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
院长虽然还很兴奋,但我的嘴已经感觉到他的荫茎渐渐软下来。他转过身来,略带气喘地说:'真不好意思,晓薇,院长年纪大了,都不能令妳满足'
'没关系,你平时性生活太少了,其实无论男女都会很苦闷的,就趁着这个机会,让我服侍你吧,正好报答你对我的再造之恩。'
'别这么说,对了,晓薇,妳之前是不是已经做很多次了?'
于是我把之前的Xing爱征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院长。
院长听了以后,皱眉的说:'这样不太好呀,我知道妳性欲很强,又不用担心怀孕,但也不应该这样滥交,像雷万行那小子的那些是很不正常的,还会影响心理呢。'
听着院长的教训,我的脸刷地红了。'我知道了,我也觉得是。'
'妳看,手术过了才半年多,妳的|乳头就变了棕色,已不再是刚出院时的粉红。以后妳还要结婚嫁人,别太放纵自己呀。'
'院长,我不是真正的女人,怎么结婚?'
'妳除了不能怀孕,跟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现在很多年轻人对能否生育的观点已经很开放了,我相信妳一定会找到的。'
听到这里,我突然想起阿朗,他这么爱我,如果知道我是变性人,不知道会怎样了。我实在不敢想象。
第三十三集 夸张的毕业典礼
快乐的时光总是令人觉得很短暂。很快,两个星期过去,院长太太从娘家搬回来了,我和院长的激|情也就犹如被冷水浇过一样嘎然而止,还好,院长太太没有发觉家里有什么不一样,她的老公每天晚上还是死死的睡在她身旁,唯一不同的是性欲应该好像高涨了些了吧,由于怕动了胎气,她老是不愿意做那事,院长想借助她的肛门解决,来个后庭花,她又怕疼,最后都只能由她用大腿夹着院长的弟弟一射了之。这是院长后来告诉我的。
我和院长在家里好像回复到以前那样相敬如宾,虽然我们心里都有那未完的渴望,可是我们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女主人也不是吃闲饭的主,女人的第七感觉很容易觉察到另一雌性那种气味的。我自己就更是小心亦亦,唯恐我们的私情被发觉,连游泳池也少去了。
然而,对我不停的思念和肉欲的驱使,身为男性的院长忍不住挺而走险了。有一天,趁我下水那难得的机会,他也下去装着锻炼一下,在池里他匆匆跟我说今晚要去找我,我紧张得拼命摇头,他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笑着决定地看着我。看来院长的主意已定,我只能拿幽怨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下,就匆匆忙忙上水回屋里去了。
那天晚饭,院长特意斟了一杯十全大补酒给他妻子,跟她说喝了可以补补身子,安胎也有帮助。他妻子竟也听话地喝完一整杯。吃完饭等院长洗好碗,她已经喊着有点头晕,要去睡了,院长正巴不得她这样呢,扶了她进房,便去打了一盘水给她擦过脸洗过脚,就安顿她上床先睡了。
这天我也是吃饭之后早早自己进了睡房去了,院长洗过澡,独自在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看看已经10点了,就也回自己的睡房躺在他妻子旁边,这时候他妻子已经睡熟得象个婴儿一样,看来那十全大补酒会使她一觉到天明的了。我在睡房里却辗转反侧,躺了快有一小时还没能睡着,为那即将到来的刺激时刻而兴奋,心也在狂跳不已。
大约到了11点半,有人拧了一下门的把手,门开了,没有反锁。我知道是院长来了,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正看见院长快速进入,然后转身把门关好,一到床边马上就压在我身上,我用细如呼吸的声音说道:'色胆包天了,你就不怕?'他说:'我好想妳,忍不住了。'我又低语:'想我什么了?'他回答:'什么都想。'
说完之后热吻就铺天盖地的降临在我们两个人之间。
院长把睡袍拉掉,把内裤也脱了,翻开被单就钻进去,这才发觉我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小内裤,我那温暖如绵的肉体顷刻间把他重新带回温柔乡里,他忘情地扒掉我的内裤和|乳罩,疯狂舔吻着我那透着女性香味的Ru房,小腹,大腿,而我也兴奋地亲吻我可以亲到的地方。
院长把我的两条大腿分开,头就埋就两腿之间,一股熟悉的气味把他顿时刺激得膨胀欲裂,狂热地吸吮那粉红的荫唇,Yin水大量涌出我的荫道,我们都为久旷的欲望而颤抖。
我扯着院长的头发不断的说:'上来,上来呀,,,。'。他离开我的荫部,纵身压上我的身上,坚硬的棒棒已经找到湿润的阴阜,腰一挺,荫茎就穿过紧窄的荫道全根直入我的蜜|穴里,'噢,,,',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双腿很自然的紧夹住他的腰部,他知道我是要好好感受一下这久违了的充实感觉,他没动,就让我那么紧夹着,敏感的Gui头似乎已经抵着了我的“子宫”。
大概过了5分钟,院长开始蠢动,我也稍微放松了两腿。畅快的感觉使我们两个忘情地紧紧抱着对方,嘴巴疯狂互吻着。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们不敢玩什么花样,他就那样压着我拼命冲刺,两个人都压抑着不作声,然而高潮也紧张而比平常快地到来了,在喷射的那一刻,我们拼命把对方的嘴巴吸得紧紧的,只是听见闷闷的'唔、唔'声,延绵不绝的快感令我们陶醉,高潮过去,我的两条腿已经把他的臀部紧紧扣在我的小腹下面了。
一刻激|情后,我们抱着再躺了一会,抓紧时间互相爱抚对方的身体,很快院长又膨胀起来,还是按照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又做了一次,同样的我们都在刺激的快感中同时到达高潮,大量的Jing液已经灌满了我的荫道,两个人的屁股都湿得一塌糊涂的,但是我们却享受这一刻的放任,液体的润滑把两个肉体交缠带来快感推向更高峰。
院长不敢在我的房间久留,和我依依不舍吻别后,起来穿衣准备离开了,手不经意地抄到一小布料,他看不见是什么,但是大概知道是我的小内裤,于是不露声色地把它抓在手心里,道别了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其实这是我为给他一个纪念而留下的。
快乐的日子在我终于要搬到大学里的宿舍的时候结束了,我们都知道这一天终究会到来的,毕竟这段男女之情只是我们情欲发作时候的不伦之恋。当大家回到现实才发觉,我有我的前途,院长也有自己的家室,我们还没有勇气可以放弃自己的所有而冒然闯入未知的世界,而且我是变性人,对于院长来说,这几次只是发泄一下久违的男女之情罢了,这种感情不可能是长久的;而对我来说,与院长的感情是父女之情多一点,毕竟他于我有再造之恩,所以他还不算是我的真爱。但是,我们不后悔所经历的这段情,因为我们在那特定的时段都需要那么一种异性的慰藉。
我怀着美好的回忆踏进斯坦福大学,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鲜和美好的,我对自己说,一定要珍惜这一切,决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放纵。就这样,时间一晃就是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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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对我来说可重要了,是我拍毕业照的一天,老爸还特地乘飞机赶来,参与我的毕业典礼。
前一天晚上我老是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微明,我便起床了。一阵梳洗完毕,我便匆匆地穿上衣服出门。在这四年的生活,虽然我已经保守了很多,不敢像以前那样放纵,但还是保持着在家“少布”的习惯,况且在西方国家很正常的嘛。
我下了楼梯,却被一名邮差迎面拦着,只见他手捧一大束红玫瑰,微笑着说:'AreyouSARINASUN?'我回答了他。于是他便把鲜花送到我手里。
我很奇怪,虽然在学校也认识到很多新朋友,但男的就尽量少来往,四年里也有人对我追求,但也被我一一拒绝,那么这花是谁送的呢?难道还有顽固者?正想着,却看到玫瑰丛中有一张贺卡。
我拿着花回到宿舍,翻开贺卡,里面的却是中文字,写着:'晓薇,恭喜妳毕业,祝妳前程似锦!我乘12时班机,妳收到我这张卡时,我应该就要到了。'
我越发觉得奇怪,我到美国留学这事除了老爸和院长,没有人知道,院长就在学校附近,哪用得着乘飞机那么夸张,我老爸更不可能,哪有送玫瑰给女儿的呢?况且这些字也不是他的字迹。
想不出来的东西就不要去想,我把花放好,把贺卡收好,然后锁上门出去了。我乘计程车来到机场,老爸已经在下了飞机等我,四年不见,他又老了,看到头发半百的他半靠着栏杆,我心里不停责怪自己,不论我是男是女,都23岁了,还要老爸为我操心。
老爸却十分兴奋,问这问那,虽然这四年都有我们都有通电话,但总比不上当面见到来得传神。我们父女俩折返回到学校。当我穿戴上学士袍和学士帽时,老爸高兴得几乎流下泪来。
就在我们经济系的同学站在学院大门前拍集体照时,忽然头顶上传来一片像发动机那样的声音,我们颇为奇怪,大家不约而同抬头往上看。只见高空中驶来两辆直升飞机,在我们头顶上盘旋片刻,突然一声清脆的响亮,两辆飞机分别垂下两幅长达数十米的布条,里面写着:'祝孙晓薇小姐前程似锦!'我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飞机便洒下一点点红色的东西,越来越多,洒在我们周围。
大家虽然大部分都不懂中文,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但出于好奇心,都跑开去捡或者接那些红色的东西,我当然也不例外,走近一看,原来是纸折的红心,有半个手掌那么大,天空中还是不断落下,估计超过一万个!。
我捡了一个来看,原来红心上面还有字,是写着我的名字!我又捡了几个,全都一样写着:“孙晓薇”。
'看来这人很喜欢妳呀!是什么人呀,怎么没听妳说呢?'老爸一个劲地问,看来很感兴趣。我却摇头说:'不知道。'
就在这时,一批穿着整齐西服的男士分开左右列队,向我们这边走来,很有气势,后面还跟着一批乐队在吹奏。我知道这肯定又是冲着我来的,心里不禁想:'不是吧,究竟是谁呀,这么夸张!'
队列中间一人越众而出,是一名仪态幽雅的男士,手持一大束玫瑰,然而我却不认识这个人啊!
他走到我面前,把花递给我,说:'我们受一位先生委托送给妳'
'是谁叫你们送来的?'
'里面有信,请妳看看吧'
我再三追问,那人都不肯说,然后和那帮乐队离开了,我拆开花丛里的信件,里面只是简单的写着今天晚上在咖啡厅见面,却没有署名。
出于好奇心和老爸的鼓动,我决定赴约。由于对方排场宏大,我也不能失礼,选了一件黑色的吊带束腰连衣裙。在油脂较多的食物长达四年的养育下,我的胸比以前更大,胸围达到35寸,罩杯是E…CUP,在连衣裙的束缚下再戴胸罩就显得累赘,于是仅贴上|乳贴,连衣裙总使我的下身感到空如无物,一不做二不休,我里面索性穿丁字型内裤,使得更加清爽凉快,由于连衣群半透明,内裤我也选黑色的,以免尴尬。
我依照信上所写的时间到了咖啡厅,在信上所说的台号坐下,对方却还没到。然而我一坐下,周围的乐队一齐奏乐,整个咖啡厅像是为我而设,我这才注意到,这间咖啡厅除了我,根本没其他客人。
第三十四集 激烈的前戏
乐队奏着浪漫的乐曲,令我陶醉其间,自从变性了以后,音乐细胞也似乎多了点,换了以前的我,顶多能在卡拉OK上一展所长,要我欣赏这么高境界的音乐,也只有现在的我才能做到。
我只顾欣赏,却没注意到其中一个拉小提琴的正向我这边走近。等到他走到我面前,我抬头看他,这才认出他来,原来是阿朗!!
我这才明白,其实我也应该猜到,有本事搞那么大的排场,我认识的人除了世业集团的二公子还会有谁!
四年不见,阿朗更显英气逼人,肌肉更为结实,宽广的肩膀使得他穿起那套笔直的西装更显型男风度。
虽然他这个模样使我春心荡漾,但他指使手下伏击阿行他们这一卑鄙行为令我十分恼火,招呼也不打,转头要走。
阿朗连忙放下小提琴,拦住我,说:'四年不见,怎么一见面就走?'
'你连杀人的事也干得出,就已经不再是我的朋友,我们也再没见面的必要!'想起阿行那痴呆的眼神,我更不愿跟阿朗多说半句。
'妳为什么对雷万行这样好?那小子比妳小好几岁,妳没可能喜欢他,何必因为他而破坏我俩?妳来这里读书,是想避开我,都四年了,妳还不能忘了那件事吗?'
'不能!绝对不能!你是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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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程朗做事对得起良心,才不屑解释,不过为了妳,我愿意破例,我可以告诉妳,找人伏击雷万行的,不是我!'
'那是谁?'我追问。
'他大哥——雷万风!'
'荒谬!你都会说那是他哥,怎么会找人杀自己弟弟?'这话我是冲口而出,其实话出了口,我已经隐约觉得不对劲,阿朗说的未必会假,而且从情感上我确实希望阿朗不是凶手。
'妳想,那天我的确想杀雷万行,但幸亏你在旁劝解,我不是怕偿命,而是妳不愿的事情,我决不会做,我又怎会多此一举呢?反而他大哥是最可疑,那天的事次日就泄露出去,只有他大哥是最有可能这样做的,因为这样一来,雷万行有什么不测,媒体一定会怀疑是我干的!而结果果然是这样,雷万行遇袭的第二天,世业集团和世业科技的股价都下跌,雷万风那家伙大捞一把,弄得我们损失不少,而且他还趁势成了世业科技的股东,左右我的决策,我也是事后才猜出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阿朗的解释合情合理,而且也和我觉得的'不对劲'雷同。'这人原来这么歹毒,他害了他弟弟,顺势使自己继承他爸爸的全部家产,这是一举两得呀!'
'说得对!妳真聪明,懂得举一反三,我也是这么想,那家伙恁地可恶!晓薇,既然事情都已经真相大白,妳可以原谅我吗?'
'阿朗,那天你是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