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换妻  戴绿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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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  换妻  戴绿帽 -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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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来起身回了里间,我冲鸣蝉笑了笑,她却轻轻地哼了一声,“少爷,还不快陪小姐歇下?你不是早就想睡了么?”

    她故意把那个“睡”字加重了语气,我脸一热,尴尬地笑了笑,转身也进了里间,顺手把隔开里外两间的幔帐放下了。

    凤来坐在梳妆台前解开发髻,摘下耳坠,听到我进来的脚步声,用略带撒娇的语气说道:“相公,今天出远门回来竟没有陪我好好说说话呢,现在补回吧……”

    靠……现在哪有那心情。我走到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说话有的是时间,现在相公想要你了,你先好好伺候伺候我……”



    “怎么那么猴急……先陪我说说话嘛……啊……”

    我懒得跟她多说,手脚并用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几近强Jian。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少,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成了一只待宰的大白羊,推到了床上。

    晶莹如玉的娇躯在烛光显得柔和妩媚,肌肤雪白得接近半透明,胸前饱满的玉|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红的|乳首俏皮地向上翘起。纤细的柳腰,丰满的肥臀,修长匀称的双腿,盈盈一握的嫩足,一切都显得那样完美,简直无法以笔墨形容。

    我以最快动作脱掉身上的衣服,跳上床将美若天仙的娇妻搂在怀里,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并将嫩滑的丁香小舌吸入口中细细品尝。

    凤来的身体极为敏感,我很清楚。很快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舌头主动在我口中撩拨着,玉手大胆地伸到我胯下握住坚挺的阳物缓缓搓弄着,这样等于在我早已熊熊燃烧的欲火上泼了一把油。

    我将她推倒在床上,分开一对匀称修长的丰满玉腿,仔细观察她的荫部。

    虽然双腿大开,但两瓣大荫唇却依然紧闭着,仅有一条细细的缝隙透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我伸出手指分开那两扇柔嫩的大门,那道让男人们为之疯狂的肉缝这才彻底展现在我眼前。含苞待放的小肉粒娇羞地探出个小头,犹抱琵琶半遮面。嫩肉一张一合间,隐隐现出一个小指头大小的粉洞,水光盈盈。

    我情不自禁地将嘴唇贴了上去,轻轻吸吮着那洞内溢出的甘美汁液。凤来玉体颤抖着,螓首后仰,朱唇中断断续续地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吟。

    我将舌头整个塞入紧窄的蜜道中打转,刺激着肉壁的每一个角落,这一举动无疑彻底点燃了凤来的欲火,在分泌中更多粘稠玉液的同时,她轻呼一声:“相公……快来要了我吧……”

    我也已到了忍耐的极限,Rou棒硬得几乎要断掉了,便不再继续挑逗,直起身跪在她两腿之间,怒挺的阳势抵在粉嫩娇美的肉洞上,臀部用力往下一沉,Gui头便推开嫩肉闯进了火热的腔道。

    想象着戴福那枯枝般的老茎在我这美若天仙的娇妻紧暖湿滑的嫩|穴中抽插的淫靡景象,我体内窥淫的邪血再次沸腾起来,腰身疯狂地挺动着,Rou棒将娇艳粉嫩的花瓣带动得翻进翻出,透明的美人琼浆点点滴滴地洒落在大红色的床单上,晶晶亮。

    “好相公……凤儿好舒服……再快些……凤儿就要泄给你了……凤儿是你一个人的……”

    她不说这话还则罢了,一说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先是被房子龙破了瓜,后又与他藕断丝连不时偷欢,如今连那个干柴般的老头都跟你有过一夜风流,你还有脸说只属于我?

    怀着浓浓的醋意和报复心,我不要命般抽插起来。凤来的娇吟已变成一种近似断气的呜咽,玉腿缠绕在我腰上,两手的指甲深深抠入我手臂的肌肤里,娇嫩滑腻的肉洞将我的Rou棒裹得密不透风,最后在剧烈的抽搐中将一股浓稠滚烫的阴精洒在我紧紧吻在花心口的Gui头上……

    我被烫得Gui头酥麻,把持不住,阳精离弦之箭般注入那微微翕动的花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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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阳泄尽,我趴在已经失神的凤来身上大口喘着粗气,此时外间的鸣蝉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虽然声音极低,却被我的地耳听了个真切。

    绿帽任我戴(十六)美人投怀

    似睡非睡之间,感觉到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我晨勃的棒棒上下套弄。睁眼看时,只见怀中搂着的凤来头枕在我肩上,眼睛盯着我的下身兀自动作着,浑然不觉我已醒来。

    “好玩吗?”

    凤来的手如同被蛇咬了一口,猛地一缩,转过脸来看着我:“你醒啦……”

    两腮早已泛起一片醉人的酡红。

    娇羞无限,我见犹怜。想起昨晚跟她只是为了发泄,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我轻轻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柔声问道:“凤儿,这些天想我没?”

    她“嗯”了一声:“想。不过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一走又是这么多天,倒叫我心里不是滋味了。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我?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

    说着说着小嘴一扁,竟似要哭。

    我连忙搂紧了她,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凤儿,这次的事我的确做得唐突了些,因那日天刚放亮道长便急着要走,我没来得及知会你,只好托二猴转告……我保证下不为例就是了。”

    说着话嘴不停地在她额头、鬓角、鼻尖乱吻。

    凤来幽幽地叹了一声:“唉……近来听说城里不大太平,下人们纷纷议论说,不知打哪来了个采花贼,武功高强,已经糟蹋了好几家的闺女了……你一走那么多天,鸣蝉又不在,害得我每晚都不敢合眼……”

    我吃了一惊,忙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一点风都没收到?”

    “听说上个月就有了,只是那姑娘怕毁了名声嫁不出去,没敢报官。但纸包不住火,终究还是传扬开来,那姑娘便寻了短见。这月又有两宗,均已报官,但是官府那帮老爷都是酒囊饭袋,搜刮百姓是好手,抓贼办案就是一帮饭桶,哪能有什么办法?只是张贴警示了事。那采花贼又极狡猾,办那事的时候都不掀开面罩,至今也无人见过其真面目,官府上哪抓人?”

    凤来所说的都是实情,当今天子虽然招贤纳士励精图治,但是下头部分官吏却阳奉阴违,暗地里做出些鱼肉百姓的事。尤其在这山高皇帝远的韶州,大小官吏更是肆无忌惮,巧立名目百般盘剥。吏部考功司的人恐怕也是被买通了的,对政绩平平的韶州知府竟然年年报“卓异”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年府台大人就要高升了,将来是当道台,还是臬台、藩台,甚至巡抚总督也未可知。可我们作为一介平民百姓,对于这些弊政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的。



    我重重地喘了口粗气,接着问道:“难道连半点线索都没有么?”

    “有是有的,”

    凤来略一思忖,“听喜梅说,两家受害的姑娘都说那贼嘴里反复昵喃着一句听不懂的话。”

    喜梅是厨房专门负责上菜、收拾碗筷的丫头,一张嘴能言善道。

    “什么话?”

    “嗯……好象是什么‘乌滋哭西’……你猜是什么意思?”

    凤来神神秘秘地问道。

    我噗哧一下乐出声来:“我怎么会知道?莫非你知道?”

    “哼哼~当然……”

    凤来嘴一撇,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态。

    我不由愕然道:“你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好美,”

    凤来望着帐顶出神:“那是‘好美’的意思,一句日语。府台大人有个师爷早年间去过日本,对他们的语言略知一二。”

    我又是一惊,“这么说,那采花贼是日本人?倭寇?”

    凤来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恐怕是。”



    我的心霎时往下一沉。

    说起倭寇,百姓们无不闻之色变,这些来自于所谓的“日出之国”的没落武士,在战乱中失去主家之后,便纠结成伙,屡犯高丽、大明疆界,烧杀抢掠。而且这帮人武艺高强,打起架来又不要命,我大明军队与之交锋往往伤亡惨重。

    对此,永乐天子也非常重视,一面下旨组织少林武僧前往沿海各地抵御,一面遣使赴日,致书室町幕府,令其派兵直抄倭寇后路,与我天兵形成前后夹击的合围之势,以期一举荡平匪患,并允诺事成之后,天朝将敕封讨贼有功的征夷大将军,承认其为“日本国王”日本的天皇实际上早在数百年前就已经被架空了权力,军政大权均掌握在幕府最高统治者征夷大将军手中。现任征夷大将军足利义满,听大明使者说永乐帝将在事成之后加封自己为“日本国王”大喜过望,当即表示愿意出兵配合大明荡寇。

    倭寇腹背受敌,死伤惨重,沿海地区的匪情得到了缓和。然而余下倭寇却分散成小股势力,行踪更为隐秘,时而冒出来作一下乱,令人更为头疼。此次采花贼事件,若真是倭寇潜入所为,恐怕韶州也难免生灵涂炭。作为生意人,爹自然对时局很关注,受其熏陶,我对天下大事也算得上略知一二。

    心下惴惴不安之余,看见凤来愁眉深锁的样子,只好强打精神,笑着安慰道:“别担心,咱家有鸣蝉在,何惧区区倭寇?那采花淫贼如若不来还则罢了,若真来了,鸣蝉管能叫他有来无回。”

    凤来闻言,精神也为之一振,浅浅一笑道:“也是。有相公跟鸣蝉在,天大的事我也不怕。”

    望着她的如花娇靥,我顿时绮念横生,扭转头深深地吻着她的红唇,将柔软香甜的嫩舌吸过来细细品尝,同时伸手按住她胸前玉|乳轻轻揉捏。

    凤来顺从地丁香微吐,柔荑探到我胯下握住怒耸的阳势轻轻套弄着。姆指不时地沾上一些由马眼处渗出的黏滑液体涂抹Gui头,弄得滑不留手,然后姆指在上面来回摩擦。

    这种让男人疯狂的调情手段,我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房子龙教她的。一想到她可能每每趁我不在便跑到房子龙的屋内以这种手法百般挑逗那奸夫的Rou棒,待它硬如铁棒后便敞开自己娇美而又淫荡的肉洞将其紧紧裹住,我便欲火中烧,棒棒硬得几乎要断掉一般。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从螓首开始一路向下吻着,瑶鼻、樱口、玉|乳、小腹、美腿、纤足,不放过每一寸肌肤。凤来像一条美女蛇般扭动着曼妙的身躯,嘴里呢喃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似在回应着我的动作。

    最后一站仍然是桃源仙洞。漆黑的荫毛柔顺地贴伏在上方,整个阴阜犹如一个肥白馒头被人切了一刀,从中间裂了开来,露出里面的一抹粉红。用手分开两瓣白里透红的花唇,迷人的肉缝顿时显现出来,娇嫩的|穴肉害羞地微微蠕动着,如同受了委屈的少女,泪光莹莹。

    我俯身用舌尖轻轻地在米粒大小的阴核上来回扫动,这个动作让凤来更加近似疯狂地扭动着娇躯,同时双手按在我的脑后,两脚撑在床上,丰臀不住挺动迎凑,希望能从我的舌尖获取更多的快感。粉红肉洞内,随着洞壁嫩肉的剧烈收缩,清亮透明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流出,沿着深邃的股沟流到床上。

    “相公……你舔得我好难受……又麻又痒……连心尖儿都麻了……空荡荡没着没落的……”

    “空荡荡的?是想我插进去了吧?”

    “……嗯……”



    我却有意吊足她的胃口,张开嘴含住整个阴核,用力地吸吮起来,同时舌尖以更快的速度扫拨着。

    凤来如同打冷战般颤抖着,玉腿紧紧夹着我的头,双手按住我的脑后往下压,嘴里如泣如诉般哼唧着,肥臀像磨盘般来回摆动。

    “相公……别再逗弄凤儿了……受不了了……你快放进来……”

    我充耳不闻,只顾埋头苦干,不消片刻就将她送上了高潮,阴洞内大量清亮的琼浆玉液汩汩流出。我见状连忙用嘴堵住那兀自抽搐不已的肉|穴,将美娇妻涌出的精华尽数吸食殆尽,只觉得满嘴温热生香,如饮甘酿。

    凤来的娇躯虚脱般软瘫下来,双腿大张。上面的嘴儿,下面的嘴儿,一同喘着粗气。我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挺起坚硬如铁的Rou棒分心便刺,早已湿滑泥泞的羊肠小道让我感觉不到一丝阻碍,顺利地尽根没入,直抵花心。

    凤来“哎哟”一声,四肢如同章鱼般紧紧缠绕在我身上,“相公……你插死我了……”

    火热的腔道内,层层嫩肉紧裹着Rou棒律动着,像是催促我加快动作。无暇多作停留,我半跪半趴在她身上开始抽送起来,Rou棒将洞口娇媚的嫩肉带进带出,大量Yin水随之四处飞溅,洒落在我的卵袋、大腿、床单上。

    凤来也不停耸动着浑圆雪白的美臀,玲珑美艳的娇躯如蛇行般扭动,胸前饱满浑圆的玉|乳晃得人眼晕,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按住那对细嫩滑腻的尤物来回揉搓着。

    然而,我那听力数十倍于常人的地耳,却在此时此刻,于床板的吱呀声、肉体的激烈碰撞声、Rou棒抽插嫩|穴时发出的水声、凤来的婉转娇啼声中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叹息。

    又是鸣蝉,这趟武夷山回来,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大对劲,而且昨夜和今晨的两声叹息,均发自于我与凤来合体交换之际,莫非……这妮子春心已动?

    身下婉转承欢、逢迎索取的美人儿让我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只好重新集中精力投入到驰骋挞伐中去。

    不知抽送了多少下,只觉得Gui头越来越麻,荫道内越来越火热,我知道自己已不能久战,双手紧紧扳住凤来的香肩,拼尽全力狠抽重插,作最后的冲刺。

    凤来螓首在枕上左右摇摆,嫩葱般的手指衔在口中,强压着自己想要大声喊叫的欲望,肥臀高高挺起,一动不动地悬在半空,随时准备承受我的雨露滋润。

    终于一阵酥麻从胯间传至腰际,又迅速传至脑海,精关大开,浓稠滚热的Jing液如离弦之箭,直射入娇妻美丽柔嫩的子宫内,凤来肥臀微微颤抖着,子宫口如婴儿吮|乳般含住Gui头,将我的男性精华一滴不剩尽数收下。

    高潮过后我瘫倒在凤来身上,任由尚未疲软的Rou棒泡在依然滚烫的嫩|穴中,享受着激|情过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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