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做你的童养媳加5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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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做你的童养媳加5个番外)-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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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兆武到副驾驶坐了,抹了把额头的细汗,“我算是领教你们家小姑娘的手段了,这长大还得了?”
    和吴奶奶告了别,吴大少乐哗啦一声把车开了出去,昂着下巴乐颠颠的说:“我家姑娘怎么着?长大咯保管没人敢欺负!”
    张兆武彻底觉悟了,老吴家的人不好惹啊不好惹,回头,“小丁丁啊,小武哥哥多有得罪,千万别记恨哥哥啊,赶明儿哥哥给你买哆啦A梦啊。”
    小丫头哼了一声,帅气的一甩小头颅,“我才不要哆啦A梦呐!”
    我赶紧在边上帮衬着,“咱家小丁丁才不喜欢哆啦A梦呢,咱喜欢犬夜叉是不是啊?”
    咱话都到这份儿上了,然而张兆武竟突然冒出一句没心没肺的话来:“犬夜叉?这么大点儿的小孩儿能看懂犬夜叉?……”
    呃,咱小丫头的智商被彻底鄙视了,这梁子结大了。话说多年后,成为大姑娘的小丁丁听到张兆武时仍是一脸不待见,而这恐怕就是所谓的童年阴影。
    张兆武找的这家露天火锅店确实很有特色,建在半山腰上,一排排阶梯似的格局,远近皆是绿水青山,环境宜人。两桌客人之间相隔甚远,互不干扰,吹着清风唠着嗑,还挺不错。
    小丫头也的确起到了调节气氛的作用,至少我和吴大少忙着照顾小孩儿去了,那边儿的人想怎么着也能方便行事,说啥Te amo之类的咱也能装没听见嘿。不过直到这个年过完我也不知道张兆武和刘筱婕到底怎么样了。然而从多年后的各种迹象表明张兆武这种跟班儿似的追求方式是早该破产整顿了。
    真正过年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吴奶奶和吴妈妈倒是和我谈了下订婚的事,我之前就和吴大少合计过,订婚也只是一种形式,我们也不想太繁琐,还是等着以后直接结婚来得干脆利落些,也是咱中国人一贯的传统。
    开学前几天的早上,我正半醒着懒床,轻微的开门和随即的关门声还是清晰的进入耳朵,然后一个微凉的吻落在我温暖的颈窝,又痒又凉,我动了动,试图拍开那个扰人清梦的家伙。偷吻的人似乎还不满意,伸出同样带着凉意的舌尖沿着我的脖子舔弄,慢慢向上,最后含住我的耳垂。
    我不得不睁开眼睛,使劲儿挠面前那只大猫,“我还要睡!”我拉高被子,隔离自个儿试图达到隔离捣乱大猫的目的。
    大猫松了口,但很快欢天喜地的脱掉外套,直接扑到床上,“正好,我也想睡。媳妇儿,我们一起睡。”
    柔软的席梦思弹了几下,咱是彻底清醒了,赶忙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被吴大少连着被子抱了个严实,无比欢喜的一张大脸几乎凑到我鼻尖,“媳妇儿,情人节快乐!”
    我揉了揉眼睛清醒了头脑,试图从字里行间分辨出这个情人节和前一个情人节,或者说咱平时的生活有啥不同。呃,除了平时吴大少不会说“情人节快乐”,还有上学的时候不长在一处外,咱还真没感觉到情人节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收到吴大少亲自做的卖相不怎么好的巧克力时,咱还是偷偷的乐了一把,虽然他也时常买巧克力放家里,但亲手做的意义是不一样的。还有那些个歪歪扭扭,几乎模糊不清难以辨认的“爱”字,融进心坎儿里绵延着甜香。我想,这个情人节也不是没有新奇的。


    吴大少拧着我鼓了两团肉的小脸,挑着眉哼哼:“很好笑,嗯?”
    有点儿疼了,我扒开他的手,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是太感动了!”我扑到他怀里抱紧他的脖子,“我很喜欢这个礼物!”然后低头在他唇上啵的亲了一口。
    吴大少顺势搂紧我的腰,享受的闭上眼睛。等到气喘吁吁的分开,吴大少睁开的眼睛黑亮的眼睛里泛着闪闪的光,声音哑哑的,“媳妇儿,你送我的礼物呢?”
    呃……是谁说今天不出去逛的?给咱不过情人节假象的人可是他耶,所有咱没准备礼物也情有可原呀……
    少爷难得温柔的笑,“媳妇儿啊,情人节当然要送情人礼物呀,这是基本礼节的说。”贼啊贼,在咱看清少爷眼里的春光流动,咱打心眼里迸出俩字——真贼!
    在这个春天即将到来的日子里,咱深切体会到“春天”真谛,还有那句“媳妇儿,明天咱们在家待一天”的真意!
    话说咱小时候也是天才的说,为什么长大了有种智商下滑的趋势?难道真应了那句“小时寥寥大未必佳”?
    呜呜,(唱)咱的智商小鸟一样不回来!咱的智商小鸟一样不回来!
    呜呜,惨淡啊惨淡!
    这个时节的小盆友们是这样些作文的: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来了,美丽的鲜花儿开放了。
    成年的人们是这样活动的:一手揣在牛仔裤口袋里,一搂着自家媳妇儿,洋洋洒洒的走在春天里。小媳妇儿们看着爱人的侧脸浅浅的笑:傻瓜。男士侧头,回了句:傻妞。
    爱情就是这样,疯疯傻傻,时疯时傻,不傻不爱,不疯不快。谁说爱情里的人一定要清醒呢?有时候多丝儿疯狂,有时多些痴傻,为爱走街串巷,为爱大声呼喊,这就是青春时轰轰烈烈的爱情。热切的拥抱爱人,热烈的呼唤爱情。要的就是这份痴傻,要的就是这样的甜腻。
    小媳妇儿梦话版:
    因为想好骗得情人节礼物的计策而笑得合不拢嘴的吴大少,单手搂着自己媳妇儿的小蛮腰,一边走一边“偷偷”的笑。
    周丫头:笑什么笑?
    改成双手抱住媳妇儿的腰,把人箍得紧紧的吴大少:媳妇儿……嘿嘿嘿……
    发毛的周丫头:你、你到底在干嘛?有什么好笑的?说!
    笑得几乎没法开口说话的吴大少把头搁在自家媳妇儿肩上:小瑾啊……嘿嘿……
    彻底发毛的周瑾,拧了少爷的耳朵:说!到底是什么事?
    龇着牙的吴大少:哟、哟,我……我就是想着……今天晚上吃什么好……
    使了劲儿拧的周丫头:哼!你骗谁呢?找借口也找个合理的呗,这么烂,你当我是小丁丁啊?
    吴大少:我没当你是小丁丁,我真是实话实说……(只是中国文字博大精深,要知道这个“吃”字背后隐藏了多少鲜为人知的故事……)
    突然蹦出来的小丁丁:小嫂嫂,你坏,你、你歧视儿童!
    被小孩儿扰乱心神的周丫头,一时没去深究吴大少那个“实话实话”背后的真相,直到夜幕降临……
    暗自欢畅的吴大少:哇嘎嘎——!!
    71打屁股
    等到开学,我和吴大少坐飞机会了B市。回来后才听母亲说丁博弈没有回D市过年,要不是她在超市遇见他,还不知道他这个新年他一个人留校多冷淡。我和母亲都没有立场再关心刘家的事,丁博弈虽然在这边也不常和我们提及他现在的状况,我只是隐约觉得这一世的丁博弈是不一样了,至少他更多的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强大起来。
    A姐跟我说过丁博弈有在做家教,前世的丁博弈分明是个少爷,这样的营生断然不会做的,可是现在他在努力,即使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还是为他高兴。这让我深切的体会到什么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细微的转变,改变的却是整个人生。
    周末吴大少因为集训没有过来,中午的时候我在厨房给母亲熬汤。觉得无聊,我通常一边拿着本书看,一边注意火候,不时搅拌几下。看着书,把勺放进锅里的时候没注意力道,噗通一下溅了不少沸水出来,我被烫了个正着,火辣辣的疼,赶紧去找烫伤药。因为有过烫伤记录,吴大少老早就买了烫伤药放着。我刚把药敷在手腕上,门口响起了门铃声。
    到门口看,可视电话上赫然站着玉树临风的丁博弈。我开了门,丁博弈晃了晃手里的口袋,“阿姨让我给你送饭。”

()
    嗯,我早跟母亲说过自己在家随便吃点的呀。我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进来坐。”
    丁博弈笑了笑,“里面还有我的一份。”
    原来如此呀,这送吃的也就是顺便。我了然的把东西拿到厨房分盘装了。丁博弈进了厨房,“这是什么味儿这么香?”
    “给我妈妈煲的汤。”
    丁博弈走过来,指着我的手腕问“你这儿怎么了?”
    我看了看大块红肿的皮肤,“哦,不小心烫着了。”
    丁博弈注意到旁边还翻着页的书,“去了?在厨房就得干做饭的事儿,没你这么不小心的,以后可注意了。”
    我点头,“嗯,知道。”
    丁博弈看了我一眼又问:“擦药了吗?”
    “擦了,家里备了药的。”
    丁博弈没再说什么,帮我把装盘的菜端了出去。一看就是母亲特意我们俩做的菜,三个菜,都是我们爱吃的。
    “吴海没过来?”
    “嗯,他学校里有事儿。”
    ……
    “听说你过年没回去?”
    “嗯,在这边找了份兼职,觉着还不错就没回去。”
    “这样啊,呵呵。”
    呃,老实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空间,这氛围还真有点儿尴尬,这饭菜吃着也觉着特容易哽。心理作用哇心理作用!咱强装淡定慢悠悠的嚼,丁博弈表现得倒挺从容,偶尔说几句有的没的。咱那个汗呀,就是别别扭扭的冒在鼻尖儿上,不上不下的……
    好不容易磨蹭完一顿饭,丁博弈主动收了碗筷,我拦也拦不下来,只得在一旁负责擦碗。
    “刘凌今年回来不?”话说咱的“找话症”又出现了,在这种不尴不尬的沉默中咱觉着离窒息不远矣,还是说话说死的话,强过闷死的说。
    “今天会回,去年是因为第一年,舅舅说让他在那边好好体验生活就没让他回。”
    “哦,呵呵……”
    除了尴尬咱还是觉着尴尬,要是一百分,咱只能给自己的表现打五十,太残酷,到现在也没训练出来把眼前的丁博弈和前世的丁少全然分开,唉,这也算是重生的后遗症,有阴影啊有阴影!
    一周后得了假的吴大少坐在餐桌前啃鸡翅膀,嘴里叼了肉,拿撕裂开的鸡翅指了指边上的黄|色口袋:“媳妇儿,这里面装的什么呢?”
    边上同样啃着鸡翅膀的咱随意的瞟了眼,也没在意,“不知道,可能是妈妈拿回来的东西。”
    吴大少伸手一勾把袋子勾了过来,就在他打算一探究竟的时候,咱短暂死机的大脑突然火冒金星!哎呀喂,那个、那个是丁博弈上周落在这儿的围巾!本来想还给他的,他说最近忙,得空了自己来取,我也就没在意,没想太多,真的,咱到现在也没想太多,但是,看到充满好奇心的吴大少把围巾抖落出来,咱还是暗自捏把汗。话说他一直就不待见人丁少,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抽风。
    呃,事实上,抽风是必须的。当晚过来拿围巾,顺便吃了“便饭”才走的丁少硬生生的把咱少爷的整抽了。当丁少询问我手腕上的烫伤时,咱似乎听到了少爷磨牙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媳妇儿,你手烫着啦?”
    咱赶忙把细手腕举到少爷面前,争取看在咱那瘦弱的小身板上可怜可怜咱,不要磨牙哇不要磨牙,“上周给妈妈熬汤的时候不小心溅了点儿,已经没事了啊,你看现在完全看不出来了。你买的烫伤药还真管用!”
    似乎被咱最后一句拍对了马屁,某人挑高的眉矮了那么一丁点,“哼,那时。就你这迷糊样,”然后明目张胆的凑到我耳朵边,“我说过要打屁股的啊……”

()
    轰!打雷了,下雨了,多收几件儿衣服穿呀!
    咱扫了丁少一眼,嗯,似乎没有异常,应该没有听见。我使劲儿在吴大少肌肉结实的大腿上拧了下,太硬了而不能拧起来!少爷呀,话说可不可以含蓄。再含蓄一点点呢?那个算是私房话,不便对外人道也呀!抹汗~~
    某人的眉头又低了那么点儿,只是嘴角的那么点儿弧度越来越上翘了,有点欠扁的说……
    丁少似乎浑然无事,只是轻咳了下喝了点谁,然后继续帮忙解决剩下的鸡翅膀。
    暮色四合,天色黑黢黢的时候,我穿了睡衣从浴室里出来,同样黑黢黢的室内,让我惊了一跳,明明浴室里的灯还亮着啊,卧室的灯为毛灭了?
    “吴海?”我唤了声,等了一会儿没有反应,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没有看到人影。就着浴室的灯光我起步往门外走,“啊唔……”
    突然窜出来的人影把我吓得尖叫,一只手适时的伸过来盖在了我的嘴。一脸贼笑的吴大少正站在灯光和黑暗的交界处,脸上的一半白一半黑,他正垂着眼睛,贼兮兮的看着我。呃,咱四个小时前的预感是对滴,危险啊危险,那双贼眼里分明写着危险!咱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某兽笑得更欢畅了,跟着上前一步,把我抵在墙面上。
    某兽带着细茧的食指摩挲着我的嘴唇。“吴、海……”咱小心翼翼的开口。
    “嗯?”
    吴大少紧靠在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颈窝,痒痒的,热切的。他健硕结实的身体贴在我身上,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我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然而这个动作看在某人眼中无异于红果果的引诱,天崩地裂间,咱已经被某兽拦腰抱起。
    少爷转身急走几步,用力的把我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的体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更加突显扑通扑通的乱蹦的心跳。他半撑着身子,一脸玩味的看着我,一只手极不老实的摸我的屁股,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似乎开了一朵花儿:“媳妇儿,你说该打几下呀?”
    可不可以不打?咱手腕上的烫伤早好了!呜呜,他这分明是“假公济私”、“狼子野心”、“图谋不轨”!
    “想不挨打也可以,”某兽摆出一副好商量的样子,在黑灯瞎火中抵到我鼻尖低低的笑,然后凑到我耳边暧昧的说:“小媳妇儿,叫几声老公听听。”
    第二天早上咱边揉着嗓子,边刷牙。忍不住对镜子里顶着鸡窝头的咱报以无声的安慰,那家伙就是一只没事儿也能蹦腾两下的豹子。猫科动物的劣根性啊,劣根性。
    咱——还是忍了!
    正想着呢,一颗刺儿头凑到满口泡沫的咱面前,欢天喜地,“媳妇儿,啵——!”
    咱忍不住抖了抖小腿儿,某兽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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