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捧住季彤的腰肢用力冲击,她那肥厚的臀尖抵消了一部分力量,我的耻骨顶撞上去软绵绵的,没有骨头硬碰硬的不适,而且她并拢的大腿夹紧了下阴,荫道紧密如处,Gui头插在深处往复抽插时既滑爽又磨得过瘾。
谁知操弄了没多久,随着季彤的一阵剧烈的抽搐,我又感到Gui头如同被一张小嘴含住不停吮吸,顿时,腰眼一麻,泄意翻涌,几乎一喷如注,我暗叫不好,赶忙闭目仰头,尽力排除脑海中的淫念,只留下荫茎蛰伏在季彤体内静息不动,许久,内心渐渐平静,射欲稍稍退却。
我不由得感慨:极品啊!真是极品!
眼看着季彤两膝发软,脸朝下趴进沙发里,稀薄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道道水渍纵横交错,我知道她已经越过了欢娱的极限,于是横下心来,不再刻意地压抑自己,放开胆大操大弄。
季彤从魂魄飘杳中醒转来,勉强撑起身子咬紧牙关忍受着,终于,随着一声大喝,我猛然捧起了她的腰胯,身子向前一纵,在她体内爆发了。
女人跌进沙发里,身躯蜷缩着微微喘息,优雅的胴体曲线如一道起伏有致的玉石山岭,静静地横陈在我眼前,我忍不住伏下身,从季彤的大腿外侧一直吻进她的腋窝,她笑得很无力,惓怠地推我,闭上眼休息。
我在浴缸里放好了温水,轻轻托起季彤浸进水中,两人情意缱绻地依偎在一起,撩起清水洗干净各自身上的汗渍污迹。
躺在床上的时候,季彤酒已醒了大半,她侧伏在我身上呢呢喃喃地说了半宿,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睡着。
************第二天一睁眼已是日上三竿时分,原打算去青浦的大观园玩玩,可是十点多了,恐怕是去不成了,我意兴阑珊地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叹气,季彤却是兴致勃勃地说个不停。
听人说,美满的性生活能使女人容颜不老,我心里嘀咕着,半宿的折腾让我腰背酸软,季彤却显得容光焕发,脸盘儿都像胖了一圈,我不禁联想到那个皇后和药渣的黄段子,忍不住独自笑了起来。
“笑啥?”
季彤好奇地望着我的笑容,一个劲地追问原委,我拗不过她,只好把那个笑话照说一遍,她听完,“噗哧”一声乐了,趴在我胸口上“嘻嘻哈哈”地笑个没完。
听着她意味深长的笑声,我心里一动。我抱住季彤云鬓散乱的头轻轻往下按了按,同时向上挺挺小腹,她明白了,撩了撩耳边的头发,杏眼含春地望着我微微一笑,朝下挪了挪身子,低下头一口叼住了我的宝贝,黛首轻摇,缓缓地上下套弄着,鼻孔不时喷出一股股热气,吹拂在我小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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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享受着季彤口腔内火热、湿润的呵护,她的技术实在并不高明,口颚很狭窄,牙床不时擦刮着Gui头,但她很专心,有板有眼地吞吞吐吐,舌尖绕着Gui头飞快地打转,一会儿停下来,用门牙轻轻咬住棒棒的肉棱子,嘬起肉嘟嘟的嘴唇用力地吮吸几下,转眼间,荫茎在她嘴里暴涨起来。
就在我舒服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茶几上的电话机“铃铃铃”地响了起来。季彤惊骇地抬起头和我对看一眼,不知所措地望向电话。
我定了定神,推开季彤爬下床,没好气地抄起电话听筒:“谁呀!”
“黄军!快回医院!重大事故!”
钱大师兄的声音中透出惊慌失措。
他一定正甩着头发手忙脚乱,我扭头看了一眼季彤,她坐在床上拥着毯子瞪着好奇的眼睛,“交通事故?”
我问电话里的钱医生。
“哎,对对,回来再讲,快点!”
大师兄有点不耐烦,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听筒,爬上床捧起季彤的脸亲了亲,“对不起,我要去一次。”
我小声说。
她眨眨眼睛:“什么事?”
“狼来了,”
我平静地穿上衣服,“学了五年,为的就是今天。”
“不去不行吗?不是有人值星期天的班嘛?”
季彤掀开毯子要下床。
我按住她:“有人在流血,我于心何忍?”
我顿了顿,“你在这儿呆着吧,可能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行,晚饭等你回来。”
女人一脸无奈。
************医院门口,急诊室的工友小陈远远地朝我招手,“黄医生!开刀间!开刀间!”
他大声地喊。
助动车擦着他一掠而过,我一拧油门跃上急诊室门前的坡道,在众人的惊叫声中一头冲进病房大楼跟前的车棚,把看车的老马吓了一大跳。
当我举着洗干净的双手走进手术室,不由得一愣,手术台上躺着病人,鼾声震天,一圈高矮胖瘦的“天使”围着他或坐或站,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大小不等的几对眼睛。
“是黄军吗?”
坐在对面的矮胖子抬起脸盯着我,是鲍主任的声音。
“是我,鲍主任。”
我略略点头,向前凑了凑。
“手怎么啦?”
他盯着我的左手,“能上台吗?”
“没问题,跟人打了一架,多戴副手套就行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着,泡手的新洁尔灭杀得伤口火辣辣地疼。
“小赤佬,嘿嘿嘿…”
老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望了望周围哄笑的同事,“快穿衣服吧,去帮赵主任,”
他朝对面比划了一下,“小钱啊,你来帮我吻合血管。”
我先向护士玫玫要了一只手套戴在左手,然后穿上手术衣,再给双手戴上一副七号半,束紧袖口后坐到赵主任身旁。
“小黄啊,你看看这是什么骨折呀?”
猝不及防地,赵主任开始提问。
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墙上的X光片观察灯,上面插着一张片子:“胫骨……胫骨平台骨折。”
“嗯,那么这个病人是什么类型呢?”
赵主任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是……是外髁劈裂型。”
我死死地瞪着X光片,唯恐看漏了什么。
“哦,应该怎样处理呢?”
看来他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胸有成竹地回答:“石膏外固定或者切开复位内固定。”——这是《外科学》书本上的标准答案。
“啊呀!”
赵主任大惊小怪地叫起来,隔着台上的病人望向老鲍,“老三,孺子可教也,”
他指了指我,“这个小家伙反应倒是蛮快的,回答也很流利,虽然是在胡说八道!”
“腾!”
我的脸涨得通红,局促不安地看看鲍主任,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老鲍眼皮也没抬,只是摇了摇头,继续自己手上的活计,只有钱大师兄朝我闭了闭眼微微颔首,半是鼓励半是安慰。
“小黄啊,我不是课堂提问呀,”
赵主任痛心疾首地说着,“光会背书有什么用?你看看,”
他的手指在已经切开的手术野上空转着圈圈,“有病人你不看,去看片子?亏得今天的片子拍得清楚,你总算没有讲错分型,但是你要记住,任何影像学的检查都会发生误差,只有目视最可靠,懂不懂?”
“懂。”
我点头答应,暗自松了口气,还好错得不算离谱。
“还有,我问治疗方法,你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什么‘石膏外固定’!完全是照本宣科!”
赵老头越说越生气,“你也不看看病人的年纪,能不给他复位吗?去!看病人多大啦?”
我战战兢兢地探过头去,看了看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面部:“三四十岁…”
“哼!又胡说啦!三四十岁!你应该回答‘中年男性’!你是医生,不是老百姓!明白不明白?”
“明白明白。”
我脑门上热汗直流。
“那么中年男性病人能不复位吗?”
“呃……不,要复位的,还要内固定。”
我的话说得哆哆嗦嗦。
“为什么?”
老赵依旧瞪着眼看我。
“因为如果不复位就加以外固定,将会造成胫骨平台关节面不齐,病人正在壮年,活动力强,很可能并发创伤性关节炎。”
我偷偷向侧后瞄了瞄,钱师兄一边缝着血管,一边微微点头示意,鲍主任发觉了,从操作台下踢了他一脚:“专心点!不要开小差!”
“嗯,不错,书上没有提及适应征和禁忌征,你就自己编一套,编得蛮像回事嘛!好,好……”
赵主任点着头,弄得我哭笑不得,“临床医生就应该学会融汇贯通,要知道,你面对的是作为个体的人,不是书本上笼笼统统的病,医生的每一个决定都可以很微妙地影响病人一辈子的生活,要慎之又慎,晓得伐?”
老前辈的教导语重心长,说得我频频点头。……
我和赵主任这边进行得很顺利。
他颀长的手指灵巧地揭起劈裂的胫骨外上髁,轻轻一提,向上推了推,将楔形的骨片严丝合缝地按在上帝安排好的位置上,我操起二氧化碳气钻打了两个完美的孔眼,老赵赞许地点点头:“嗯,手艺还过得去,”
他把不锈钢钉和旋刀塞进我手里,“干吧,小心点,弄碎了骨头我剥你的皮。”
我小心翼翼地用螺丝刀顶起钢钉对准小孔,右手腕慢慢地拧转,第一次卡住了,我连忙反转几下退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从小窟窿里流了出来,老赵用纱布醮了醮,鼓励道:“再来,胆大心细,一次成功。”
我感激地看看老上级,定定心再次尝试,这回终于进去了,一旋到底,第二枚钢钉同样成功。
我扔下手里的旋刀,一屁股坐在圆凳上长长地吁了口气,后背上汗如雨下。
“小朋友,第几次干这个活?”
赵主任问,眼里带着笑意。
“第一次,以前光让我缝皮了。”
我重新站起来,抓起吸引器管帮着上级清洗手术野。
“哦,不错嘛,”
老赵从护士手里接过持针器开始缝骨膜,头也不抬地对老鲍说:“老三,这个小黄以后跟我啦,哈?”
“不行不行,小钱刚出徒就给你抢去了,王兵又走了,黄军再给你?我这组就没年轻的啦!”
“你日子不好过?我都快揭不开锅啦!小钱明年春天要考研究生,肯定不回来了,是吧,小钱?”
钱师兄尴尬地看看两位主任,一言不发地低下头。
“他一走,我这里一个主任带两个副主任,再下去就是洪良啦!他连住院都不是,呵呵!三个光杆司令……”
赵主任苦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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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组老蔡那里……”
鲍主任试探地问。
“拉倒,”
老赵一撇嘴,“他老早就破产咧,去年他带的王建中去澳大利亚了,连快到手的副主任职称都不要了,今年年初又跑了一个研究生,回去读博士了,也是要走呀,现在他就靠进修医生和实习生撑门面,天天跟我哭穷,打他的主意?想都不要想!”
说完,赵主任闷着头干活,再不出声,四个人一语不发,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刀剪碰撞的声音和巡回护士走动发出的“唦唦”脚步声。
“嚯哟……总算完成了,”
直到缝完最后一针,看着我给病人的右腿打上石膏,赵主任才重重地坐到凳子上,头上的帽子已经湿透了,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额角和脸颊向下滚。
玫玫跑上前用纱布替赵主任擦汗,老头子歉意地笑了笑,闭上眼轻轻喘息。
“你不要紧吧?”
鲍主任扭过头,关切地问:“让月娥给你打一针吧?加点地塞米松退退烧?”
“也好……”
赵主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扶着墙壁向手术室外走去,我赶忙摘了血染的手套挽住他的胳膊扶到外间,脱了手术袍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躺下。
手术室的护士长孙月娥,也就是老鲍的太太,端着药盘走了过来,她叹了一口气,把盐水瓶挂在吊钩上,俯下身,一边在赵主任的手臂上找静脉,一边红着眼睛埋怨:“何必呢?阿大,你这是何必呢?发了烧还硬撑,怕自己老不死是不是?”
“呵呵……”
赵阿大有气无力地打着哈哈,“性命交关呀,我哪好不来?他们……几个小的靠不住……”
“唉……”
孙护士长不再说话,打好了静脉针直起腰对我说:“黄军,你就在这里看着赵医生,有事情就叫我。”
说完,她走了出去,掩上了休息室的房门。
赵主任昏昏沉沉地睡着,呼吸又深又长。我铺开病历纸,伏在桌上开始写手术记录,不时侧耳听听老赵的动静,看看滴液的速度。
写完记录,我走出休息室,正在往病历夹里插记录,洪良从另一间手术室里出来,白袍白帽,血污狼藉。
“你怎么也在?”
我有些奇怪,往他身后看看,还有程师父,“他们都来了?”
“哎,差不多,一共三个病人开三台,”
洪良刚脱了手术衣和口罩,就被我一把拉进休息室里。
“你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照顾好赵主任,出一点差错我剥你的皮。”
我声色俱厉地说着,小东西被我吓得脸色发白。
我依次走过三号和五号手术室门口,果然,洪良出来的那间里面病人已经被移上了担架车,护士和护工举着输液瓶推车正往外走,隔壁的五号却忙得热火朝天,骨科和外科的医生分成两拨,站在病人的头脚忙碌。
重新刷了三遍手,我再次进入原先的手术室,换了干净的罩衣和手套,凑到鲍主任和钱师兄旁边,他们做的上肢带蒂皮瓣移植已近尾声。
“赵主任怎么样啦?”
鲍主任抬眼看着我,眼神张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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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打了静滴,先锋五号加了地塞米松,现在睡了,洪良在那陪着。”
“喔……好,好。”
老鲍放下心来。
“主任,你下去休息吧,缝皮有我和‘孔方’就行啦。”
“对对,老师,你快下去吧。”
钱在一旁附和着。
“啊……也好,我先出去坐坐,你们有问题叫我。”
老鲍犹豫了一下,站起身走了出去。
半小时后,我和钱医生终于忙完,他夹着病历夹随着病人上楼去了,我脱下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