待以后再说。
令我很惊讶的是花魁出洗手间什么都没穿,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出来,连浴袍都没有披一下。
花魁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种骨感的类型,不过也并非丰腴型,她的皮肤下面应该有一层脂肪,但不厚,只有薄薄地一层,这让她线型更流畅,也显得更匀称,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除了头发、眉毛和眼睛是黑色与嘴唇和*晕、*头是粉红色外,能看见的她全身肌肤呈粉白色,没有丝毫瑕疵,还有她的下身看不见毛发,她是一个白虎,这我从交友群便知道。我惊讶地发现我给她的评分极高,只怕满分亦不过如此矣。
花魁见我望向她,她的身子明显一颤,不知道是为什么而颤,然后她向床边走来,在我有些呆傻地注目礼中,她揭开我右边的被子,钻进来躺在我身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这是!害羞?内向?特色?
很快醒过神来,我心中一笑,呵呵,这有些意思,要主动是吗!
当我的左手不自觉地放在花魁的身上时,她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害怕一样的感觉,我不由自主地往上一瞥,她紧蹙着眉头,不知怎地我感觉到了她的忧郁,还有哀伤,左手微微一顿,我的情绪一缩,她有什么忧郁和哀伤的呢?
由于花魁没有主动配合,一直是我主动进攻,所以她依旧平躺着,她依旧向右偏着头。而当我进入她后,我却突然发现花魁紧咬着牙齿,眼角微泛粼光,她好像在流泪,而且眉间忧郁和哀伤之色更浓,虽然很隐晦,但我依然发现,这让我的动作忽地一顿。
我皱了皱眉头,花魁忽然给我一种感觉,她并不想这样!可是为什么呢?
花魁渐渐呻吟出声,很轻很柔亦很动听,呜呜地声音和交友群的描述一样,温柔而婉约。但我感觉到不对劲,我发现她本是不想呻吟出声的,她一直压抑着呻吟声,只是生理上的感觉不能让她如愿,所以她的声音才会很低,让人觉得她温柔而婉约,让人觉得她天生如此。虽然不能否认她真的温柔和婉约,我却感觉她的呻吟更多的是深深地忧郁和无尽地哀伤,她呜呜地声音就像在啼哭哀鸣。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变得十分感性,或许是在我变得脆弱的同时。感性让我变得敏感,而敏感又让我感觉到花魁的忧郁和哀伤。我突然停了下来,我发现我的情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忧郁而哀伤,或许是花魁的感染能力太强,又或许是我太容易被感染,总之这让我对身下的人儿涌起怜惜之心。
她的双手依然紧握身下的被子,她的头依然向右偏着,她的牙齿依然紧咬着,她的眼角依然微泛粼光。我俯身,怜惜地,抱住她,抚慰她。
我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味道又苦又涩,这和她心里的味道是一样的吗?我喃喃似地轻声问道:“是什么让你如此忧郁和哀伤?”
她一直闭着眼睛,也许在我吻她眼泪的时候她才知道我的接近,我的话语和言行让她的睫毛狠狠地抖动了两下,然后她睁开了眼睛,泪水湿润过的眼睛,睫毛里面窄窄的眼睑和眼珠上附着粼光之泪,但她没有说话,下一瞬她的头偏倒另一边去了,从右边偏到了左边。
在她对我惊鸿一瞥的眼神中,我看见了她的恨意,对我的恨意,深入骨髓地恨意,恨不得吃我肉、喝我血地恨意,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恨我,但事实的确如此。
我跟着移过头,面对她的眼睛,依旧是充满恨意地眼睛,我发现她真正地流出眼泪,不像之前那么隐晦,右眼的泪水流过鼻梁进入左眼,然后两眼的泪水一起流下,这次她没有再闭眼。
我低头,打算再次吻掉她的泪水,但她躲开了,头从左边偏回了右边。我又一次追过去,但她依旧躲开,我不再追逐,又一次面对她后,我低声道:“你不想这样对吧?”
她闭上双眼,泪水终于如决堤般淌下,伴随着极低地呜咽声。
我温柔地说道:“愿意说说吗?我可以做你的听众。”
她什么都没有说,即便我等了很久,她依然只是流泪,但在我对她的怜惜和抚慰下,她渐渐地没有再流泪,亦缓缓收起呜咽之声,然后她变得冷淡了、冷漠了,对我的行为不做理会,甚至对我的存在不做理会。
最后我不得不放弃,何况她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床友而已,虽然她的忧郁和哀伤一时感染了我,让我对她产生一时地怜惜,但说到底她与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忧郁和伤感慢慢从我的情绪中消逝,然后我能做的只有继续活动。
由于对她的怜惜,我对她温柔许多,没有猛烈地活动,所以坚持时间没有很短,不过她的肉*确实厉害,导致我的坚持时间亦没有太长。仅仅二十分钟,我便在她的身体最深处一泻如注,按照我的习惯第一次一般不会这样,但这次我这样做了,因为在我的思想中这样才是最爱女子的体现,兴许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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