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刚刚吃完午饭,正宽了衣衫,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下,听到张勇霖的声音,她也心里忍不住砰然一跳,在隐秘无人知晓的旷野里,她可以做到忘记一切,专心致志做一个讨好张勇霖的小媳妇的样子,可是在人前,她却是异常的端庄。可是,她就像闺中的怨妇一样,刚刚被张勇霖触动了春心,刚刚被张勇霖打动了芳心,正在悄然绽放着自己的第二春,食不甘味之下,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忘了个一干二净呢?
在公开的场合,她还能保持自己的文雅大方,不让别人窥破自己的心事,可是在私底下,那刚刚释放的春情,却是难以压抑的。她在空闲的时间里,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张勇霖,总是想去看看这个心爱的徒弟和女婿,想像他在做什么,想想他有没有想念着自己?可是每当她走出两步,她总会想起这里是华山,想起华山的上上下下,她生怕被人看了出来,辱了自己的名声也就罢了,要是害得张勇霖也丢了脸,那就得不偿失了。她每次都在这最后的关头隐忍住了,可是忍的越久,心中的情欲就压抑的越狠。
这富有磁性的男子声音,就像地狱里恶魔一样,登时就把她的心神勾动了起来,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些粗俗的言语,放荡的姿态。她的心“怦怦”直跳,脑子里想得不是“张勇霖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做”而是“他是不是想和自己做……哎,那我……我是应该答应呢,还是应该拒绝呢?”
“师娘,你在不在?”
男子的声音越来越小的了,可是脚步声却响了起来。这……看起来,张勇霖不是傻等在院子外面,而是径直走了进来。
宁中则的登时就有点发红,这个讨厌的家伙,他怎么自己就走了进来,还……声音还越来越小,这不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吗?想必进来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东张西望,一副偷情的模样。
从脚步声来判断,张勇霖是径直朝着自己的卧房走来了,宁中则赶紧坐了起来,拿起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吱呀呀”一阵门轴转动的声音,接着就见这房门打开了,张勇霖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冲着宁中则一施礼,道:“师娘,你在呀?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看着张勇霖如此的无赖样,宁中则是又好气又好笑,她绷着脸说道:“你……你以为我不在,怎么还进来做什么?还……还直接来到我的卧房里面。”
宁中则上身是月白色的小衣,硕大的胸部将小衣顶的鼓鼓囊囊,左右的玉峰上面有明显的两粒葡萄,扁扁的、圆圆地,形状暴漏,显然里面并没有穿什么肚兜儿一类的内衣,小衣的外面套了一个天青色的短衫,短短的正好刚刚遮着肚脐儿,下身则是杏黄|色百褶长裙。长裙垂地,将里面的妙曼的玉腿、玉足遮了个严严实实。
张勇霖腆着脸靠了过去,伸手揽着宁中则的柳腰说道:“师娘,徒儿就是想趁你不在,悄悄的躺倒你的闺床上面,给你一个突然的惊喜啊?”
宁中则小脚轻轻一跺地,啐道:“一只大马猴躺在床上,有什么还让人惊喜的呀?”
“嘿嘿,师娘,不是什么大马猴,而是一根棍,是一根Rou棍躺在了床上啊。”
说着张勇霖将宁中则轻轻的拥在了怀里面。
宁中则只是略略挣扎了两下,小手轻轻不依的锤了两下张勇霖的胳膊。接着就静静的躺在张勇霖的怀里,小脑袋枕着张勇霖宽阔的肩膀,一头乌黑的秀发自然下垂着。
美人在怀,张勇霖却不急着提枪上马,而是低垂着头,顺着她的月白小衣看了下去,里面是两团丰腻的雪肌,从肩部而下陡然上翘,将小衣高高的顶起,玉峰挺翘之处与小衣相接处的地方是两粒粉嫩的葡萄,在幽暗的光线下,微微有些发紫。
“讨厌,不要偷看人家。”
宁中则虽然头没有抬起来,可是对张勇霖的行动似乎已经有所察觉。张勇霖一愣,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宁中则嘻嘻一笑,雪白的柔荑伸出,轻轻的握了握张勇霖下身那凸起之处:“看到它兴奋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在偷看人家。”
“师娘,岳母大人,那你可知道小婿,偷看的是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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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勇霖调笑道。
“呸,你还能看到哪里啊?还不是,还不是我的……我的奶子啊?”
“嘿嘿,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现在就要正大光明的看一看了。”
说着张勇霖微微一探腰,左手揽着宁中则的玉背,右手挽着宁中则的腿弯儿,将美艳妇人给横抱了起来,张勇霖嘻嘻笑道:“走了,咱们这对野鸳鸯,要过夫妻生活去了。”
宁中则娇笑了一声,伸出白藕般的胳膊,揽着张勇霖的脖颈,妩媚的说道:“讨厌,又要欺负人家了!”
“嘿嘿,那不知道师娘喜不喜欢被徒儿欺负呀?”
“你……我……喜欢……”
宁中则羞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张勇霖就一张嘴,狠狠的亲吻了下去。两个人就横躺在床上,互相搂抱着,亲吻着,喘息着。
嘴唇上一阵湿热传来,鼻尖飘来一股淡淡的芬芳。宁中则那丰腻的娇躯正被张勇霖抱着,她微睁着妙目,呼吸急促,双颊绯红,看的张勇霖心里怦怦直跳,他一把扯开美妇人的短衫,将月白小衣轻轻的推了上去,光洁的小腹突显,平坦的沃野上,有一个扁圆的下凹,圆润诱人,若洒上点点清水,则犹如玉盘上一泓清泉,夺目而清新。再往上,饱满挺翘的双峰,悄然突立,高耸入云,两团宛如凝脂堆砌而成的雪玉之上,两点淡红迎风摇曳,粉红微黄的|乳晕是熟妇特别的颜色。
张勇霖陶醉了,他不像刚才心急的犹如色狼一般,反而成了一个女体的欣赏家,目光灼灼,飘过酥峰,掠过峰尖,划过小腹,落在那杏黄|色的百褶长裙上。宁中则躺在床上,那百褶裙轻轻的依附在她的胴体之上,下腹而下,玉腿之间,那里高隆着一个肉丘,左右就是令人心旷神怡的三角地带。
张勇霖的双手轻轻的按在了宁中则的柳腰上面,宁中则似乎明白这个小徒弟心中的想法,她腰腹用力,屁股微微抬起。张勇霖顺势将长裙退下,黑色的亵裤乍现,紧紧的裹着宁中则的翘臀,她胯下那三角线条带着紧致无比的弹性,乌黑卷曲的萋萋芳草覆盖着诱人的凹陷,端的是隆起的醒目,下陷的勾人。其后,那双完美无限的玉腿一寸一寸的展现在眼前,那是一双精致犹如细瓷烧成一般的修长美腿,上面浑圆如柱,没有半分破坏曲线的硬骨清脉。
张勇霖忍不住想抱起玉腿,轻轻的亲吻一下。
突然,院外有人喊道:“娘……娘,你在吗?”
显然这也不是一个尊师重道的家伙,没有听到宁中则的声音,便径直走了进来。
听着那略显沉重的脚步声,显然也是直奔宁中则的卧房的。
宁中则慌了,她用力的推开张勇霖说道:“你……你快躲起来,珊儿这个疯丫头,肯定会横冲进来的,别……别让她看到我们了。”
张勇霖也被宁中则带动的有点紧张了,他问道:“我们……我躲哪里才好啊?”
“笨,床下啊!”
说着,宁中则坐了起来,连声催促这让张勇霖钻进了床下。
张勇霖刚刚钻到床下面,就听吱呀一声,门开了,接着就见到一双翠绿绣花小鞋,还有一双鹅黄|色布鞋。看走动的趋势,张勇霖知道那翠绿绣花鞋必然是岳灵珊的,而那鹅黄布鞋则是宁中则的。就这转瞬之间,宁中则已经整理好衣衫,端坐在床上,问道:“珊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她坐的虽直,可俏脸微红,脸色总有这那么一种慌乱神色。若是乖巧的封幼云恐怕登时就会发现宁中则的异常,可岳灵珊却有些大条。
“娘,我和封妹妹都想跟你学剑法。”
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
“你们两个的基本剑法都不怎么过关,现在学什么新的剑法,对你们来说没有什么好处的,你们要把功夫的底子给打……啊……”
宁中则说着,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本来张勇霖躺在床下面,这个床虽然不矮,可他毕竟躺在地上啊。因此是什么是东西都看不见,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正在无聊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宁中则坐在了床边,她杏黄|色的百褶裙垂在地上,两条玉腿隐身其中,似乎在轻轻抖动着,这一抖动不要紧,却正好带着百褶裙在微微的颤抖。这正好让百无聊带的张勇霖看了个正着。
他伸出手,轻轻地掀开裙子,斜着眼看了看,登时就看到了那两天白皙修长的玉腿。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握着了其中的一条玉腿。正在说话的宁中则没有防备之下,突然惊叫了一声。
岳灵珊正在做宁中则对面的椅子上,看到娘亲好像被针扎着了一般,身子一抖,惊叫了一声,她连忙关切的问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宁中则脸色绯红,摇头道:“没什么,小腿硌着了床沿。对了,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来的啊,我不是不……”
宁中则说着,突然又不说了。经历了刚才的戏弄之后,张勇霖似乎来了兴趣,他将身子侧了过来,整个脑袋伸到了宁中则的裙下,嘟出嘴唇,轻轻的吻了一下宁中则的小腿的后侧面,哪里粉嫩嫩一团白肉,极具弹性不说,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见母亲的神色又变了,岳灵珊心中关切,忍不住走了过来也做到了床边问道:“娘,你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珊儿。你……你来是做什么的啊?”
她说着自己翘起了二郎腿。她不能不翘,她不得不翘。因为张勇霖竟然已经不再满足于亲亲小腿了,他竟然顺着一条玉腿,一路亲了上来,渐渐的在宁中则的裙子下面坐直了身子。虽然这床比较高,可是张勇霖只要真的做起来的话,脑袋肯定还是要高于床面的。
于是,宁中则无奈的高抬腿,架起来二郎腿,增加裙子的高度,然后她一只玉手抚在左腿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则须放在两腿之间的空挡处,哪里微微隆起,正是张勇霖的脑袋。
见宁中则摆了这么一个不雅的姿势,岳灵珊只是稍微诧异了一下,她的一门心思都在想如何才能求娘亲同意,好和张勇霖一起学剑,至于母亲的异常,倒也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母亲好像一切还算正常的。
她见宁中则只和自己一个人说话,竟然还这么走神。小丫头来了脾气,忍不住嗔道:“娘!你怎么了?珊儿和你说话呢,我和封妹妹想向你学习华山玉女剑法。”
杏黄裙下,张勇霖坐在地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裙子下那白嫩大腿的根部。从这个位置来看,那黑色亵裤更是紧的厉害,把整个肉丘结结实实的夹裹了起来。
张勇霖伸出厚实的手掌,竟沿着宁中则丰润的大腿,朝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路揉捏,一路抚摸,让宁中则忍不住想大声的娇吟一声,可是女儿尚在,裙下戏弄自己的又是女婿,这……这让宁中则异常的兴奋,又异常的羞涩,一方面,当着女儿的面,和女婿秘密私通,这惊艳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一阵阵的颤抖,而另一面,她有生怕被女儿发现了自己的丑态,发现自己的偷情,又拼命的想压抑着这种快感。面上她虽然努力装出无事的样子,但宁中则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宁中则的脸一会儿涨得通红,一会儿又被女儿怪异的眼神给吓得转眼煞白煞白的。这脸色乎红乎白,终于被岳灵珊发现了。
“娘,你在干嘛?难道是在练习紫霞神功吗?”
岳灵珊奇怪的说道。
宁中则现在只盼着自己的女儿赶紧走人,自己才好和女婿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她说道:“好……好吧……我就教你们两个功夫……功夫好了……你……你没有事情了吧……哦……”
下面的张勇霖的大手已经移动到了那微微隆起的肉丘,在抚摸了两下之后,又轻轻顺着腿根和小腹形成的肉缝下移,轻轻捏起几根荫毛,在微微的一撮,一股子触电般的麻麻的感觉登时,就冲进了宁中则的脑海里,宁中则两腿陡然一夹,想合着双腿,轻轻的摩擦一二。可是,张勇霖又岂能让宁中则如意。
他一个手指轻轻的挑起了桃源溪口处的亵裤。这手指却也没有去安抚溪口,好像在细细的抚摸着亵裤。宁中则陡然觉得绷紧的亵裤一松,张勇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将亵裤给撕开了。整个溪口一下子暴漏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黑色丛林罩着神秘幽谷,鲜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溪口处的微隆向后延伸,把这高挺的鲜贝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溪口就在黑毛红贝之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
张勇霖的手还没有抚摸上去,一口热气便首先呼了出去。桃源溪口一热,让宁中则忍不住“哦”的娇吟了一声,为了掩饰,宁中则又不得不连胜咳嗽了起来,装作气喘的样子。
岳灵珊心里奇怪,还是伸出手拍了拍母亲的后背,她关起的问道:“娘,你怎么了?我给你倒一杯水吧。”
“好……好啊……”
宁中则说道。
岳灵珊从站起身子,从到那边的桌子上倒水,这边的张勇霖,一只手登时就按在了宁中则的鲜贝上面,指甲掩着鲜贝的肉缝来回游走,搓弄着尚未充血的鲜贝,另一手也抚摸着宁中则的雪白修长大腿,嘴巴也一点没有闲着,在不停的亲吻着另外一条大腿。
宁中则紧咬着银牙,下身传来的快感一阵一阵的,让她只想放声娇吟,浪叫连连,才好发泄自己心中的快乐。可是,女儿在呀,如果被她发现,自己和人偷情,而且还是和她的老公,自己的女婿偷情,这……这情何以堪啊。于是,宁中则只能选择拼命的压力,整个脸红艳欲滴,神情妩媚中透着扭捏,简直媚的就要滴出水来。
在这种奇异的环境下,宁中则的心在荡漾,她的魂飞舞,她的身体也异常的敏感起来。张勇霖只是随便的几下爱抚,让她已经是快感连连,溪口微微张开,像一汪清泉一样,涌出一股子淡淡的爱水,伴随着爱水的则是那郁郁的花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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