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然不是……”
“呵呵,你也不是鬼魂。鬼魂不会象你这么可爱。”他轻笑,低头啃咬我颈部的肌肤,随手抽掉了腰间的玉带。没了腰带的束缚,宽大的衣衫瞬间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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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惊呼被他吞没,他霸道地占住了我的唇,缓慢而热情地碾转亲吻,蛮横地用他的气息充塞了我的鼻端,将我包围,令我头昏目眩,心跳急若擂鼓。一波波的热浪袭来,使我的身体软绵绵,飘飘然,如在云端。
正文 该死,你敢逃
我在他的怀中颤抖,意志薄弱,心跳飞驰,快得好象要冲出胸腔。冷风吹在肩头,带来一阵寒意,皮肤起了细小的碜子,可心里却莫名的兴奋。
“你也许是山精,也许是水怪。可是,谁在乎?”他热烈地望着我,黝黑如夜的眸子变得深遂暗沉。有力的大掌紧紧扣住我的手腕,炙热的呼吸喷吐在我敏感的肌肤上。害得我全身发软,身体不争气,兴奋地颤栗着。*
他的身体很烫,他的热力穿透了薄薄的衣衫,俯身亲吻我光滑圆润的肩膀,发出深长的叹息:“你别想逃,我不管你是谁!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带走你!”
呆呆地瞧着他性、感的薄唇一张一阖,那似春风拂过树梢般低醇柔和的声音,那一上一下调皮地滚动着的喉节,在在蛊惑着我的心神。使我的脑袋昏沉,身体轻飘,无法思考,忘记烦恼,放弃挣扎……
他弯腰,稳稳地托起我,大踏步走向石床。炙热的目光一瞬都不曾离开过我。明知道不应该,却无法拒绝,恍如吸食了世上最纯的海洛因。
天!他慵懒的语调,低沉的嗓音,强壮的体魄,颀长的身材,是那么优雅迷人,魅力四射,教我如何不沉沦?是,他该死的说对了,今晚,我一直想诱、惑他,一直在勾、引他。
“萌萌?”在他讶异而惊奇的目光下,我翻身爬了起来,一把推倒了他。主动握住他温热长着薄茧的大掌,贴上我的脸颊。深深地凝视着他,羞涩地微笑。俯身,缓慢而笨拙地在他身上撒下细碎的吻。温柔而羞怯地探索着他强健的身体。靚靚小说网…更多精彩小说
他光滑结实的身体,象一张蓄满了力量的弓。手底下的肌肤坚硬似铁,温暖厚实,极富弹性的触感,深深地让我迷醉。
“丝!”他倒吸一口气,眸光倏地暗沉,握住我的腰,忽地抬起腰身,火热的欲、望紧紧地抵住我的柔软。
“呀!”我惊骇地低笑,跳起来逃跑。
“该死!你敢逃?”他咬牙低咒,绷紧了身体。迅速伸手扣住我纤细的腕,翻身把我狠狠地压到身下。
他与我亲昵地耳鬓厮磨着,热情的吻一路下滑,亲密地吻着我柔软的小腹,新生的胡髭扎上我柔嫩的肌肤,令我不自觉地轻吟出声……
他咧唇,露出眩目的笑容,忽地放开我,退开了身体。
“怀彦……”我骤失温度,若有所失地轻声呢喃,紧紧地揪住了他的手腕。
“嗬嗬,等一下。”他愉悦地轻笑,起身褪去了长衫,横跨在我的上方。窗外透进的月光映照着他结实的胸肌上,跳跃在他乌黑狂野的长发上,如一慵懒优雅蓄满了力量的猎豹,高贵中透出自信,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怀彦……”
“嘘,别急。”他柔声安抚我的情绪,亲吻我的唇瓣。
他修长的手抚遍我的身体,在我身上到处点燃火苗。他好坏,挑惹得我兴奋难耐,却不肯及时地满足我。
星星在窗外闪烁,月亮恣意地散发着光芒。
“怀彦!”身体忽冷忽热,紧得发痛,皱紧了眉头,这痛苦却又甜蜜的折磨,让我几欲疯狂。
我们紧紧相拥,一起掉入了欲、望的漩涡之中,沉溺其中,忘掉了所有的烦恼和痛苦,只剩下对彼此之间的依恋和彼此的呼吸……
晨光微曦,小鸟已在枝头欢快地鸣唱。清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流动的光影把温暖透过窗棂照了进来。
全身酸痛,胸口闷闷的,似压着千斤巨石。勉强睁开朦胧的睡眼,一张放大的俊颜冷不防就撞进了我的眼帘。
君怀彦侧躺着,右臂穿过我的肩膀,将我紧紧地搂靠在他的胸膛上;左手大刺刺地横过我的胸,抱住我柔软的腰肢;两条长腿野蛮地夹住我,半压在身体下面,象是在无言的宣布着他的所有权。
天哪!真不敢相信,挣扎了那么久,我终于还是没能抵抗他的魅力,和他在一起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想到昨夜的缠、绵,我一阵脸热心跳。
这迷人的家伙,即使在梦中,魅力也不能减少一分。他的睡容是那么的沉静俊美,光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我的心就莫名的骚动起来。
明明知道不应该,明明打算要离开,明明了解会受伤害,明明预知到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和混乱……可我还是义无反顾地陷下去了……
是不是喜欢一个人,就会做许多傻事?
可是,看到他那么快乐,听到他在我耳边诉说着爱语,想到自己能令他疯狂……
我才发现,原来,当你有能力为心爱的人付出,令他愉悦时,那感觉是那么的美好!
瞧,天是那么蓝,风是那么清,空气是那么的甜。
我含着笑,静静地凝视他平静的睡颜,感觉他是老天赐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一颗心忽然被幸福涨得满满的……
他的黑发散在脸侧,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掩住了他狭长的双眼。鼻梁高挺,轻浅而平稳的呼吸就在我的脸旁吞吐着,温热的气息吹乱了我的心湖,荡起一丝涟漪。他的薄唇微启,发出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做着无声的邀请……
我的目光在他的身上留连,回忆着他的热情,重温着他的唇舌曾经在我身上走过的足迹……身体开始发烫,头晕晕的,喉咙发干,心跳聚然加快。
忍不住伸指,隔空悄悄地描绘他的轮廊——从眉眼到鼻梁再到嘴唇,然后下滑到上下滚动的喉结,再到那随着呼吸起伏的强健的胸肌……
正文 今生无悔
“小妖精,”他倏地睁开眼睛,微一翻身,双臂撑着身体,虚悬在我的上方。薄唇微勾,挂着一抹痞痞的坏笑:“一大早就非礼我,看来我昨夜还不够卖力。”
“我在数外面有几只鸟,哪,哪有非礼你?”我脸红耳赤,慌忙移开手指,假装认真地盯着窗外死命地瞧,口是心非地否认——真倒霉啊!为什么每次做坏事都被他抓包?*
“没有?”他挑眉,身体倏地压下来,坏坏地覆住我,声音慵懒而低沉,带着一抹得意地笑:“你的心可不会说谎,它跳得好快!”
“咝!”倒吸一口凉气,身体轻颤,失声惊呼,慌忙扭动身体,拍开他作怪的手:“快拿开你的手啦!”
他黑眸聚然一黯,果然依言移开那双仿佛带着超强电力的魔掌,却顺势下滑,粗糙而温热的大掌抚过我裸、露的肌肤,带着点蛮横地揉搓着我的翘臀。腰部缓缓下沉,轻轻地,不急不慢地磨蹭,邪肆地微笑:“有没有?有没有?恩?”
“好嘛,有啦有啦!”这甜蜜而痛楚的折磨啊,令我双颊如醉,心慌慌,肺部好似突然缺氧。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拼命躲闪着他的魔爪,听到他低沉地喘息。
我一惊,慌忙讨饶:“不要了,人家真的好累了嘛!快点放开我,你好重,压得我透不过气了!”
“你累了?我可看不出来!”他呵呵低笑,俯身吻住我的唇,温热的舌,灵巧地磨挲,暗哑着嗓子诱、惑我:“萌萌,让我看看,你有多热情?”*
“怀……彦……”他的气味紊乱我的呼吸,我伸臂热烈地环住他的肩,下意识地弓起身体,向他需索更大的欢愉。整个人战栗晕眩,身体颤抖着,几欲窒息的快、感冲刷着我,在我体内迅速蔓延……
“萌萌,我爱你!”
我轻喘,看到小鸟飞过;看到春风拂动树梢;看到阳光穿过窗隙照亮他古铜的肌肤;看到他眼里闪烁着的欲、望,黝黑的眸子深沉而充满了热情;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一个情、欲氲氤,双眸迷蒙,略带羞涩的女人……
我满足地深深叹息,紧紧地攀住他宽阔的背,闭上眼,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随着他的节奏舞动,响应着他爱的呼唤。
“怀……彦,我爱你……”这近似于痛苦的甜蜜啊,让我在到达快乐的顶峰时,不由自主地逸出轻吟,声音破碎而甜腻……
在往后的日子里,不管遇上多大的风浪,不管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会想起,有一个男人用他漆黑深遂的眸子,深情专注地凝视过我。
我,迷失在他忧郁孤寂的黑眸里。
在彼此视线深情交会的刹那,我知道,我深刻地懂得,爱情,已悄然地降临在我们的身上。
它也许只能带来刹那的欢愉,而接下来的痛楚会很久。
但我,不想逃避……
因为,我会永远记得,有一个男人,曾那样的爱着我。
岁月也许会流失,记忆也许会消逝,但那爱宠的目光,却永远也不会褪色。
那一眼,将永远誊刻在我心版上……
我会永远记得,在一个男人的爱宠下,犹如一朵莲般盛开,绽放了此生最浓郁的幽香。
我今生,无悔……
“对不起,我失控了,疼不疼?”怀彦温柔地搂住我,幽深的黑眸歉然地瞅着我。
静静地偎在他的怀里,捧住嫣红的双颊,垂眸羞恼地低嚷:“别说了!”
“萌萌,要是我们因此有了宝宝,该有多好?”他微笑,伸掌温柔地贴住我的小腹,黑眸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开始计划未来:“如果生个男孩……”
有没有搞错?昨天才……今天就满脑子想着孩子,他的进度也太快了一点吧?
无奈地翻个白眼,轻轻泼他一瓢冷水:“不会有孩子啦,我是安全期。”
“嘎?啥安全期?”他被我的新名词搞懵,一脸的茫然。
“一时解释不清,反正不会有孩子就是了。”伏在他身上哈哈笑:“你确定你真的只有二十八岁?怎么满脑子老男人思想?”
“这么快就嫌我老?”他涨红了脸,按住我的肩,把我推倒在他大腿上,恶狠狠地俯视着我:“要不要我再证明一次给你看?”
“哈哈哈,”我怕痒,咯咯笑着讨饶:“不用了,你不老,是我老了,行了吧?”
“萌萌,你倒底多大?”他好奇。
“二十五。”
“二十五?”他显然吃了一惊,一脸的不信:“那为什么一直没嫁人?”
“奇怪,难道我嫁人了你很高兴?”我微嗔。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难道那些男人全瞎了眼?”他困惑,忽然想起方越,睁大了眼睛:“天,你姐姐不是更老?”
我骇笑——君怀彦居然也有八卦的时候?
“姐姐跟我是双生子,我们一样大。”我伸指轻掐他的颊,冷哧:“拜托,二十五岁人生刚刚开始,干嘛那么早走进婚姻的坟墓?”
“女人不都想早点嫁人,好找个人依靠?”他很迷惘。
嗬,好自大的男人,那神情,好象我嫁给他,找到了一个多么有力的靠山呢!
“怀彦,”我坐直身体,正色瞧他,决定跟他坦诚相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是大周国人?”
“有,那次喝醉了,你还说过哪国人都不是。”他搂住我微笑,不以为意:“你是哪国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你休想再从我身边逃开。”
正文 京里乱套了
我心悸,陷入沉默——这是不是身为皇室中人的一种悲哀?
啸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急——中途又夹杂了另一道声音,清越高亢,尤如虎啸龙吟。
“伯涛也来了?”君怀彦皱眉,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那边两道啸声瞬间改变了方向,渐渐朝湖边移动,越来越清晰,终于到了山谷外。
“什么事?”怀彦淡然而问,声音平稳地缓缓送出。
“师兄,都三、四天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季紫冰的声音夹了些明显的焦躁,早已失去了贯有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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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渲、泰两州有紧急公文。”无香恭敬的回答透过树梢清楚传来。
“他们怎么不进来?”我莫名。
“我在谷口布了阵,”怀彦冷然一笑,携了我的手,缓缓向谷外走去:“看来逍遥的日子结束了,走吧。”
我愕然:他的防卫心可真重啊!在这样荒僻蛮荒之地,紧靠的又是他的老巢,有谁敢来打扰,居然设阵拦截?
我几乎已看到了过去的十几年,那一抹傲慢孤寂的灵魂是如何的漂泊无依。
在他离开大凉山,长住京城之后,居然宁愿母亲孑然独处,也不肯把她交给近在眼前的患难兄弟?
心中一悸——这样一抹寂寞的灵魂,这样一个狂傲的性格,教我如何放得下?
我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若是潇洒地一走了之;那种再次遭人背叛的悲愤,被至爱的人遗弃的痛苦,会把他变成什么样子?*
“你冷吗?”怀彦讶然地睇了我一眼,轻捏我的手指:“怎么手心冰凉?”
我缓缓地摇头,下意识地握紧了他的手。不,看似坚强和满不在乎的怀彦,其实是那样的脆弱!我又怎么能在他满是疮伤的心口再插上致命的一刀?
“走吧。”怀彦挽着我的腰,越过那宽逾数丈的山涧,再翻过一道陡峭的山梁,便来到了山谷的入口处。
季紫冰低低地抱怨已清晰地传了过来:“……真搞不懂师兄在想什么?我们同门学艺,一起长大,都不能去见伯母,现在居然带姓云的妖女去?莫明其妙!”
我不由苦笑——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