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天中午过来接你。”
我忙追问道:“你不在这住了?”
宁非白捏了一下我的鼻子,“逗你玩儿呢。”
我心里偷偷的吁了一口气,脸上却尽量挤出失望的表情,虚伪的说:“你看你,我都当真了。”
这一刻,我的心跳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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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是那样的认真,就好像是一位大祭司,正在进行着一种仪式,许下一生的诺言。
我知道,他的话是一语双关,即指我话中的真假,又指我对这段感情的态度。
我知道,我下意识的想要点头,但宁非白的眼神却让我必须坦诚面对自己所有的真实与虚伪。因此,我对他说:“想要留你住下,是假。想要和你认真交往,是真。宁非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执念。”
宁非白在与我对视了半晌之后,淡淡的说:“没遇见你之前,我的私生活,很混乱。”
微笑在我的脸上绽放,“宁非白,你不知道缘分是个怎样奇妙的东西。你是我的最初,而我将是你的最终,这就够了。”
宁非白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我踮起脚尖,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他缓缓的勾起嘴角,笑道:“很甜。”
第二十七章:“金诏书”行动(一)
送走了宁非白,我回到客厅里,却发现大家都陷入到一种十分诡异的沉默中。
我拍了拍手,说:“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晚上的行动计划了么?”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魏小侯爷率先开口询问道:“元宝,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宁非白?”
我嬉皮笑脸地反问道:“你觉得呢?”
魏小侯爷沉下脸,说:“爱说不说!别学卫玠那一套!”
卫玠抬头扫了魏小侯爷一眼,却并没有开口讽刺他。我想,卫玠更喜欢针对我。
我见魏小侯爷确实动怒了,便不再逗弄他,“我确实很早以前便认识他了,但他却已经不记得我。”抬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如果没有他,这里早就不跳了。也许你们都觉得,宁非白是一个私生活很混乱的人,是一个无法托付终身的人,但是,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却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时候,他很倔强,很坚强,也很温柔,还很有爱心。在那一年里,他给了我新的生命,和活下去的信念。我那个时候就在想,如果这个男人是属于我的,那我应该会多幸福。这么一想,便想了这么多年。”
丹青问:“那你告诉他了么?”
我摇头,“没说。说那些有什么用呢?难保他不会觉得,我就是还债的。没有人喜欢这样不纯粹的感情。”
大姐问:“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呵呵一笑,摊开双手,“听故事是要付费的。我已经赠送给大家一个故事了,就不能再继续放血大赠送了。”
魏小侯爷适时地站起身,开始张罗道:“好了好了,我们开始谈论接下来的计划吧。”
众人十分体谅我不想再次撕扯开伤口的心情,都纷纷附议。
我们围坐在餐桌周围,仔细地商讨着行动路线和计划。
餐桌下,一只温热宽厚的大手,轻轻地覆盖住我那冰凉的左手,然后慢慢收紧,攥入掌心。
与此同时,另一只柔滑细腻的大手,攥住了我的右手,用柔嫩的手指肚轻轻地摩擦着我的手背。
我看着坐在自己左边的霍去病,和坐在右边的丹青,心中划过了阵阵暖流。
有些安慰,不需要语言。
商定完计划方案后,我们先去采购了一些道具,然后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吃了一顿涮串。
吃完饭后,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开始分头行事。
我,丹青,魏忠贤一组;霍去病,大姐,魏小侯爷一组,分别守在两条路上。敲诈者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会选择走这两条路中的一条,去和方岩国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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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身上都戴着微型对讲机,随时保持着对话。
等到八点三十的时候,敲诈者还没有出现。
大姐问:“他们会不会不来了?或者走其他路线了?”
我回道:“应该会来。我们再等等。没准儿丫地不守时,故意迟到。”
我们等啊等,等到八点四十二分的时候,一辆十分炫目的黄|色跑车从我的面前跑过。我吹了一声口哨,说:“等我有钱了,也买一辆这么酷的车!”
等到八点五十的时候,方岩国给我打来电话,十分愤怒地吼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他们又从我这里拿走了一千万!”
我被他吼得头皮发麻,脑筋却飞快地运作着,立刻想到了一个令我十分不爽的事实——那些敲诈者不是打车来的,而是开着跑车去敲诈!
太他妈能装A和C之间的那个字母了!
我虽然气恼自己算计失误,却愣是装出了高深莫测的样子,盛气凌人地说:“稍安勿躁。你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就给我闭嘴!”说完,十分帅气地挂了电话,然后对着对讲机吼道;“全体人员注意了,刚才从我面前驶过去的那辆黄|色跑车,就是敲诈犯开的。现在,我们马上实施B计划!”
两方人马立刻行动了起来。
不多时,对讲里那边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立刻意识到,敲诈犯的回程路线,改变了。但是,他们却没逃脱掉我们布置好的陷阱。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的B计划是,由喜欢射击运动的魏小侯爷射爆敲诈者的轮胎,霍去病则是装作行人,被敲诈者的车子撞伤。这时,藏在霍去病身上的血浆将会悉数裂开,让他看起来像是无法救治的样子。敲诈者变成了肇事者,在惊恐之下,一定会选择立刻逃离现场。而手持小型专业摄像机的大姐,将会把这一幕悉数拍摄下来。
至于我们的A计划么,也是这个路线。只不过,射爆敲诈者轮胎的人,将会是我。魏忠贤则是要扮演被撞者。丹青呢,自然是拍摄的那个人。
当B计划实施完毕,我驾车与他们三人会和,并根据魏小侯爷射在他们轮胎上的跟踪器,一路尾随跟踪到洗车房。拿到洗车房为敲诈者开出的单据后,我继续跟踪他们回到了老窝。
说实话,当我看到他们的居住环境时,我再次愤怒了!
他们的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啊!
怪不得他们从方岩国那里拿到了一千万都不满足,没几天的功夫,又进行了第二轮的敲诈勒索。要知道,他们现在住得地方,可是我们这里的别墅区!
初步估计,他们现在居住的这套别墅,没有个三四百万,是买不下来的。
然而,最让我气愤的是,经过我的观察,这套别墅只是王依依和林基越的家。至于刘军和胡彻,应该是在别处置办了房产。
魏小侯爷用手捅了捅我的腰眼,问:“你的表情怎么那么狰狞?”
我咬牙切齿道:“他们的这种奢侈行为,太令我气愤了!”
丹青探头问:“你气愤什么?”
我抬手一指那栋别墅,厉声道:“你们看,那灯,那窗,那墙面,那草坪,都他妈应该是咱们的!却被他们先享用了!”
众人无语了。
半晌,卫玠冒出了头,淡淡地评价了一句;“忒不要脸了。”
我立刻蹿到他的面前,呲牙道:“你能不能不说方言?这样很不符合你的气质,知道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十分不爽,想要扁你,知不知道?”
卫玠一扭头,说:“不知道。”
我这个气啊!扬起拳头,就要往他的小腹上打。
丹青突然冒头喊道:“别打!妻主,别打!你中午的时候,都已经吼过丹青了。今天晚上,就不能再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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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女人!是个专门制造家庭暴力的女人!是个没啥能耐,只能拿家人出气的女人!
我被丹青的一番话弄得哭笑不得,连连点头应道:“好好,不打了。”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丹青,中午的时候,对不起了。”
丹青愣愣地看着我,半晌,忽然潋滟一笑,低下头,在我的耳边小声道:“妻主,丹青很开心。”
我也笑了,觉得心头暖洋洋的。
第二十七章:“金诏书”行动(二)
魏小侯爷照着我的猴屁股踢了一脚,呲着可爱的小犬牙,低吼道:“你发够情了吧?快想想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说:“为了防止他们将那一千万花掉,我们应该尽早动手。”
大姐指着面前的铁栏杆,说:“我们连这个小区的门都没进去,怎么动手呢?”
魏忠贤颇为得意地道:“这个铁栏杆的高度,难不倒我和将军。”小眼睛一眯,释放出两束狠辣的光,“全部灭口,也容易。”
大姐一巴掌拍到魏忠贤的后脑勺上,“灭口,灭口,再提灭口,老娘灭了你!”
魏忠贤立刻露出一副奴才的嘴脸,点头哈腰道:“不灭,不灭,对都不灭。”
我颤抖着肩膀,笑出了声。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转头看向一直没有开过口的霍去病,想听听他的意见。不想,他正在注视着我。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我尴尬地转开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询问道:“你觉得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霍去病向前一步,站到我的身旁,说:“以防有变,我们现在就行动。”
我问:“现在?怎么行动?”
霍去病勾唇一笑,那种一切尽在掌控的霸气由他的骨头里弥漫了出来。
日常琐碎的生活,让我都快忘记了,眼前的这位可是西汉最杰出的军事家——骠骑将军霍去病!
霍去病抬手指向不远处的独立小别墅,说:“我们直接潜进去,抢走他们的不义之财。”
我咂舌道:“这。。。。。。这不好吧?抢劫,是犯法的。好吧好吧。我们不谈法律。可是,如果他们报警了,我们怎么办?”
霍去病转头看我,目光镇定而从容,深邃而充满了自信,“你觉得,他们敢报警么?”
我一拍脑门,暗骂自己够然够蠢。如果他们报警,他们怎么解释那些钱的来源?所以,这个哑巴亏,他们吃定了。
思及此,我立刻底气十足地扬起下巴,朗声道:“下面,就由将军为大家分派任务吧!”
魏小侯爷啧啧道:“呦,你不抓权了?”
我瞥他一眼,回道:“女皇不能事事亲力亲为。”
魏小侯爷嗤笑一声。
霍去病开始分派任务,“小侯爷负责勘察小区内的摄像头,我、元宝、九千岁,戴上假面具,潜入别墅。贵妃负责放哨,丹青留在车里接应。”
简洁明了,目的明确,各司其职。
在霍去病的指挥下,我们三个人轻易地潜入到别墅里,在那四个人正准备分赃的当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住了局面。
将整整一千万的现金收入皮箱中后,我挥舞着瓦亮的西瓜刀,照着王依依的漂亮脸蛋比划着,啧啧道:“这皮肤真水灵,让人看着就嫉妒,不如割下来,送给我吧。”
王依依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嘴巴里还塞着一条手巾。她惊恐地摇着头,身子一个劲儿地往后缩。
我呵呵一笑,说:“知道为什么找上你们么?”
王依依继续摇着头,口中还发出呜呜地声音。
我用西瓜刀的侧面,拍了拍她的脸蛋,说:“你们今天晚上,开车撞死了一个人,知道么?”
王依依立刻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看向了她的男人林基越。
我将西瓜刀扬起,照着林基越的裤裆插下!
林基越吓得身体一抖,竟然哗啦啦地尿了一地。
我忙将西瓜刀拔起,生怕沾到他的尿水。骂道:“瞧你那个孬种样!你的小毛象还健在,犯得着大小便失禁么?”阴森恐怖地奸笑两声;“不过,如果你等会儿不能满足我们的报复心理,那么你只能和自己的小毛象说拜拜了。”
林基越被吓得够呛,脸上惨白一片。
我不在浪费时间,十分干脆地说:“实话和你们说吧。你们今晚晚上撞死的那个人,是我的一位兄弟。原本呢,我们是打算跟踪你们,准备找个机会下手,偷些钱来花花。没想到,他竟然被你们撞死了!我很悲愤,真的很悲愤!幸好,我刚偷了一个摄像机,将这一切都拍摄了下来。哎。。。。。。这也算是老天有眼,让我的那位兄弟可以安息了。”打开摄像机,将那惊险刺激的一段,播给那四人看。
关掉摄像机,我接着说:“瞧你们一个个穿得人模狗样的,开着好车,住着别墅,真是让人既嫉妒,又羡慕!这样吧,你们给我一千万,我就将由各位肇事逃逸的录像还给你们,否则。。。。。。我只能将其送到警察局喽。”伸手扯掉林基越嘴里的毛巾,“你认为这个买卖,我们可不可以做呢?”
林基越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回道:“好。。。。。。好,就这样。你把那一千万拿走吧。录像还给我。”
我嗤笑道:“我手上的一千万,是我辛辛苦苦抢来的,凭什么还给你?你必须再拿出一千万,否则。。。。。。”扬起西瓜刀,照着大理石的茶几砍去!
不得不说,大爷赠送给我的这把西瓜刀果然不同凡响。一刀砍下后,茶几安然无恙,我的西瓜刀却被磕飞了。
那把西瓜刀在空中画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后,直飞向林基越的裤裆!贴着他的小毛象,狠狠地刺进了地板。
林基越傻了,我也傻了。
我不爽地责怪道:“你买个木质的茶几不好吗?为什么偏要买一个大理石的?你以为自己很有钱吗?狗屎!”
林基越喃喃道:“我。。。。。。我再也不买大理石的茶几了。”
我满意地笑了笑,再次从他的双腿之间拔出了那把西瓜刀,问:“考虑得怎么样了?那一千万,你到底拿不拿出来?”
林基越颤抖着双唇说:“我真的。。。。。。真的没有一千万。”
我挥舞着西瓜刀怒喝道:“没有?没有你住别墅?没有你开跑车?没有你用大理石的茶几?!”兴许是我太入戏了,吼得太激|情了,挥舞西瓜刀的动作太用力了,只听见嗖的一声,西瓜刀的刀身脱离了刀把,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我眼看着那刀身飞向大理石的茶几,刚想嘘一口气,就见那刀身在茶几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后,再次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