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阳天天去跟外公学习鉴赏古玩,因为神仙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再加上秦大仙人的天眼作弊,直接可以跳过最难的鉴别真伪,老爷子的存货很快就被掏空。据外公跟他说以他现在的水平估计去故宫博物院混个研究员不成问题。
期间,秦雪阳几乎每天和三个老婆通电话,隔三差五的还瞬移回去一次分别跟老婆们温存温存,刘菱每次都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好几次都因为不堪风雨让秦大仙人去折腾张惜君或者楚倩,但秦雪阳却感到这个事情要水到渠成,他和她们还差一个机会。
张惜君和楚倩都已经辞职,在戴晓亮的协助下完成了三家公司的筹建工作,并且产品已经开始下线推广,只剩下坐等数钱了。
陈继这里也有好消息,他把原定给一个大牌歌手准备的精品歌曲都转给了冯潇潇,专辑一经推出就风靡全国,再加上她出色的外形,短时间内竟然就有了自己的粉丝团,并且规模还在不断扩大,被各大媒体誉为新一代的小天后。
但不知道出于太忙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冯潇潇一直没有主动联系过秦雪阳,而秦雪阳既然答应过给她自由选择的权利,所以也没有去找她,尽管他们身处同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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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仙人还惦记过自己的官职,但陈家胜告诉他不用担心,那个位置永远是他的。于是他就赖在京城好好享受着迟来的天伦之乐,再说自己翘班没人敢管,这也是他长久以来的愿望之一,现在终于得以实现,又何乐而不为呢!
在陈继看来秦雪阳过着这种老年人的退休生活是不可思议的,每天除了去魏老爷子那里学习就是陪着家里的老人说话逗乐,偶尔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半天不出来,“难道神仙都没有娱乐活动的吗?”
这一天晚上,陈继终于忍不住了,硬把秦雪阳拉了出去,说是要让他好好休闲放松。秦雪阳自然是无所谓,上次他已经开过眼界了,陈继嘴里的休闲放松无非也就是灯红酒绿,或许只是档次比一般的场所高一些而已。
陈继拉着秦雪阳到了一个大院子的门口,看着就象电视里的大宅门,外面也没有招牌或者霓虹灯什么的,显得很是低调。
陈继介绍说这里是广电总局一个衙内开的,只是级别比他们要低上好几等。会(所)名为星光,由于广电局的关系,那里头出现的小妞儿们自然是不必说了,那些个电影明星也是常来常往的,而京城两家全国闻名的艺术院校里的小姑娘,为了快速上位也四处找人帮忙带来这里玩儿。说是玩儿,实际上就是众所周知的那些破事儿,遇见个好的恩客自然从此星途坦荡。
秦雪阳听了连连摇头,虽然他还是小老百姓的时候对这种事情就有所耳闻,但现在看到这个如此明目张胆现货交易的地方还是不禁感叹。
陈继见秦雪阳一脸老夫子的模样,开导道:“别摇头了,你以为这里谁都能进吗?里面漂亮的雏儿多的是,你别又大发善心给带一个回去,连捧两个我也受不了。”
秦雪阳哈哈一笑,想想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当初帮冯潇潇未必没有垂涎她美色的心思,“走,如果我真看上了还真就赖上你。”
门卫看来认识陈继,也没有让他出示会员卡之类的东西就恭恭敬敬地把他请到了大堂,这里的包房只对看上眼的男女准备,在挑到人之前,大家都在大堂里活动。
大堂就象一个剧场,只是观众席设置成卡座的样子,接受挑选的女孩子们分别上台献技,谁看中了就写下挂在她腰间的牌号,如果出现复选的情况则由男人们私下沟通解决,女孩子们没有自主的权利。
因为有着大小明星的噱头,这里的生意一直不错。表演刚刚开始,已经有不少人在卡座里坐着,看见陈继大摇大摆的进来,不少人纷纷站起来打招呼,其中有几个还露出谄媚的笑脸。陈继随意的点头回应,他的面子就是陈、魏两家的面子,做事可以仗义,但如果态度谦和那不合规矩,这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圈子。
还有一部分接近顶级的衙内看着秦雪阳纷纷猜测,都听说了老陈家找回了失踪多年的孙子,估计就是这个年轻人了,好好认清脸,免得以后莫名其妙的惹下泼天大祸。
两人还没坐下,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感觉说不出的淫贱,“哈哈,江君,你们国家的女人质量大大的好,就不知道在床上有没有我们岛国的女人厉害。”那话汉语说的很生硬,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两人转头一看,原来是输光了屁股的江波,正陪着一个梳着中分头的小矮个中年男人看表演。陈继从小是听着爷爷大刀片子砍鬼子脑袋的故事长大的,眼里见不得这些岛国的鬼子,更别说他还在这里堂而皇之的挑中国女人。这种事只能中国男人自己干,怎么能让这些畜生做呢!
当下冲服务员怒吼一声:“四猴子呢?让他滚出来,怎么连小鬼子都往里放,是不是不想混了!”
为了有更好的观赏效果,观众席的灯光比较昏暗,江波一行人本来还没看见陈继和秦雪阳。这儿会被陈继一嗓子喊的吓了一跳,看见是这两个混蛋,江波心里一阵火大,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家当现在就在他们口袋里,弄得自己不得不把一个岛国投资商当财神爷似的供着。
“呦,陈大少,这么大的火气也不怕伤着自个儿。”江波阴阴地道。
“你这怎么回事儿?怎么跟个鬼子混在一起,不怕你家老爷子削你?”江家老爷子也是打鬼子出身。
江波不屑地道:“切,没想到陈大少还挺守旧,现在是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年代了,你还在翻老黄历,不怕过时吗?”
眼看两人就吵了起来,一个瘦小的青年男子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道:“大少,大少,我来了,谁惹你生气了?”
“你行啊四猴子,学会给岛国人拉皮条了,我看你这地方是不想开了是不是!”陈继怒道。
“哪有岛国人?我不知道啊,我在办公室里睡觉呢。”四猴子确实不知情,有点委屈地道。
陈继向江波那里一指,道:“就这个,你看着办吧。”
四猴子姓陆名侯,由于家里行四,加上名字和身材的原因得了这么个外号,但也就陈继等有限几个人能这么叫他。他爸爸是陈老爷子门生的门生,现在是陈、魏阵营的一员大将,如果按这个辈份论,他得管陈继叫叔叔。所以眼下虽然也认识江波,知道他的身份,但也毫不犹豫的道:“江少,不好意思,我这里不欢迎岛国人,请你带他离开。”
听了这话,江波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如果今天就这么被赶走,让他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刚想开口力争,却被那个岛国人打断了,“你们中国人真没有教养,我们岛国人就不会这么对待客人。”
秦雪阳一听就怒了,他原来也是愤青,“我们对客人当然欢迎,但岛国人永远不会成为我们的客人。”
那鬼子听了却摇摇头道:“你们太狭隘了,总是记着所谓的侵略和大屠杀,那都是虚构的,当年我们是应你们满洲国皇帝的邀请才进入中国的。你们应该向我们大和民族学习,我们被美国扔过原子弹,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现在不也原谅了他们,允许他们在我们岛上驻军。”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对赌
原来码字这个事情真的会有瓶颈,今天明明情节都在脑子里,但对着电脑一个字也写不出,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双虎每天保证一章,尽快恢复两章,绝不断更,绝不太监,谢谢大家,能再来点儿推荐不?
一番话将岛国人自大无耻的本性暴露无遗,原本在一边看热闹的人也都怒了,衙内们或许行事嚣张跋扈,但里面从来不乏热血青年,怎么能允许这个小矮子当着他们的面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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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继差点气的连话都说不出了,指着江波道:“这就是你的全球经济一体化?江波,你不要自绝于人民。”这句话本来现在已经很少听见了,即便有也是用在相声小品里逗乐的,但现在这个环境由陈继义正词严的说出来倒也正合适。
江波现在也下不来台了,只得硬撑狡辩道:“对历史的看法有分歧很正常,国家还跟岛国人做生意呢,我为什么不行?”说着估计今晚是惹了众怒了,于是拉着岛国小矮子道:“二草先生,我们换个地方玩儿吧,一定让你尽兴。”
秦雪阳见他想溜,一闪身拦住了他们,“放完屁就想跑?先跪下道歉再说!”
“野小子,你别太过分,二草先生在岛国有很大的影响力,你不要引起外交纠纷。”江波也急了,直接扯破了脸,不然可能今天真的出不去了。
江波刚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然后觉得脸一麻,眼前一黑,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疼痛。原来是陈继听见他骂自己弟弟是野小子,再也忍不住火气直接给了他一耳光。陈继遗传了老爷子的良好基因,身材高大魁梧,而江波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怎么躲得开。
见陈继动了手,旁边有几个衙内大声叫好,“大少打的好,让这小子当二鬼子。”“老子他妈的瞎了眼,以前还跟这个汉奸吃过饭。”
陈继听见周围有人起哄叫好,得意地向这些人拱手作揖,嘴里还说:“谢谢老少爷们捧场,今天这里的消费大少我全包了,大家悠着点,别让铁杵磨成针。”一番话江湖草莽气十足,还带着些荡漾的笑容,刚才的满身的正气顿时消失不见。
江波捂着脸说不出话,那岛国人却是个死硬份子,对着秦雪阳道:“你敢不敢跟我赌一场?我如果输了承认侵略的历史,你如果输了就要承认我说的话,你敢不敢?”原来这岛国人名叫二草小软,是日本著名财团二草集团的继承人,他倒也算是天赋异禀,在岛国不仅有着商界奇才的美誉,同时在赌博上也颇有天分,被排名世界第五的岛国赌博高手田外川收为衣钵弟子,这次在中国考察后要去拉斯维加斯代表田外川参加第二十六界世界赌王争霸赛的。
跟神仙赌博那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秦雪阳微微一笑道:“好啊,赌什么?”
“赌梭哈,每局二十万的底每人准备两亿美元筹码,赌到一方输光为止,两亿,你有吗?”二草小软轻蔑地道。
秦雪阳算了一算,现在他身家有十六亿多人民币,两亿美金不是问题,于是答道:“没有问题,不过要加上一条,你输了要下跪道歉,我也一样。”
一听两人要开赌,旁观者顿时议论纷纷,倒也有些人认识二草小软,知道他是岛国赌博界的后起之秀,相当的厉害。于是就有人劝陈继道:“大少,我听说过那个岛国人,他师父在上一届世界赌王争霸赛里排名第五,很厉害的。”
陈继哈哈一笑,说道:“再厉害也是送钱,一会儿叫你们开开眼,知道什么叫赌神。”他对秦雪阳有十足的信心,凡人跟神仙玩赌博,那跟送钱有区别吗?
二草小软跟本没把秦雪阳放在眼里,中国的赌博高手都在香港和澳门,于是干脆的答应了下跪道歉的要求。这种高级娱乐场所自然是设有赌场的,四猴子带着大家走进一间最大的vip包房,后面跟了一大串看热闹的大小衙内。
双方兑换筹码坐定后,荷官从身边小推车上摆放的几百副从生产厂家直接运来的全新扑克中随机拿出一副,然后利索地拆开包装去掉大王小王,洗牌、切牌、发牌一气呵成。
发完牌,荷官面无表情机械化地报道:“二草先生红心q,秦雪阳先生方块3,二草先生说话。”
“五十万!”二草小软拿起底牌看了一眼,是一张黑桃q,心中不由一阵暗喜,没想到自己第一局一开始就拿了一对q,真是好兆头。
二草小软想了两秒钟,为了避免把对方吓跑他最后还是决定先只叫五十万,接下来再慢慢将对方钓上来。
“我不跟!”秦雪阳已经把二草小软和接下来要发的牌看得清清楚楚,第一局也没必要施法换牌,于是想也没想就直接将自己眼前的牌盖上。
秦雪阳出人意料的举动让二草小软一下子怔住了,对方居然连自己的底牌也不看就直接将牌盖上叫了pass,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秦雪阳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不跟、不跟、不跟……”连续十几局秦雪阳都是只拿两张牌,连自己的底牌也不看就直接叫的pass,更是让二草小软有些无法理解。对方这样从不看底牌的做法,不是明摆要慢性自杀吗!
秦雪阳也在郁闷,这十几局他都是有死无生的杂牌,转眼就三百多万输出去了,这运气也太差了吧。
还好,下一局转机出现了,二草小软又拿了一对k,还是叫了五十万。他担心秦雪阳又要盖牌,讥讽道:“中国人,难道你们只会拖时间吗?原来中国男人都是没有血性的胆小鬼,哈哈。”
“不要为暂时的胜利骄傲自大,胜利未必属于你们,我想历史已经证明过这一点。”秦雪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明牌的方块j,随手扔出五十万的筹码,微笑着对二草小软道:“好吧,既然你这么着急给我下跪,那我们就好好玩儿一把。”
见秦雪阳居然这么容易就中了他的激将法,终于开始跟牌,二草小软在心中暗笑。
接下来,荷官又分别给双方派了一张牌,机械化地报道:“二草先生方块k、红心j,秦雪阳先生方块j、红心9,二草先生说话。”
“哈哈!”二草小软得意地笑道:“可惜这张方块j给我拿到啦!一千万!”说着推出了一堆筹码。
“我跟!”秦雪阳干脆地跟出一千万筹码,淡淡地说了两个字。
荷官再次分别派给了双方第四张牌,机械化地报道:“二草先生方块k、红心j、黑桃j,秦雪阳先生方块j、红心9、梅花9,二草先生说话。”
“看来今天运气不在你这一边。”二草小软拿着自己的两张j在空中晃了晃,道:“现在两张j都在我这里,看你拿什么赢我!”
“梭哈!”二草小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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