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示意道。
星辰听话地钻进被子,再钻到他怀里,贴着男人火热的身躯,心中开始暗暗叫苦。
不会吧!万一现在还要再折腾一下,恐怕明天她就真的得迟到了。
正想着,他的唇就印了上来,湿润的舌轻舔着她的唇瓣,挑诱着她开启。
“唔……”他的强势迫使她微微的张开了唇,吻密密地洒了下来。
炙热的大掌已经掬起她胸前的一对娇|乳,轻柔地用指尖刮那敏感顶峰……就在她以为他要继续下去时,他却抱着她侧睡成一个两人都舒服的姿势。
见她躺在怀中仰着头,疑惑地看着自己,傅珩扬眉,伸手拧掉床头灯,低声道:“闭上眼睛,睡觉!”
咦?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却听到他说:“再不睡,我就真得让你明天早上起不来了。”
这,算是威胁吗?星辰赶忙闭紧眼睛,察觉他的一只手掌还是放在自己胸前,握着一只柔软丰盈,却只是握着,没有再继续要干嘛的意图。
她不禁松了口气,彻底的放心,很快就在他怀里踏实地睡去。
第二天,她准时来到“嘉露迪”公司,和其他的应征者一样,将自己觉得最满意的设计稿,交给了负责此次甄选的美国人爱玛女士,然后充满期待的等结果。
等待的途中,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刚进去洗手间,“嘉露迪”的两位女高管就紧跟着进来了,两个女人一边对着镜子补妆,一边聊八卦。
“珍妮佛,最近有没有碰到让你心动的男人?”爱玛笑着问。
来自新加坡的珍妮佛耸耸肩,“现在还有好男人吗?恐怕都死光了吧。”
“不会吧!这样沮丧?”
“亲爱的爱玛,如果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恐怕也会这样想喽!”
“哈哈,真的吗?”
洗手间里的星辰非常不自在,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点儿偷听的意味,正要推门出去,却突然在她们口中听到了这次甄选的事情,当下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更加尴尬了。
只听珍妮佛一边擦口红,一边问:“对了,这次公司橱窗设计师的人选有眉目了吗?”
爱玛慢条斯理地将粉饼盒盖上,点点头,“有了。”
“是谁?”
“那位从纽约设计学院毕业的陈先生。”
珍妮佛好奇道:“WHY?那个叫大卫的娘娘腔?”
爱玛确认地道:“嗯。”
珍妮佛大为疑惑地问:“怎么会是他呢?我记得有一个女孩儿,很有天分,而且她的设计稿让人耳目一新。”
爱玛一挑眉,“哦?是不是那个叫古星辰的女孩。”
珍妮佛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个女孩,为什么不用她呢?”
“那是因为咱们的顶头上司芭芭拉女士,昨天专门交待我说,她以前就听说过那个女孩子。”
“是吗?”
“芭芭拉女士有位闺中密友,就是古丽莎小姐,你应该听说过吧?现在可是时尚界的红人。”
“噢,古丽莎小姐啊,她上一任男友好像是位知名模特儿,不过这位古小姐的历任男朋友好像都是帅哥呢!”
“是吗?我只知道她最新的男朋友可大有来头,那才是真正的‘黄金单身汉’。”
“哦?是哪一位啊?”
“就是‘古氏’集团的那位傅先生。”
“哇!是那位总裁特助先生?啧啧,那可要比古小姐的历任男友都帅得多了!”
“没错,这样优秀的男朋友真是令人羡慕啊!”爱玛感叹之余又将话题扯回来,“所以我那天将这次面试的人选告诉芭芭拉女士,她立即说,那位古星辰小姐,绝对不要用她。”
珍妮佛奇道:“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古丽莎小姐曾经告诉过她,那个女孩是他们家从孤儿院收养的。”
“是这样呀,那她们感情岂不是很好?”
爱玛冷笑一声,口吻里带着强烈的轻蔑:“那不见得,有些人品性不良,注定一辈子当不成上等人。”
珍妮佛奇怪地问:“为什么这样讲呢?是那女孩自身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听丽莎说,那女孩的亲生母亲是个妓女,本来出身就不光彩,但从小就很会骗人,被丽莎一家收养后,他们才发现那孩子不仅爱撒谎,还喜欢偷东西,曾经偷过她妈咪的珠宝,长大后甚至妄想勾引丽莎的哥哥,所以她现在就算回台湾了,丽莎的妈咪,马伦娜女士也绝对不许她回家里居住,就怕她做出什么无耻的事情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真看不出来,长得那么漂亮,气质又纯净,难怪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人不可冒相’,那位古小姐恐怕也是这样的。”
“YES!Men can not be judged by their looks!”
星辰呆呆地站着,站了很久,连那俩位女士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她的手紧握成拳状,指甲刺进掌心,带来一阵阵的痛意,心里空荡荡的,一阵一阵的寒意从脚底直往上窜。
她一直都想要好好的生活,像森林里的小野花一样,藉着阴霾下的一缕微光,顽强的生长着,哪怕没有人爱她,哪怕自己一再的被遗弃。
这么多年,她慢慢地学着让自己坚强、学着忍耐、也学着在逆境中挣扎,她以为始终有一天,小野花也可以拨开那些巨大树木阴暗的遮掩,看一看外面的天空,任由温暖的阳光洒在自己身上。
可是,这么久了,那个男人不仅没有放过她,甚至于现在她又发现,原来除了那个男人,还有人不想让她好过。
虽然一点也不想哭,可是酸涩仍然涌上了喉咙,星辰迷茫地想,为什么人活着,会这么的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