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说边伏下身,让她趴在我后背,她扳住我肩膀,两腿分开夹住我大胯,我背起她,向山下走去。
“我重不重?”
她在我耳边小声问。
“不算重,你就像青鱼背上的一只螺蛳壳。”
我托住她的腿向上顿顿,有点气喘地回答,她笑了,更紧地搂住我的肩。
我送她回到房间门口,一路上,酒店的服务员吃惊地望着我们披头散发的模样。
她用钥匙打开房门,我想再吻她一下,她挡住我:“别,你快回去吧,洗个热水澡,当心感冒。”
说着低头进去,把门锁上了。
我若有所失地站着,叹了口气,走开了。
回到房里,程师父那边仍然是两个人睡一张床,一高一低地打着呼噜,我在滚烫的热水里泡了好一会儿,等全身的寒气都消散了,才走出浴室,打着哆嗦回到床上,蒙上被子,脑子里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床,程师父己经走了。我感觉头痛欲裂,可能感冒了。去镇上药房买了点感冒通,又买了几盒阿摩西林和磺胺,回酒店房里吃了药了,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上的墙纸出神。
忽然我坐起来,不知道姜敏怎么样了?她可能也躺倒了。
我拿了药,头晕脑胀地走到她房门外,按了门铃,没有动静,又按了按,许久,里面才有声音传出来:“啥人呀?”
“我,黄军。”
我听出姜敏的声音有气无力。
她打开门,身上穿着粉红的吊带睡袍,一张苍白的脸对着我,“侬来做啥?”
“药,我猜侬也感冒了,拿点药来给你。”
我给她看手里的药盒,她看了看,点点头,木无表情地让开房门,自己回到床上钻进毯子里。
“侬怎么会去买药的?”
她躺在床上问。
“我早上起来就知道自己感冒了,想想你身体还不如我呢,肯定病得厉害,顺便也买点药给你。”
我一边给她倒热水,一边说。
她欠起身,接过药用水冲下去,“什么药啊?这么一大把?”
吃完她才想起来问。
“氯甲灭酸,对症治疗的,阿摩西林是抗生素,对抗细菌感染的,磺胺嘛,协同作用。”
我一样一样指给她看。
“呵呵呵呵……”
她躺在床上,无力地笑了,“药理学的内容,我早忘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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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拍床沿,“哎,侬坐呀。”
我坐在她身旁,她的腿立在床上,靠着我的后背。
她一只手扶着额头,眼睛向下看着我,另一口手抓着我的手,慢慢地,她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我吓了一跳,赶忙掏出纸巾给她擦去眼泪:“你…你…你又怎么啦?怎么又哭啦?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没啥,没啥,”
她转过脸去,自己擦着,“侬不要管,不是侬的事体。”
她擤了一下鼻涕,把纸巾团好放在床头柜上,对我笑了笑。
我弯下腰问她:“我去买点早饭来,我们俩一起吃,好不好?”
“好,给我买碗冷面,多点花生酱,…你拿好鈅匙,等歇自己开门进来。”
她指指床头柜,上面有一把酒店的铜钥匙,我捡起来,放进口袋。
我买回来早点,陪着姜敏床上吃,看得出她很饿,大口大口地吃,嚼三两下就吞进肚里。我看着她吃,不禁把姜敏和芹还有徐晶的吃相作了比较,芹吃饭很仔细,小心地咬一口,细嚼慢咽,然后徐徐咽下,徐晶不然,也是大口大口地扒饭吃菜,傻气十足地吧嗒着嘴咀嚼,头随着下巴的上下运动,一点一点,姜敏是闭起嘴嚼。
姜敏看我出神地看着她笑,好奇地问我:“怎么啦?笑什么?呵呵,我吃相难看是吧?”
“不是,”
我收回目光,掩饰着说:“我是第一次看见女人吃面条吃得这样快的。”
“是吗!哈哈,我喜欢吃面食,从小就喜欢。”
她说着,不停嘴地吃着。
吃完早点,我收拾好东西,看看她同事的床铺,整洁得一尘不染。
“她呢?”
我指指旁边的床,“好象昨晚没有睡过嘛?”
“嗯,她昨天夜里就到镇上亲戚家里去住了,行李都搬走了。上次那个白胡子是她亲戚,就在镇上开业行医,她这次就是来商量做生意的。”
“哦。”
我应着,若有所思地想着。
我坐在床沿,握着姜敏的手,她的手很烫,我试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好。
她捉住我的手:“不要紧的,病毒性感冒,不会太热,”
又摸摸我的前额,“你倒有点烫喔。”
我笑笑,“正常,我平常就是这种温度。”
“是吗?”
她睁大眼睛,身子向里挪了挪,“侬睏上来,陪陪我,……不要脱衣裳,呵呵!”
我脱掉鞋子,撩开毯子,和衣躺在姜敏身旁,她头枕在我胳膊上,一只手扶着我的胸口,“睡一觉,陪我睡一觉,她……”
她指指邻床,“她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住了。”
我求之不得,心“砰砰”跳着,脸颊贴紧她的额角,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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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敏的手按住我前胸,忽然“吃吃”地笑起来,“侬心跳这么快,嘻嘻!我让侬陪我睡,侬不要乱来噢!”
“好,好,我保证不弄侬。”
我信誓旦旦。
躺在床上,时睡时醒,每次我醒来,都看见姜敏头枕着我的手臂熟睡着,宽广的额头如白玉般光滑,淡淡的蛾眉弯弯上挑,长长的睫毛微微忽闪着,大概做着好梦,秀气的鼻翼向上汇聚成直挺的鼻梁,鼻尖有点发红,小巧的嘴巴半张,肉嘟嘟的红唇轻轻歙动,像要说什么。
我臂弯里睡着个美人,她却不许我乱动,我胯间的话儿大了变小,小了再变大,我强撑着,保持君子风度。
我和姜敏在床上躺了一天,清清白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除了我中午和傍晚起床,出去买饭回来吃。
晚饭后,我强拉她下床,光着脚在房间地毯上来回走动,“睡了一天,骨头都酥了,我后脑勺都痛。”
我抱怨着。
“为什么会痛?”
她问。
“我一直朝天躺着,不敢翻身呀!”
“那你为啥不翻身睡?”
“我翻一翻身,你不就醒了吗?”
她高兴地亲我,笑得很开心。
我们坐在床头一起看电视,忽然隔壁传来极响的电视伴音,“讨厌,开这么大声音。”
姜敏咕哝了一句,仍然伏在我赤裸的胸前,专注于电视节目。
我支楞起耳朵听着,预计有什么声音会出现,姜敏奇怪地看着我:“你在听什么啊?”
我翘起大拇指指指后面墙壁,“这么大声音,有花样经。”
她听懂了,羞红了脸,“真的?侬怎么会知道?”
“突然调高的音量超过了收听的需要,还有什么目的呢?……掩盖另一种声音。”
我肯定地说。
果然,隔壁隐隐约约出现了一种人发出的声音,是女人的呻吟,婉转悠扬,尾音拉得长长的。
姜敏满脸通红,睁大眼睛看着我:“真的啊,他们在……”
她不好意思说下去,脸埋进我怀里,拳头捶着我,神经质地笑个不停。
我按住她的拳头,“不管他们,我们看我们的电视。”
我一本正经地说,姜敏收住笑,继续趴在我身上看电视,可是我们俩的耳朵不约而同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渐渐放大了嗓门,断续中夹杂着听不清的对话,偶尔有一声男人低喝,我觉得声音有点像钱大师兄。
姜敏用力地抓着我前胸肌肉,我低头看她,她眼睛红红的望着我,鼻孔张大,急促地喘着粗气,嘴唇张开露出皓齿向我凑近。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嘴唇贴住她的小嘴,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含住,她使劲伸出舌头,在我嘴里四处搜刮。
我腾出手从她腿上撩起她的睡裙,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大腿大大地张开,膝盖曲着,跟脚贴近屁股,两腿平展地分向两侧。我在她腿间一摸,那里早已湿透了,我并拢两指对准荫道口插了进去,她叫了一声用力挺了挺下阴,迎接我的手指,一边快速地解开我的裤腰,迫不及待地从裤裆里掏出我的荫茎,一只手握住荫茎,另一只手捋退包皮,把滚热的Gui头用手掌抱住,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来,来,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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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女人正在急促地尖叫,不知钱师兄正在如何折磨她的荫道。
我蹬了蹬腿,把裤子踢出脚踝,双手按住姜敏的两膝压在床垫上,让她的女阴完全暴露,大荫唇被平直地向两边拉开,血红的小荫唇沾满了润滑液,亮晶晶的,直挺挺地在两腿中间突出,被岔开的两腿带向两侧张开,露出小小的荫道入口,一股浑浊的白色液体正在慢慢地从里面流出来,——徐晶也会这样。
我晃动着屁股,眼看着Gui头抵住荫道口,用力一挺腰,Gui头钻进了荫道,我再向前挺,荫茎的后半段也滑了进去。
钱师兄的女人正在高潮中,一声一声狂喜地尖叫。
“啊……”
姜敏长吟着,欠起身用手分开荫毛,看着荫茎徐徐插入自己的身体,我趴在她身上,抱紧她,她手脚在我背后合拢,圈起我,Ru房被我压住,奶头硬硬地触着我前胸。
我猛烈地插进她身体,后退一些,再猛烈地插入,看姜敏面部表情,双眉拧成疙瘩,紧闭两眼,大张着嘴“哈!哈!哈!”
直喘,我知道她痛快极了,她大声叫喊着,催促我更加用力,自己使劲扭动腰肢,下阴贴住我耻骨狠命摇摆磨擦。
我用体重拼命压住她的扭动,怕荫茎从她躁动的身子里滑脱出来,同时也方便我准确地对准她抽插,我趴在她大腿间,急速地前后摆动屁股,荫茎在姜敏荫道里进进出出,Gui头上的肉棱刮擦着她里面的肉圈,“噗噜噗噜”地响着,几道白浆顺着荫茎和荫道之间的缝隙,慢慢渗了出来。
也许是隔壁那个女人的呻吟刺激了姜敏,她很快达到了高潮。
她一下进入了高潮状态,浑身发颤,头狂乱地左右摇摆,头发披散在脸上,我有了昨天的经验,明白她能够在高潮后经受住我的冲击,我开始加快捅抽她的荫道,细意体会Gui头穿入那几道肉环的突破感。
由于我持续不断的冲击,姜敏无法在经历高潮后松驰下来,那抽搐过后的荫道极度脆弱,荫道内的屏障被荫茎反复突破,已经明显松驰、扩张了,但肉体由磨擦而受到的刺激仍使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她咬紧牙关忍耐着,等待我的那一刻爆发。
我的荫茎在荫道里迅速胀大,Gui头一麻,第一股Jing液射进了她身体内部,我抽搐着倒在她胸前,拼命在她里面挺动最终几次,使劲榨出最后几滴。
“噢!”
她终于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不要啦!”
指甲抠进我的背脊撕扯,“我够了,不行啦!”
我和她躺在床上“呼呼”直喘,浑身无力,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样。
我闭着眼喘了一会儿,睁开眼,她已经睁开眼,平静地看着我,我摸着她下颌的弧线:“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第一次知道女人如此美好。”
她笑了:“我也是,才知道男人可以像你这样……”
“许……他怎么不好?”
我心想,美眷如斯,夫复如求?
“唉,不谈他了,一言难尽……”
她打断我。
我们搂抱着,像一对新婚夫妇,面对面交换着甜言蜜语,半小时后,她让我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我调整了自己的进度,力求赶上她,最终,我俩同时到达快乐的顶峰,完成一次舒畅的Zuo爱。
连续的剧烈运动极大地消耗我们的体力,当爱的欲潮褪去,口干舌燥、饥肠辘辘一齐袭来,我提议下楼去镇上吃点夜宵,现在只有九点多,饭馆应该还开门的。姜敏说好,从床上跳下来,到橱里拿了衣服,又飞快地从行李包里取出一样东西,紧紧攥在手心里,走进了厕所。
我快手快脚地穿好白天穿来的衬衣和西裤,穿好鞋袜,坐在床上等她出来。
等了好半天,姜敏还在厕所里磨蹭,我尿有点急了,叫了一声:“姜敏,你快出来呀,我尿急死了。”
推门走进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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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敏正在里面,背对门叉开两腿站着,手伸到荫部在做什么,她从镜子里看到我进去,猛地转过身来,右手藏在背后,左手用力地推我,脸上惊慌地笑着:“快出去,快出去,我换衣服。”
我被她推得向后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我站稳身体想再次进去,姜敏已经反锁了门,我叫她也没有用。
一会儿,她镇定地走了出来,我问她,她也不说,我怏怏地进去,尿完小便,怀着满肚子疑团,和她下楼去吃饭。
我和她走到镇子里,在一个本地人开的排档里坐下,点了几样当地小吃,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姜敏有说有笑的,一点看不出刚才有什么事情,我慢慢也释然了,人家女人家总有些不想告人的秘密吧!
吃完饭,我和姜敏走回酒店,我原先想送她进房间后,留在她那里过夜,再一次享受她的美貌,没想到她坚决不让我进屋,我有些气恼,不明白她何以忽冷忽热,她看我不高兴,忙换了笑脸,把手里的房门钥匙塞进我口袋,摸着我的胳膊媚笑着:“别生气啦,侬让我睡一觉吧,钥匙都给侬啦,明朝侬自己开门进来,六点以后,不要给服务员看见。”
最后一句,她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嗓子说。
我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房间,程师父不在,真是意外。我洗了澡,换上大裤衩,发现服务员己经把我早上留给她们去洗的那套礼服,洗好熨平送来了,账单四十元,不算贵。
我开了床头灯,怕黑灯瞎火的老程看不见我,出洋相。我钻进毯子下面,想着姜敏那俏丽的容貌,那曲线玲珑的身体,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还有紧绷绷的荫道,慢慢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可舒服了,连日的疲劳让我一直睡到七点多。我一看表,“腾”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把老程吓醒了。“坏了!坏了!”
我一迭连声地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