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我突如其来的滔天气势给震蒙了,那男子竟是愣在当处任由我发挥--我奔至他的面前,将两手中的冰糖葫芦迅猛地塞入某男的口中,手劲之蛮牛,笑容之阴狠,感觉之刺激……呵呵,一个字:爽!
旁边的小厮被我的一连串动作给吓蒙了,抖索着嘴唇,愣是没敢叫出声来,倒是那被我给“请吃”冰糖葫芦的某男在下一秒便回过神来,毫不留情地一拳打在了我的塌鼻梁之上,顺带地波及到了我那瓦亮瓦亮的大圆眼睛……
这一连串的动作发生得太突然了,但是,却再一次让我领略到人性的卑劣和丑陋,因为--
当我动手时,一旁围观的众人纷纷愤怒抽气地狠瞪着我,而当那男子动手时,他们却纷纷扬眉吐气,大快人心地连连称赞叫好!
我所有的情绪在此刻只化作头脑中一个简陋的字词--悲哀!
深深的悲哀啊!!!
被某男给打飞了的我,两管鼻血直流,蔓延进嘴里,形成了纯天然的血水。
呸!我狠啐了一口血水,MD,鼻梁本就没什么起伏感了,这下又被那厮打了一拳,估计是彻底平坦了!
那男子生气了,脸色阴青着,但却丝毫不影响他那迷人的气韵。
(丑丑怨愤:靠,你TMD什么作者,我都成这样了,你TMD还在那儿调戏美男?作者:非也,非也,这就叫牺牲丑丑你一人,快乐大家一整年啊!)
只见他愤愤地将口中的冰糖葫芦给扔在了地上,并冷冷地说道:“你是我见到过的最令人恶心的一个女人!”说完转身即走,而那小厮则胆怯地跟在他的屁股后头。
然,走没两步,那小厮居然又折了回来,恨恨地在那两串冰糖葫芦上猛踩了几脚,直至那冰糖葫芦变成了一滩脏泥,他才满意地走开,走时还不忘再朝我狠瞪一眼。
MD,本来我就怒火直冒,现下又被那俩男人如此欺负,我怎能不气上加气?
于是,我挥起衣袖左右开弓地擦拭着鼻血,下一秒便抬脚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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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大家乐吧?呵呵,乐了之后也别忘了打赏小的哦~~呵呵~~O(∩_∩)O~~微笑送给大家!
015:他是我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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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俩厮见我步步紧跟,便不着痕迹地加快了速度。
但是,他们俩的这点儿小伎俩岂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得逞?好歹咱也是听着《沉默加速度》长大滴!(咳,请不要质疑鄙人偶滴年龄!ˉ-ˉ‖)
于是,在我的穷追不舍之下,那俩厮最终停住了脚步,高昂着头,一副准备承受着千夫所指,万夫唾骂的视死如归的神情向我走了过来。
我同样高昂着头,我那原本打算停止流泻的鼻血却因为我的大幅度动作而再度汩汩流出,我不甚在意地再次挥起衣袖左右开弓。
唉,其实吧,我的心内却在痛哭啊,我那尊贵的红细胞、血小板,还有血清宝宝呀,你们就这么舍我而去了吗?
不行,我的血不能白流,那可是我吃了几个月的白饭才补上来滴!所以,我定要让那恶心的男人“血债血偿”!
“你到底想怎样?”某男沉声问道。
“不怎样,只不过是想向你讨回鄙人偶应有的合法权益!”我沉着地回道。
“合法权益?”某男嗤笑。
“对!合法权益!”笑个毛啊?待会儿我就让你笑不出来!
某男再次摇动纸扇,唇角阴笑:“愿闻其详!”
“OK!”我打了个响指,开始陈述,“首先,是我先撞上你的没错,但是,针对力量上的悬殊,体积上的差额,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我那仅有一米四八的个头同你一八零左右的身高相比,我是弱者,而你是强者,从我被你给撞翻在地这一点就可以充分说明!我弱碰你强,傻子也明白,是我处于劣势地位!”
“其次,我并不是不想向你道歉,而是你的下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辱骂于我,还公然针对于我的弱点进行人身攻击。你作为主子,不但没有制止下人的无礼举动,反倒乐见其成,由此可见,你的心地是多么得隐晦邪恶,于情于理,都是你该向我道歉!”
“第三,让我说出我是怎么‘赔得起’的也是你的强烈要求,在这之前我也曾提醒过你后果的严重性,但是你充耳不闻。在我说出来以后,你又心怀叵测地对我进行冷嘲热讽,居然把‘花容月貌’用在我的身上,就凭此一点,我就可以控告你毁谤!”
“第四,基于你的冷嘲热讽,我做出反抗那是正当防卫,而且我的反抗只不过是请你吃两串冰糖葫芦,如此以德报怨的热心之举,你非但不领情,反倒使用蛮力将我殴打至重伤,由此可见,你这人目光短浅,脾气暴虐,是为江湖之耻辱,是为武林之渣滓!”
我一口气说了几个一大串,某男闻言,扇子也不摇了,脸上的表情基本与四季的气候持平了,只听他阴测测地出声:“说完了吗?”
“没有,上述内容只不过将你的罪行恶状诉诸了一二而已,其实啊,你早已是恶贯满盈,而你的罪责也早已是罄竹难书了!唉,难得我还好心地替你省去那么多作奸犯科的事儿,怎么着,你也要感谢我一下才行!”我一边咂舌,一边眯缝着眼睛,表情极为煽情。
“你给我住口!”某男终于忍受不住,牙齿咬出重金属音乐才有的动力感。
“嘘!”我双手环胸,痞里痞气地继续说道,“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基于我所说的这四点内容,我有权向你索要赔偿……”
某男挑眉,勾唇,意思是,你还敢跟我索要赔偿?!
切,你谁呀?我当然敢!
“我索要的赔偿不多,你只需付我名誉遭损雪耻费、鼻梁塌陷治疗费、鼻血过量补偿费、心灵受伤精神损失费、随手糟践甜食人格救赎费……呃,暂时就这么多了!”我列出诸多费用,伸出五个指头,“念在你也不是什么善心人士的份儿上,我给你打个八折,你就给我五千两银子得了!”
某男一听,握着纸扇的修长手指忍不住一颤,继而便恶狠狠地瞪向我:“我说,你还不如直接去抢来得快!”
“咱不干那违法的事儿,咱是绝对忠于朝廷,忠于皇上滴!”我见招拆招。
“你!……”某男气急,一甩衣袖,“伍山,咱们走!”嗤,今儿个运道怎么这么背?偏偏就遇到一个丑到不能再丑的疯子!
想走?呵呵,不给银子就休想!
于是,接下来,我便继续沉默加速度,哼,我就不信,我今天还就整不了这个道貌岸然的恶心男了我?
那俩厮在一家客栈门前停住,左右瞥了一眼之后便走了进去。
我随后跟上,一见那客栈,登时便有种预感,这是有钱人才能住得起的客栈。
怎么说呢?这么说吧,就是这家客栈很豪华,很奢侈,很TMD腐败!在这里住上一晚,怕是要抵得了平常百姓家里一年半载的所有花销!
哼,欺负我没钱是不?切,那我就住给你们瞧瞧!
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再将鼻血擦拭干净,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刚至大堂,我就被一店小二给推向门外:“去去去!咱们这里是客栈,不是饭店,要讨饭到别处讨去!”
“你TMD放手!你哪只狗眼见着姑奶奶我是来讨饭的?我生平最恨你这种小人了,吃人饭却长狗眼,长狗眼也就罢了,还瞎了狗眼直叫唤!你TMD就是恃强凌弱,欺软怕硬的主!”
我冲着那店小二就是一番霹雳连环骂,骂得他一愣一愣的。待那店小二反应过来,并打算喊来店内打手招呼我时,我倏地便从袖内摸出一柄锋利的匕首,不着痕迹地抵着他的后背说道:“不想死的,就少给我多嘴!否则,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呵呵,多经典的台词啊!
那店小二在我的威逼之下,自是不敢声张,急忙带着我向楼上走去。
岂料我们刚迈开步伐就被店掌柜的给叫住了--
“那个,小姑娘你是来住店的?”
“不是!我找人!”我故意将自己的声音压抑得很低,因为这样才有低气压效应,才能唬到人。
“你找谁?”店掌柜大有“你不说清楚我就坚决不罢休”的态势。
“刚才那位穿着深蓝华服的男子。”我说。
“呃……你是说沐公子吗?”
“嗯!”原来他姓沐,切,真是恶心的姓氏!
“小姑娘与沐公子是何关系哪?”
这老家伙的嘴可真够啰嗦的,一直问问问,问个不停,除了他不烦,世人全都烦了!
“老板,你话太多了吧?”我有些不悦,冷冷地说道。
“呵呵……咱这也是为了住宿的客官着想嘛!”
哼!我不屑地撇嘴。
“小姑娘……”
“够了!”我不耐地打断那店老板,然后十分豪放地说了一句,“他是我相公!”
我此言一出,便清楚地听到,楼上的某间客房内有道很大声的巨响传了出来……
那被我给挟持住的店小二猛地一抖,我的刀尖就这么刺入了他的后腰,于是他十分惨烈地叫出了声……
而那刚才一直坐在柜台处问我问题的掌柜的,此刻却是滑到柜台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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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童鞋们,一章来鸟,下一章预告……咳,谁?谁?那个谁?你居然敢吐?!……
丑丑怨念~~~童鞋们,给点动力撒!微笑送给你们哦~O(∩_∩)O~
016:一吻竟吐?
“啊!见红了,见红了……啊!我晕了,我晕了……啊!我死了,我死了……”
那店小二在见到自己后腰流出的鲜血时,鬼吼鬼叫了起来。不过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口口声声说自己要晕要死的,但结果他那尖叫的声音中气十足,怕是一时半会儿晕死不掉了!
我也不难为他了,松开对他的挟持,任由他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
我径自向二楼爬去,爬至楼梯中途,那柜台底下的掌柜的如黑夜死神一般伸出自己那干枯的爪子,口中嘶哑地叫着:“喂,小姑娘,请留步!”
我万分不爽地偏过脸去,斜睨着他,企图用眼神将他这只老妖给镇压住。但是,显然的,我的道行还不够,我的神情非但没有吓到那只老妖,反倒让其露出质疑的奸诈表情来。
“小姑娘,你刚才说的……与沐公子的关系是?”店老妖再次问道。
“……”闻言,我当下一个厉眼剜了过去,恶声恶气地重复道,“什么关系?他是我相公!”
“小姑娘,你真幽默,呵呵……”店老妖摆明了不信我,“请问,小姑娘你到底是沐公子的什么人?”
面对店老妖那恶心的小人嘴脸,我再度火大,冲着他就是一番咆哮:“我说了,他是我相公!相公!!!丫地,是你这个老东西心盲耳聋眼睛糊了屎,还是本姑娘我智商有问题,表达有误?很明显的,中国十三亿人口都晓得本姑娘我是个智力健全,冰雪聪明的主,所以,听不明白我的表达就是老东西你自己的问题了!”
那店老妖被我骂得呆滞了表情,僵硬了身体,正当我打算转身继续上楼时,却听那店老妖再度出声:“小姑娘……”
“丫地,你有完没完?”我狠声打断了那店老妖的话,却在回头的瞬间瞥见了那店老妖痴迷且困惑的表情,于是我接着吼,“有屁就一次性放完!”
我吼完就听一旁的店小二小声嘀咕着什么“真粗鲁”之类的话,我登时便狠剜了他一眼,意思是,你大可以再说一次没问题,我不介意再让某人的身上见点彩头!
那店小二果然老实了许多,灰溜溜,默默然地蹲到某个角落画圈圈去了。
原本我以为那店老妖还是想在我和那姓沐的关系上面发表见解的,岂料--
“小姑娘,我想请问那个‘中国’是哪个国家?人口真的有十三亿之多吗?”店老妖问道。
我倒!原来他感兴趣的是这个?
我懒得理他,只是敷衍了几句便杀上楼找那个姓沐的男人去了。
依据店小二的指点,我精准无比地锁定某间客房的房门,二话不说,抬手便敲--
“沐公子?”我唤。
房内无人应答,但是,我晓得里面是有人存在的。
“沐公子!”我接着唤。
房内依然无人应答,我有些不悦了,敲门变成了拍门--咚咚咚……
“姓沐的,别给我充当缩头乌龟,是男人的就吱一声?”我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若是再不说话,就等于承认自己不是男人了,呵呵……
果然,某男为了声明自己是个男人,他出声了:“你这女人,到底想怎样?”
“不怎样,只要你乖乖地交出我向你索要的赔偿费用,我立马就消失在你的面前,自此天涯旮旯角,老死不相往来!”我是很有原则性滴,不该我的,你给,我也不要;该我的,你不给,我缠你到死也要得到!
“哼,你休想!我沐嘉奕的银子岂是任人索要的?”某男生气道。
呵!沐嘉奕?原来他叫沐嘉奕!沐嘉奕,沐嘉奕……咦,这不是萧燕楠那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吗?
啧啧,长得倒是不错,只是太没品了,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不说,还小气得要命,堂堂富商的独子,居然连医药费都舍不得出!
好吧,我承认我的医药费是贵了点儿,但是,我之前有教导他为人处事的道理啊,我既已传道授业解惑了,那么我收他一点儿教育经费,似乎并不为过吧!
“沐公子,你确定你是‘死’也不出银子?”我将“死”字咬得极重,讥讽道,“你还是不是……”
“哼!你省省吧!同样的招数对我是没用的!”沐嘉奕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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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一时气急,不过下一秒便平静下来,我阴测测地笑着,“相公,你若是不给我银子,我可就四处宣扬你沐嘉奕是如何如何地虐待妻儿,如何如何地残暴成性喽!”
“住口!谁是你相公?你自己不知羞耻,我还怕污了本人的清誉呢!”沐嘉奕低声警告我。
切,谁怕你啊?我就要叫“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