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现在呢……」
秦妮说着,抬起一条丝袜大腿摩挲到了天辰胯上,曲起腿弯就夹住了天辰硬翘的阳物,丝袜和西裤轻轻摩擦出撩人欲望的「沙沙」声,搞得天辰身体已经是锦上添花火上浇油了。
「别这样,秦妮……啊,快讲故事吧,讲你,和你的男朋友……」
天辰急忙引导话题的转移,撇开脑袋尽量不去看秦妮光泽氤氲肉色偏粉的丝袜大腿。
「是前男友!」
不料秦妮听到「男朋友」三个字,反应异常剧烈,甚至有些愤愤呼气的感觉。
看着秦妮的眼眶有些盈光闪烁,气氛有些不对,天辰停下了调笑,伸出手来搭在秦妮脑袋边,四指抚顺她的发鬓,拇指刮去胭脂骨上的一缕泪痕。
往往回忆起令人感情波动巨大的往事会很轻易的冲开人们的泪腺,而后也许会立即止住泪滴,也许会落泪滚滚难抑,有时会欲哭却无泪,有时也会呜咽颤抖不止……
秦妮只滚落了一滴泪,泪滴被天辰拭在指间,拇指食指搓了两搓便风干了。
天辰随即低头发现只是刹那间秦妮的眼眶就如变戏法般的变得通红,还有更大的潮水在眼中酝酿,便抚阖上她的眼睛,轻轻在她背上拍着说道:「好了不要难过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就当是一次走马观花的经历吧啊,你就闭着眼睛慢慢讲,我好好的听着!」
秦妮咬了咬嘴唇,眼睛虽然闭着,却皱了皱眉头。
「嗯?是想起不好的回忆了吗?实在难过就不用讲了,尘封起来的事尽量不去想他。」
天辰爱怜的说道。
「不是。我的腿冷。」
秦妮一条腿盖在沙发垫下,一条却搭在自己身上蠕动着,大清早的能不冷吗?天辰无奈,只好搓了搓双手,搓得热乎乎的往秦妮腿上一按,顿时小妮子噗嗤地笑了。
「喂,你这个心理起伏太大我很受不了啊!」
「哼!你管我!说吧,现在是要研究亿本道还是要听我故事。」
「那还用问……」
第九章 秦妮往事(1)二十一年前,秦妮出生在一个普通工薪家庭,家境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居住在城市便面临着消费日益大幅度提升而工资却十几年如一日地顽固不灵,家里的生活也略显节俭。
常冬是秦妮初三时候插班来的补习生,整天游手好闲跟着一群小地痞流氓不做正事,头一次中考前因为偷了两辆自行车让公安机关扣押了十五天,放出来却已错过了考试时机只好重来,这时认识了正直花季懵懂的秦妮。
那时的秦妮性格内向,对于不熟悉的人她从不搭话,可自从老师说要学习好的学生带着差生一起进步,于是把常冬分配给秦妮做同桌的时候,便已注定两人的这一段孽缘。
「孽缘啊……要不是他成我同桌,我根本不会认识他,也不会走进今天这个世界的……」
秦妮伏在天辰胸前,朱唇轻启叹了口气道。
天辰联想到秦妮身为黛奥总经的高位,年纪轻轻便已经财富五车积蓄不可斗量了,只好安慰道:「福兮祸也,祸兮福也,秦妮,也许都是天注定的……人总要经历一些磨难才能成就自己。」
秦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幽怨的看了天辰一眼,眼神有些飘忽:「如果能够选择,我宁愿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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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两人同桌之间的话题不单单局限于枯燥无聊单调递增的数理化了,常冬好像什么都懂,从娱乐前沿到街舞嘻哈,常冬好像什么都厉害,从篮球斗牛到电子游戏,班上男生个个都夸,下课放学总是一大帮男生哥前哥后绕着他转,这位转学新生俨然已成为了班上的孩子头。
而正值青春叛逆时期的初三男生们,并不怎么把学习当回事,玩乐才是第一位,所以大家都觉得学习差对于常冬来说无伤大雅,女生们更是天天放学组团去体育室围观常冬带队练习街舞,每当看到精彩的倒立打旋便拍手尖叫不已。
意外的事往往降生在没有准备的人身上,当大家谈论常冬如何厉害的时候,秦妮不闻外事的为中考复习着,可就在寒假前班级联欢的期末晚会,秦妮正躲在教室角落里做试卷的时候,突然间灯光和惊羡的眼神毫无预料地全部打到了她的身上。
一袭优雅礼服的常冬,迈着翩然的步伐,面露温煦的微笑,走到秦妮面前倾身鞠躬伸手邀舞。秦妮心中大骇,自己啥也不会跳,这上去不是出丑么?可是在周围男生热切鼓励的目光和女生尖叫不已的嗓声中,自己也鬼使神差地搭上了那双手。
接下来两个人的发展可谓是一日千里,因为那个夜晚秦妮找了个幌子没有回家……秦妮正式成为了常冬的女友。
恋爱中的秦妮成绩不减反升。男友是众人心中的王子,这一点让她变得自信和勤奋。虽然俩人的结合在女生眼里并不觉众望所归,但几个以前时常欺负自己的高个儿男生们现今见面都得恭恭敬敬叫自己一声「嫂子」总是让秦妮心里蘸了蜜一样的甜。
女人心一甜,就要犯错误,这条铁律似乎没有在秦妮身上体现出来,她以优异的成绩黑马般杀入了碧枫一中,骄傲的中考成绩让市电视台还登门做过一次采访,尽管后面没有播出,但已让亲戚街坊引为胜旌传为佳话了。
「碧枫一中啊!我靠!你竟然是那里出身的!真是失敬失敬啊!」
天辰都不得不大叹自愧不如,冥喃道:「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
常冬成绩碌碌,高中没有考起只好就读市郊的一所技校,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带着一帮哥们花天酒地,当起了片区流氓小头目,夜夜寻欢,上过多少女人他都数不清了,而秦妮却在一中紧张无暇的学习着,一入校便进入了为期三年的高考备战状态,每天披星戴月苦死累活,只能把周六晚上和常冬的例行约会作为了精神上唯一的依靠和释压的爱行。
开始常冬和秦妮的过夜还挺中规中矩的行爱,可是渐渐的常冬总是提出一些异样的要求来,秦妮大为不解,觉得这些奇形怪状的方法怎么可以Zuo爱呢?可是常冬带来了岛国大片让秦妮彻底的傻眼了,影片里那么多羞人的姿势,那么多不该的地方……为了取悦常冬,秦妮都陪着他一一效仿着做过了,可是还有许多恶心至极的性虐,纵使常冬再怎么软磨硬泡秦妮也不接受。
秦妮心里很清楚,常冬对于他所喜欢的,只要有了第一次就绝对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无尽,所以态度很鲜明的划出底线来,常冬也明晓,不再的逾越。
可是渐渐的,两人例行的爱事被常冬拒绝了,后来常冬也多次因「身体不舒服」而推辞,为此秦妮还天天心神焦虑张罗着要带他去看病,可常冬死活不去,直到后来发现常冬染上了吸毒,秦妮才知道原来男友并不是像他承诺中的「到技校后努力学习技术,以后养活妮妮」,而是沦落为不务正业混迹社会的二流子。
「流就流吧……人生难得年少狂,我只想等他以后戒毒了随着岁月的沉积辗转,成熟了我们就能继续过日子,到那时候我也可以有一份足够收入的工作来养活这个家了……」
秦妮说道。
天辰有些不解:「到这份上了,你还想着结婚两个人过日子吗……你想孩子有个吸毒的爹吗?」
「哎,毕竟相好两三年了,当时和他在一起就感觉挺甜蜜,每天学习十分的累,有个寄托是我内心里的呼唤吧……想到不管怎么都有个人关怀着自己,想到现在的苦累都是为了以后的家,那个时候的我就特别的兴奋激动,学习蛮起劲的啊……那时候,哪知社会的凶险啊!」
常冬的父母早早离婚,对儿子带管不管,一个月几百块钱哪够他凑毒资?自从染上毒瘾后对方就一次次的加价,直到他杀鸡取卵借光了周边所有认识人的钱后,仍力所不及,寻常的小偷小摸如今吸毒后也干不动了,便咬咬牙借下高利贷去地下赌场搏一搏。
这搏一搏可就汽车变摩托了,常冬不吸取教训,只当人言的「要收入就得有投资」,再一搏不仅衣不蔽体还欠下一屁股债,玩得高砸得伤说的就是他,不知死活的去暴庄,人家赌场老板看他年轻不懂事也就打晕了扔出场子留了他一命。
毒资赌债高利贷,想让他债多不愁是不可能的,两根小指和一根无名指已经被人剁去了,大夏天出门都得戴手套,还得往手套里填塞些棉絮才行。这时他想到了一个下下策,尽管于心不忍,但下下策也是策,总比束手无策要好……
「什么下策?他就一废人还能够干什么呢?」
天辰不解的问道。
「能。而且这个计策不用他出力,别人自有出力的,他只需动动嘴皮子就行了。」
秦妮冷冷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个森气。
常冬和毒资方、赌债方一拍即合,两边都达成了他的提议,只有高利贷那边没有同意,他们只认钱,这个社会唯一能衡量价值的指标。
依旧是周六的晚上,常冬难得的带秦妮来到市里的一所四星级主题宾馆,选了奢侈的「玫瑰海洋」套间,秦妮还在为常冬破费而心疼,可是当她裹着毛巾走出浴室看到满屋子全是乌烟瘴气的男人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走错进了哪间KTV房间了。
有人地板上坐着拼酒划拳,有的围着电脑套弄荫茎,有人摇头晃脑在屋子里踉来跄去,有的直接点了K粉陶醉地吸抹着……
而这些人毫无例外的都是男人,一个个邋里邋遢猪模狗样,致使原本优雅馨香的整间屋子现在充斥着男人刺鼻的熏臭。他们在秦妮开门踱出的一瞬间竟全部禁止停了下来,一双双饥渴难耐的眼睛迫不及待的从秦妮身上的性感部位取出勃起的题材,一时间屋内静若蚊蚋,落针可闻。
短暂的压抑酝酿着极大的爆发,两帮子人直接捉了秦妮就把她扔上了大床,秦妮只觉天地翻转随即黑压压的男人浪潮一般就往自己身上扑了过来,在自己被围得铁桶一般水泄不透之前,秦妮的颜神落到了窗台边那个正颤抖着手在点吸K粉常冬,随后就是长达数小时的无间炼狱。
红肿的小|穴正潺潺向外吐着Jing液泡沫,有的略白有的偏清,里面不知多少人射进去过。火辣辣的抓痕挠痕齿印遍布全身,脖颈间、胸脯大腿所有的嫩肉上都是一道道吸吮成清淤紫色的草莓印让自己如何见人?这还不说,两颗小奶头紫红紫红的,肿得根本触摸不得,一碰就疼,历来一直精心保养珍护的胸部,现在被蹂躏得如同日军飞机轰炸过的废墟一样,想死的心蓬蓬欲动。
额头脸颊发丝间不是黏湿湿的就是干阖了的硬块,口中腥气逼人直欲作呕。
此时床单已经湿冷袭人,刚翻个身就觉下体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努力挣扎着做起身来,之间床单上依稀有斑驳红迹。
不对呀?怎么会有呢?算算日子也不是来红的时候啊,又挪了下位置从屁股间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才让秦妮明白自己经受了什么事。一时间羞赧无颜又气恨愤懑,秦妮爬起身来趔趔趄趄朝窗台走去,只想下辈子再报父母的养育之恩。
第十章 秦妮往事(2)「那后来呢?后来你没有真的跳下去吧?」
天辰探手为秦妮梳理了一下额前有些凌乱的鬓发,看着秦妮有些颤抖的娇唇,有种想吻下去的冲动。
「当然没有,他过来拦住了我。」
「谁?」
「常冬,还指望能有谁?我醒来时屋里没剩下几个人了,除了几个磕了粉的在地上傻坐着外,就剩下了角落里几个说悄悄话的了。你以为会有白马王子出现呐?」
秦妮白了苏天辰一眼。
常冬拦住了秦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祈求秦妮不要轻生,秦妮开始自然不依,都心如死灰了还能怎么着?可是当常冬摘下手套露初残缺的手掌时,秦妮被那几根孤零零的手指震住了。
常冬的左手没有了小拇指无名指,中指只剩一截,右手尾指和无名指没了。
幸存的几根手指颤抖的伸到秦妮面前,秦妮是女孩子自当又怕又怜,胸中恻隐之心大动,一时竟忘却自己的境遇而眼泪哗哗为常冬的手流了下来。
常冬说都是他们逼得,如果不这样的话他们直接要砍他整条手臂了,秦妮又是心酸又是害怕,赶忙穿起衣服拉着常冬跑了出来。
秦妮幽幽的叹了口气:「当时我跟他说,不如去别的地方避一避,这些人太可怕了,常冬却说不能躲,要不就一辈子不能见到,要不让人间捉到就是死。我想现在都法制社会了不如报警,但常冬说他自己也不干净,报警岂不是自投罗网万万使不得。」
天辰点了点头,问道:「然后呢……」
然后,常冬答应秦妮,再也不吸不赌了,但毒瘾染上很麻烦的,可能戒起来会有些慢。秦妮一听大喜过望,说没关系,只有你有这份心而且肯出力就行!
为了维持男朋友的毒资,秦妮在常冬一哥们的介绍下做起了夜店兼职,白天上课,晚上就上夜店去当服务生、啤酒妹,虽然辛苦,但毕竟有些收入,一结钱就傻乎乎的全部拿给常冬,直到后来,那所夜店的罩场大哥来闲逛的时候看到了被客人灌醉昏沉的秦妮。
眼见自己场子的小妹被欺负,大哥有些说不过去,赚钱归赚钱,但罩不住以后哪还有小妹来做啊?顿时上去为秦妮出了风头。这风头出了,常冬也看出点道道,眼看大哥三眼不瞟秦妮就如坐针毡,自然要表示表示——那天晚上秦妮就被大哥带回去了。
大哥家里有个亲弟弟,一进屋两人二话不说就把秦妮剥开了干,秦妮心里委屈但也无所倾诉,可大哥和他弟弟正干到兴头上的时候突然接到电话说是要马上带人去陆南道火拼,大哥一副怨像但也不敢反驳,马上翻身起床就穿裤子。
「呵,他弟弟起初还不远同去,但是听哥一说『老板发话了是光哥召人,不去明天一早光哥就亲自清理门户!』,顿时吓得魂不守舍的从我身上爬起来草草穿上衣裳三步并两步就夺门而出。」
秦妮喝了一口苏天辰递过来的咖啡,然后问向天辰:「你在碧枫市生活了二十多年,知道光哥是谁吗?」
「西山大院那个铁头光?」
苏天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